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至深处,席见离突然想起什么,“咕咕白,不能。”
顾白的眉不高兴的挑了下,她很委屈而又坚定的摇头,“现在不成。”
“为何。”他的吻还在掠夺着她的神智,没有饶过她的意思。
她只能用最大力气将他推开,连哄带骗,“因为,这段时间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那个什么其实又并不是他明白的那样,他眼中的火似乎没褪去,不情愿地坐起来,席见离看着他忍得的确难受,可又不敢去安慰他,因为很可能变为挑逗。
顾白见她那纠结的样子,紧紧搂着她,“对不起,我失约了。”
她猛地摇摇头,知道他是在说生日那件事,“我从来没有怪你,真的。”
他挽起袖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离儿,你怎地那么爱哭。”
她起身,泪蒙蒙的眼狠狠瞪着他,“还不都是你害的,我笑因为你,哭因为你。”
顾白满意地一笑,“那你尽情骂我,别哭。”
她破涕为笑,“骂你我又不会长肉,又不会变漂亮,我干嘛要骂你。”
“我喜欢你骂我时候的气势神态,那让我觉得你活力旺盛。”顾白像是说情话般逗她。
她脸上一排的黑线,这比喻就好比是只母老虎,不打算就这样放了他,扯过他的手,“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
他有意回避一般,扯开了话题,“我之前送你的血玉,我暂时替你保管,我有另一个东西送你。”
之前那块血玉,她眨眨眼,不明白顾白为什么又要收回,但是看着他那殷热的目光,还是将脖子上的绳子解开,递给他,“你要送什么给我?土特产吗?”
“明天给你一个惊喜。”他又来弄得神神秘秘。
她嘟着嘴,也笑道:“我也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哦?”他的眼带着淡淡笑意,牵动着好看的眉也笑起来,一切都那么美如虚幻。
她就是要勾起他的好奇,本来还打算今晚就告诉他自己怀孕的这个消息,但既然刚回来他就跟自己卖关子,自己也不能便宜了他。
还在为自己的想法洋洋得意中,又听到顾白问她,“最近身体有没有不适?”
不适指的应该是之前那种晕眩发冷的症状,她慎重思考了一会,“没有。”
真的,还没有遇到那种情况。知道他竟然还在担心字的身体,她心里又泛起一阵暖意,“白,你肚子饿没,我去给你弄点宵夜吃吧。”
他拉过她,扯起一丝不怀好意地笑,“离儿,我很饿,一看见你就饿了。”
啊啊啊,又来了,赤裸裸勾引她。顾白那细柔的发丝挠在她脸上,直接痒到了她心里,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火热,她只得用力推开他,“好啦,别逗我了,原因我明天告诉你好不?”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只好非常严肃地看着他,毫不怯懦。但是为了腹中孩子,只能让他忍忍了。明天知道真相的他,应该也会明白她的苦衷,而且还会积极配合。
顾白一向不会为难她,细长的眼只是淡淡的失落,垂下眼皮,“恩。”
这是造孽啊,这表情打在席见离的瞳孔中,委屈得真让她心疼,她轻咬纯唇畔,小手直接摸上了那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隔着那衣服的面料都能感觉那温热。眼前的顾白微愣,更是让她无比难堪,两边的耳垂好似血滴子,苍翠玉滴。
她瞥开脸不去与顾白对视,嗫嚅着开口:“你要是真的已经被欲火焚了身,我,我可以帮你解决。”说完最后解决两个字,她的脸已经完全熟透了,这真是比自己****着身子与他融合在一块还要让她害羞,也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她的手就那样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动也不是,放也不是,啊啊啊,席见离你真是作死星人!咕咕白都没说什么你倒先主动了,你倒是有多豪放啊。忽然,她的小手被顾白的一只大手握住,然后拿开,搁到了他的腰间,顾白顺势将她搂起,这才让她对上那双弯弯勾起的眸光粼粼的双目,只见顾白浅浅笑着:“离儿,我抱着你便好。”
席见离的脸刷的又一下更红了,心想,完了完了,他直接拒绝掉了,一定是自己的大胆行为吓到了他,好丢人!啊啊啊!她挣扎着从顾白的身上离开,不顾顾白的注视跑进了房间内,关上了门。想到可能这样会伤害到顾白的心,又打开门,说了一句:“咕咕白,我先睡了!”又快速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呼吸着,解放刚才的缺氧状态。
伸出手,看着刚才羞耻的手掌,马上捂住脑袋跳到床上翻腾。她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她不怀孕,自己都会早就撕掉顾白的衣服,攻城掠地,她骨子里,是喜欢主动?
还在房外的顾白一笑,他的离儿,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他躺回到沙发上,注视着天花板,他不能在她身边逗留太久,央回即使不会在人界生事,但也会采取行动抓捕他,他布置在这房子周围的屏障支持不了多久,他得赶紧找到延长镜花水月寿命的办法。
钱筱雪提着一个名牌挎包,从一家高级美发屋走出来。
“欢迎下次光临。”门内的一位美发师目送着她离开店里。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新发型,便踩着高跟鞋体态婀娜地走开,躲在墙后的两个男人交换眼神跟了上去,钱筱雪停下,撇头,冷笑,拐向了幽深的巷子里头。
她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也慌张停下脚步的男人,“狗也学会反咬主人了吗?”
这话****裸地挑衅。
“靠!臭婊子,别以为有点臭钱就敢骂老子!”本来还有点怯懦的两个男人顿时被激将,骂着粗口冲上前去准备将她强按在地上。
突然间强光一闪,两人眼前视野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突然就被人打趴在地上。
“恩!”闷哏一声,两人的脑袋已经流下了血。他们惊恐的看着对方血淋漓的脑袋,听见那刺耳的高跟鞋走进,慌忙爬走,却发现爬了很久还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