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爷眸子一沉,深邃的眼眸里燃起了火,但却咬牙强忍住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要狼扑上去,他暗吸一口气,语气路带着一丝凌乱,胸口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般大胆地在她清醒的时候亲近她,他可是鼓足了勇气的。
听着她如是说,齐明晏差点气血不稳晕了过去,人都说男人容易精虫上脑,,他此时是全身的血气都汇聚在了头顶,一口气上不来脑子都晕了晕。
“我也喜欢女人!”这个笨蛋!齐明晏紧抱着她细腰的手臂一收紧,后脊背的汗出来了,蒙在被子里额头都渗出了一层细汗。
“齐明晏,你,男女通吃?”蓝茵暴跳而起,一把推开他掀开被子跳下了床,跳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的睡衣被解开了,里面居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
啊,混蛋!后知后觉地蓝茵慌忙着拉紧身上的睡衣,捡起地上的拖鞋就朝齐明晏身上砸了过去,看他昨晚上可怜兮兮的,没想到他居然――
蓝茵连鞋都没穿直接冲出了卧室,坐在床上的齐明晏看着那只扔在自己面前的拖鞋,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拿开,鼻血流了出来。
上火!
该死的韩墨,这次不弄死你,我就不信‘齐’!
他只是想向她表示,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居然又被她说成了‘男女通吃’,唉!笨蛋女人!
呼――可恶的万恶的讨厌的齐明晏!咒你吃饭噎住喝汤噎死走路绊石头!洗手间里的蓝茵拧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发烫的小脸,伸手手拍了拍脸蛋,看着那面镜子被砸碎了一小块,隐约还见到那上面还有血迹,蓝茵心里一跳,返回到卧室,见到坐在床头边的男人正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扯着纸巾擦脸,摔在被单上的纸巾沾着殷红的血迹,蓝茵呆住了!
“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蓝茵疾步走到床边,一手拿开他捂住鼻子的手,鼻血流的嘴巴边都沾的是,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对着他投来的目光瞪了一眼。
“等着,我给你打点热水来!”蓝茵奔进洗手间,用小盆子接了热水,拿着热毛巾拧干了捂在他的鼻子上。
齐明晏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敷着鼻子,时不时地朝她看上几眼,眼神里带着一抹浓浓的暖意,但更多的就是委屈。
“知道女人的好了吧?”蓝茵接过毛巾,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带着一种调侃的戏谑,蓝茵抓了抓头发,一脸的郁结,她在国外留学,虽然也听朋友说过前去公证结婚的时候,三对新人有五个是男人,就一个女人,虽然这社会是承认了这种恋爱的关系,但想着床上的齐明晏跟个男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她心里就是一阵恶寒,脑子里YY不停!
到底是哪个混蛋碰了齐明晏,拖出来,砍了!
齐明晏看着她的眼神,眉头一皱,他怎么在她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怜悯????
怜悯!!
齐明晏紧皱眉头,韩墨,你死定了!
洗手间里,蓝茵倒掉盆子里的水,发狠磨牙,从包包里掏出手机,翻来翻去总算找到了韩墨的电话,打过去二话不说,“韩墨,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韩墨正在某高级餐厅用早餐,一听到蓝茵的低吼声,吓得险些没拿稳手里的刀叉,再一听险些当场笑喷晕倒,嗷,蓝妹威武!
韩墨一把扯起面前的餐巾擦拭着嘴角,强忍住爆笑的冲动,语气瞬间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声音也放低了些,“唉,蓝妹妹,这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要不?晚上找个时间,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
坐在对面的王彦看着贼笑着的韩墨,挑眉,蓝小姐吧,你别被他给骗了,韩少爷其他都是无一是处,唯独就是那张嘴,骗吃骗喝当属一流,当然,能镇得住他的还是自己的少爷,要不然韩家老爷也不会把韩少爷塞进齐氏来!
“晚上我来接你,嗯嗯,对,保密!”韩大少挂掉电话之后,抱着自己的肚子憋得满脸通红,最终没忍住破功大笑出声,天啊!!
王彦将自己面前的餐盘往旁边挪了挪,见对面坐着的人笑得毫无形象,提醒了一句,“周边有记者,韩少爷作为公众人物,做事还是低调些!”啊啊啊公众的采花大盗,周周都是榜上有名,好在最近消停了些。
韩墨笑完之后,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抑制不住地发抖,拨通了季皖熙的电话!
“啊?男人?”接电话的季皖熙明显怔了怔,半响之后压低了声音,好像是藏在被窝里密语似的,一本正经地撇清,“我说,韩花花,我不玩男人的!”
韩墨恨不得冲进季家踹死季皖熙那丫滴,什么韩花花?就他这般高贵的富有绅士气度的贵族王子怎么能有个这么低俗不雅的名字?
“季皖熙,谁要你玩男人了?我是说你打个电话给那边的人,今晚上我要带个人进去!”你玩不玩男人管我P事!
韩墨闷闷说道,那种地方一般都不准其他人进去的,而且也只有业内人士知道,当然能进去的人都不会是一般人!
“啊啊啊啊,花花,你居然被你老爹逼得只能去玩男人了?我说你也太没骨气了,我奶奶关了我这么久我都没想过换口味,你才严打多久啊,这么快就变节了!”季皖熙声音一下子拔高,尖锐的刺耳的声音传出电话筒,韩墨气得差点吐血三升,季皖熙,你那满脑子YH思想!
“季皖熙,赶紧给我办!再 嗦我掐死你!”韩墨愤然说完,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掉了,这厮最近抄佛经敲木鱼,居然练就了唐三藏那得瑟的口才,让人欲杀之而后快的 嗦!
额,季皖熙看着被挂掉的电话,从床上爬起来,枕头旁边放着一只超级大的木鱼,老佛爷说了,起床时必须敲十分钟,念经念完了才准下床。
季皖熙摸着自己被剃光了的头发,光溜溜的脑袋就跟那木鱼一般的澄亮,拿起敲木鱼的木头砰砰砰地敲了起来,余光瞟着旁边的监视器,嘴巴念了念,可如果靠近一听就会听见如此虔诚敲木鱼的季皖熙正低声念叨着,“女人,男人,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女人玩女人,男人玩男人,我是男人,不能玩女人,那就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