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威多年的奋斗,让他至今还占有严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而何卫曾是一家被严立威收购了的小公司老总的儿子,严立威好心留下何卫,对他倒也是仁至义尽,可惜他一直以来都觊觎严氏的股份。
因此也就有了今日的种种,而正在这个时候,严子潇正在举办国际钢琴比赛的娜雅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捧着愉悦的心情练着钢琴。
严子潇一身雪白的公主裙,修长细腻如葱般的手指欢快的跳跃在琴键上。
美眸波动,一颦一笑都十分惹眼,一张脸蛋也是无暇的完美,加上修长的身材更是诠释了完美两字。
“叮咚。”门铃响了,她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雀跃的去开门。
开门后看到的是黑着脸的何卫,不禁略有心惊。对于这个同龄的年轻小伙,严子潇一直用邻家阳光帅哥哥来形容他。阳光帅气、正义勇敢,这就是严子潇眼中的何卫。
何卫温润尔雅的模样无时无刻不撩动着严子潇幼稚青涩的心窝,可这个时候门口的何卫却眼睛通红,脸色冰冷,这不得不让严子潇感到浓烈的不安。
“何卫,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今天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做么?”严子潇弱弱的问道,她的声音沙甜动人。
“跟我进来。”何卫的声音冷到极致,让严子潇都不禁打了个嘚嗦。
“何卫,你怎么了?爹地骂你了吗?”严子潇小声说着,何卫愣是一句话没听进去。
将严子潇凶残的扔上了沙发,还不等严子潇反抗,他就已经欺身到她身上。眼神异常的冰冷灰暗,让严子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何卫又无比凶残的将本就很短的裙子撕坏,一张冷到极致的脸紧贴着严子潇吓得发青的小脸。
“告诉我,严立威的遗嘱放在哪了?”何卫摇晃着严子潇纤细的肩膀怒吼着,恨不得将严子潇掐碎,让严子潇一阵心乱。
“遗嘱?”严子潇颤颤巍巍的说道,遗嘱是什么意思?她心中生出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爹地死了?
“告诉我!严立威的遗嘱在哪里!”何卫见严子潇一语不发,更加生气和着急。犹如凶暴的恶狼一般撕扯着严子潇身上为数不多的裙子,将唇也附了下去。啃食着她柔嫩的肌肤,每过一处都会留下一排血印或发紫的吻痕。
严子潇就好像受惊的小羊,在他身下挣扎,就是她无谓的挣扎更让何卫兽性大发。将身上的怒火全部点燃,严子潇无谓的大喊也只能让何卫觉得烦躁。
“何卫,你放开我,放开我……”严子潇弱弱的哭着恳求,严子潇想死的心都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阳光暖男哪里去了?
为了不让悲剧发生,严子潇哭着低声哽咽着:“遗嘱,爹地在三年前就立好了遗嘱,严氏公寓……遗嘱……”何卫停止了他野兽般的行为,变化的超快,他勾唇笑了笑:“乖,潇潇,和我一起回严氏公寓,拿到遗嘱我就会娶你。”
严子潇扑闪扑闪带着泪花的眸子,看着变化巨大的何卫,一股股恐惧压在心头。
何卫抱起衣衫不堪的严子潇就出了酒店,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常年生长在温室的花朵突然的在阳光下暴晒,这让严子潇从心底生出卑微如尘的感觉,还有她那没用的眼泪更体现了她此时此刻的懦弱。俨然的和曾经的傲娇蛮女成对比。
“妈妈,你看那位阿姨的裙子都坏了。”一个小女孩看到缩在何卫怀里的严子潇不禁大声的跟她妈妈说,他妈妈嫌弃的瞥了严子潇一眼。
“快走吧!现在这社会,什么人没有。将来可不能学这种。”那妈妈的语气里尽是轻蔑,说完扯着孩子就走。
受路人指指点点,严子潇抽泣的更厉害,浑身都跟着颤抖,上车后何卫才将自己的外套甩给严子潇,他的眼神阴暗,唇边衔着玩弄的笑。他曾被人百般嫌弃,而严子潇从小就含着金汤勺,从小到大都有傲娇的本钱,他也要让她感受一下被人鄙夷瞧不起的感觉。
一路无语,严子潇都在哭泣,身旁的何卫今日的所作所为已亵渎掉严子潇对他全部的好感。
到了严氏公寓,何卫将车停在专用停车场内,刚停下车,严子潇就飞快的下了车,跑向别墅,可没跑多少就被何卫追上,扣住了腰肢。
“放开我!放开我!”严子潇哭叫着,可惜严氏私苑占地面积很大,停车场内隔音效果也是相当的好,保安个数也是屈指可数,大部分保安都在大门口守着,而在停车场内,尽管严子潇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
“别再喊了!”何卫冷厉的一句话让严子潇瞬间老实,何卫瞪着发红的眼睛恨不得将严子潇的腿打折。
严子潇就这样被何卫抱到居住的小楼内,严子潇脱离何卫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严子潇大口喘着气靠在门上。
“严子潇!开门!开门!”何卫气的啪啪踹门,隔着门严子潇虚弱的坐在地上,她蜷缩起身体哭着:“你快走!快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这个时候严子潇的乳母紫姨从外边回来,腰间系着白带子,看到楼上的何卫不禁一惊:“何卫少爷,你怎么在这?是小姐回来了么?先生他……他的事情小姐知道了?”
何卫看到紫姨不禁冷着脸不再说话,只是等待紫姨一点点靠近自己,严子潇在屋里听到紫姨说话不禁隔着门喊:“紫姨!快打电话叫保安!何卫是个疯子!他逼我要父亲的遗嘱!”
“啊?”紫姨微愣,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何卫不禁后退两步,何卫一把抓住紫姨的手腕。
“除了严子潇,你就是最了解严立威的人,你应该知道严立威立下的遗嘱在哪!”
面对何卫的逼问,紫姨选择无言相对,只是静静的看着何卫。
“你说啊!说啊!遗嘱到底在哪?”何卫几乎疯魔,晃着紫姨的身体逼问着,紫姨年迈体虚感到心口略有不适便开始挣扎,一番挣扎过后紫姨一口咬在何卫的手上,何卫“嘶!”的倒吸口凉气推开紫姨,她向后一倒,从栏杆边缘翻了过去。
严子潇在屋内只听“砰”沉重的一声,她尽管再怎么害怕发生了的一切,还是从屋子里走了出去,趴在栏杆上看着摔在楼下睁着眼、脑袋不住冒血的紫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