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通讯联络工具如此发达的时代,我们可以通过多种方式骚扰姑娘。我们可以不用同姑娘商量,不用经过姑娘同意,我们完全可以擅自决定何时何地用什么方式发送什么内容给她们。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总要看一眼,所以我想说现在的通讯工具把唯心论贯彻的深不见底,它表现了一种精神,不要脸的精神。
总之不管姑娘主观上想不想看到任何关于我们谈论她们的内容,但必须,这倒霉姑娘必须看一眼我们现在对她们的想法,管要脸还是不要脸,管你翻脸还是不翻脸。而关于这么多通讯方式、QQ、MSN、飞信、短信、还有其他名不见经传不知道什么样的弱智会用的聊天软件。
我想说的是我会用短信骚扰我正在想象的某个人,我会帮她们设立各种对我有利的场景,我很擅长,这需要非常自我的想象力,需要恬不知耻。但我仍然很擅长,我有想象力,我也很自我,我更加没脸没皮。
我喜欢用短信,而不是其他有了网络就可以把拉哈拉风沙般的无聊文字统统的刮到目的地别人的电脑屏幕,闪来闪去,不值分毫。
我喜欢用短信,我觉得不管什么东西有代价的付出才显得有价值,才显得不廉价,才会有回报,有经验的人告诉我们只要努力付出就会有回报。对与这句话我不敢苟同,不过却能推出另一个道理,只要有付出就会有回应,这回应在我们本身,这回应让或让我们失望或让我们兴奋,总之一句话付出都是有价值的。
这付出让我们和对方都显的既有价格又有价值,这付出让我们在手机上敲打的每个文字都显的更有分量,如果字数有限,或者仅有一个字,那么这个字值一毛钱,也让我显得更有诚意,所以发短信我主张长话短说。
在这个被我推崇的联络方式上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好处,例如姑娘们会因为一条短信一毛钱而认真考虑是否应该回应我们,如果是个懂礼貌的姑娘当然她会非常有礼貌的回复一条,即使她非常讨厌给她发短信的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由此我们可以分清哪个姑娘有教养,哪个姑娘懂礼貌,而避免和没有素质的姑娘有过深的牵扯,从而避开了害人害己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多么悲惨。
姑娘们也会因为这一毛钱而慎重考虑回复给我们的内容,在这慎重考虑的时间里,姑娘的潜意识,或者说狗屁的内心处的虚伪道德多多少少都会左右回复的内容,即使她们讨厌这个骚扰她的人,她也会因为中国五千年的道德文化而避免伤害发短信的人,我们的自尊心一般都会受到保护。
而且即使我们发了些什么厚颜无耻的求爱的字眼,受到拒绝后我们也可以抖抖衣服上的不甘告诉姑娘我们在开玩笑,或者说今天手机不在我手上,总之怎么着都行,我说这么多废话的意思是我要给李思灵发短信了,我已经在思修课上了,我已经看够了讲台前方吐沫星子与灰尘伴着阳光共舞了,那既恶心又让人无法忍耐,我决定通过李思灵转移我的注意力,那个时候一想到李思灵我就觉得全世界的姑娘都挂了。
“你上课还挺认真”我组织了半天语言,把所有认识的中国汉字排列组合,最后纸掏出来这几个字。
桌子上诺基亚黑着脸嗡嗡的叫了两声,李思灵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解锁。看见短信,发件人赵旭。满心欢心,双眼柔情脉脉,嘴角含笑,幸福无比。然后她进入沉思,她左思右想,她掏空脑袋想着该如何回复一条得体的短信。所以她用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如果我在她身边我一定立刻告诉她
“你回什么我都乐意看,骂我难看也成”
就这样,我耐心的等着李思灵的短信,我为这种等待找到了两种原因。第一种大家已经看见了,而第二种是“丫的把手机调成静音了”有时候这个还真是外力无法解决的问题,只能靠当事人自动自觉。
五分钟之后,手机响了,屏幕上写着“当然要好好听课了,要不然来上课干嘛啊?!”
李思灵的一句“要不然来干嘛啊?!”瞬间把我弄得无地自容,我很惭愧的想了想,是不是应该立刻起身跟老师说一句“再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么认真要注意身体,今天都下雨了”
”下雨和认真有什么关系,你今天没课啊?“
”正上着呢,学你,认真呢!“
”切,你是学不会的“
”我努力学,你带伞了么?“
”认真也没用,没带“
”下课一起走,我带了“
”不用了,我跟同学一起就行“
”我下课去你班找你“
”好吧“
总之短信字数越发越少,我们都深知每个字的分量,最后没说再见就不了了之。我悲观的认为其实李思灵一条短信都不想跟我发,她只是懂礼貌而已。
下课之前我抢了韦俊凯的雨伞,铃声此起彼伏的时候我已经在跑去二楼十一班的路上,在这之前韦俊凯当着班级所有人的面对我喊着说
”你丫生孩子没屁眼!!“
如果我没有那么着急,我一定很耐心的问问韦俊凯”你看我这样的还能生出孩子么?
孙膑告诉我们:“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孟子又告诉我们,“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我告诉我自己“淡定”
不知道李思灵班的老师是的确阅历够多可以讲一节课,还是他觉得他的阅历很重要不知所以的重复来重复去,反正我到二楼十一班的时候李思灵还没下课,不过已经跃跃欲试开始收拾散落在桌子上的东西了。看见我之后比划了几下,我懂她的意思
”快下课了,我收拾东西“
我严肃的点了点点头,或许我并不严肃,也许我很紧张。但具体脸上呈现的什么表情根本上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根本看不见,我只能往对我自己有利的方向想象,我应该是很绅士,很自信,很耐心,我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以免让自己看见我面对李思灵的不自信,这种感觉谁都不喜欢,包括我自己。
对于我自己的不自信我想说的是,是谁TMD发现的这种心里现象,还贱贱的给取了”自信“的名词,以至今日每当我们感到恐惧、担心、害怕、不确定的时候都能条件反射的觉得自己不自信,何必告诉我们其实有另一种心理活动,何必自以为在我们感到不高兴,不开心的时候告诉我们其实你还不够自信,在我们承受其中一个的同时还要扛着叠加的另一种不痛快感受。
或许在我身在母腹中时已经具备这种遗害万年的性格,也可能是成长过程中没有意识到培养自己自我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心里素质,更可能是自己过于清楚自己先天条件的匮乏,还有一种,那是我钱包的问题。总之我不自信,我不相信自己,那来源于多种方面,我不喜欢分析这种问题,这让我更不自信。相对的来说,如果李思灵在我的心坎里没有我描绘的那么优秀也许这些关于自信的问题哥们压根就连想都懒得想。
而关于如何解救自己挣脱不自信的沼泽直至今日我也没找到正确的方法,也许可以通过持续的不断努力强大自己,或者靠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把除了自己的所有人都看成拿着学历文凭的白痴,也可以通过不要脸的自我暗示。总之想到最后正确有效的方法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如果我在这么想下去,我一定会错过李思灵,我及时刹车,然后开了车门,准备迎李思灵进入我开的这个廉价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