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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是夜。

箫紫菲觉得自己在飞,如同一只风筝一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风声划过耳畔脸颊……咦?腰部怎么有强劲的力道,好痛呢!骨架都快要散开了。

“看来,你是连三天也等不了了。”熟悉的声音,气定神闲、威严天生,除了昭楚祈,还会有谁呢?她连梦中,也少不了他啊!

箫紫菲动动眼皮,蓦的,睁开双眼,四周好黑,只有头顶的天光模糊的照着;昭楚祈站在她前面十米开外的地方;抬眸,黑纱覆面……原来,那不是梦。原来,她在睡梦中被他寻回去了。

“而你,不也是料到我会有此一着吗?”

昭楚祈笑:“如你所言,因为,本王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哈哈!”男人大笑,低头,对箫紫菲说道,“紫菲,看来,我应该提前兑现承诺了。”

箫紫菲大惊:“不!你不可以的!”

男人温柔的问道:“你在怕?怕他死在我的手里?还是怕我死在他的手里?”

箫紫菲摇头,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所愿意的;而她也明白,两虎相斗,难能两全,必有一伤甚或是一死。咬牙,颤声道:“所谓承诺,亦是因为救回紫菲一命;那么,紫菲将这条命还给你。”

男人将右手放在紫菲喉口的位子,许久,喃喃道:“紫菲,你非要这样让我生气吗?既然,你在乎他,那么,即使没有承诺,我也要他……死。”

说着,松开对箫紫菲的钳制,一言不发的朝昭楚祈打去。招招凶狠,意欲置昭楚祈于死地。昭楚祈眯眼,闪躲开迎面的招数,笑道:“原来是南罗国太子爷!”

南碱扯掉黑纱,露出金发蓝眸:“威王爷确实是好眼力,仅凭几招,就能猜出本太子爷的身份。”

昭楚祈望向矗立在悬崖边上的箫紫菲。“本王一直在想,小小一个笑忘阁箫爷,为何能有代表南罗国权力的玉扳指,想来,是太子爷之物了。”

箫紫菲闻言,忙看向空空如也的手指头,忽然想起来,她将玉扳指遗失在皇家内苑。箫紫菲看向南碱:“那是……代表南罗国权力的玉扳指?你为什么说是普通的玉器?现在,我将它丢了,对不起。”

南碱不语,看向昭楚祈,出手如闪电,招招狠辣:“想来,玉扳指在威王爷这里吧?”

箫紫菲紧张的看着黑夜里打斗的身影,丝毫没有注意,南罗国公主自她右手边欺上前来。昭楚祈最先发现异样,一个愣神,胸口挨了两掌,唇边溢出点滴血丝。

同一时间,箫紫菲只觉身子被什么推了一把,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的向后倒去;后面,是什么?好似,是悬崖……

箫紫菲大叫,身子却是迅速的,不受控制的向崖下坠去。昭楚祈急速赶来,也是晚了,不由分说,纵身跃下悬崖,接住箫紫菲坠落的身子……

南碱大怒,狠狠的推开王妹,朝着悬崖下喊道:“紫菲,紫菲……”山谷除了回声,再无其他。

“王兄,他竟然、竟然连命都不要了,为了一个箫紫菲,他连命都不要了……”南罗国公主喃喃的。

“你住嘴!如若你不是我王妹,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泄恨。还不召集人马寻着谷底找过去?”

箫紫菲吓得面色苍白如同山鬼,不信的问昭楚祈:“我们,还活着?”

“是的!山藤救了我们。”因为倒垂的茂密山藤,让他得以借力收势,减轻身体下落的冲击力;昭楚祈看着箫紫菲一脸的冷汗,不禁笑道,“箫紫菲,你不管如何易容,天性的贪生怕死却是怎么也藏不了的。”

“人活一次容易吗?怕死又不是可耻的事情。”箫紫菲大口的吸气,以平息吓坏的心脏,咬牙切齿道,“这个南罗国公主,真的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蛇蝎心肠的,真是可怕的女人。她喜欢上你,真是你的不幸呢。”对昭楚祈投以怜悯。

“对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箫紫菲四处张望,应该是谷底的位子了,阴森阴寒的,怪毛骨悚然的;身子不由得向昭楚祈身上靠了又靠,“我们,应该不会在这里老死吧?”

“天明了再说。”昭楚祈并不急,由怀里取出火舌,擦亮,然后,牵着箫紫菲的手进入岩洞,在一处大石上坐下来。

箫紫菲用脚趾头碰碰脚底的树叶枯草,有脆脆的声音,不禁喜道:“咱们点个篝火吧!”

“什么火?”

“就是取暖的火堆!你看,这些枯叶还是挺干燥的,咱们也好围着火堆边取暖边聊天啊!要不然,长夜漫漫,真是难熬呢。”

昭楚祈依言聚拢枯叶,点燃;待昭楚祈坐定,箫紫菲自动贴近他,没办法,谁让她胆小如鼠,怕死得要命呢。昭楚祈伸出手臂,搂紧箫紫菲,问道:“不睡一会儿?”

箫紫菲忙摇头,神情警惕的看向四周,开玩笑,这样的环境,谁还有心思睡觉?到时,可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睡什么啊?你看,红红艳艳的火焰,广袤的星空,神奇的山洞,这一切还真是不错的野外露营,咱们,不如聊聊天吧!”也不管昭楚祈愿意不愿意,箫紫菲径自开口,“唉!也不知道琴姐姐她们怎么样了。”

昭楚祈接过话茬:“笑忘阁四大花魁,原是南罗国太子爷麾下闻名的四大杀手。”南碱将倚重的四大杀手调来保护箫紫菲,可见箫紫菲在他心目的重要了。思及此,黑夜里,昭楚祈俊眉深敛。

“做杀手,不是她们能够选择的。琴姐姐她们,其实都是很善良的。我一直想着,能够为她们解除杀手的束缚,能够寻得良缘……”箫紫菲也不好奇他的精明程度了,他连南碱都能猜出来,何况琴姐姐她们了;抬头看天,无力的叹息,“可惜,还是没能做到。”

昭楚祈闻言,看着箫紫菲伤感的侧颊,这个小女人,管的事情还真是多。“你是月下老人不成?连别人的姻缘都要包办,一下子就要包办四个,心是不是太野了?”

箫紫菲瞪眼:“你不相信我?我都想好了,琴姐姐是最能干的,最高傲的,不过,琴姐姐爱元宝,大把的元宝摆在她面前,她就觉得很有安全感;选男人,就是选安全感。潘国舅很有钱,人也还算是厚道,对琴姐姐也不错,如果琴姐姐愿意,应该不成问题。”

“问题是,你的琴姐姐,不愿意。”昭楚祈一把冷水,浇灭箫紫菲的美梦。

“好!琴姐姐不算。善画与端瑞爵爷,是十拿九稳;善棋嘛……”箫紫菲托腮,陷入沉思,“善棋性格较为沉敛,也不轻意喜欢上别人。咦,对了,你觉得,她与如尘怎么样?”箫紫菲兴奋的抬头,为自己想出的好提议沾沾自喜。

“本王在想,你那远在并州城的义妹并不乐见你的善心如水。”

“什……什么?小蝶喜欢如尘?”箫紫菲一时消化不了,许久,回神,朝昭楚祈笑,有些落寞,“并州城,好似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义父一家,不知过得怎么样了。”而她的现代生活,好似是上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们很好!”昭楚祈不喜欢箫紫菲落寞的神情,转移话题道,“四大花魁,你只说其三,还有一个呢?”

箫紫菲的伤感如同七月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有善书。善书是四个当中,最有气质、最博学的,整个人,弥漫着浓浓的书香……很多的时候,连我都要沉溺其中了。她啊,喜欢得最苦,因为爱得太深,太无奈。我想先帮她,所以,才威胁利诱,逼着端瑞带我去皇宫……啊!”箫紫菲顿觉失言,忙闭嘴!

昭楚祈何等精明。“你是说,她爱上的人是当今圣上?本王的皇兄?而你所谓的帮她,是取出你深藏的玉镯,戴于善书的手腕,让善书替你进宫?”而她去皇宫,是先探个底。

“你……”被料中心思,箫紫菲顿觉无趣,懊恼道,“你就不能别那么聪明吗?真是没劲!”

昭楚祈抬高箫紫菲下巴:“你的胆子,怎么就该大的时候胆小如鼠;该识分寸的时候,又胆大妄为。你以为,本王的皇兄是那样好蒙骗过关的?”

箫紫菲不以为然:“什么骗不骗的?反正,玉镯在谁的手上,谁就是正主儿。再者,善书爱你皇兄,总好过我这个对你皇兄没丁点兴趣的人进宫吧?这笔帐不管怎么算,你那皇帝兄长,是稳赚不赔的。”

“哼!真是商人本色难自弃!”昭楚祈冷哼,“皇兄让你没有安全感?”她刚刚说过的,选男人,当是选安全感。

箫紫菲直觉摇头,笑道:“安全感?伴君如伴虎,你觉得与一只老虎相伴,还能有安全感吗?我看,恐惧感还差不多。”

昭楚祈好笑的点头附和:“老虎?确实是只剩恐惧感了。”

“嗯!被火堆一照,暖烘烘的,真想睡觉啊!”说着,箫紫菲已经闭上了眼睛,自动的在昭楚祈怀里寻找合适的位子,呢喃道,“还是你,有安全感。”

火焰正盛,映照着昭楚祈坚毅的双颊,淡淡的红晕在俊颜上弥漫。安全感吗?看着箫紫菲毫无芥蒂的睡颜,昭楚祈紧了紧双臂,将她搂得更紧。

跳崖的瞬间,搂抱住她的电光火石间,脑海中闪过的片段,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跳崖的年轻女子……那是什么?为何会在那一瞬间突兀的浮于脑海中?与怀里的小女人有关联吗?

箫紫菲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岩洞里一觉好眠到天亮;除了,脖子有些酸痛。因为,她睡在一块平石上,身下垫的衣物是纯白的男式长袍……咦!昭楚祈人呢?箫紫菲一跃而起,四下看看,岩洞里并无人影;昨日的火堆依旧冒着点点星火,可见一直有人在往上面添干树枝什么的……箫紫菲松了口气。拿了长袍顺手披在身上,举步向洞外走去。刚出洞口,朝阳直直的投过来,甚是恍眼至晕眩,害得箫紫菲不得不用手挡住些许光线。

低垂的眼帘终于逮到熟悉的身影,只见在洞口侧前方的一方岩石上,一身薄衫的昭楚祈盘腿打坐;金灿灿的阳光毫不吝惜的将他整个人罩住,如同神坻般耀眼,也让她瞬间心安。摇摇头,箫紫菲凑上前去,顿时,惊得七魂掉了六魄。只见昭楚祈双眼紧闭,嘴唇白得发青,俊颜在阳光下冒着丝丝的白气,带着扑面的寒意……

双手微颤,箫紫菲将长袍反披在昭楚祈身上,哆嗦着唇,说话的声音更是喑哑难听:“你……你中了他的寒冰掌?”怎么会呢?她一直以为,昭楚祈的功力绝对会在南碱之上的。

昭楚祈微微睁开双眼,神情未变,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你醒了?本王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竿的。”

刹那间,箫紫菲只觉心底深处被什么深深的牵引了,鼻子是微微发酸,又急又带着哽咽道:“你还笑?你,你还笑得出来?你不应该被他打中的啊!怎么办?怎么办?”

昭楚祈看着箫紫菲近乎失态的神情,向来灵活生动的双眼满满的是慌张与焦急,颊上的笑容更是加深了;双眸锁住箫紫菲的眼眸,那里有着隐忍的泪水,迟迟的不愿掉落,嗓子带着沙哑的说道:“放心,本王会将你安全带离谷底的。”

“你,你……我,我是担心这个吗?”好心真是当作驴肝肺了,箫紫菲气得说话都结巴了,而昭楚祈的表情,气定神闲,摆明了她就是只顾自己的那种人。喑哑的嗓子越吼越大声,泪水也跟着一滴一滴的滑落:“我是贪生怕死,是胆小如鼠,是那种自私至极的小人;精明如你威王爷,怎么会看不透我这种小人的心性呢?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这里吗?期限呢?现在,还是明天,还是……啊……”剩下的话自动自发的没了,丢了;因为,昭楚祈长臂一伸,箫紫菲整个人被带到他的怀里;箫紫菲怔怔的,看着昭楚祈修长的五指抚上她的眼帘,滑至她的面颊,轻轻的拭去泪水……时光好似在刹那间停止,没有天与地,没有世间万物,只有湿润的面颊上温润的指腹在轻轻的滑过。

“傻了?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继续说了?”昭楚祈似笑非笑的望着箫紫菲,俯低的额角几乎与箫紫菲的额角相贴。

“我……”箫紫菲双颊红透,颊上传来的寒意让她猝然惊醒,慌乱的脑神经骤然清晰起来;跳离昭楚祈的怀抱,急急的问道,“那个玉扳指呢?在你身上吗?”

不待昭楚祈有回应,箫紫菲下一个动作,如同饿狼扑羊,不,是饿狼找食物般的在昭楚祈身上摸来摸去。

昭楚祈盯着箫紫菲额角、颊畔、鼻尖,点点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好看的唇形上扬,顿了顿,许是怜悯于箫紫菲的手忙脚乱与火急火燎,好心道:“在内衫里。”

话音甫落,细细的青葱五指已是伸进了他的内衫,也捎进温润的暖意,尽管是隔着内衫,却是让昭楚祈原本寒气深入五脏六腑的身子有片刻的震颤。是什么样的感觉?如同细细的泉水,缓缓的、温和的穿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血管,有着感动、温馨……

“有救了!有救了!哈哈,真是谢天谢地!幸亏玉扳指还在……”阳光下,箫紫菲放于掌心的玉扳指反射出七彩光芒,映照出箫紫菲兴奋雀跃、没有一丝矫饰的素面容颜。

就是她了吧!就是她了……再也不允许她走开了……“咳……咳……”

“呀——!怎么吐血了?昭楚祈,你感觉怎么样?怎么会无缘无故吐血呢?除了寒冰掌,你是不是还受别的什么伤?”箫紫菲笑容僵住,取出手绢,忙着为昭楚祈擦拭唇边的鲜血。

箫紫菲对寒冰掌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其一,中寒冰掌者,如若内功深厚,即使没有解药,亦可支撑七七四十九日,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血管冰冻而死;如若是内功薄弱,最多可以支撑大半个时辰。其二,中寒冰掌者,切忌动情动性,否则,血气翻涌,寒热交集。昭楚祈摇头,克制住体内翻腾的血液,抓住箫紫菲忙乱的手,扯笑道:“你再如此靠近我,如此笨手笨脚的,下一刻,我一定会吐血而亡!”

箫紫菲脑子有些短路,怔怔的问道:“什……什么?”

“唉!好好一个精明的商人,这会儿怎么就笨笨的一个傻故娘呢?”昭楚祈叹息,而如此笨笨的姑娘,却是让他感觉到了幸福,眼眸盯向箫紫菲攥在手心的玉扳指,“据闻,寒冰掌为南罗国历代继位者绝学,解药稀缺,与玉扳指列为南罗国二宝。谁曾想到,解药原来藏于玉扳指之内。紫菲,看来,南罗国太子对你,是礼遇有加啊!”

“你知道的好多啊!我只知道玉扳指可以解寒冰掌,这还是善姐姐无意透露给我的……看来,我真是傻子了,什么都不知道,还自诩为聪明人呢。”箫紫菲摇头,自嘲的笑,“对了,你别动,我这就给你服解药。”

“慢着!”昭楚祈唤住要去找水源的箫紫菲,笑道,“紫菲,你真的很笨,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必须以鲜血配解药,方能解寒毒;若是以清水配药,只会当场七窍流血而死。”

箫紫菲不信的问道:“是……是这样吗?”

“恩师是江湖天一阁阁主,天下奇闻奇事无所不晓,自是不假。”

“那……”咬一咬牙,箫紫菲道,“你支撑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碧绿的荷叶作碗,鲜红的液体在叶茎处盈盈的波动;昭楚祈眼眸立即看向箫紫菲。箫紫菲笑:“放心好了,这是纯正的人血,很新鲜的。这个玉扳指,你能掰开吗?我掰不动。”说着,将玉扳指递给昭楚祈。

昭楚祈沉默的抓住箫紫菲的右手腕不放。箫紫菲忙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嚷道:“喂!你又发什么神经啊?差一点就把这大半碗鲜血弄翻了。”

昭楚祈翻过箫紫菲的右手,手心朝上,终于可以看到细细的伤口,食指、中指、小指,昭楚祈轻轻抚过,问箫紫菲:“不疼吗?”

箫紫菲皱眉翻眼,这不是废话吗?“疼!当然疼死我了!所以,你快点将扳指掰开,服下解药,也不枉费我辛苦放血了。”

这个不解风情的傻故娘!昭楚祈掰开玉扳指,箫紫菲忙将荷叶碗凑上前去:“快,将扳指的顶端没在鲜血里……嗯!可以了!”

“小箫子,再也容不得你后悔了!”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箫紫菲,昭楚祈将半碗鲜血一饮而尽;旋即,盘腿打坐调息。

而箫紫菲坐在一侧,思索着昭楚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什么会后悔?她后悔什么?他又干吗容不得她后悔?还有,他喊她小箫子,好像是越喊越顺口,……也听得怪舒心的!托着腮,箫紫菲傻傻的笑,笑得很是白痴,很是莫名其妙。

嗯!等他去了寒毒,一定要审问他,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陪她掉入谷底。如果,不是因为还什么狗皮救命之恩,她是不介意嫁给他的。谁让这个男人,可是她一见钟情,再见难忘的对象呢!

眼皮往下直压,真是要命,才刚睡醒没一会儿呢……不行了,眯一会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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