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告别了让人痛心的济川市,摆脱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明天早上,徐欣仪就会登上飞往洛杉矶的飞机,虽然一个人去到异国他乡会有很多不便,但英语通过六级的徐欣仪相信自己的适应能力,只要努力,一定会生活得好好的!这儿,再也没有值得徐欣仪留恋的人或事了。
求学的费用不用徐欣仪操心,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次代她嫁入豪门,徐家光礼金就收了一个亿,还有攀上豪门之后,爸爸和后妈经营的半死不活的徐氏小企业将迎来的美好未来,徐家这次,真是发达了!
可是,把这一切拱手让给妹妹,为什么徐欣仪还这么开心?
因为新郎又老又丑?又残又变态?
NO,NO,NO……他不仅不老不丑,还风度翩翩,是无数人的梦中情人。第一眼看到他,徐欣仪还误以为是大明星,只不过,徐欣仪十分讨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起初后妈安排徐欣仪色诱他,并用计怀上他的孩子,无非是想敲诈他一笔解救老爸赌博欠下的高利贷,谁知道阴差阳错,他竟然跑到徐家来提亲!见到能当上少奶奶,妹妹马上两眼放光、挺身而出,要替徐欣仪代嫁……
既然有人替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还送上美好前程,何乐不为呢?
徐欣仪把自己扔在离首都机场不远的五星级宾馆的大床上,享受着难得的舒适,就像睡在棉花堆里一样,又像置身于云端之上。
李家此刻应该宾朋散尽了,那个高傲无比的少爷总裁看到新娘被调了包,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妹妹又该怎样应对出现的状况?老实说,徐欣仪觉得,他跟妹妹倒真是天生一对,一个骄傲,一个任性,都是被宠坏的孩子!
想这么多干嘛?还是想想今后的生活吧!完成学业后徐欣仪是留在美国还是回国呢?
“滴滴滴……”电话响了。
徐欣仪心想:这么晚了,谁会打给我呢?只有爸爸和后妈知道旅馆的电话,他们找我有什么事?想到这儿,徐欣仪赶紧翻身侧睡着接过电话来,“喂?”
“您好,打扰了,这里是酒店服务总台,想问一下您的夜宵需要送过来吗?”
徐欣仪呼出一口气,日久养成的节俭性格让她随口便问道:“免费的吗?”
“是的。”
“那就送过来吧!”
“叮咚。”门铃响了,徐欣仪赶紧起身开门拿徐欣仪的免费消夜。
没有服务员捧着的托盘,也没有餐车,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绽放在徐欣仪的大门口,空气中飘浮着花香。
真美啊,徐欣仪摸了摸花辫,带着生命的质感。怎么会有玫瑰呢?是不是送错了?
奇怪,徐欣仪的心怎么会怦怦直跳?
徐欣仪看到了玫瑰下面的皮鞋,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正要关门!从玫瑰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徐欣仪的手,徐欣仪听见身后的玫瑰倒在地上的声音,徐欣仪被那只手钳住拉进了房间,接着,房门砰地关上了……
“喂,好痛,救命!……你……你怎么来了?”徐欣仪死命挣扎,抬头望去,正看见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是他,李诺维!
“亲爱的老婆,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时间,我怎么能不来呢?”他仍然不肯松开徐欣仪的手,一把推徐欣仪坐在床上,而他则弯着腰直视着徐欣仪,眼神戏谑。
“我……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天哪,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一向娇生惯养的妹妹该怎么办?
“嘘!现在是我们二人世界的时候,不要提别人来扫兴!忘了告诉你,你的这种方式我很不喜欢!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可不要指望再在我面前,耍什么鬼把戏,小聪明也一律收起来,我不喜欢!”他的右手转了转,用食指指住了徐欣仪的额头。
徐欣仪突然间想起小时候调皮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的动作,心里微微荡起一丝涟漪,只不过,他脸越凑越近,徐欣仪能够感受到他鼻腔里呼出来的空气,带着危险的气息。
徐欣仪只有不停地朝着一旁侧去,但是他一直紧逼,最后,把徐欣仪逼倒在床边!
而他,也紧跟着凑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徐欣仪惊恐地问道。
“新婚之夜,你说新郎倌想对新娘干什么?”他一脸坏笑地看着徐欣仪,徐欣仪躺在床上,他的脸就在徐欣仪的上方,声音略带沙哑,鼻子顶着徐欣仪的鼻子,钳住徐欣仪的手也放松了力道,开始沿着徐欣仪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喂!”徐欣仪死命地推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动他。
他的头突然间侧过来,吻住了徐欣仪的唇。
“不……要!”徐欣仪轻声拒绝,他的舌则乘机强势伸进徐欣仪的嘴里,用力吸吮。
他的一只手按住了徐欣仪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拔弄着徐欣仪的耳垂……
“不……要……”徐欣仪还在努力地抗拒,双手握成拳头,捶打着他的后背。
他搂着徐欣仪的腰,让徐欣仪紧帖着他站了起来,他紧紧地搂着徐欣仪,徐欣仪的手无法动作,双脚便胡乱地踩着,但是徐欣仪穿的是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一点力道也没有。
徐欣仪想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每次开口,都被他吻得失掉声音……在他如此强烈的拥吻下,徐欣仪的衣服正在暴力的拉扯下一件件地离开徐欣仪的身体……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接着徐欣仪被他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而他也随即扑了过来,徐欣仪的身体,洁净如云朵般飘浮于天空,又像飞机开始颠簸,徐欣仪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在他娴熟的攻势下,徐欣仪毫无还手之力,感觉自己慢慢坠落,从云端一直往下飘,飘到了大海里……他的气息就如风声般在耳边低喃,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就像浮在海面上沉浮一般……
他终于倦了,搂着徐欣仪,发出均匀的呼吸。
徐欣仪伸了伸痛疼无比的腿,大脑里一片空白。
老天,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李府今天不是大办宴席迎娶妹妹的吗?新郎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的一切该如何收场?
这到底到底是噩梦的开始,还是美好的结局?
徐欣仪想推开他搂着徐欣仪的手臂,谁知道却让他搂得更紧了,看来徐欣仪今晚是不要想逃跑了,突然间,徐欣仪听见他梦中的低喃:“不要……不要走,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