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珞闻言不由蹙起眉。
“这里有人坐吗?我没有看见人。
“情况是这样的,这是盛少的位置,不过之前他今晚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盛以墨?这家伙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呢。
“既然这样,那我坐这里没有什么问题吧。”
“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是VIP座,即使空了也不能被旁人坐。”
旁边的里诺根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往颜珞的方向倾身。
“她是我的人。坐这里有什么问题吗,临时加个女伴不行吗?”
里诺根的手揽住颜珞的肩膀。
强忍住把这只咸猪手砍了的欲望,颜珞硬是挤出一抹笑。
“没错,就是这样。”
工作人员迟疑了一下,碍着里诺根的身份,最终还是妥协。
“那好吧,小姐,冒昧了。”
“谢谢。”颜珞对里诺根说。
“小姐,我与盛以墨先生是旧识,那现在方便告诉我您的芳名了吗?”里诺根没有错过当听到盛以墨声音时,颜珞眼中的复杂神色。
和盛以墨认识?那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谁了。颜珞看里诺根的眼神多了一抹戒备。
“先生,您再不喊价,戒指就被那名贵妇拍走了。”
原来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名贵妇已然将价格抬到了700万。
心里上,颜珞已经放弃了这枚戒指。礼物,别的也行,没有必要超出预算,有这些钱,还不如捐被孤儿院。
“我是没有这个钱再继续加价下去了,不过这枚戒指给了那名贵妇,我会觉得被玷污了它原本的高贵。”看来眼那名雍容华贵的贵妇,颜珞知道她,著名的交际花。
里诺根给了个放心的眼神,表示也有同感。
戒指最终被里诺根以1000万的价格拍走了。
颜珞觉得这个人真是个疯子。
而后来发生的事证明里诺根的确就是个疯子。
拍卖会结束后,人纷纷散场。
颜珞也有些寡味地离开。
“小姐,等等,真的不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里诺根在身后叫住了她。
颜珞转过身,笑着说:“既然你认识盛以墨先生,那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我叫颜珞。那么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
不等里诺根有所反应,颜珞便已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颜珞?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里诺根努力地在脑中回想这个名字。
却是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