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吧,姑娘对于非同性恋的男人来说到底算什么,是鸦片啊。别说跟姑娘在一块,提一提姑娘这事大伙都能立刻从死翘翘的状态瞬变到**后的兴奋状态,姑娘到底怎么着我们了,当初上帝造完男的就歇活了多好,弄出来个红颜祸水害了亚当一人也倒好,最后把我们正常男性都给害了,尤其害了矮穷丑的,也就是我们这批人,通常在姑娘这件事上我们都只能过过嘴瘾,过眼瘾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被逮个正着,然后有人指着鼻子说
“就你,别做梦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果这人再损点就会这样说”就你也想当癞蛤蟆“,现在连癞蛤蟆都不是想当就能当的了,想当,你得别那么难看才成。
我觉得我们当真不是缺个姑娘,过过嘴瘾。
隔天,我们转过身再转过来之后一个姑娘出现了,有点从天而降的意思。小五是大我们一届的学姐,谁也没介意为什么不找更年轻的例如我们这届的姑娘干小五要干的这件事,可超澜还是善意的解释告诉我们说“小五很有经验“
小五的出现轻松的破坏了哥几个几天的训练成果,在她没出现之前我们已经能够很自然的走上十米二十米而不至于掉队或者受到申鑫影响,可现在大家把注意力都投放到姑娘身上了,当然这个更有价值。
他们都以为小五是我们系的系花,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系花应该不止这样,至少长得可以再进步点。小五是给系里举系牌的,就是上面写有酒馆系的牌子,这可真是多此一举。
之前的训练作废,重新开始。
不过小五加入之后训练变得容易的多,只管跟着小五的步调就对了,仅用了一天就轻轻松松的重拾了之前的训练成果,而且还有很大进步,大有一往无前直奔天安门升国旗的势头,中凯,申鑫等人都很卖力,尤其是我,我负责喊‘123‘,没过一会就像发情的狗一样耷拉着舌头换口气,我喊那么卖力就是为了让前面的小五能听见免得我尴尬,不然最后走错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这期间小明哥间歇性的来慰问我们几次,在小五出现之前他也从未出现,像与小五商量好了一样,这件事我们都需要我们的酒管系学生会主席做个交代,如果他不方便我想说没准小明是瞄上了小五,可旭哥从来都后知后觉,我也瞄上了小五,这事真够让人讨厌的。
我一点都不想跟别人喜欢上同一个姑娘,这种竞争性让我很有压力,即使冗长无聊的人类历史都是建立的竞争与相互残害上的,有头脑的利用谋略,在厉害点的人恬不知耻的利用别人干点什么,没头脑的凭借一腔死不要脸永不低头的傻劲也能干点什么,碰巧四肢强壮有力跟横冲直撞碰到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害人害己。
超澜姐给我们的特训还算顺利,迎来校运会开幕式之前我们已经能昂首挺胸迈着小碎步很自然的跟在小五的后面,中凯跟我们说
“咱们就把小五当成包子”
“嗯,我们把你当狗”
当时我不确定本人对小五有意思,可有时候我的表现欲会突然不受意识压抑突然迸发出来,像憋了十多年的死火山一样,火山要是死而复生可想而知,这能量啊,完全把哥弄得跟个多少年没上台面的小丑似的,拽起地上杂草就奔着李中凯过去了,后来我们打了起来,打草仗。如果我能更诚实点,我应该直奔着小五过去才对。
校运会没什么好提的,不是这个系第一就是那个系第一,第一总要有人拿的,反正从来跟我都没什么关系,可台下十年功,台下十分钟这个我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这个就是脸皮上的功夫而已。
校运会结束,革命的火种算是种下了。本人原本想隔三差五的记点我弟弟们在旅专发生的故事,我当然觉得这些事情很无聊,因为事情本身是无聊构成的,睡觉吃饭逃课不学习谈论姑娘,除了这些他们还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对此感到特别遗憾。无聊是一种什么状态所有无聊过的人都心知肚明,而且深恶痛绝,但无聊很难用其他形容词来具体诠释。那是一种修行的状态,需要强大的内心力量。我本意想通过探讨别人身上发生的无聊事情来达到令自己不无聊的目的,显然在无聊的情况下做这件事或许会显得更无聊,但就让他无聊去吧,无聊与更无聊之间除了相对的多出了更以外毫无二致,如同一枚硬币,他只是一枚硬币。
为了让哥几个出现别太显突兀,免得让别人以为这些人是七拼八凑出现的人物。我做了一些铺垫工作,准备现场,布景,灯光,道具。但也许是我干的忘乎所以,冗长繁琐毫无重点,甚至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于是我赶紧刹车,好在校运会结束了!!!
桂林的天气一旦进入十一月就会变得阴晴不定,冷暖四摇。像极了青春期的姑娘们,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因为刚刚令她高兴的事情而变得不高兴,好心情坏心情都她们说了算。
学校的建筑物还是呆呆的矗立在它们出生的位置,面无表情,从来不会为了同学们的多愁善感而有所表示。三栋前面的草坪已经不会绿的发亮,被季节染上的绿色慢慢的掩藏不住黄色的发根,黄了,收获的时候到了,黄了,草长大了,黄了,太阳走远了,黄了,时间变老了,黄了,我最想说,失恋的季节来到了,该黄的都黄了吧。这从来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幽怨,是旅专广大单身男青年的幽怨,我们怨叹为何在如此广袤的牧场上,满地的牛羊,却如何也宰不到自己那只。
也许凡事皆有定期,万事万物皆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有时,跌倒有时,爬起有时,失意有时,爬起有时,哀恸有时,喜笑有时,有姑娘有时,没姑娘有时,从很久以前我就相信这个,毫无理由的相信任何事情都会发生,但总有它发生的某一点时期,而且我想象的都是好事情会在以后生命的某一刻幸运的发生在我的身上,例如我会找到个漂亮的文艺姑娘,即使我现在连2B姑娘也没有,再例如以后我会有足够的钱做我现在每天都想做的事,虽然现在做不成只是时间未到,我却很少想到我所谓的定时定期会发生的好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我现在得想想,难道是我天生富贵,那我也不至于现在身无分文,难道是我天赋独有,那我现在写的应该是发生在哈佛大学的事,我得承认我是个普通人,想普通人想的事情,做普通人做的事情,甚至有的时候有那么点2B,我不应该指望会在我身上发生什么幸运事儿,那是2B青年才会指望的事。
我觉得所有的所谓真理都会被从天而降的另一句真理而轻轻松松的一脚踢翻,只有在相对环境才会有相对真理,如果我这个人在表现的唯心点,从来没有什么天杀的真理,都是骗小孩的把戏,所有的真理都只能在特定的空间时间里发挥作用,就是说他只能在那一个瞬间才会凝固成为可见的事物,而那一瞬间可能出现的太多而被人们想当然的总结为指导人生活起居奋斗方向,如何做人的至理名言。
当然一切都是阶段性的,就像一切都是相对的,也许我洋洋洒洒敲打出那么多无病呻吟的汉字是因为今晚上我受了刺激,如果没受刺激我应该能写出点更激励人心的话,但我不管下个阶段我会弄出什么反驳我这个阶段,反正我不会感到尴尬,我就想说现在我得怀疑所有有形和无形的大部分,而对于无形的情感,不管如何我选择相信,怀疑本身就是对情感的侮辱,怀疑便说明不配拥有情感,即使用一生去证明情感之神圣我也无怨无悔。
总之在目前为止我相信的东西少之又少,我相信这一秒会影响下一秒,这一分钟会影响下一分钟,这一天会影响明天。我还相信这一秒关灯会减轻北极熊的痛苦,这一秒戒烟下一秒会很难受,这一秒浏览********网站下一秒还会继续浏览,这一秒锻炼肌肉下一秒肌肉会更强壮。
即使我头脑没什么逻辑,我也知道好的作为大概会带来好的影响,坏的作为大概会带来坏的影响。
朋友的作为会对我产生影响,有时候是逆转似的影响,如同强有力的手臂推到矗立多年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