张帆看了他一眼，拿过菜谱说道：“今天怎这么大方，有钱了，还是有什么想法？”
李扬说：“人都说恋爱期间的男女都是傻子，我发现你在我面前还那么傻，都是工会主席了，连这点都不懂。”
张帆反击道：“是为了请我吗？你以为你是谁，本主席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
李扬没话说了。
张帆继续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要表现表现局长的威风，你那两下子，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
“哪能呢，你这个工会主席也是正局级，咱们俩肩膀一边高，互请，互请行了吧。”李扬感到刚才的话有点严重了，马上进行了纠正。同时他发现面前的张帆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张帆了，要想驾驭她还真得费一番思量。
张帆拿着菜谱，心里也觉得刚才有点儿失言，有点不好意思。“当然了，您李局长大仁大义，不跟我这儿弱小女子一般见识，说得到不到的多担待。”
“你这嘴还这么厉害，当工会主席有点屈才。”
“我干什么合适，我听听。”
“你要是当我的副手我得省多大的心呀！”
“说得轻巧，让我给你当副手，我盯着干活你满世界的玩儿，想得多美呀。”
“现在不是正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同意，甭想那美事儿。”
这时，张老板端上一盘菜，还没进门就说上了：“今天本老板特意送给二位一道特色菜，菜的名字叫”苦尽甜来“，它是用苦瓜和西红柿及白糖做成的，吃着很是爽口，希望二位的事业、家庭和生活越来越甜。”
“谢谢张老板，咱们是老朋友了，不要客气，今后我们会常来的。”张帆说。
李扬没怎么吃，光瞅张帆了。张帆发现后甩了一下她那满头秀发问道：“你不吃总看我干什么。”
李扬笑眯眯的说：“老天爷就是不公平，小江刚四十有一，白头发已悄悄地出现在了黑发之间。你都快五十岁了，长的怎么还像三十多岁的样子，这么多年还那么漂亮，特别是你那一头乌发，我看了，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仍然是十几年的波浪式，太迷人了。”
张帆让他说的脸发红，很不好意思：“快别说了，都快成老太婆了还迷人呢，也就你爱看。”
“我就是爱看，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我跟你说实话，我这满头的长发，就是因为你，我下了几次决心都没改。这些年转战南北，不管是赣南地区潮湿的气候，还是边疆干热的环境，我始终留着这种发型。我那些姐妹们不止一次跟我说，张姐是不是也该改一下头型了，都什么时候了，也得适应一下潮流呀。”
“你怎么说？”李扬问。
“我告诉他们，我的亲人喜欢我这个头型，所以我不改，只要他喜欢，我一辈子就这样了。就是后来与刘光北恋爱结婚，他让我改发型，我都没改。”张帆眼含热泪说完了上面的这段话。
李扬半天没说话，他心里难受。
“你怎么不说话呀？”张帆问。
李扬说：“如果有来生，我拼命也要娶你为妻，厮守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