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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安魂

敬叶把铁盒子推到我面前,指尖颤抖得不能自已。

“这就是沈萌羽的托付?”我既没经历地铁里诡谲的事件,倒也不太害怕。

敬叶只是闭着眼狂点头,脸白刷刷的没半分血色。

“那我打开咯。”手比嘴快,我已经掀开了盒盖。

一张照片,一副叠得齐整方正的画。与那小女孩的描述差不离。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敬叶猛甩掉披肩的毛毯,双瞳似要蹦出来,她一把抓过我的手,喊道:“我打算怎么办?我应该有打算吗?沈萌羽死了!我在地铁里遇到的是鬼啊,鬼!你问我怎么办,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找你的啊!”说完开始啜泣,胸脯起起伏伏,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

当下我正在她的家中,就她一人。

“你别害怕,我会帮你的,看着我,我肯定会帮你的。”我并不太在意她的宣泄,遇到扑朔迷离的事件,正常的反应都是这样的吧。

敬叶哭够了,爬过来倚在我的肩上,低声道:“对不起修修,我说错话了。”

我理解地拍拍她的背,递去一杯水,看着她艰难地喝光了。

“这么大的事,新闻里大概会有报道,你确定卧轨而死的就是沈萌羽吗?”

“还没来得及关注,可是梦中的事居然成真,这个铁盒就是证据。一想到萌羽临终前求我带她离开,要是我答应了,就能阻止她妈妈的疯狂举动了,多少是我的错。”敬叶说着,忍不住又要哭。

“你瞧你,干嘛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觉得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或许你在地铁里睡着了,迷糊中的确遇到沈萌羽,她的确躲开了妈妈来找你倾诉,还把铁盒交给了你,甚至可能在人挤人的情况下硬塞进你的口袋,然后被她妈妈捉到带走了,你呢还处在朦胧的梦境,以为这也是梦的一部分,接着就有人卧轨了,可并不一定是她们,但你惊吓之余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我试着消除她的疑窦,可敬叶仍是满脸问号。

“如果沈萌羽是现实中的人,赵徽和Eury一定也见到她和我说话的场景了,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我摊开手,耸肩道:“只字未提。你都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连拉带拽地把你弄回教室,岑今急得脸都紫了,又要把你送医又要盘问那俩小子,班里的人全傻了,外班的人把教室围了个水泄不通,争看西洋镜。我在嘈杂中很努力地听他们的述说,不知是遗漏了还是没注意,总之没有沈萌羽这一段。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咬定自己撞鬼了。”

敬叶毫无宽心的样子,半饷指着电视机,道:“不然开来看看?”

我想着自己的解释也很牵强,或许只要一个事实就能彻底搞清,便依了她打开电视,刚换到地方台,屏幕上打出大大的标题:女子携亲生女儿卧轨两死。

“昨天,在本市地铁轨交2号线发生事故,一名中年女子抱着亲生孩子卧轨自杀当场死亡。据警方初步调查,该女子是灵乐乐团团长沈慎的妻子,其女沈萌羽九岁。事发前该女子叫嚣赌咒,小女孩反抗不得,路人皆以为是教育孩子,未加劝阻,其后悲剧发生。据知情人透露,自沈慎长子沈皞天数月前割腕自杀后,妻子疑现精神疾病,沈慎亦离家出走,至今行踪未明。下面是当时的监控录像……详细情况有待警方进一步调查。”

“啪——”敬叶夺过遥控机,一下关掉了电视。

“你看,”她说,“这都是真的。”

我语塞,从画面中来看,沈萌羽虽挣扎地厉害,始终在她妈妈怀里抱着,根本没可能上地铁找到敬叶。有些说不清的事,越想越头疼。

“生者劳顿,逝者安息。”敬叶喃喃道。

我怕她钻牛角尖,急忙劝慰:“你别伤心,生死有命,虽然消极了点,也是这个理。就算沈萌羽做了鬼,她也没半点害你的意思,别担心了哈。”

“嗯……”敬叶木讷地点头,目光在铁盒上游走,“我得帮她这个忙。”

“那是,把铁盒交给她爸爸,我陪你一起找人。”

敬叶的手摸向盒里的照片,直勾勾地盯了那像一会,一字一顿道:“我见过他。”

“那就好办了,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敬叶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道:“还记得我说过,在地铁上有一个民工打扮的男人坐在我旁边吗?如果那是梦的话,我在梦里见过他。”

“这……”我接不上话了。

“到哪里去找梦里的人呢?”敬叶自言自语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回忆的起梦中的细节吗?譬如在什么时候遇见的他,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

敬叶抱着头,痛苦地说:“很难,因为我真的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境。就好像现在,我还是很糊涂。”

“傻瓜,现在肯定是现实啊。仔细想想,有没有印象很深刻的场景?”

“有!”敬叶突然激动起来,“人民广场,人民广场!”

“怎么说?”

“不管是不是在梦里,我都记得人民广场那一站下了很多人,我当时还在心里说难道都去吃炸鸡了吗?空位子很多的情况下,他还是坐到了我身边,一开始我很害怕,过了两站他就下车了,我才敢放心打盹,之后便遇到了沈萌羽。”

“你肯定是过了两站他就下车的?”

“肯定。”

“那好,”我一拍手,道,“总算有线索了。”

“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去故地重游一番,在他下站的地方下站,也许到了那里会另有提示。”我虽这么说,心里也没什么底。

敬叶大概还是有心理阴影,思忖良久才默许了我这个主意。

我们随即出发,好在是工作时间,地铁里没什么人,轻松地找了节空车厢,许是有我伴着,敬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你看那里。”她抱住我的胳膊,指看不远处一个垃圾。

“矿泉水瓶子,有什么奇怪的吗?”我不解。

“昨天在梦里,我追沈萌羽不及就是因为踩到了瓶子摔倒了。”她目光闪烁,似乎不愿直面瓶子。

我心说你多虑了,这地铁客流量这么大,并不能保证人人都好素质,百分之九十九是哪个乘客随手乱丢的,未必就是你梦里那个,不然这事儿就更加离奇了。可说了怕她多疑,我只笑笑,起身去捡了那瓶子,故意在她面前晃,逗逗她。

“你,你在这里。”她古怪地应了一句。

“敬叶你又说什么胡话呢!”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的目光穿透了我,直刺后背的某物,看得我发毛。

“我这就去找你爸爸,萌羽,你别着急。”她双目空洞得很。

我约莫猜到后面是怎么个情况,因为这层寒意太甚,冻得我迈不开腿了。也许不动才是最合适的动作。

敬叶接着说:“萌羽,你放开这个姐姐的腿,她不是坏人,是我的朋友。”

寒意顿时退却不少,我的腿好像可以动了,可我想着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萌羽,你想说什么?我听不见你的声音。”敬叶失神地问。

广播:下一站人民广场,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从左边车门下车。

“萌羽,你一定很疼吧,我太蠢了,没明白你的意思,不能救你。”

“你说没关系吗?可是姐姐心里不好受。你真的不怪我?”

“萌羽,我现在和这个姐姐一起去找你爸爸,如果你可以,给我们点提示好吗?”

“铁盒?我带在身上的,你放心。”

广播:人民广场到了,请从左边门下车。下一站六合大厦,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从左边车门下车。

“什么,你要走了吗?你说你不得不走?”

“啊!”敬叶惨叫一声,头一歪,摔坐在座椅上。

广播:六合大厦到了,请从左边门下车。下一站星海花园,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从左边车门下车。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猛地转身,和一双灰暗结霜的眼睛对视着。

第一次见沈萌羽,她的脸并非传统女鬼的惨白样,而是青中带蓝。我也想象过她被列车碾碎后残破不堪的模样,可站在我面前的是非常完整的身体。

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你把她怎么了?”我异常冷静的诘问。

她摇摇头,小心翼翼地端详着我。

“别以为我怕你。说吧,她为什么晕了?”我的态度很坚定,假使她伤了叶子一根汗毛,我也会同她以命相搏。

沈萌羽可怜巴巴地搓着小手,倒像是面对了一只厉鬼。

我猜刚去世的人戾气不太重(好迷信的想法),并不很怕她,况且只是个小孩。

小女孩忽得眨了眨眼,从喉咙里憋出蚊子样的声音:“姐姐,你别伤害她。”说完就没了影子,这下我才着了慌,四下探视,根本寻不见她。

“叶子,叶子你醒醒!”我使劲推搡敬叶,半天才见她哼了一声,睁开了眼。

“老天,吓死我了,你怎么了嘛!”我有些气恼。

她茫然地看着我,道:“咋啦,我又睡着了?”

“你有没有梦到什么?”我紧张地问。

“没有啊,睡得很安稳。发生什么事了?”她许是被我的神情吓到了。

我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广播:星海花园到了,请从左边车门下车……

“是这儿吧,我们赶紧下。”敬叶像想起了什么,拽着我在门关上的一瞬跳了下来。

星海花园是一片在建的居民小区,一大半的工程都完成了,也有很多住户进驻,只剩几座搭着脚手架的楼宇,不过也进入了墙面喷漆的环节。

“你说,他那身打扮,会不会是建筑工人?”敬叶向那未完结的工地走去。

“不会吧,好歹是乐团团长,怎么能突然落魄到这个田地。”

“唉,虽然这么说,可我看到的农民工兄弟就是他啊。”敬叶颇纠结。

越靠近工地,不安感越强烈。

“那个,叔叔,这里有没有个叫沈慎的人?”敬叶逮住一个坐在路缘休息的工人。

他摆摆手,胡乱一指:“问包工头去。”我们只得屁颠屁颠地寻所谓的包工头。

在工地上七绕八绕,看到了唯一一位衣着相对体面的男人,他扯着嗓子骂人,很不好听。见了奇怪的女生在这里乱窜,他主动走了过来。

“干什么的,没看到这里是建筑工地啊,走远点。”

“叔叔,请问你知道沈慎吗?”

包工头挑起了嘴角,不屑道:“知道,干嘛?”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人在哪儿?”

“死了。”包工头漫不经心地说。

“死了?”敬叶大为惊讶,“不可能吧,我受她女儿所托,要送点东西给他,叔叔你别诓我。”

“谁诓你,他就是死了,昨天上午从脚手架上掉下来落在水泥机里,没人注意,结果给活活憋死了。我和警察周旋了一下午,就为这事儿忙东忙西,本来还以为要赔惨了,幸好他家的人都死光了……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问这些做什么?”包工头凶狠地瞪着敬叶。

“你们都知道他家里人不在了?”

“我又不是不看新闻,昨天上午的事儿嘛,老婆女儿卧轨了呗。”包工头抽了口烟,悠闲地说。

“可他不是乐团的团长吗?为什么会来工地上做事?”敬叶打破砂锅问到底。

“切,小姑娘,你别太天真了,社会是这么好混的?听说他还有个儿子,上几个月自杀了,他心灰意冷,把乐团转给了胞妹,谁知那妹子心也很毒,接手了乐团就把她哥踢了出来,还叫来黑社会砍断他一只手,可怜再没法弹琴了。他老婆也是个游手好闲的,全家还得靠他养,再怎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肚子还要吃饭吧,亏得我儿子在他那儿学过钢琴,我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帮他在这工地上找了个事儿做,没想到出了人命这档子事,我他妈真倒霉,看来好人还是不能做……”

再往后的话,敬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我扶着她慢慢出了工地,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凉亭坐下。

“太惨了。”她说。

“这样,他们一家倒是在地下见面了。”我不知这算不算安慰。

“可是我怎么把铁盒交到他手上呢?我答应过萌羽的。”敬叶不忘承诺。

“是啊,阴阳相隔。”

“你说通灵人士可以帮忙吗?”敬叶来了这么一句。

“大概可以吧,可是去哪里找什么通灵的人?”

“咱班的钱立来,他舅舅是算命的,不知道会不会通灵。”

“他好像对你有点意见,万一不肯帮忙呢?”我担忧道。

“你听听他的名字,也许付点钱还是行的通的吧。”敬叶如是说,我也没别的法子,就随了她。

为尽早解决这件事,我们当天下午齐齐返了校,她是有病假的,我算逃课的,自然不方便大摇大摆地逛进教室,依旧摸着墙根溜到了座位上。

赵徽抓小鸡般揪住敬叶,大呼“被你害惨了”,敬叶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直奔钱立来而去。

“钱同学?”

那小个子正在储物间灌水喝,离我很近,基本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干嘛?”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想怎样?”

“你舅舅会算命吧?”

“对啊,你想算命100块钱一次。”

“不是,我就想问问,你舅舅还会通灵不?”

“不清楚,你要招鬼吗?”

“这个,有可能。”

“哦,招来干嘛,害人?”

“钱同学,你说话也太不客气了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意见,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做。你不肯帮忙就算了,别话里带刺。”敬叶显然不高兴了。

那钱立来没了声儿,过了会才说:“好吧,看你也真急了,我打个电话问问先。”

一阵难懂的方言后,钱立来道:“我舅舅说他能呢,看在你是我同学的份上也不收钱,不过我们家这套法门不传外人不准围观,你有什么要托付的给我就行,我带回家让舅舅操作。”

敬叶有些犯难:“不能亲自看哪,那我怎么确定对方一定收到了呢?”

“信不过我也得信我舅舅啊,他可是半仙呢!就好像上次我说你有问题,这事儿他都预料得到,回去就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没事找事。你放心,我大不了让他多花点功力,把死人收到货的讯息再传达给你嘛。”

“那……好吧,我可是百分之百相信你舅舅的,希望他能尽快帮我了了这差事。”敬叶说完又粗略地讲述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我是没看到钱立来的表情,一定很搞笑的吧。

敬叶从储物间出来后冲我比了个“ok”,现在我们便只等钱立来那边的动向了。

下一天上学时我无比积极,奶奶偏说我中邪了。

早早地到了教室,不曾想敬叶和钱立来早已交代完这个差事了。

她拉着我到走廊上。

“完成了。”

“你肯定?万一那半仙图省事儿骗你呢?”我不放心。

“你看,这是什么?”她从背后伸过的手里握了一只黑色的小皮鞋。

“我并没有指名道姓,可钱立来一来就说‘沈皞天家里的事儿摆平了’,然后交给我一样信物,就是这只鞋。”她顿了顿,接着说,“这是萌羽的鞋,我前天在地铁里见过。如若没有成功,他怎么也拿不出这样信物吧。”

我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表情,终于也能笑了。

2班的潘艺菲翩翩而过,怪模怪样地盯着敬叶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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