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前寂静无人,没人经过这里,这是本来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但现在阗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第二王权者把他移入一个小空间里,所以现在第二王权者才能够这个空间,因为这个空间本就是第二王权者制造出来的。
闭上眼睛,阗真细细感应着空间,他在摸索着这个小空间的脉络。时间流淌,阗真的身体仿佛扭曲了,这是空间在扭曲。
轮回境一般来说对于空间的领悟没有这么强大才对,可第二王权者就是如此厉害,他对于空间的研究在轮回境里面算是登峰造极了,若不是如此,他肯定是没办法凌驾于五行五个王权者头上。
突然,阗真运起全身的能量,基于一点,让自己恢复了短暂的行动能力,天邪妖刀一刀斩在一个点上,那是一个空间节点,刚才阗真在感应空间脉络就是为了寻找空间节点,只要把这个节点打破,这个小空间自然也就会破了。
第二王权者喷出一口鲜血,猛地一拍手掌,空间像是一张纸一样被折叠,在就两面空间即将夹上阗真的时候,天邪妖刀落在那个空间节点上面,乒乓,空间碎裂,他们两人来到地球这个位面上。
“咳咳,没想到你对于空间也有研究啊。”第二王权者虚弱道,他刚刚受伤了,但伤势不算重。
“我没有研究空间,只是对于刀的领悟多了,对于空间的也就自然懂了,不管是修炼什么,最终都会通往一个点的。”阗真天邪妖刀缓缓抬起,第二王权者不能放过,必须杀死。
“你拦不下我的。”这句话在阗真耳边回荡着,第二王权者撕裂空间瞬移走了,以他对于空间的造诣,阗真是追不上的。
旅馆前人来人往,许多人对于阗真持着一把刀站在旅馆门有些奇怪,皆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下午叫醒泽爱,两人在一家海滩餐厅吃了顿饭,然后就准备去冲浪了。阗真自然是不会这种运动,只得泽爱来教他,一步一步告诉阗真如何控制方向,如何才能够迎着浪以至于在浪上飘,还有速度等等,泽爱都教给了阗真。
阗真一踏上浪板,就爱不释手,在海上驰骋的感觉,跟在空中飞翔那种感觉差不多。
玩了一下午,泽爱也累了,这期间她玩了许多许多好玩的东西,打沙滩排球,搭建沙堡,等等。
回到旅馆,泽爱直接就躺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至于阗真是不会累的,但他也需要睡觉,所以和泽爱一人睡床的一半,这成了两人的习惯,习惯于一人睡一半,互不侵犯。
一觉到天亮,天刚蒙蒙亮阗真就醒过来了,吸收着早晨日出的一丝精华,阗真接触修炼状态,等待着泽爱醒来。
泽爱睡到了七点多就醒过来,走下去结账,他们要先回去泽爱家中一趟。
来到泽爱的家门口,阗真看到金和水两人盯着两只熊猫眼在门口睡着,心中好笑,过去拍醒两人。
金朦胧的睁开双眼,看见阗真,哇哇的大叫,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
醒过来的也有水,但她是面色比较平静,但是对于阗真的回来还是很高兴的,她以为阗真的抛弃他们了,想让他们独自面对‘它’。
“进去里面说吧。”打开门,阗真对金和水说道。
做在沙发上,阗真倒了杯水喝,然后看着金还有水。
“有什么事吗?”阗真开口问。
“听说‘它’在昨天下午发布杀令,召集所有修道者,要消灭你。”水回答着,她正视着阗真,对于阗真投来的目光毫不避让。
“我昨天上午遇到第二王权者,也就是它。”阗真耸耸肩,轻声说道。在说这事的时候,他的语气就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事不关已的事一样。
金和水都面露震惊,既然阗真遇到那个‘它’,现在又在他们面前,再联想一样杀令是从昨天下午发布的,他们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是‘它’在阗真那里吃了亏,不然不会如此做。
“你和‘它’交战了?”金咽了口唾沫。才带着不置信的问道。
“是的,第二王权者没败,我也没输。平手。”阗真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却在金和水心中引起轩然大波,‘它‘有多强?可以灭了他们五人的存在,你说有多强?
“泽爱,快点煮饭啊。”阗真往卧室里喊了一声,现在他的肚子正饿着呢,他并没有用能量来维持,他觉得偶尔像个普通人一样也不错。
“好啦,冰箱里还有点东西,冻了几天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吃。”泽爱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些海鲜,幸好都可以吃,泽爱也就打开天然气,点火,开始炒菜。
金问阗真到达什么境界,阗真告诉金是轮回后期,金和水自然又是震惊一番,但对于阗真的种种事已经开始免疫。
三人在大厅中讨论着各种修行上的事,金和水受益匪浅,至于阗真却只是对于一些细节上的东西明白了许多,金和水在修行上的路走的很久,虽然都只有轮回中期,但是对于一些细节比阗真懂得多。
这场饭就算是午饭了,泽爱弄了好多菜,还一个劲的夹给阗真,让阗真不得不吃下去。这可让他的肚子变得圆鼓鼓的。
吃完饭金和水就到了隔壁的房子睡觉,他们两人把隔壁房子给租了下来,至于海滩那边他们也没有过去,这里是他们的暂住地。
待金和水走后,阗真来到泽爱的房间里,狗皇正在里面,一双狗爪搭在枕头上,一双铜铃大眼瞪着泽爱,小眼瞪大眼,那场景颇为有趣。
“狗皇,你过来一下。”叫过狗皇,让他出去,阗真对狗皇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对于狗皇他还是蛮信任的,狗皇对于阗真的种种奇遇很是好奇,特别是知道了阗真拿到一条银色手链钥匙的时候,更是脸露古怪。
“我记得神也曾经戴过一条手链,不过那是黑色的手链,而不是银色的。”狗皇回忆着说,他眼中带着惊异,不管是项链钥匙还是手链钥匙,他发现这些竟然神都有,他跟随的那个神。
下午两点半,泽爱从睡梦中醒来,她吃了饭之后就睡着了,她拉着阗真去逛街,幸好她父母留给她的钱足够,不然阗真那两只手和脖子上拿着的衣服的花费就不行了。
太阳猛烈,阳光照着大地,上班族在公司里苦苦工作,街上行人不多,至于步行街,那个繁华不用多说,即使现在太阳光很是猛烈,但这也阻挡不了那一眼看去都是人头的街道。
晚饭泽爱带了狗皇一起,两人牵着一条狗到了一间寿司店吃寿司,对于寿司这东西,阗真还没有吃过,这一尝觉得还可以,不过当吃到一个超辣辣椒的时候,他辣的直灌水,这也忒辣了吧。
黑夜降临,吃完寿司几人还去吃拉面,东京的拉面还算好吃,至少那桌上叠着的数个碗可以证明阗真吃了多少个,要不是真的好吃,相信阗真肯定不会吃得这么多。
夜晚泽爱竟然又带着阗真去红灯区,这次狗皇也跟着来,对于街上的美女,狗皇可是哈喇直流,红灯区的人对于这条狗本来很是讨厌的,来红灯区还带一条狗,这两人不是神经病吧。
在街上有人终于忍受不住想要拦住阗真和泽爱的时候,几个女人把那个人忽地拉走,阗真一愣,继而莞尔,这肯定是女神的手笔。
这次没有在偶然酒吧里,泽爱选了一家较为柔和的酒吧,里面全都是红色,沙发是红的,连墙也刷成红的,灯光也是红的,一切都充满了欲的气息,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两人齐齐发出呻吟,泽爱捂住脸,靠在阗真身上。
舞厅里跳的是双人舞,音响放着的是贝多芬死前作的最后一首四重奏,在那结尾处,有一句话是: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
做什么事都需要有非如此不可的信念,含着这样的信念去做才能坚持自己的想法。泽爱懂点音乐,于是在一旁跟阗真解释着现在放着的这首四重奏。
找了个包厢,泽爱叫了几瓶酒,都是酒精度不是很高的酒,日本这边从以前就习惯于喝清酒,他们喝的酒都不是很烈。
在酒上桌后,阗真喝了几口,觉得实在的太淡了,若是说淡也不错,可这酒淡得连一丝清香都没有。
可泽爱喝的是津津乐道:这酒真不错,还真是好喝。
当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泽爱醉了,阗真很是清醒,狗皇也有点熏醉。这原因就是泽爱不胜酒力,所以醉了,阗真喝得不多,所以还很清醒,至于狗皇喝酒就跟喝水一样,结果就有点醉了。
结账出了酒吧,被冷风一吹,泽爱就哗啦哗啦的吐,把街道吐得都是污秽,泽爱突然转过头来看着阗真,看那样子好像要吐了,阗真猛地躲开,果不其然,泽爱哇的吐出来,仿佛要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今晚的云朵很多,月光都被遮住,星星也看不到。
带泽爱回家,泽爱躺在床上直接进入了睡眠,阗真来到大厅里,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摸着鼻子。
从今天在红灯区的情况来看,女神应该还没有准备叫他去杀人,毕竟刚刚红灯区并没有进入戒备情况,那些女修道者看起来都有点松散,面上也没有警惕,所以阗真想着,到底什么时候会是去杀人的时候,他想要知道到底有什么理由需要他去非杀不可。
狗皇站在阳台上吹风,突然他仰天嘶吼,一句话响彻天地。
恨、恨、恨,寻寻觅觅,找不到,找不到。
找不到什么,阗真疑惑,但却没有过去问。
一夜就这么的过去了,隔天泽爱因为头疼,所以并没有拉着阗真往哪里去,一整天都在房间里睡觉,除了午饭和晚饭出来做和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