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九日哥一直忙于参加罢工活动,情绪非常不稳定。通过某种方式获得自由并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摘得公平才是我们切切实实希望的。我们不想才刚刚进入社会就把自己红色透明的心立刻刷成灰色,关上门,拉上窗户,放下窗帘。我们所有人都认为未来生活一定是美好的,明天一定是晴空万里的,也本应该是这样,我们相信,现在也坚定。我们团结,我们同心,我们不会放弃。即使自由之于公平有多么的不值一提。对于参加此次罢工活动的桂林旅专酒馆系,以及酒馆系采取的一系列行动九日哥不给予评价。但黄山某酒店我在这不得不说,中国还有比这更烂的五星酒店么??!!如果谁知道??麻烦你悄悄告诉我,然后我立刻悄悄告诉别人。如果旅专有哪个学弟学妹跑去了那,至少能证明一点,“你”比九日哥还SB!!而罢工的直接策划、参与、坚持到最后的24名兄弟姐妹,我想对你们说,在以后的日子你们会不会忘了我九日哥不知道,但你们每个人和我们的故事真真正正的重重落入我的脑海。在我仅有的21年里这的确是我做过最不计后果的最疯狂事情,非常感谢你们也喜欢干这种事。
未来的三个月我定居阳朔孤独寂寞无聊,没钱没工作没姑娘,和我一样的欢迎光临寒舍小聚,男的供住不供饭,女的供住供饭供玩。
接上篇
大学的第一天和第一个晚上,会不会有人像我一样记得清清楚楚?!割开脑袋,拿下脑盖,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拿出来,他们还是那样,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我回来干的第一件事,摘隐形眼睛,开始我瞪着眼镜盒的那个小镜子,看了半天,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眉毛快挑到了头皮了,可上睫毛和下睫毛距离也没多出一毫米。镊子在眼睛前面比划来比划去可不知道该在哪个方向下手,“MD下手重了,下半辈子有可能就得戴墨镜了”我又想了想“不下手,下辈子肯定得带墨镜,还得弄个拐杖养条狗,养动物我可不擅长啊”那一刻我真是后悔自己发什么疯弄个隐形眼镜臭美什么啊。
大概五分钟之后,镊子依然没有碰到我的眼珠子,我认为是镜子太小了,然后我弄了个更大的,又弄了弄头发,抬头纹由三条增加到四条,镊子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我擦,怎么下手??半个小时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崔月求助,因为不是崔月自己的眼睛,竟然只用手三两下就把眼镜给我摘下来了,而且我当时都没确定他洗过手没有。
“不管你洗没洗手,你今天救了我一命”
“我才上完厕所”崔月措了措手“给我张纸,我擦擦手”
“你丫怎么洗手”我调高声音
“我真没洗”崔月认真的说“快点给我那张纸”
“你丫是不是连下面也没擦”“
滚,我擦擦手,手上都是你眼屎”他接着说“这玩意没准和痢疾一样传染,快点让我消消毒”
“滚”我低下头,用手撑开上下眼皮对着镜子,一本正经的说“眼睛都变黄了,你丫看看,都变屎黄色了,以后看什么都是黄的了”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带着让我蛋疼的玩意,就在第二天,我厚颜无耻的把已经带过的眼镜拿回眼镜店换了个有框的眼镜。对于店主为什么会给我换个眼镜至今我也不能理解,我也不帅啊!!
大概九点多的样子,韩冲,老万,韦俊凯,建林兄,还有我站在3703门口开始大学以来的第一次交流,具体说了什么即使再一次割开脑袋也掏不出什么来。或许关于南方姑娘与北方姑娘的事,那时候我说我喜欢北方姑娘,率真,现在我喜欢南方姑娘,温柔。可最近我不知道该喜欢哪的姑娘了,因为南方姑娘不做饭,不扫地,不铺床,都是假温柔。除了我以外的几个人都光着身子,有的可能穿了内裤。只记得韩冲和韦俊凯的话说的最多,老万说的话最少,如果有人问为什么老万说的最少,我觉得最可能的原因是老万的语速影响了他的发挥,
“你……干……啥……呢…………啊…!!???”
请大家试着读一下,如果那次交流给我留下了什么印象,我想只能是老万的语速了。直到大二,如果我们宿舍座谈会没什么可说了,铁定会立刻有人提起老万的话风曾带给我们的震动!!结果座谈会顺利的延长,这件事情大家都有话要说,老万本人都挡不住。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来回踢着被子,旅专太TMD热了。在把自己这身狼皮皮扒了的心都有了的时候,我决定出去走走,爬下床,走到风扇底下抬头看了看“我擦,玩具都比这个风大”。坐在701的拐角处,地上的确比床凉那么一点。我开始担心以后的睡眠质量,“难道真要在风扇下面挂一把伞??影响美观啊!!”“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尝试给高中哥们打电话降降温,打遍了能打的电话都是同一句,没有哪一刻会比这一刻更让我觉得移动的小姐贱得让我无法忍受,如果她能放下工作和我聊聊我对移动的评价会更客观,更人性化。
“嘟…嘟…嘟…嘟…………”
“喂…这么晚还没睡啊?!”
“都热成这样了,人能睡着么!!”我只打通了一个电话,是兔子的,听起来她很精神,好像也想找个人说说话,王帅如果你再说为什么每次都出现兔子,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的确是剧情需要,跟哥心里一点关系没有,咱们几个还有谁比我更洒脱么?!!
“人睡不着,那睡着的是什么?”
“不是人”
“你嘴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恶毒的,告诉我”
“为什么告诉你啊?我早忘了,可能是我小时候毒药喝多了!”
“你告诉我、我就回到那时候拿胶布把你嘴粘上,省得你出来胡说八道。”
“我这种人粘是粘不住了”听到她那句话我笑了
“用胶水,用针线缝上,以防万一先把舌头割了”
“你还是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辣手摧花的,说,割了都少人的舌头,少说一个立马报警”
“我不告诉你”
“别啊,为了社会安定,你有责任告诉我”
“你想干什么?”
“学你,回到那时候为民除四害!我也能光宗耀祖了”
“去死,有你这么跟姑娘说话的么!”
“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不确定你是个姑娘”
“再去死,我这莺莺细语的聋子听见都能张嘴说话,你听,你听,多动听啊”她叹了口气“唉,天生丽质”
“吹,吹,吹的真好”
“我没吹,一丝风都没有”
“那是你习惯了,我这边可是狂风暴雨,都快把我从七楼吹下去了,现在我正抓着柱子呢,摇晃的厉害,你快去叫两个人,让他们赶快来救救我,就说你快把人弄死了。”
“谁救你啊,死了清静”
“真残忍,你就这么伤害陪你排解寂寞的好心大哥哥??!!”
“真不要脸,是你打的我电话”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寂寞了,明天给你发票报销了我的电话费”
“行,给完我发票我就把你报销了。”
“怎么报销?你会么?不会我教你”
“我最擅长这个了,三两下,疼都不疼你就安息了。”
“那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安息啊”
“唉,没空调吹睡不着,你现干嘛呢啊?”
“就楼梯这边躺着呢,出来看看女生宿舍那边有没有女生不穿衣服的!”
“想得美”兔子接着说“嘿嘿,我在走廊呢,今天忙了一天,帮别人弄宿舍”
“那你穿衣服了么?”
“废话”
“在哪个走廊啊?你住哪栋宿舍!住的近咱们还能隔楼相望一下。”
“一栋啊,你呢?”
“好像是三栋,看来望不了了,有二栋隔着”
“好像能,你在哪坐着?”
“楼梯这边”
“楼梯哪边?”
“这边”“你听不懂人话吧!?”
“懂啊,我大学主修的就是这个”
“那你跟我答非所问”
“这你就得好好想想了,我也替你想想!”
“能不能让着点女生啊,小心过几天有人打你”
“我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牡丹花下死,你别动,我过去看看能不能看见你”我又加了一句“也别喊”
后来我真看见一个姑娘,大黑天的我竟然能看出来兔子穿粉色的睡衣,我推了推眼镜,又按了按。然后把身子坐正,神情弄得很深邃,我当时真是多此一举,就算她拿着哈勃也看不出来我深情的望着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女生宿舍楼。
“你才穿冬天衣服呢,我穿的是粉色的裙子,我要是转一圈,裙摆飘飘晃瞎了你的眼”
“千万别转,有的人刚睡着你再把太阳公公赚出来,太阳公公最色了!”
“为什么啊?”“就他老人家最黄啊!”
我现在依旧能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靠着墙,那墙上粉刷着略质的白灰。套着短裤的腿像零件似的被摆在地砖上,我探着头,把脖子拉平,神情厚重的望着对面。真后悔当初学习太认真搞成了近视眼,兔子站在那边倚着栏杆,散着头发,手里拿着电话,慵懒的歪着身子。我觉得那时候她最漂亮,虽然我都依然不能确定那边站着的是男的还是个姑娘。
之后我们约好明天见个面,她请我吃桂林米粉,在家的时候她就答应说请我吃一个月的米粉。来了桂林之后被无情的缩短到半个月,再然后就没了音信,石沉大海,如我的心。虽然我总不要脸的提起这码事,但她根本不吃我这套,如果有一天兔子看到这段文字,我们是不是把这一个月的米粉补回来,我请也没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