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她闹得又痒又麻,躲开叶子目的不纯地犯罪动机,食指推开她的脑袋,“什么代价?无非就是折磨我给你和你闺女做好吃的吗,去,坐好了,离我远点,现在是晚上八点钟,你……不可以再吃了,OK!”
安安和战左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老街的糕点来,叶子说她与千安安相见恨晚,安安特别懂孕妇最爱吃什么应该吃什么,几乎每天两个人都要通上至少一个小时的电话交流孕妇心经。
做了妈妈后的安安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她是过来人,在生孩子方面可以堪称专家级别,战左更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安安怀孕期间正是他们最痛苦之时,那段时间闹得特别厉害,两大家族反对,三家集团股票同时大跌,她,战左与东方严寒三个人纠结的关系缠缠绕绕……不过中间经历的有多艰难多痛苦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再大狂风暴雨过后一定是一个暖晴天,她感谢自己曾经过所有地磨难与艰辛,她坚持了自己的坚持,换回了今天身边的幸福……
风西来的时候与战左安安前后脚,一进屋他狗鼻子灵,闻到了红豆糕饼的醇香,“哇,今天有口福了喽,早知道你们来我就不开车了。”
车祸后,风西恐车症挺严重,暖暖说他就是事儿多,没事也让他想出事来了。
“不行你就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老蹭车也不是个事儿,你难道不觉得影响别人家生活。”战左嘲讽风西,伸手挑了一只红红大苹果递给亲爱的老婆,一脸贱像。
“多谢关心,我决定以后天天专蹭战总的车坐,烦也要烦死你。”
“幼稚!”
“彼此彼此,也不知道是谁,跟自己儿子抢饭吃还把腿给摔骨折了,哼。”
“……”
战左与安安的儿子今年三岁,大名叫战慕安,小名右右还是小叔叔战云空给取得呢。要说战家谁最溺爱孩子?不是爸爸妈妈,不是太爷爷,不是奶奶……而是战家最最冰冷,最最阴沉的男人战云空。
右右出生时候第一个抱他的是战云空,给右右第一个换尿片的是战云空,给右右第一个剪指甲的还是战云空……
战左调侃说,如果战首长当爸爸了,一定是个全世界最最好最最帅的爸爸。右右是这样等到糖糖出生时,一眼的情形再次法生,现在两个孩子最粘的最喜欢的就是小叔叔。
安安捂嘴低笑,起身去了厨房帮暖暖端茶。战左还在与风西两人争辩那天摔跤事件,吵得面红耳赤,叶子在旁边吃边看热闹。
“嫂子,表哥的腿没大碍了吧,这几天叶子还念叨着说想右右了呢。”从右右对这个只听过没见过的小婶婶的好奇到见了面之后地超级喜欢,战左心都碎了,直呼他们两口子是偷心的贼,连小屁孩儿都不放过。
热水注入透洁如冰的茶壶中漂浮的菊花似河上朵朵扁舟,干涩味苦的清香溢满了厨房的芬芳,低头,鼻子吸了吸,“恩~好香的茶啊,右右说了以后要一周至少在小婶婶家住上一晚,要不然他会想死你的,这话让你家首长听到,右右肥肥地小屁屁可是要遭殃喽!”
“我看,小家伙是想吃pizza了吧,你说右右狡猾的劲儿像你们俩谁呢?”
“还能像谁,当然是她……小婶婶了呗。”安安左膝盖顶了顶暖暖转身进了客厅。
第二天,早上,门铃一直响得不停,叶子被吵得紧闭眼眉头拧成大铁疙瘩,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忍受不了了,“靠,有完没完,暖暖……暖暖……”
扯脖子大喊,沙发床上的暖暖一点儿反应没有,后背对着她,“暖暖,暖暖醒醒,你再不醒咱家就快被人按塌了,暖暖……”
“……恩,怎么了?”迷迷糊糊困难的半睁开眼,嘀咕着,而后猛地做起来,眼睛上下紧张打量着她,“你是不是我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马上去医院,我现在就……”
叶子崩溃翻着白眼,“小姑娘你睡糊涂了,现在我这里不舒服呀,你没听见有人在按门铃吗,你听你听,听见了没有……!”叶子指着自己心口窝,搓着暖暖睡得红彤彤的小脸。
“你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啊?”
“没有,你别担心,我下去看看。”
脚步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步两晃悠,摇摇晃晃地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这谁呀大早上五点不到就来按门铃。
门开锁刚刚拧开,门就被人从外面突然拽了开,“贱人,贱人,都是因为你,我要杀了你……”
大脑浑浑噩噩被女人这么一推,脚下不稳一下坐在了地上,女人扑上来骑在她身上死死扣住暖暖的脖子,嘴里不停骂着她,“贱人,贱人,贱人……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出现,为什么夺走我的一切为什么……杀了你……”
“咳咳咳——”窒息的冰冷感,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紧紧缠缠绞着她全身的血液,恐惧的惊慌掐着她,好疼……
眼角充血赤红了她的视线,努力看清女人的样子,下一秒心里把战云空骂了狗血淋头,该死地魔鬼男人桃花债什么时候才能有个了断,江然像鬼附了身,疯疯癫癫掐住暖暖喉咙,声嘶力竭的嚎叫声灌满整个别墅,叶子想不听见都难。
抓起立在卧室门口的一根棒球棍,边给千里打电话边焦急小跑下楼梯,手托着大大的肚子,她发誓,不管是谁今天来砸她的场子扰乱她的清梦,那就是……找死。
“****你大爷的,那天在医院就应该让电梯门夹死你丫的臭娘们儿,去死吧……”
一棍闷响,江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顾流年,站在病房里已经一个小时了,叶子眉头紧锁,在门口走来走去不时向里面张望着,自上次战云空来了之后,一直到出任务之前他说到做到一起与暖暖照顾叶子,还把给她在军区医院安排了专门的产检室,顾流年自然而然成为了她的主治医生,甚至还威逼利诱逼他签下了卖身契,要他负责她今后所有的健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