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日子一到，时间过得真快，又一个春节来临。春节期间，是出门在外，回家探亲的好日子，也是一家人团聚的大好时光；不管路途多么遥远，交通多么拥挤，只要家里有亲人，都会千方百计地赶回家，与家人团聚，以了相思之情，并叙述着一年之中分别之情，与亲人们享受着人间天伦之乐。
俗话说：“大人盼插田，小孩盼过年。”徐江川虽说是大小伙子，他也盼望着春节来临，盼望着新春早点到来；因为每年正月里，汪雪梅会带着弟妹，前来姑妈家拜年，这期间，给徐江川与汪雪梅相见在一起，提供了良好机会；汪雪梅的到来，会给徐江川带来欢乐，双方会叙述分别之情，以了那无限的相思之苦，给新的一年又添上新的喜气。这期间，他的整个身心都装着汪雪梅，好像汪雪梅是自己心中太阳，给自己阳光，给自己温暖，给自己带来无限深情的美好遐思。只要与汪雪梅在一起，俩人就有说不完的话语，充满着乐趣。
有时在一起打打闹闹，儿时的欢乐，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俩在一起闹着玩着的时候少了；他们觉得自己长大了，是成年之人，各方面成熟了许多，懂得了羞涩，懂得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伦理，这种传统的心理，在他俩心理上还占有上风，旧的思想还在作怪；少年的单纯，孩提时代那无拘无束，天真无邪的少年时代已成为过去。现在在公开场合见面时间长了，还怕引起别人说闲话。
其实，俩情相爱，男大女大，正值青春年少时，是一种正常交往，是一种感情的培养，并不是轻浮，是感情的契合，并不会遭人嘲笑，嘲笑是无知的；不过村里年长的人开个玩笑，也不过是一场有趣的玩笑，这是生活中常见的一种乐趣。可他俩却有所不同，脸皮太薄，总有种男女有别的偏见，总以为相爱成亲，非要媒人说合，才能成为恋人，这种明媒正娶的思想，害了自己的青春，害了自己的幸福，一旦时间拖久了，各自思想起着变化，也会各飞西东，那将会遗恨终身。
三天的时间，在历史的长河里稍纵即逝。但对于一对处于男女初恋的年青人来说，时间过得实在太快，相处的时间总觉得太短太短。汪雪梅每次到来，她的理念没有变，到徐江川家借书看，有几个伙伴在一起，喜欢和徐江川对家子打扑克；晚上跟在徐江川身后看灯看戏；从小沿袭玩耍的习惯没有变；他俩只要在一起，总喜欢相依相伴，形影不离。在一起谈得最多的是书本知识，零碎锁事；面对面的从没有说起谈情说爱的话语。对于爱字这个字眼，徐江川碍于害羞，从他的嘴里很难吐出这个爱字，总把这个爱字深深埋藏在心里，等待着时间去挖掘。见面时，像兄妹般亲热、热情，话语中总充满甜甜的味道；每一句话语，每一个笑容，每一个亲昵的动态，都包含着一个秘密，那就是爱，是一种相思相亲的爱，这种爱在各自心中酝酿着；都在表情上心照不宣地表达各自的爱，这种爱是高尚无价的爱，在心里坚持爱着对方，让心中美好的愿望实现，让爱情结出甜蜜的果实。
爱这个字既伟大，又含有羞涩，既惊天动地，又能让人魂牵梦萦。对于爱情，徐江川是弱者，对爱缺少一种勇气冲动，不敢大胆地去追求需于自己的爱，在汪雪梅面前却羞于说不出口这个爱字，这是一大悲哀的表现。他采取的是投石问路的方式，用文字表达自己爱的心声，这种爱的方式只是对爱发出试探性信号；可这种纸上谈兵追求方式，始终得不到汪雪梅肯定答复。
汪雪梅从笔谈中明确表示，要想成为知己，只有江川家请媒人跟自己父母提亲，那是唯一的选择。可徐江川和母亲有求于，值得舅舅信任的徐兴生前去说媒，徐兴生当面曾答应过，内心里迟迟不肯出面为徐江川做中间介绍人。无奈之下，徐江川见汪雪梅又要回家了，他真有些难舍汪雪梅离开自己，难舍这几天相处之情；他多么想挽留汪雪梅多住上几日，可自己又没有理由说服；再说长成大姑娘的汪雪梅回家还要帮妈妈干活。在雪梅即将回家之前，他在心中反复琢磨了很久，想把藏在心中已久的爱表达出来，可他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心声；苦思冥想之后，他提笔写了一封求爱信：
雪梅：
你好！我真的想念你，你的身影无时不刻地牵着我的心，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是多么喜欢你，我是多么希望我们两颗纯洁相爱的心，迸出爱情火花，让我们的爱熔化在一起，愿我们俩情相爱；让爱情的种子，种在我们心田里生根、开花、结果；愿我们爱天长地久，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徐江川字
汪雪梅一字一句地读着徐江川的求爱信，字里行间表达了一个求爱者的忠实情感，流露出一个求爱者的忠诚，这种忠贞不二的爱情话语，有种甜甜的味道，像蜜一样甜甜地滋润着她的心田；她仔细地看着信中的每一句话，每句话里都表达着爱慕之情；徐江川对自己太痴情了，达到如醉如痴程度，这种痴情与自己心灵相通；她也盼望着这潮水般的爱情到来，想到亲密无间的徐江川，她脸上泛起少女的羞涩，这喜容于色的色彩，在她漂亮的脸上绽开美丽的花蕾；她内心里深爱着徐江川，一个女孩子矜持，把这种爱含蓄的藏在心间，有时在徐江川面前，从她脸上可以看出有种爱的欲望，传统的女性，使她不能够在情人面前大胆地说出自己的心声，让爱在心中备受煎熬；她以一个温情少女心态，静等着时机，等待徐江川请中间介绍人，来与父母沟通。传统的观点，还使她无法打破，她无法挣脱封建思想的约束，这把旧的传统枷锁仍牢牢地束缚着她的思想，让她动弹不得，她只有在心中苦苦思念；在没有征得父母同意，她还不能自做主张，轻易地答应徐江川对自己的求爱。她在表姐家找来笔和纸，写了封回信，她在信中婉转地写道：
江川：
见字如面；我也深爱着你，我爱你人品诚实；你对我这么信任，我心里很感动，我俩从小青梅竹马，俩小无猜；我对你一直保留着那份深深的情感，这份追求，我也盼望着我们成为幸福的一对；可父母把我养这么大，如果自己的婚姻，不征求父母的意见；我怕会伤了父母的心。我希望你找个媒人，最好还是我大表哥，叫我大表哥前来同我父母商量，我相信我父母会喜欢你；我是真心爱你的，如果同你生活在一起，我也觉得会幸福一辈子。
汪雪梅字
汪雪梅在信中情真意切地表达了对徐江川的爱，说出了内心情感，为了自己能与徐江川走到一起，共同生活一辈子，她对徐江川指点迷津，说出了一个女孩子对爱的向往；可她对爱有所追求，而她把父母高于爱情之上，这表明尊重父母，自己的婚姻，必须首先征询父母意见。
汪雪梅的回信情意绵绵，但也给徐江川出了道难题，这道题她虽已解答，按她说的方式，徐江川可以迎刃而解；伤了自尊心的徐江川，他再也不想找徐兴生从中帮忙。他也不想在汪雪梅面前把事情说破，这样做令他左右为难；觉得要取得汪雪梅父母同意，那与汪雪梅的爱将会遥遥无期，他从兴生口气中探出，雪梅父亲对自己家庭不满意，好像还有一座山隔着，能不能翻越这座山，还要靠自己勇气与智慧，还需要智者帮助，如果不具备这些条件，要想翻越这座山，徐江川觉得有难度；如果不翻越这座阻挡前进的山，就很难与汪雪梅携手走到同一条路上；要想清除汪雪梅心理上障碍，必须找一个人说服她父母。因此，徐江川觉得与汪雪梅的爱，还不能一帆风顺，有阻碍；当前，他所面临的事，是要考虑怎样突破汪伯父伯母这道防线。
其实，突破这道防线并不难，只要徐兴生肯出面，一切就会迎刃而解，烟消云散。汪伯父伯母对徐江川有所了解，要是徐兴生有宽阔的胸襟，帮助徐江川撮合这门亲事，也会十拿九稳。为了追求汪雪梅，徐江川借口也曾去过汪雪梅家，试探她父母的诚意；汪雪梅父母见到徐江川前来，满心欢喜，热情接待，并用最高礼遇接待了他，没有半点冷之色；而且对徐江川好象情有独钟，把他视为未来女婿一般；徐江川从这一点上看，感觉到汪伯父伯母对自己宠爱有加。
那一次，徐江川在汪雪梅家住了三天，汪雪梅每天相伴在徐江川身边，晚上还找来俩个女伙伴，陪徐江川玩牌。徐江川在汪雪梅家呆的时间虽不长，有了汪雪梅相伴，玩得特别开心，特别快乐。这期间，她父母并不反对，相反，脸上还流露出高兴的神情。短暂的接触，使他们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徐江川临走时，汪雪梅还送了两本书，一本《战斗的青春》，一本《三国演义》让徐江川带回看，她了解喜欢看书的徐江川，对书情有独钟。
汪伯父伯母，不知是有意，还是同情；每次到姐姐家来，总会到徐江川家坐会儿，显然对徐江川家关心，对徐江川有种偏爱，这种偏爱显而已见；每次汪雪梅父母上家里坐，徐江川有些受宠若惊，热情地招待汪伯父伯母；使他有点尬尴的是，汪伯父喜欢抽烟，家中从没有备过香烟；因他父亲在世时，患有肺结核，与吸烟有关。因此，徐江川对吸烟有种反感，他反对抽烟，自己也从不抽烟，所以，他家中很少备烟。汪伯父虽抽烟，但他不计较，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香烟抽。为此，徐江川感觉过意不去，到别人家去借烟，汪伯父见了阻止着说：“你不抽烟，不要去借，有烟抽就行了。”
“舅舅，那多不好意思。”徐江川有些难为情地说。
“不抽烟好，抽烟对身体没有好处。”汪伯父笑着说。
有时，杨英香也留他俩吃饭，汪伯父伯母总是不肯。其实，杨英香也是个好客热心之人，她看到儿子与雪梅姑娘很要好，有意与汪雪梅父母套套感情。
春节期间，徐根庆也有二十天探亲假，回家看望父母，与全家人在一起过个团圆年；这段时间，除了走亲访友，他俩总是相处在一起。徐根庆了解徐江川家庭近况，他知道农村实行责任制，农闲时候多，他也想帮徐江川找活干，以缓解徐江川家庭经济状况；回家之前，他听到厂里扩大生产，要招收一批合同工。回家时，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徐江川说：“江川，我厂里经过扩建，马上要招收一批合同工，不知你可乐意去我厂上班。”
“到你厂上班，我愿意；可我是农村户口呀！”徐江川惊喜地说。
“现在招工实行合同制，农村户口一样，不过福利待遇没有，但每月工资比正式工高。”徐根庆详细介绍说。
“那倒不要紧，工资高点，待遇没有，那是一样；如果有这等好事，我同母亲商量一下；二弟初中快毕业了，考高中，江政成绩不行；又不许留级；这样，家中又多了个帮手，我看能行。”徐江川满有把握地说。
“既然行，那我回厂里时，跟领导说说，去厂里上班问题不大。”徐根庆答复着说。
“根庆哥，那真太感谢你，在我每次遇到困难时，你总是伸出援助之手，热心地帮助我，我真的有些感激。”徐江川感激地说。
“江川，说什么客套话，我俩谁跟谁；你的事，我只要帮上忙，我会尽力而为。这次回来，我看你同雪梅相处得很亲热，你俩的关系发展得很好吧！”徐根庆转着话题说。
“我和汪雪梅的恋爱关系，一时难以启齿；不过，我和汪雪梅的感情，互相了解，心知肚明；但我们都耻于口谈，互相用书信传情，用这种方式交流。”徐江川脸上显出无奈。
“但你们用这种交流，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但你们要面见现实，当面亲口表达自己的感情，这样双方感情才能进一步提高。”徐根庆指点迷津。
“可我在爱情面前，其实是个懦夫，我和雪梅从小在一起接触，说点其他话语，可无拘无束，可叫我在她面前说出爱字，总觉得羞于启齿，这个字眼在我嘴里好像重于千斤，难以开口。”徐江川说出自己懦弱情由。
“既然相爱，你应该鼓起勇气，扬起爱情之忛，才能到终点啦！”根庆鼓励着说。
“可我还有一个原因，有所顾忌；那就是汪雪梅说，她的婚姻首先非要征求父母同意，才肯与我建立恋爱关系。”徐江川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地说。
“江川，既然这样，你应该找人同她父母亲沟通，你对爱情这种懦弱表现可不行，既然爱一个人，就要大胆地去追求；女孩子大了，追的人肯定多，可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喽。”徐根庆指点迷津地说。
“这个道理我懂，可雪梅要的是明媒正娶；雪梅在回信中说叫我对兴生哥讲，叫他从中牵线搭桥，可兴生哥至今不愿帮这个忙，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徐江川脸色有些暗淡地说。
“既然兴生哥不愿帮忙，你俩有这样爱情基础，那你应该亲自去追求那份需于自己的爱，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幸福，那才是自己的完美人生。”徐根庆鼓励着说。
“根庆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世俗偏见，真的害得死人，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些伦理，什么时候在旧脑筋的人脑中除掉；汪雪梅也需于这一类人，她不能够追求需于自己的那份爱，太让人痛心了！”徐江川有点激愤地说。
“江川，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青年，你自己也被陈旧观点所迷住，光感叹有什么用？你要有所追求，抛弃掉那些陈规陋习，主动地大胆地在汪雪梅面前喊出自己的心声。”徐根庆用手拍着江川的肩膀，声音略有提高说。。
“根庆哥，你也知道，我的心太善良，导致性格太脆弱；由于面浅，叫我在女孩子面前紧紧地追求，开口谈爱情做不到，我怕有损于女孩子名声，我怕遭人非议，乡村的陈旧思想，我也无法改变，其实也受到传统思想约束；我和雪梅要是生活在城市就好了，城里男女青年自由恋爱，婚姻自主，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我真羡慕城里年青人。”
“城里姑娘，也不是那么好追求，她们眼光高，还有种物质追求；实际上还是乡下姑娘好，单纯、勤劳、纯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你要有所追求；你既然这么全心全意地爱着雪梅，就要坚持不懈地去追，要用自己的勤劳双手改变家庭落后现状，打动她的父母，取得雪梅父母信任，我相信汪雪梅父母会有所心动的。”
“根庆哥，你一直是我知心朋友，有了你的鼓励与指明，我要珍惜我所追求的爱，与汪雪梅志同道合；根庆哥，当前我所面临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改变家庭经济状况，这还要你给我大力支持，助我一擘之力；你回厂时，我还要委托你对厂领导说说，把我安排到你厂里上班就好了。”
“只要你愿去，到厂里上班不成问题。”徐根庆满有把握地说。
假期已满，徐根庆告别家人与乡亲们，回到厂里，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厂领导，帮徐江川在厂子里找工作，他把帮徐江川工作放在第一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他一直同情徐江川家处境；他也希望徐江川家尽快摆脱困境；他更希望徐江川与汪雪梅成为幸福一对，帮助徐江川家摆脱困境，是他最大的心愿。
新春第一天上班，徐根庆办好自己的事，直接到厂长办公室找到刘厂长，刘厂长一见笑着问：“小徐，休假回来啦！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厂长，我有事求你。”徐根庆说明本意。
“有什么事需要厂里帮助，那就说吧，还有什么求不求的。”刘厂长公事公办地说。
“我老家有个堂弟，从小失去父亲，家中贫困，因厂里要招合同工，我想把他介绍到厂里来上班，刘厂长，您能答应吧。”徐根庆一脸虔诚地样子。
“你那个堂弟人品怎样？可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刘厂长问
“刘厂长，这您就放心了，我那堂弟可是诚实本份之人。”徐根庆打着保证说。
“既然这样，后纺正好缺少推纱工，你就写信回去，叫他来上班，好吧。”刘厂长答应着。
“那真太感谢刘厂长了。”徐根庆高兴地说。
下班后，徐根庆马上写了封信，寄给徐江川，把这大好消息告诉了他。
徐江川接到信，拆开一看，根庆叫他前去上班；他看了这个消息，欣喜若狂；他拿着信同母亲商量说：“妈，根庆哥厂领导答应我去上班；妈，您可同意我去上班。”
“到城里去上班，那是好事，妈怎么不答应呢！根庆帮你这么个大忙，你就放心地前去呀！”杨英香支持着说。
“那家中一切重担又落到您老肩上，妈，我心里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徐江川有些内疚地说。
“现在是农闲时候，等到农忙时，你俩个弟弟放假，也会帮助干活的，孩子，你放心地外出挣钱吗，这样对家庭也有所帮助。”
“妈，那孩儿实在对不住您老人家，让您又多受累了。”徐江川感到过意不去。
“孩子你这么做，也是为家庭着想，只要日子过得好；母亲苦点累点算得了什么。”杨英香朗朗笑着说。
“妈，可您也不能累坏身体，如果忙不过来，请人干活，付工资就是了。”
“你放心，你妈是个劳动惯了的人，一天不干活，还感觉身子骨发疼；孩子，你就不要为妈操心了啊！”杨英香打消儿子顾虑说。
杨英香为了这个家，奋斗了半辈子，也没有扭转家庭逆境；如今国家出台了这么好的政策，让人们放开手脚挣钱，让老百姓过上了实在生活，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如今徐江川是个有志向青年，迟早要出去闯闯，到广阔天空去遨游；让孩子们出去闯闯是件大好事，留在身边是没有出息的，应该让他展翅高飞，翅膀才会越练越硬，才能经得住风雨冲击。分田到户这几年，徐江川忙时在家种田，闲时出去打工，却也给家庭带来了一定收入，使家庭经济有所好转，扭转了特困局面，她尝到了好政策，带来这种甜头。杨英香对儿子出外打工全力支持；让孩子们多接触外面精彩世界，对培养孩子们以后在社会上生存有好处，应该让孩子们出外锻炼锻炼，让他们增长些见识，多学些社会上经验，将来对他们走上社会，大有用处。
杨英香深思远虑，完全为了孩子们前途着想；为了使家庭走上致富之路，她一人可以独撑这个家，放手让孩子们外出打工，这种母爱精神，是为了孩子们有个美好的将来，让这个家庭兴旺发达，和村里人同步走上致富路。
喜欢看书的徐江川，临行前，还到商店买了笔和日记本，带在身边，写写日记，摘抄名言录；是他最大的爱好，只要有时间就会看书写日记。动身之前，还特别嘱咐俩个弟弟说：“江政，长青，你俩要听母亲话，节假日放学时，要帮母亲干活，并要好好读书，好吧。”
“哥，知道；你放心地外出挣钱吧，让全家人过上好生活就行了。”徐江政笑着说。
“大哥，我们从小开始劳动，现在我和二哥也快成为大小伙子，我们会帮母亲干活的。”徐长青接过二哥话，也表示支持。
“你们这样懂事，我也放心了；俩位弟弟，我会努力地带个好头，只要我们同心协力维持这个家，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徐江川对未来充满信心说。
听了徐江川这激动人心的话语，全家人都高兴地笑了。
徐江川动身那天，叶婶前来送行；她叮嘱说：“江川，在厂子里，同根庆要像亲兄弟一样相处，有什么事要互相帮助。”
“叶婶，您放心，我从小同根庆哥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我和根庆哥感情，大家有目共睹，在根庆哥那里，会像在家中一样。”
“我看着你们一起长大，也清楚你俩的人品，希望你俩把这种友谊永远保持下去。”叶婶真情地嘱咐着。
“婶，我会的；根庆哥从没有嫌弃我家贫穷，还处处帮助我，让我脱贫致富，我从内心感激他，我会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对待。”江川感激说。
“你这孩子说那里话，根庆能帮到忙，那是应该的。”叶婶笑着说。
杨英香接过叶婶话说：“江川，叶婶一家人，待我们真好，恩重如山，你可要知恩图报哬！在厂里上班要听领导的话，勤勤恳恳干好本职工作，但也要照顾好自己。”
“妈，这你就放心了；您和叶婶要多保重身体，在厂里我会好好工作，不会给根庆哥添麻烦，叶婶，妈，我走了。”徐江川说完，同母亲、叶婶还有乡亲们打着招呼，背着行李向车站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