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袭来几个穿着黑色衣装的黑衣人,个个以面具覆面,目标明确的冲向那些侍卫,似乎是分好工似的对上那些侍卫。
有一个黑衣人直接冲到白逸尘面前,与之交手。个个出手凌厉,不留分毫余地。
场面一时混乱无比,本来在出现这变故之时,就有几个侍卫持刀围在隐王面前,防止有人趁虚而入,劫走隐王。
有人冲出来与那些侍卫打斗,围在隐王周围的那些侍卫并没有参与进去,坚守在隐王的身边。
那些黑衣人也不管隐王,专心只与白逸尘等人打斗,仿佛就是冲着白逸尘他们而来。
却不料,被围在中央的隐王突然出手,掏出一把软剑,在众侍卫不备的情况下刺伤了好几个人,与剩下的侍卫缠斗在一起。
与白逸尘交手的侍卫见隐王出手,手中的招式更是凌厉无比,剑剑刺向要害。白逸尘无心分忧其他,只能专心与之缠斗。
从外围突然冲出一个身着灰色衣裳的男子,目标明确的冲向隐王,为他解决掉周围的人之后,携之冲出重围。
白逸尘沉下脸色,原本只是闪避着那人的缠斗,见那人还是纠缠不休,眸底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在手中挽出一朵扇花。趁着那人不备之际,虚晃一招。待那人晃过神来之时,那把折扇已经刺入了他握着剑的手臂,鲜血顺着纹路留下。
‘哐当’一声,那黑衣男子吃痛,手中无力,软剑掉到地上。白逸尘将折扇抽了出来,闪身离开原处,避开喷涌而出的鲜血。同时,将手中的折扇刺入那黑衣男子的心脏,向隐王离去的方向追去。
那些侍卫见白逸尘离去,也想追着白逸尘而去。怎奈那些黑衣人实在是缠得紧,一时无法脱身。
白逸尘一路循迹而来,紧追不舍。把隐王救出来的那灰色长衫的男子停下脚步,返头与白逸尘搏斗,为隐王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白逸尘看着那灰色长衫的男子,眼睛微微眯起,这男子略有四五十岁左右,一张平平淡淡毫无特色的脸,是放在人堆里绝对察觉不出来的那种。不容忽视的是那一对无神的眼睛,仿佛一切他都不在意,什么也都影响不了他。
白逸尘知道这些都是死士,想要说服他们是不可能的,也不再多加废话,直接缠了上去。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给跑了,否则,将会有无尽的麻烦在等着他们!
俩人对峙,明显可以看出是白逸尘技高一筹,可是白逸尘在刚刚那人身上费了不少的心思,这灰衣男子又是拼了命的抵挡着白逸尘,白逸尘想要脱身,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话说隐王一路狂奔,足尖点地,只见一阵风飘过,根本就看不清人影。
“呵,没想到,堂堂的隐王殿下其他的本事没有,这逃跑的本事到还是拿得出手的。”一个声音止住了隐王想要离去的脚步,循着声音只看见一个几乎融入黑夜的人坐在那墙头上。在他尚未出声之前,隐王并没有感知到他的存在,可见他的内力也是非常浑厚的,想必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隐王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爽,可是也知道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对方尚不知是敌是友,不好轻易的动手。
停下脚步只是定定的看着那墙头之人,不出声也不离去。
俩人僵持了片刻,隐王知道白逸尘的实力,那灰衣男子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自己更加是插翅难飞,所以要尽快脱身才是!
“这夜半三更的,兄台眼神可要放仔细点,莫要认错人了。”隐王终于开了口,打破这沉寂的氛围。
那墙上之人嗤笑出声,“难道不是隐王殿下?在下的眼光竟然何时差到了这个地步?想想也是,好歹你也算是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会是那隐王呢?”
隐王嘴角抽搐的看着墙上之人,这说的是什么话,自己长得算是人模狗样?他口中的隐王比他还不如?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人,可是这样子被人说还是头一遭。
隐忍着心中的不满情绪,可不搭理他说的话,只是淡淡道:“这更深露重的晚上,兄台可莫要逗留太久了,在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隐王今日这是怎的了?怎么都不敢承认身份了吗?”墙头之人疑惑不解的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嘟嚷着,“也是,早就听说隐王为人做事阴沉的很,这大晚上的,怎么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也不怕那些冤魂厉鬼来索命。”
隐王想要离去的脚步顿了顿,终是忍不住的反驳道:“隐王殿下好歹也是未央的王爷,兄台还是不要这么诋毁他的名声吧,若是因此惹上杀生之祸可就不妙了。”
墙上之人仿佛没有听到隐王所说,站起身在墙头上,依旧自己自言自语般的道:“未央国的王爷?隐王这家伙不是想要谋朝篡位么?未央能容得下这等人的存在?”
“谋朝篡位?兄台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话?”隐王见他吐出了一些话来,也许是和今晚的事情有关,想要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消息来,以后也好有个准备。
“难道你不知道?哦,也是,这消息还没散发出去呢,明日你就知晓了。很快,隐王欲谋朝篡位的消息就是众所周知的了。”那墙上之人还是没有理会隐王的问话,头不对尾的自言自语中。
隐王仍然不死心,继续追问:“为什么你会知道隐王谋朝篡位的消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想要败坏隐王殿下的名声?”
墙上之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再听他那讨厌的问话,站在墙上眺望远方,口中抱怨着:“这人可真是够慢的,怎么这么久还没处理好,真是太渣了!”
隐王不知他的意思,还想在继续问。突然脑子里精光一闪,想到一件事情,眼神透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看着墙头上的人,自己怎的就这么被他带过去了,怎么忘了自己可是在逃跑!不想再理会那人,足下使力,想要继续往前跑去,却是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