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搭理他,姑娘有一搭无一搭应和着,“我怎么会是那个神童呢,你想太多了吧童鞋。”
“不是吗,我看就是。”
推推眼镜,男同学伸手去拿她画架上的一张随笔,就要往书包里揣。
又来了,仰头深吐一口,啪——暖小妞按住那张画。
“四眼哥哥,您今天已经拿走我五张画喽。”
“我……可是……”
手指触到纸边,眼睁睁看着暖暖把画收回了,眼镜男很失落,不似之前的侃侃而谈,寂落的转身收拾好东西像只无魂野鬼似得,轻不可闻的说声,“再见。”
“你是不是很缺!”
望着他干瘦的背影暖暖叫住了他,这一句是她很早之前就想问的,有时候直截了当要比拐弯抹角来的真诚实际。
“没——没有。”
自尊心驱使,眼镜男磕磕绊绊的回应。
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站住。”
暖暖上前,把他拉了回来,将一张名片放在了他手里,“打这个电话,她会解决你的问题。”
盯着名片的名字发呆,眼镜男错愕了。
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手上会拿着SUPER执行总监的名片,这意味着他有机会踏入全古城最贵的金山街,最令所有艺术人向往的那座玻璃屋。
“你真的是……”
唇角弯扬,“是与不是你心中早就有所定论了,我希望这是我么之间的秘密好吗,还有,别再顺手牵羊拿我的速写纸了,以你的才能在这里一定会有你想要的。”
手指在名片上轻点,姑娘善良的给了眼镜男一个太多人想得到的工作,SUPER画室的助教。
除了暖暖画室空无一人,现在是下午五点半,收拾好教室卫生小妞累得做在凳子上及不想动弹了,应该答应眼镜男留下来帮她打扫卫生就对了,好人不好当,受累的永远是自己。
正想着,手机忽然震动。
直接接起来,懒洋洋应了一声,“空帮哇——。”
战爷一愣,又看了一眼手机,还以为拨错号码打到岛国去了呢,“说得挺标准。”
诶呀,是自家爷的电话,可得正经对待。
“嘿嘿,爷想我了。”
透过电波,姑娘明媚的温暖顺着掌心传至了战爷的血液里奔腾不息,慰藉他躁动的烦闷。
唇角一弯,倾城的俊笑挂在男人雕凿般深邃的脸上,“想了。”
艾玛,脸燥红一片,就简短两个字秒杀小妞与无形的害羞之中。
“爷今天好直接,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呢。”
没跟战云空之前,暖暖不知道啥价撒娇耍贱,自从跟了战阎王后,小姑娘被封印的撒娇功力一破而发,有时候能腻死战首长,恶心所有人。
又气又好笑,爷语调柔声说,“是吗,世间还有我媳妇儿不好意思的事儿。”
“可不嘛,爷打电话有何吩咐。”
“爷吩咐你乖一点儿你听吗!”
美丽的水眸朝上转了一圈,咧嘴挠了挠头发,然后小妞很正经的回答说,“必须听。”
男人笑声低沉的震荡在暖暖心尖久久不能消散,就像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与心跳融汇与呼吸共存。
“十分钟后古清夜会去接你,但我现在需要你办一件事情。”
眼睛一亮,就喜欢有事情做,态度积极主动,热情,“啥活儿?”
走在一片寂静的生物实验楼,暖暖既紧张又兴奋。
背着挎包手握一张支票,爷说了,必须在十分钟之内送到本人手里。
靠,不愧是干特种兵的,连从艺术楼到实验楼的路程时间战爷算的清清楚楚,有计划的行动,他大早上啥时把支票放进她包里的自己都不知道。
门虚掩,站在一侧的暖暖刚要抬手敲门,忽然听见里面有不寻常的声音。
帖耳,仔细听——
再听——
旋律急促,痛苦难耐中夹杂着愉悦的享受。
光听还不够,鬼使神差的头伸了进去。
前后,前后,前后——
哦买噶——
暖暖耳根一热一红,捂住嘴巴,擦,里面有人在……
是在外面等还是敲门说一声对不起打扰一下你们继续,然后放下支票就跑。
好难的选择题,她是想等,好奇的想看清男人女人的脸,就当观摩一下,重新理解一下人体结构也好嘛。
可时间不等人,好矛盾,收回脑袋边想身体边不自觉后退,没看清身后,一个没留神,后脚跟踢上铁质垃圾桶,发出咣当一声闷响。
“谁,谁在外面!”
转身想躲起来的暖暖耳角一动,嗯?声音好熟悉。
下一瞬暖姑娘想通了,跑啥呀,自己任务是送钱,管他谁和谁做呢,下巴高傲的扬起,小后背挺得直溜儿,“打扰一下,江离学长在不?”
小妞不知道从哪个兜儿里掏出的大大墨镜卡在了脸上,往门口一杵,里面的别想出外面的也别想进,浑身散发一股女劫匪的气势。
“暖暖你找我!”
艾玛,为何不套件衣服出来,汗液横流在麦芽的肌肤上,真性感。
又偷瞄一眼,哼哼,再性感也性感不过她家爷。
赶紧抓紧门框,谨防摔倒,也是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有生理需求很正常,貌似地点选得挺有情调。
淡定,调整气息。
“学长,这是我家爷给让我转交给你的支票,请收好,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不穿衣服的江离身材很有料嘛,前面比后背更有看头,哥们儿隐藏也忒好了吧,那发达的胸肌健硕的臂膀,咋看咋不像研究生物学的博士,到像个久经长年地狱式训练才能练出的一身肌肉块子的特种兵。
接过支票江离瞅也没瞅上面的数字,盯着暖暖那张黑超特警的脸他笑道,“进来喝杯咖啡。”
一抽气儿,赶忙摆手,“不用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转身,左脚还没迈出去,右手臂上就一紧,“很急!要不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