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有她的说辞,不过就是打击自己,而自己则有自己的自信,他不会为自己让江山,但至少他会宠着自己,不会任由别人杀了自己。
太后看到她这副胜利的样子,不由地气得笑了:“好吧,我们谈谈条件。”
“太后请说。”
“你们下个月的大婚看来得推迟了,丁忧守孝三年,国丧本该也如此,但为了延绵子嗣,皇家守孝半年为期,所以半年之内,皇宫不会有喜事,你就仍旧得无名无份地再呆半年,你若是想报仇,那这半年你可是没有办法,我会盯死你,不让你得逞,除非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让你顺利嫁给皇上。”
慕容仇笑了:“是什么条件,难道是让我放弃我现在的身份?以另一种身份嫁给皇上?”
“不是,让你陪哀家呆上半年,陪哀家诵经念佛,为国运祈福,如何?”
慕容仇倒没有想到这一点,闻言她飞快地点头:“为国祈福,我愿意。”
太后便笑了:“没有不能和解的仇怨,是不是?”
“是,再者,我根本就没有恨过谁,哪里来的仇怨?”
“这假话说的,真是动听。”太后想了想,“但是你得自愿申请,别让皇上以为哀家故意破坏,如何?”
“那是自然,国丧为大,国运为重,我已经将儿女情长抛到一边了。”慕容仇言不由衷。
“那你明日便搬到凤宫来,陪哀家吧。你现在可以退了。”
慕容仇退了。
如华宫。
慕容仇在收拾细软,双德不明所以,只是跟在身边干着急,但是没有问。
拓拔元逸进屋的时候,她仍旧在收拾,拓拔元逸按住了她的手,挑着眉头:“你要去哪儿?”
“我去凤宫呀。”
“去凤宫?那为什么收拾细软?不回来了吗?”
“是呀,我要陪太后念经半年,为国祈福。”
“太后逼你这样做的。”拓拔元逸开口。
“是呀。”慕容仇毫不犹豫地将太后出卖得彻底,“不过太后说,这件事情让我说是自己的想法,不能说是她逼的,不过,我觉得还好,我们不过是分开半年而已,又在宫里,总会见面的。”
拓拔元逸若有所思:“好吧。”
慕容仇闻言,大失所望,她没有想到他会答应。
她也不多言,就要离开,却被拓拔元逸给拦了下来:“或许该让太医查查你的身体,那些鹿衔草也不能白喝不是!”
边说边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了下来,放在一边,而整个人也紧紧地粘着她:“太上皇已死,你慕容家大仇得报,难道你利用我之后,就想甩了我?”
“对了,太上皇是怎么死的?”慕容仇很是好奇。
“自然是重病不治。”拓拔元逸仍旧这样回答。
“恰好就在我看过之后,才不治,也太巧了些,是太后派的人?”
“是。”
“她想陷害我?”
“也不全是,她知道陷害不成,至少可以推迟婚期,而这半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是不是?包括你可能会自动离开我,或者逼你离开。”拓拔元逸清雅的眸子里露出一丝笑意,“却没有想到,你现在就离开,一点儿也不反抗,或者你是嫌我烦了,或者嫌弃我哪里做得不够?”
他含义不明,笑得邪恶。
慕容仇手指滑过他的前胸,嘴角勾起:“说起哪里不够呢,怕是我们之间了解的还不勉励,我倒是想问一个问题,你说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与某个人相似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