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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攻西夏(1)

自远处看去,眼前的狼山是深蓝色的,大大的鹅卵石自山巅倾泻而下,然后流入一片深绿色的草原。山顶上一抹紫色的天空,粉红色的云彩就仿佛是它的桂冠,它就像是一位来自西夏的贵妇站在那里,身后是蓝色的湖泊,映照着广袤的苍穹。

兀剌海城是西夏王国的门户,是边防关口。又是一年春天,铁木真率大军出黑水城,浩浩荡荡向这里进发,行军路上,与女儿德萨兰的最后一面一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次出征,他特意穿着金光闪闪的胸甲以及上乘的毛料,连他所骑的黄骠马也披挂着颜色鲜艳的织布,就像是要去送出嫁的女儿。在他心中,还有一桩心事未了,他想起当年俺巴孩汗亲自送女儿嫁给塔塔儿人,背信弃义的塔塔儿人却将他抓起来送给了金国的阿勒坦罕,随后被钉死在木驴上。塔塔儿人被消灭了,成为了他奴役的部落,但是,何时取金国在他看来取决于何时取得西夏。

探报不断经过兀剌海城被快马传递到西夏王宫中兴府襄宗李安全手中,刚刚囚禁叔叔而篡夺了皇位的李安全显然没有被探报的军情所威慑,而在宫中与桓宗皇帝李纯佑的母亲罗太后喝茶聊天。罗太后看到李安全就仿佛看到了她一直深爱的男人越王李仁友,这个让她战栗的男人,曾经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全部的希望。当然,她也是李仁友全部的希望。而这个希望现在终于变成现实了,他们的私生子李安全终于安全地登上了西夏国的皇位。李安全并不为囚禁桓宗皇帝而感到丝毫的愧疚和不安,因为只有罗太后和他知道,桓宗皇帝李纯佑并不是他的叔叔,而是他的“皇弟”,他才是父亲李仁友和罗太后的第一个孩子。

“太后为皇弟伤神吗?”李安全两指夹起一只亮晶晶的紫葡萄送进看上去依然年轻美丽的罗太后嘴里。旁边的侍女见状,急匆匆退出。

“都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伤神的,谁做皇帝都一样。”罗太后半闭着眼睛半躺在芳榻上柔声细语。

“如何处置皇弟?外头传闻说发现了两头兽,一天岂能容二主?”皇帝问道。

“我不忍心亲手杀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他活着,但现在你是皇帝,你自己去决定吧。”太后表情冷淡地说。

“我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皇弟呢?我自有主张。”皇帝斜着眼望着她,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

“我一直认为,你做了皇帝西夏会更安全,因为我能从你身上看到你父亲的影子。”太后说。

“那是自然,朕一向主张联蒙拒金,那些蒙古人应该把我们视为朋友,绝不会与我们西夏为敌,过不了几年,西夏就会强盛起来。”李安全说着站起身来,显然他第一次做皇帝,还没有学会皇帝的步伐和举手之间的气势。

“铁木真的大军就要到了,你想好应对之策了吗?”罗太后说着,向自己的儿子抛了一个媚眼,仿佛在她眼中眼前的这位年轻的皇帝就是李仁友。

“朕自有应对之策,太后就安心在宫中享福吧。”皇帝说。罗太后只穿着一件透明的短衣,胸脯裸露在外。走近之后,皇帝立刻闻到香味四溢。

他喜欢母亲,是超出母子关系的那种喜欢,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皇上了,他拥有全天下的女人。

殿中的帷幕被缓缓拉上,似乎掩盖住了这一幕乱伦的丑恶之事,可是还是被他突然闯进来的儿子李承祯发现了。这位准太子,迫于父亲和自己特殊身份的压力,只好隐忍而退,但这却成为李安全的一个心病。

第二天升殿,折腾一夜的皇帝又迟到了,文臣武将在殿堂之上都低头沉默,他们惧怕这个杀了前皇帝的人。只有他的儿子李承祯抬头窥视着他的脸。皇帝笨拙地登上红地毯台阶,缓慢地坐在龙椅上,两只脚还不自觉地抖动着。

“有本快奏,无本退朝。”这是皇帝第一次升殿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他自己觉得说得最好的一句话,这是从他的皇弟那里学来的,没事的时候,他经常在私底下练习一番。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就想有朝一日要对着这些文武百官说出这句话。

“圣上,铁木真率大军经黑水城,距兀剌海城不足六百里了!铁木真派大将军耶律不花先遣至兀剌海城,想问问我朝是否愿称臣纳贡。”大都督府令公高逸奏道。

“称臣纳贡?那个贪婪的蒙古人已经急不可耐了,朕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李安全问道,然后瞥了一眼儿子李承祯。

“联合金国抵抗铁木真。”李承祯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他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脸色阴沉,挂满了不甘屈服的神情,目光中流露出他们不敢用言语表达的敌意。

“蒙古人容易抵抗吗?”皇帝摸了摸鼻子,“不过,即使称臣纳贡也要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朕倒想看看蒙古人究竟有多厉害。”

“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赶到狼山之后,如果我们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他们就会提出第二个条件。”高逸大声说。

李安全默默望着这个久经沙场、身强力壮的武夫,后悔刚才说出要挫伤铁木真的话,可是君无戏言,这话收不回来了。

“那么,谁敢领兵出击?”皇帝问道。

“和谈比较稳妥,为什么非要挑起战争呢?”其中一个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却被皇帝听到了,他眼睛陡然一亮。

“哪位爱卿提出和谈?”皇帝问着,打量着阶下这些低头的臣子们。

“真是个愚蠢的主意!”高逸高声说,“你们以为他们是善良的绵羊吗?他们重兵压境不是为了和谈!”

皇帝又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虽然心里不满,但也不好说出口。

高逸轻蔑地看了看其他人,似乎对自己挑起的这场危机颇为得意,他四顾周围,朝大家喊道:“诸位,圣上问诸位话呢,难道没有一个人敢与铁木真较量吗?诸位,恶狼就要冲进你们的府邸了,听说他们只对女人有兴趣,你们觉得不值得为她们去厮杀吗?”

“好吧,诸位爱卿。”皇帝开口道,“朕只想做个安稳的皇帝,只要我们不遭到攻击,我们也不会攻击任何人,但是,蒙古人已经举兵进犯这里。既然高爱卿和太子都主张抵抗铁木真,朕封太子为元帅,高逸为副元帅,你们领兵五万去阻止即将到来的侮辱和损害吧。”

当天晚上,中兴府西花园外一处偏僻的地方,几间平房看起来宁静而安详。黑暗中,小屋的窗户纸微微泛着黄色的光芒。皇帝领着几个人悄悄进入房间,将窗帘拉下。

蜷缩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的桓宗皇帝李纯佑正做着噩梦,他嘴里念念有词,颤抖的身子扭曲着。在灰色的梦魇里,他站在兴庆宫的宫门口,眼睛凝视着悬在城楼的头颅,头颅上的那张脸扭曲变形,十分可怕。其中一只头颅突然抽动了一下,然后眼睛就张开了,他猛然发现那正是自己。李纯佑想冲出宫里逃走,但是他的身体却动不了,他看到自己的头颅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嘴里叫着:“纯佑,纯佑……”然后有一只满是伤痕的手臂从他身后伸了过来,抓住他的肩膀。李纯佑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他的身体受了伤、血淋淋的,微笑着望着他。李纯佑流着高兴的泪水,想要跑过去抱他,但是父亲伸出手阻止他跑过去。李纯佑无力地挣扎着,他的悲哀爆发了,眼泪如洪水般流了下来。接着他惊醒过来,满脸都是泪水。

李纯佑从睡梦中惊醒,他大喊道:“刺客!有刺客!”

“皇叔,这里没有刺客,只有朕在这里。”李安全俯在他跟前说。

“朕?”李纯佑看看四周,才抚平了心中的恐惧和惊慌,不过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刚刚被自己封为镇夷郡王的侄儿竟然龙袍加身,侍卫随后。

他安静地从铺着茅草的床上爬起来,隐藏在烛光下的阴影里,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看起来非常激动,挥舞着满是伤痕并且少了一根指头的双手,这根指头是叛军破宫之时他拔剑削掉的,可是那张血书的白绫还没来得及收好,他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却在这里。

李纯佑骂道:“父皇临终前嘱咐朕,不要重用你,所以朕不准你承袭你父亲的越王之位,而现在看来,你确有异志,竟然加害于朕。”

“杀了这个狗皇帝!免得祸起萧墙!”李安全的侍卫举起明晃晃的刀说。

但是身材修长、长得英俊的李安全并不赞成侍卫鲁莽行事,他摸了摸中指上那颗硕大的宝石戒指说:“不得无礼!你们先退下。”

侍卫收起利刃,缓缓退出,就站在房屋的门口。

“你说,我母亲在哪里,我要见母亲,我要见太后!”李纯佑用低而坚定的语气说着,他的心冷了。

“可怜的皇叔啊!你见不到她了!”李安全叹道,“在你离开这世界之前,我必须要让你明白,不是我对你心狠手辣,而是天意如此啊。”

“你这个畜生!你是不是杀了太后,你说!”李纯佑双手抓住龙袍号啕大哭起来,他的双手痛得战栗。他在烛光里看到他的侄儿满脸红光,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怎么会杀害我的母亲呢?”李安全微笑道,“也许你不知道,我也是她的儿子,亲生的儿子。我不明不白地喊了你几年皇叔,而且我忠于你好多年,而你却把愤怒都施加在我的身上,为了一个越王的爵位,你竟然贬了我。可是你想不到吧,是母亲她把我送上了皇位。”

“你说什么?!”李纯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他勉强支撑起即将倒下的身子惊讶地问道。

“是的,从今以后,这个秘密也将永远成为秘密了。”李安全回答道。

“什么……”李纯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他之前也怀疑过,因为在李安全上奏请求承袭越王位时,罗太后曾数次劝他准奏,可是他不敢不遵父皇的遗旨,所以就没听从太后的话,他当时就觉得自己的母亲对这位侄儿恩宠有加,但他却没想到事情的结果却如此荒诞不经。

李纯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跪了下来,凝视着李安全的双眼。

李安全向外面挥了挥手说:“来吧,为皇叔上酒!”

“母亲啊,太后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李纯佑从哭声中缓过劲来,痛声道,“父皇啊,您都看到了吧?!”

“去吧,皇弟,去见你的父亲吧,他确实是一位英明的老皇上。”李安全冷淡地说道,侍卫将酒杯放在他面前,并且嗖地抽出利刃。

“哈哈哈!”李纯佑突然狂笑一声,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就口鼻出血,他一直盯着他们,直到瞪着血红的双眼仰面倒地。

春季黄昏悄悄地降临在兀剌海城。微风在城堡周围低语,一支四万人的军队排列在城门外五里地的荒原上,一万人驻守城池。

太子李承祯和副元帅高逸站在城墙上,两人全都呼吸紧促,喘着气。高逸探头窥视一下,然后低声说:“铁木真他们来了!”

“有多少?”李承祯急促地问。

“大概十万人以上!快要来了,准备好!”高逸答道。

“而我们只有五万,看来这里守不住了,更别说去抗击他们。”

“这要看我们怎么去对付他们了,太子!”高逸高声说。

他们屏气凝神,听着滚动而来的马蹄声。渐渐地,在他们的军队之前,出现了三支庞大的骑兵,看起来他们并不急于攻城,而是就地扎营。

太阳渐渐下山了,太子和高逸在淡紫色的天空下走下又黑暗又空虚的城墙。

“今晚他们会不会偷袭?”太子问道。

“偷袭?”高逸心头一震,驻足凝视着太子。

“如果他们偷袭,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太子接着问道。

“妙啊!我们为何不能偷袭他们的营地?如此一来可获全胜!”高逸回答。

“好!今晚等那些蒙古人还在做梦的时候,我们就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太子一拍即合。

“他们光着屁股奔逃,然后本将再提兵追赶,让他们跳进黄河洗澡!”高逸大笑着说。

“他们一身浊臭,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净了!”太子也仰起脖子大笑起来。

天空完全暗了下来,一些明亮的星星出现在兀剌海城的上方。高逸站在军中营帐外,望向远处的山陵,铁木真的大军营地火把通明,看起来浩浩荡荡,但营地外似乎没有重兵巡逻。他微笑着,满意地回到帐内,走回他正在饮酒的地方,太子似乎有点睡意了。

高逸摇了摇酒壶,斟上两杯酒,放在桌上说:“来,我们接着喝!”

他只等深夜快点到来,又忍不住朝帐外看了一下。夜晚融化成一个漆黑的空间,他们起身穿好盔甲。

“太子,是到杀敌的时候了!”高逸从帐壁上取下头盔戴上说。

太子急促地呼吸了数次,握着剑柄点了点头。

过了几分钟,太子李承祯和副帅高逸带领的军队卷起帐幕,列成战斗队形,向铁木真的营地悄然进发。

在靠近铁木真兵营两里的时候,高逸的军队喊杀声四起,唤醒了铁木真营地的人。听到喊声震天,他们认为是高逸的全体军队都拔营而来了,大家都纷纷跳起来,匆匆披上盔甲,钻出他们的帐篷,所有士兵都在慌忙和混乱中拿起了武器。铁木真是最先跳起来的几个人之一,他向帐外外面一望,接着就问站在身边的守卫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是西夏的军队来进攻了。”守卫回答他说。

在慌乱的队伍中,铁木真用他强有力的臂膀在人群中给自己推开一条道路,他穿过最后几排战士,来到了队伍前面。

全副武装的耶律不花气喘吁吁地追上了铁木真。铁木真一把拉住了马勒子,耶律不花一面向后退,一面大声说:“大汗,敌人来偷营了!”

“我没攻打他们,他们倒先攻打我们了!全军立即准备出击!”铁木真声音洪亮,态度沉着。

“勇士们!干掉这些偷袭我们的西夏军!”耶律不花发出轰雷一般的声音,从剑鞘中拔出了沉重的短剑,直向敌军扑去,兵士们随即一拥而上。

“杀啊,把这些蒙古人赶出这里!”怒气冲天的高逸叫道。

猛烈的战斗开始了,双方的战斗还不到两个小时,铁木真的军队就差不多把高逸的军队包围起来了。太子李承祯和他所带的另一支部队虽然英勇奋力战斗,但由于恐怕对方从后面袭击他们,不得不开始撤退。铁木真利用敌人的混乱情况,亲自在战场上好些地方出现,用他非凡的英勇行动作为战士们的楷模,激励他们的勇气,于是兵士们猛烈地向西夏军扑去,在几小时之内就完全打垮了他们,并占领了他们的营地,夺回了他们的辎重。

太子带着三万士兵逃散了,一部分人被俘,一部分跟着太子逃到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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