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放开她。”
像神冷冷的说着,他的口气,他的动作都散发出来了一种冷气,要将人都冻住的那种,就连隔着有五步远的我都感受到了像神的冷气,让我感觉有些发颤。
然而,我的发颤没有用,紧紧扣住我的人一点都不买像神面子,他轻笑,还一副轻松的样子,“朱若神,你忘记你老婆是怎么死的吗?当年的你是不是也是这么的无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婆死去。”
不知道我身后的人知道多少像神的事,只见像神整个人的散发出来的冷气瞬间收缩,好像是已经败下一场来了一样。
“你知道你老婆在我们身下挣扎的时候,她是怎么的哀求你的名字,可是你呢,一直到我们完事,你都没有出现,不过,现在你来了,也趁这么一个机会,让你好好看看你老婆当年是怎么在我们身下挣扎的。”
身后的人越说,像神就好像越是没有力气一样,我的脚现在是自由的,于是我很用力的剁了一下脚,想让像神给清醒过来,他都颓废了,那谁还来救我。
我这一刚跺脚,像神就又恢复到了那个狠狠的状态,但是也因为这个,我的喉咙被身后的男人越发的掐紧,就好像要将我的喉咙戳出一个洞一样,完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有液体流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
哎呀喂,像神,你TM的现在不是问这样的问题好不好?你快点将我给救走啊,现在我快濒临的时候了。
“我是谁,我就是当年参与将你老婆带走的人,你忘了,你当年在法国将我带走的时候,那些贱人看我失去了势,咳,力,将我的老婆,我深爱的老婆买到山沟沟里去了,等我找到她的时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些都是因为你的错。”
我身后的男人很大声的说着,好像恨不得像神现在就去死一样,我知道像神在法国的时候只执行了一次任务,就是那次救了我的时候的那次任务,难道掐着我喉咙的人也是在那里?
像是验证我的猜想一样,我身后的男人哈哈一笑,“朱若神,这个女人,就是当年你拼命救下的女人吧,我一开始还真没认出来,哈哈,老天有眼,你喜欢这个女人吧,那现在这个女人又在你眼前重演一次那次的悲剧,哈哈哈。”
我看见像神的手越抓越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忍着,直接冲过来将他们一个个给打趴下不就行了,依他的身手,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举起手来,否则。”
我身后的男人说完否则之后,我感觉一个很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脑门,那种触感,以及我看到像神他的紧张,我整个人都僵硬了,动弹不得,我现在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完全就不知道。
像神很老实的举起手来,然后有人从我眼前走了过去,将像神的衣服搜了搜,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我不知道我身后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起来很严峻的样子,敌方多,我方少,起什么冲突根本就讨不到一点的好。
“换人,你让她离开,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反正你也是复仇的吧。”
像神冷冷的说着,因为我现在被劫持了,所以像神没有办法,乖乖的让人给绑住了,我看见他这个样子,真的是很鄙视啊,明明是来救我的,现在却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而且,没有他的时候我最多只是失,咳,身而已,他来了,我的命都要给搭进去了。
如果可以呐喊,我肯定会大喊像神笨蛋,多找人来会死啊?
“我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的,你那么紧张她,我怎么的也要让你再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是怎么的受伤害,哈哈。”
身后那个男人很狂妄的笑了,然后有几个人已经穿好衣服的,现在又将衣服给解了下来,我靠,这种情况不就变回了原来的情况吗?而且还越来越严峻,不带这样玩我的啊。
他们好像打定我不敢动一样,走到我的面前,我也不怕顶在我脑门上的东西,大不了27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反正现在爸妈不是亲爸妈,亲妈一点都不亲,也没有什么留念的,死就死,谁怕谁?
一个人将甚是置之度外的时候是最让别人害怕的时候,我对准往我走过来的男人的那个地方,很用力的一踢,然后借助力量将椅子往下翻,也还好他们绑住我的椅子是那种木质椅子,让我好做这个动作,如果是皮具的椅子,我想,我肯定是躲不开指着我脑门上的东西。
这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生的事情,待指着我脑门上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随着凳子的往下跌,整个人的后背是靠在了地上,他来不及,将洞口往下,对准躺在地上的我,想要扣下,就在此刻,像神一只脚给踢了过去,正中目标,将那个人手中的危险物品给踢开了。
我也趁着机会,翻了个身,但是手被绑在凳子上,根本就不好翻身,最重要的是,我在压下凳子下来的时候,手也被整个凳子给压住了,根本就是四肢朝天,我的想法也是太天真了,我以为我可以翻身的。
像神将我保护好,他的动作很利索,但是又要顾及不能让人去将刚刚踢掉的武器给捡回来,像神两边都要顾及,虽然动作利索,但是终究是有点应接不暇。
不仅像神的身手不错,就连跟他对打的人的身手也不错,有人一直想要将像神从我身边拉开,好再次的挟持我,我就这样看着他们对打,啊,我的手被压得好疼,啊,我真的好想翻身,但终究也只是想想。
我环顾现场,程琛炩跟柳倾城早就远离战场,包括那个死胖子,但是他们的情况好像也不好,因为那个死胖子正背靠着墙角,而程琛炩的手中则拿着花瓶,柳倾城则一直紧紧的抱着程琛炩,好像不让程琛炩冲动一样。
但是女人的力气终究没有男人的大,只见程琛炩将柳倾城推开,然后一个花瓶就往那个死胖子的脑袋给砸了下去,声音之清脆,哐啷的一声,花瓶尽碎,而那个死胖子则捂住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哀嚎着,好像是很疼的样子。
然后程琛炩也过来这边,加入像神的战局中,也许是因为以前经常练体育的原因,虽然是有些笨拙的动作,但是却给了像神很大的忙。
像神看准机会,蹲下身,将我给捞了起来,哇,像神一将我给捞起来的时候,我感觉的手好多了,轻松多了,然后像神他撕开我的胶布,我也顾不上疼痛,想要让他解开我的绳子,但是我一开口,久违的喉咙疼痛感再次袭来。
我暗骂一声,NND,那个死贱人,居然这么用力的扣我喉咙,也不知道是太过于关注战况了,还是这喉咙已经自我麻痹了,让我一点知觉都没有,现在这刚开口的,简直就要疼晕我了。
“如跃,你怎么样了?”
像神担心的问着,我没动,而是跺了跺脚,想要让他解开我的绳子,但是像神误以为我很疼的样子,从而忽略了战况。
我看到柳倾城以很快的速度冲过去,将被像神踢远的武器给拿了起来,也不知道柳倾城哪来的勇气,只见她手指扣动,瞄准已经坐起来的我,嘭的一声响起,我当时是懵了,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看见一个人影扑在我的面前,张开双臂,紧接着,像神将我拉开,同一时间进行着,然后,我睁大着眼睛,因为我看见了程琛炩的腹部迸射出来鲜血,如鲜花一样洒落着。
我眼睁睁的看着程琛炩疼痛的捂着自己的腹部,面色惨白的倒在了地上,我的手上的绳子也在此刻被像神解开,我捂着自己的嘴巴,双手颤抖伸向程琛炩,程琛炩用着他满是鲜血的手握住我的手,虚弱的一笑,像是给予我安定一样。
“不要哭,我没事。”
我摇着头,我不哭,可是眼泪止不住,我将程琛炩的手放在唇边,可是我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冷,他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柳倾城好像没有想到她射击中的是程琛炩,正一脸的死灰色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程琛炩,好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就在这么混乱的时候,又有人破门而入,而这次进来的则是很多的蜀黎,没有多少下的功夫就将那些人给制服了,我紧紧的抓住程琛炩的手,跪坐在程琛炩的身边,然后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像神也蹲了下来,握着我的肩膀,对我安慰着,“没事,医生很快就来了。”
对了,像神提醒了我,我也是医生啊,虽然现场不能做手术,可是至少我可以帮着程琛炩止血啊,我这么想着,于是立马站了起来,我想要去找药箱,但是很不幸的是,我站起来的速度过快,导致供血不足,然后双眼一模糊,人就给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