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没想到,何、顾二人自此次越城君出行后没有来过,这个视频只留她独赏,而她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够一次怀孕从此定位自己的人生,结果当出行回来的越城君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再来时,发现了不一样的小海,尽管越城君不相信,坚决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她这表现是‘假怀孕’。
越城君听着还以为是剧情,医生说这现象是女方自己认为自己怀孕了,此时再读小海的眼神,那份清纯至此不再来,多的全是怀疑背后的不安,有时候还会拿越城君的手机看,越城君也得配合一二看她的手机,这一看,这视频,他瞬间脑袋嗡了一声:自己只想借她那双眼睛提醒自己这世界还是挺干净的,为何她竟然到了这般心思。
医生说她有自闭症的返向,而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成了小海挂在嘴里的词,有如她那道势在必得的眼神。怎么办!越城君坚定地认为:爱她不足够也没必要为难自己的爱情。得为自己的爱情找条出路,他偷偷删了视频,俯在她耳侧,轻轻说:
我们订婚吧!
一句订婚到执行,越爸黑脸走人越妈虽晚走些时分终没在订婚宴上出现,看到越城君如此尴尬却坚持着与自己举行订婚仪式,小海开心了好多……简单的教堂也只有小海的爸妈和一个在读大学的弟弟。
新娘子在花店的几位女同事的关注下化妆中,这一边小海父母听到的似一场鸿门宴,而那心思的主角竟然是小海,小海妈传统的妇人形象,不相信女儿在读大学时期有过同居情况,而小海爸听说此订婚宴只是为了帮助小海早日脱离假怀孕的不安心态,同时不希望她重回自闭症的过去。至于结婚,越城君说得很轻,他从没想过和小海结婚。
小海妈还在追问,女儿在你家上班这么多年,不熟也有几分亲,为什么不能,就因为曾经和别人同居过?小海爸在一旁不吭声,越城君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原因:
她刚到这里的时候,有个男孩来找过她,当时考虑她可能需要个人空间所以将花店里格出了空间,后来听说是当年大学同居的那个人。越妈代表发言,他们做长辈计较小海的不是她的过去,是她有心成为越家媳妇这么多年,从没坦承过这段过去,风险犹存。
全程只有小海的弟弟如王子般笑容灿烂,当一切仪式结束,他也高兴吻了吻姐姐的额头揣着喜糖开心回学校去了。越城君问了小海一个所有人都不曾关注的话题:
喜欢吗,
喜欢;
你怎么不提孩子;
孩子?我们不是订婚了还怕没有孩子!
随着越城君抽身计划的开始,第二天他就将小海与她爸妈一并送走,小海妈至此才知道,女儿的假怀孕现象时来时不来,感觉是有心而为之;而越城君如此一送,势必是不会再来接女儿了,他说得很清楚:
订婚对她病情有帮助,对彼此之间的感情有害无益。
吕贤布说着越城君订婚消息的时候,看到何芝邢没反应,他咽了一口气矫情地问:
人家订婚了你不去连声祝福都没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拜托,这是喜事;
这世上有多少孝顺儿女为了父母临终前的的心愿,随意找个人把证给领了,他还差得远;
他这也是孝顺;
换你愿意;
或许他真的爱那女孩不够;
爱情有什么借口,无非就是自己不愿意,别扯什么年代感;
你好象生气了;
我们都被爱情‘戏说’了,还有多少人知道平凡是福;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天注定的何止七分!
听起来自我评价不高嘛;
基因的结构可以打破你所有的思维;
基因不也包含了优点和缺点,既然缺点难改,就放大优点了;
先生的优点是;
脸长(C)心思长(Z),亲切自然;
等下你会自然地离开;
难得路过……就算我是有意而来,要是你让我留下来,我也多个选择;
没看我忙呢;
忙着订午餐,几排名字选到现在;
是啊,忙得等时间来关照;
就没受到感染,有没有适合的人……
我个人觉得,人不要一门心思只想找个另一半,关注生活中的细节,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是一种风格;
听起来你象是社区中心的……
不想面对太复杂的人;
我就是,我这人简单;
请问简单的人至此有何贵干;
哈哈,我先走了;
完美;
我是怕打扰你工作……
不一会儿,吕贤布取回何芝邢订的午餐回来,留下一个无中生有的眼神走了。原来的午餐里素面朝天,她要的红烧肉变成了虾且是剥得只剩下虾仁的虾,只得到何芝邢的一句数落:
谁要你多事,人家减肥难得吃块肉!
刚说完这句何芝邢感觉到被自己认为是基因遗传的部分又出来表现,赶紧修饰着一张微笑的脸对着对面空着的座位,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何芝邢的离开,秘密任务的接收,顾宇西成了苏、安两人之间的第三个喜欢向尚志国打小报告的人,她以为苏依醒会胜,偏偏看到有陌生男子来接苏依醒下班,而每次说到这件事情安恬素的嘴角都透着那么点自信的角度。
不到两周苏依醒的人生开启了定婚仪式,这速度快得让尚志国都感到吃惊。只是双方父母在场,苏依醒收下了男友送她的价值两百万的项链,看她全程都舍不得用手去碰它,男友的眼神里尽是骄傲与满足。
花瓶虽多,摆在那儿看看还是挺美的,对于这只‘长颈鹿’的主动离开,尚志国听到的原因竟然是老套剧情,原来苏依醒的未婚夫是安恬素介绍的。天下还有如此大度的女人,尚志国当然不相信,虽然那个人是个金融人士,开了一家家具公司,父亲是家乡的跑路人,有两辆车分别从老家跑南京和苏州。
近在眼前的两只长颈鹿,一只被另一只送人了,尚志国心里难免不高兴虽然嘴里尽说祝福,虽然他知道苏依醒并不介意他离异,可离异人就该被嫌弃,他还没明白为何安恬素要这么做。安恬素小巧的嘴巴推开所有的理由说着‘嫌弃’的话:重要的是,苏依醒她觉得此人未婚,且舍得为自己花钱。
没有伴儿的安恬素开始了孤芳自赏的人生,没有心情赏花瓶的尚志国讲着离异后生活的不着调,听得顾宇西有几分认可,她倒感觉离异的人其实过得并没有面对离婚时的那份潇洒,原来离婚并不是快乐着的,虽然生活中有很多有家却不觉得不自在的人在正向离婚的方向涌动。
自以为上班时间看在眼里,会增加与尚志国‘看对眼’的机会,安恬素没想到平时苏依醒占据的时间被不知天高地厚的顾宇西占用了,也不知他们聊什么这么默契。
门店的工作时间在何芝邢的申请下比办公室时间推后了半小时。周一的早上,何芝邢晚起半小时,七点才到公园的屏风前,懒做八段锦先做一遍眼保健操,等她做完‘双手托天理三焦’,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身后多了个站得住却话说不清楚的小宝宝,他母亲和姐姐在一旁笑看着他。
何芝邢蹲下来和那小宝宝打招呼,小家伙笑着跑开了,何坚持做完第四式,看那宝宝和自己同在欣赏这一片绿圃的枝叶,何芝邢收拾了背包和伞离去……不想那宝宝哭的声调追了过来喊‘妈妈’,小姐姐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她不是你的妈妈!
收到宝宝母亲‘放心’的眼神,何芝邢也是宝宝一样可爱的笑容离开了。巧了,前面步道滑板车上过来的尚志国,见面有答案:
原来小宇说有小朋友叫你妈妈,是真的;
我的五官辩识度不高;
那是安全,总比和你一样高的‘小朋友’叫你‘阿姨’的好;
说我长相普通请直说;
没有,一些长相稍微有点足色的人尤其是女人就会想着飞走;
您的那位;
是啊,前段时间嫁人了;
小气到舍不得送祝福,如今要大肚能容啊;
离婚对于大人来说其实真的没所谓,天涯休息无芳草;只是为难了孩子;
你还有个孩子;
真不关心领导,快五岁了,男孩;
男孩跟爸爸相对来说比较合适;
说好的婚后共同抚养,她却几乎不见;
女人在家就是家务事的执行者,要理解一下;
她,要是知道做点家务就不会觉得时间无聊,乃怕这样到公园里散个步;耐不住寂寞啊;
不会是你离家太久没顾及她的感受;
都说男人花心,其实有时候女人更花心;
女人花心;没这么说法;
我问她为什么要离婚,知道她怎么说;
因为爱情开启分段式;
她说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将来老有所依了,她要去享受生活;说得我和我儿子只是她享受生活的一幕道具。
不这样说你会离婚吗;
可她在有这想法后就开始外出会异性朋友了;
她这也算给你再一次塑造的机会了;
找一个爱我的人不难,能够容得下我儿子的人,不易;
不是说共同抚养,你恋爱的时候可以让小朋友去她妈妈那儿;
哎,真是如此就好了;她的观点是女人一生只跟一个男人生了个孩子,要是这个男人毁了,这个孩子也就可能毁了,所以女人应该选择不同的男人生不同的孩子,确保人类工程优良地传播下去;
女人终于聪明了一回!
所以我才说足色的女人很难安分,以为姿色有就一定有智慧,最终会玩火自焚的;
自愿的代价别人计算不来;
所以我才说你这样的人比较安全;
绕了一圈想说什么;
要不你来我家给宝宝当家庭教师吧;
然后空的时间兼做家务?
不,我家有保姆,管家务的;我想找个有耐心有爱心的人给我儿子做家庭教师;
你要是把这份薪水算给你前妻不是更合适;
她现在哪有心,听说她怀孕了……
那这份家庭教师的工作时间怎么安排呀;
跟宝宝的时间一致;
他上学了我就自由了,有这待遇;
要不考虑一下;
好吧,我考虑一下,前面荷花池我要再锻炼一会儿;
好,什么时候给我答案;
明天午餐前;
我电话你知道吧;
知道;拜拜;
拜!
没想到那孩子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何芝邢的方向,待尚志国走开,那位母亲也靠近问起这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她是否可以做。何芝邢问她若是工作去了自己的小宝宝怎么办,她说不是还有姐姐和爸爸。缺失的家庭角色即将上演,何芝邢果断拒绝。
有缺失的角色,同样有剥夺的角色,这事发生在安恬素身上。她一好友叫谢友荣将自己介绍给她老公周公然认识,有些商业上的想法很合拍,网上分分钟有上演的剧情,无形中友荣开始担心他们的关系。直到这一次竟然走神到开车撞灯杆自己伤得不轻,在安恬素赶去看望时,友荣的孩子、老公、父母和公婆都在,她对安恬素问了个极其自私的问题:
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想你做孩子的妈妈;
安:我不会答应你;
谢:老公;
周:我在;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娶素素……
安:他是你老公,我是个自由人,我的未来不会为了完成你的心愿而活着;
谢:我看你们平时有话说,人生一定合得来;
安:你若真心这样想,就不会开车把自己伤到性命堪忧;
谢:你至今还单着,我希望你有份保险;
安:你若真心希望,赶快好起来,然后和你老公离婚……
周:别吓着孩子和爸妈,我们先把伤养好……
谢:要是我万一;
周:我,孩子,你都放心;
谢:你这不是希望我不要好起来;
周:真是自找;我工作上认识异性朋友说我想出轨,介绍你朋友给我认识你又希望我们在一起,你到底要闹哪一样!
谢:我现在是病人,你不能说话对我温柔点;
周:岳父岳母也在,我不想回家以后背黑锅;
谢:爸,妈,我……
周:温柔不是你们女人的专有名词;看你问了个什么问题,还想听别人说好听的话,你是月老有能力安排别人的婚姻!
谢:不是你说,未来或许会有意外……
安:我要告诉你,我从没想过,是你没有安全感到喘不过气来的胡思乱想,你想找个理由把责任推给别人;
谢:我没想到你不是只外表好看的花瓶……
安:你的不自信会让你……即使今天不是我,未来也会有人代替你;
周:对不起啊,引起这么大的误会;
安:我和你因为她而认识,既然她认为与我有关,我离开;身体根本没病,心病!
被说到心事又在长辈面前被说穿,谢友荣轻声啜中间环节起来,原本不哭的宝宝坐在妈妈床边,听爸妈如此几句来回的语气大声起来,他也被吓哭了。
爷爷奶奶赶紧带他出来,果然,来回有护士和医生看他哭,几个真诚的微笑之后,小朋友不哭了,却也呆呆地坐在爷爷奶奶之间,眼神看向地面,不一会儿睡了。
被好感占领主导作用的顾宇西听说何芝邢拒绝作家庭教师后,她买了两份午餐来找尚志国共餐,心意表达这个直接明白,尚志国笑着答应了,虽然他眼角的一丝狡猾没藏住,但顾宇西也完全没发现。
工作空隙会听到顾宇西问何芝邢一些与孩子相处的技巧与方法,但回到家时尚柱国听到顾宇西对小朋友讲,这是阿姨在哪里哪里听来的,完全不提何芝邢。超出尚志国设想之外的是,有时候到了接小朋友下辅导班的时间,她会跑到尚志国的办公室问:
我们一起去接小朋友吧!
不需几日,顾宇西和尚志国似乎‘绑定’成功,随着他们同时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安恬素知道危机真实到来了。可尚志国的家里现在有了生活保姆有了家庭老师再也安插不进去其他角色,除非是尚志国的老婆,连女朋友的进程都是多余,心中坚信顾宇西只是钻了个空子,而机会,是留给她这样有准备的人的。
会计拿着这个月的薪资单找尚志国签字,一切顺利,但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后,顾宇西气冲冲地跑到尚志国办公室质问:
我问会计说工资发了,为什么我这个月没有工资!
你的工资,周一的时候我不是给你打到卡上了;
那是家庭教师的工资,我说的是我在公司上班的工资;
当时不是说好的,你想要双份工资,时间允许吗;
那至少也要给我个基本工资吧,每天我还得陪你上下班;
好;
这样加起来我每个月的收入也过5000了。
顾老师,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该坐下来重新说个界限;
好……
尚总,顾老师也在;
小素,什么事;
公司有两名新进员工,他们对人事说想要交高一个级别的社保,这方面找您商量下,凡事都得有凭有据才好说话;
嗯,想搞特殊;我的观点是大家公平对待,你去和人事说下;
他们是当时人才引进来的;
不要恃才自傲,有才没给公司带来效益先要自己的待遇提高,其他员工会不平,我这里否定;
那要是没有谈出一个共同方向,这两位?
放人;
明白;顾老师不是家庭教师,怎么到公司来了!再不去,小朋友放学了可是老师的失职啊……
安恬素一个眼神过来,尚志国配合地点头,顾宇西想不到适合的理由拉着尚志国一起下班,只好拿包走人。当看到她进了电梯,安恬素第一个来找尚志国说不公平,这次她听到尚志国也没顺着顾宇西的话说,看来,那位置可以撬一撬了。安恬素记得基米先生的话‘给我个支点就可以撬动地球’,何况一个家庭教师!
顾宇西‘明白’那天安恬素借机说的话是吃她的醋,可是‘家里’……她想起何芝邢说过,看一个人要记得看眼睛,她看得出小朋友依然相信自己,牵他的手上学放学还有那样的温度,而尚柱对自己的态度,除了要求‘家庭教师不方便到公司’外,对自己态度没什么变化,相对来说礼貌加分,使得顾宇西心安理得地放弃了心中本有的怀疑。
她没问过何芝邢为何不接尚柱国这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她此时也没想到要跟何芝邢‘分享’这份工作,她也心中暗自表示要对小朋友更好,只是,她不明白木赖水生,水多则木漂的道理。
又是晨练的清晨,一样滚动而来的踏板车,车上的尚柱国微笑而来,近前显得有两分的尴尬,何芝邢装作不多问,想来那份尴尬是工作外的事。在她两遍八段锦之后,前面的踏板往返几回,终是歇在草丛中的石凳上,说起‘女人心思难猜’的话题。
单鞭则过云手中,何芝邢听闹铃声响收势中,听尚柱国将‘女人心思’说了个没有对错只有心塞后,她准确表达了自己的感谢,毕竟门店下班时间提前,是自己工作效率提高的一个因素。
没想到尚柱国甩明白的一张脸提了个严肃的问题,何芝邢根本没法回答,因为确实是没想过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结局正在顾宇西‘成功’的语气第一时间向父母报告收入过5000了……电话那边顾妈一个接一个的赞,却是顾爸半声‘好’后不再说话,电话挂后,顾爸没有笑容的一张脸,认真问顾妈:
老婆,你这样没问明白的赞扬,会误导小宇,会影响她和小鸿的将来;
怕什么,我女儿能赚大钱是本事,他得比我女儿赚得多才能养得起;
我是觉得郭家都是老实人,人实称又善良这很重要;
跟他们一样过这无聊的日子,你忍心;
老婆,你不要胡来,本来说好两个孩子发展发展,人家才在这码头附近给我们安顿下来……
谁稀罕;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多呆;
你,你这不是欺骗人家的感情;
他儿子一年到头呆在船上不上岸,我女儿是在城市里工作收入还这么高,就不能选个比他儿子更好的;
更好的肯定有,那也要看我们女儿的造化;
造化,你就是说我女儿配不上;
年轻时戏文总听过,更好的人有更好的人来配,哪个不是祖上几代修来的;
你这是骂我祖上没德!
老婆,你脑子不要这么浆糊;
是,我脑子浆糊了,可我女儿好歹也读了个大学出来……
现在大学遍地都是,我们一路上跟着郭家的船也没少听到来来往往上岸的人,如何说现在的工作有多难;
难,不也照样有人过得好;
我是怕我们女儿思想被你带跑了;
年轻时你瞧不起,我生了个女儿你就瞧不起我女儿……一路上看河两岸多少高楼大厦,为什么我们非得低人一等;
即使在城市边缘我们也未必能生活得多好,老婆,你越来越不知足了;
当然,人往高处走;
那也得有路,要不是他郭叔,你能沿HN下;要不是说两个孩子的事情,你能……
那是你无能!
我,我就不想女儿过得好;
我相信我女儿会过得比我好;
过得好的方式有很多,人生到头来不就是一把灰洒进土里;
别给我念经,我不听!
我这念的也是女儿经;
还说你不是瞧不起我们娘俩;
要是个儿子,我还可以把他丢在艰苦的环境里磨练,现在女儿大了,早早就住校了,外面的影响早就替代了我们作父母的教诲,我这也是怕……
怕什么,公司有名有地址,还怕人丢了;
只怕是要丢人了……
你这也是做父亲该说的话,没一句是为女儿好的;
我是很想为她好,可不是我想不出方法来帮她;
你能帮她,你能帮她她就不用一个人在城市里;
不跟过去也是减轻她的负担;
有本事你在城里哪怕是边上给她买套房子,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巴掌大小的收入你就害怕了;
老婆,这么多年,在家你觉得我不如我的这些兄弟邻里,出外打工,你看别人有车有房有船也数落我无能,你就没想想,我们这样的缺点,女儿她会不会也会遗传;
你什么意思?
顾爸这句话拦住了用喊的语气说话的顾妈,想自己年轻时不也是东家夸西家传结果还是嫁了个话不比自己少活不比自己做得多的男人,谁没有要强的心,缓下一口气,她也觉得女儿这收入来得有点‘突然’,怕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