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觉得:看了她一眼的郑松子不打招呼也不理会漠然得好像对一个陌生人。
对,一定是这样吧?
本来她的身体还没完全痊愈的情况下可以说现在是带病来工作的,本来也不想得到他的表扬、赞赏什么的,更没想到却是适得其反受他的讽刺?
咦!这还是个怪物吼!
许杏子浮想联翩的让她怀疑:两天前是不是他送她回家的?是不是他抱她上楼,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有那起伏的胸膛……是真实的?
或者那只是一个梦境?一种幻觉?
若是梦幻那她怎感觉那么真实的呢?
可尽管许杏子想归想,这时的郑松子好像整装侍发了,就像一个记者要出去采访之架势,可实际上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是个财经部经理何必弄得如此呢?难道这些时他把那些数字数据处理好了,包括许杏子那天来不及做的报表一一帮着给处理好,这不?现在又有空出的时间,他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就去发掘资源?
可又不大像。
难道他早就轻装上阵了他好像永远是他的那套牛仔裤、丅恤、白球鞋的打扮,牛仔裤还有那台轻便的笔记本电脑全副武装的样子,是他已去发掘资源了呢还是正待出发?
来不及许杏子多想他走回办公桌就放下笔记本电脑,两只脚往桌子上一搁很悠闲逸致的样子居然还哼起了歌来。
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他又发掘到什么资源了或像之前一样拉到韦总或比韦总更大的股东参股?自己有了业绩也为“翼丰”的壮大壮观做出了贡献?
“这么说今天他不用联系业务了吗?”
许杏子这么想着的时候把眼前大剌剌好不容易有点好感的他从自己的心里上打了个问号。
许杏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这种大剌剌的样子。这儿是“翼丰”——工作的地方不是他的****,他怎可这么放纵自己还把脚放到桌子上?“翼丰”里上上下下的人为什么从来不出声?为什么那样容忍他?是不是把他给惯坏了?
许杏子的心里打着鼓,尽管他是她的顶头上司、财经部经理又怎么样?她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可说白了许杏子这个下属则是没权项可怪责他的,俗话说“官大一级压倒人”,况还是个实打实的官——
“急着上班又没有用,”郑松子斜睨着许杏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以为有人会给你加薪?”
“病好了没有理由赖在家里。”
许杏子说,实在点说她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态度。
“说得倒是口硬,可惜身体像纸扎的一样弱,淋一点雨就发高烧,怎么干财务?”
郑松子冷冷地“哼”着说。
咦!这个郑松子吃了火称药了?她真不解怎说出这番的见解来?要是别人也就罢了!而他——一个上司怎能说出这番的话来?太不解她这下属的心情了再说她这不是受他感染的吗这个工作狂——
再退一步说病了二天又不是犯了天条大罪,怎能以这种口径与她说这种风凉话、讽刺她?谁没个三灾六祸生病的时候就说郑松子他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吗?
再说谁也不是铁打的,这与干财务有什么关系?咦!这个郑松子真是三岁孩童也不如呀!
“我耽误了工作?”
许杏子气的够呛,要不是想到他是她的顶头上司、财经部经理实管着她的业务,她真想把他拉下马来——他真不配个财经部经理居然说了这番荒谬无稽的话怎经得起时间的审判科学的推敲?
“你该自己清楚的。”
郑松子绝对不留余地的,咦!这个郑松子教训起人来还真不看天呀。
“财经部里若个个像你一样,那我这个经理岂不要做断气、失职了?”
做断气?他现在却这么清闲的在挑剔人,跷起二朗腿在那儿摇摇晃晃?她本想以他的作风做死在财经部无怨无悔的,谁让他驮着她离开工作岗位?还把她抱上她家的六楼了?
要知道她家的那个六楼可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爬着才能上的,特别他的身上还驮着她——那时她可被他感动的稀哗啦的,她这人该承认自己非常的理性,固她一感动起来现在连病还没全愈只不过退烧了也就感觉自己的病大抵都差不多了,不让母亲劝告得住她就带着残疾上班来了——
说到底她那是受他工作狂的影响,也不想让自己落下他太多的把柄,这不——
“如果我误了事,犯了规,你可以开除我。”
许杏子强硬地说,尽管她很珍惜目前的这份工作,可珍视是一回事心里不舒服是一回事。
“你不需要在这儿讽刺。”
许杏子是气急败坏了,两天前对他的那一丝儿感激现在全部消散了,郑松子这人是不可理喻了真的太不可理喻了。
咦!这样的上司若长久在他的手下工作,不压抑死了才怪。
“讽刺?”
郑松子一听许杏子那话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不悲也不吭的样子。
其实他也无话可说的,是不?他——那样子不是讽刺还能是什么呢?这个男人除了说他小家之气外那该说什么呢——
许杏子赌气地把脸转向另一边,早知道这样,她宁愿在家多躺一天休息会儿也好,多少不用这时受他的讽刺,要知道她的身体还没痊愈的情况下来上班还是偷偷摸摸的来着的,趁母亲没在的时候留下张纸条就溜了出来的,她现在应该说是冒病来工作的,实在点说他怎能说出那种讽刺的风凉话来呢——
说实在的以她目前的体力还很差的,许杏子只不过怕工作太忙了,怕郑松子没有人帮忙,更怕耽搁了工作,谁知好心却没有好报。正如他当初抱着许杏子上楼受到刁民民的误会说“他的良心给狗吃了”,她现在却倒过来了把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却再准确也不过的——“她现在的良心也给狗吃了”,他居然还损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