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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冬雪,像是一床洁白的棉被,柔软而冰凉。

花一朵回到了京城,回到了都御史府,看着他的花园被白雪覆盖着,竟是不由得笑了。

他拿出酒壶,咕嘟的喝了一口。

四周都是积雪,他的双脚陷入雪中,想不到京城外的一场大雪,落在京城里竟是暴雪。

花一朵身子往后仰着,双臂一伸,倒在雪中。

蓝天为被,积雪为床,花一朵显得很兴奋,他在雪堆里打着滚,滚来滚去的,自娱自乐。

他真像是一个小孩子,天真烂漫。

但他并不是小孩子,已经十八岁,很多像他这般年纪的人,即是没有成家也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突然,他的心像是被一根刺戳到了。

花一朵咬着嘴唇,眨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忽的就笑了。

笑得还很愉快,因为他发现他的心上人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然后,他更加的发现他似乎该是天底下最最大的笨蛋,简直到了无敌的地步。

他嘴在笑着,脸在红着,心在疼着。

酒壶永远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当他想他的心上人时,他就喝酒,想得难以忍受时,他就喝醉。

他应是还未懂,醉酒千次,却不如在红尘里恣情醉一次。

他平躺着,闭着眼睛,握着酒壶的右臂上扬,酒香味四处飘着,美酒不偏不移的倒入口中,他‘咕嘟咕嘟’的喝着,滴酒未溢。

一壶酒进了腹中,他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美滋滋的。

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花一朵缓缓的抬起了上身,探着头看,是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

花一朵坐了起来,盘着腿,用食指指着那个侍女,哼道:“站住。”

侍女当真就站住了,抬起的左脚也缓缓的缩了回去。

花一朵见状,开心的仰天大笑,勾了勾食指,道:“过来。”

侍女当真就抬起了脚,朝着花一朵走去。

花一朵又哼道:“站住。”

侍女又站住了。

花一朵又道:“过来。”

侍女就又向前走着。

如此往复数次,那侍女就像是一个玩偶,非常的听话,花一朵笑了,笑得肚子疼,在雪地里打滚。

侍女等了许久,平静的表情始终如一,声音不轻不重的道:“笑够了吗?”

花一朵哼道:“我笑没笑够,管你屁事。”

侍女朝花一朵走着,道:“的确不管我屁事,你就是笑死了,也不管我屁事。”

花一朵从地上跳起来,气得跺脚,道:“别过来。”

侍女并没有停下,语气平淡的道:“你以为我真的听你的话?刚才只不过是逗你的。”

花一朵看着她越走越近,叹道:“我可是真的不想让你走过来。”

侍女停了下来,道:“我走近些,只是要确认你没有喝醉。”

花一朵瞪着她,哼道:“你有嘴,你会说话,你干什么不问我。”

侍女问道:“你喝醉了吗?”

花一朵弯腰,抓起一把雪,团成一个雪球,朝着那侍女扔过去,哼道:“你把我的雪踩脏了,我非用雪砸死你不可。”

侍女没有躲,眼睛也没有眨一下,雪球砸在她的额头,不轻不重。

花一朵得意的笑了,揉了揉鼻子,哼道:“装木头人?不如我把你塑成一个雪人好了。”

侍女静静的看着他,好像是做好了当雪人的准备。

花一朵见她丝毫没有反映,一屁股坐在地上,叹道:“真没劲,一点也不好玩,难道你看不出我是想让你陪我玩打雪仗?”

侍女道:“难道你看不出我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来宣你进祥凤宫的?”

花一朵咬着嘴唇,叹道:“我不仅看不出,而且做梦也想不到。”

侍女道:“请。”

一丝不苟的神情,是祥凤宫里的人的专属。

花一朵站起来,表情变得严肃了,拍了拍身上的雪,挺直了腰杆,阔步的在前面走着。

事态不妙?

花一朵已经隐隐觉知了。

祥凤宫里一片安谧,绿树和花草将整个宫院装饰的像是春天。

梅雪苔说,我不喜欢雪。

就是这简单的五个字说出后,一夜之间,祥凤宫里的积雪全被清理,并栽种上绿树和花。

梅雪苔并不是不喜欢雪,而是在看到洁白的雪时,发自内心的产生了一种慌乱,在这种最纯净的白色面前,肮脏的一切都昭然若是,她讨厌这种难以名状的慌乱。

这种情绪,就像是有些人不愿意照镜子一样。

梅雪苔正端坐在玉凤椅上品着红茶,太子已被废黜,二日后将会传来太子自杀的死询,李大将军进地狱里找梁丞相下棋去了,梁都督在刚一进到都督府中,就被埋伏着的谋反积极分子乱刀砍死,在抓住的凶手里,招供出了田丞相,此时的田丞相正在地阁中接受审讯。

一切,都将按照梅雪苔设想好的,一步一步的推近。

梅雪苔并不着急,尽管她已没有足够的耐心,因为她知道,对于触手可及的东西,总不能显得操之过急,否则会因太过急功尽力而马失前蹄。

她已不再年轻,但她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个过程,享受着这个被摧毁、被创造的过程。

半个时辰前,侍女来报:平王已回到了平王府。

梅雪苔不由得就笑了,笑容里有几分得意,若不能控制一个人,那就只有想方设法的改变这个人的人生,让他真切的知道她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

同样是半个时辰前,侍女来报:花一朵已回到了都御史府。

梅雪苔又一次笑了,道:让他来,让他进宫里来。

红茶的汤色鲜亮,暖暖的。

花一朵来了,他的腰间没有酒壶,弯刀也被摘下。

阵阵清凉的花香和草香扑鼻而来,身临春境,花一朵的背脊却是升起一股寒意。

花一朵刚走到殿内,在瞧见梅雪苔的那一瞬间,忽然就倒在地上,眼睛一闭,动也不动。

梅雪苔一怔,缓缓站起身,款款的走到花一朵身旁,俯视而看,心生诧异。

昏倒了?

过了片刻,梅雪苔正色的命道:“宣御医。”

话刚落音,花一朵就跳了起来,环抱着胳膊站得笔直,道:“不必了。”

梅雪苔笑了笑,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已经身经百战,这点小儿戏是不可能让她失态的。

花一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梅雪苔嫣然一笑,道:“我很认真的在等着你把想说的说出来。”

她总是这样,在自称‘本宫’时,盛气凌人;在自称‘我’时,平易近人。

在应该盛气凌人时,她就要让在场的人注意她的身份,从而畏惧她;在应该平易近人时,她就要让听到的人觉得她很容易应付,从而对她放松警惕。

恰好,她知道在何时何地,该用什么自称。

花一朵叹道:“我刚才已经昏倒了,您怎么不下令把我扔出宫外呢?”

梅雪苔也叹了口气,眼波里温柔,道:“若是有女人把你这么玉树临风的俊俏少年扔出去,她一定是一个大傻子。”

花一朵知道她不是傻子,谁如果觉得她是傻子,谁绝对是天底下最最无敌的傻子。

花一朵垂头丧气的道:“在这里,我真的想不出比装昏倒更妙的了。”

梅雪苔如少妇般妩媚的眼神瞧着他,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字,道:“哦?”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自始自终没看过梅雪苔一眼,叹道:“我若是跟别人说我进过祥凤宫,见到了皇后娘娘,别人肯定笑话我是吹牛放屁。”

梅雪苔笑了笑,道:“你已经想好怎样跟别人说了?”

花一朵道:“还没有,我甚至都连想也没想。”

梅雪苔道:“哦?”

花一朵道:“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

梅雪苔道:“哦?”

花一朵叹道:“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地盘,花一朵若是说错了话,表错了情,站错了位,恐怕立即就变成一朵花了,来生能不能投胎做一棵草,也说不定呀。”

梅雪苔笑了笑,道:“你是怕我掐死你?”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轻叹一声,道:“不如你直接掐死我,图个痛快。”

梅雪苔轻轻一笑,道:“你想死?”

花一朵赶紧道:“谁想死谁不是人。”

梅雪苔道:“我确认你是人,不是一朵花。”

花一朵叹道:“在你眼里,人和花不都是一样的。”

梅雪苔道:“不,不一样,人有感情,花没有。”

花一朵叹道:“可惜我即不是人,也不是花。”

梅雪苔道:“哦?”

花一朵很认真的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蠢货。”

梅雪苔微微一笑,道:“哦,不,你比一文不值的蠢货值钱一点。”

花一朵苦笑道:“我坦白哪天在柳树下,我不知道您是皇后娘娘故才出言调戏,您能相信吗?”

梅雪苔忍着不笑,道:“我不相信。”

花一朵叹道:“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梅雪苔纤手一伸,白瓷茶杯便有人双手呈来,她饮着红茶,道:“你以为我找你来是为了算那天的帐?”

花一朵叹道:“虽然我很希望是这样,但我还没这么笨。”

梅雪苔笑了笑,眼波里春水浮动,柔声的道:“你猜一个女人这么着急的要见一个男人,是为了什么?”

花一朵苦笑道:“肯定不是站着聊天吧?”

梅雪苔笑道:“当然不是。”

花一朵吸了了气,问道:“有酒吗?”

梅雪苔道:“你想喝酒?”

花一朵重重的点头,道:“晕不了倒,醉倒也行呀。”

花一朵觉得,一个人需要具备的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可控制的随时随地的晕倒,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想晕倒就能晕倒,何其的愉快。

梅雪苔咬着唇,媚笑道:“有很多男人喝醉了就不行了,莫非你行?”

花一朵的脸霎时红了,红到了脖子,脑袋也垂得很低,简直要晕倒了。

梅雪苔撩人的笑道:“昨晚我梦到你了。”

花一朵小心翼翼的去看梅雪苔。

梅雪苔浅浅的一笑,轻道:“我梦到我们躺在一张大床上……。”

花一朵的脸又红了,比刚才的还红,还差一点就能晕倒。

梅雪苔妩媚的瞧着他,柔声的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花一朵苦笑道:“我怎么知道。”

梅雪苔咬着唇,温柔的笑道:“我也不记得了,要么,你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花一朵赶紧转身,大步的朝外走去,欲溜之大吉。

梅雪苔唤道:“花一朵!”

花一朵只好站住了,艰难的转过身,比被霜打过的花儿精神不了多少。

梅雪苔道:“想走?”

花一朵理直气壮的道:“我在用实际的行动,告诉你后来发生了什么。”

梅雪苔道:“哦?”

花一朵道:“嗯,后来,我走了。”

梅雪苔摇了摇头,笑道:“不,后来,我们一起进了寝宫,一起睡在大床上……。”

花一朵叹了口气,表情要多苦就有多苦,然后,他就晕倒了。

这次,花一朵是真的晕倒了。

炎火焱的一枚沾有毒液的银针,能让一头健壮的公牛在瞬间晕倒,更何况是身材比普通男人还略微瘦小一点的花一朵。

梅雪苔笑了笑,问道:“林木森正在路上?”

侍女道:“回皇后娘娘,林大人已进皇宫,正在来祥凤宫的路上。”

梅雪苔又笑了,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花一朵,便转身回到正殿里,喝着她的茶。

侍女们将花一朵抬了起来,朝着寝宫里抬去,他将会被扔在床上,脱光衣服。

梅雪苔不慌不忙的褪去外袍,仅穿着贴身薄纱,头发自也是蓬乱,她的脸上带着笑,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她就忍不住的愉快,笑得像魔鬼一样,她也像魔鬼一样,想要破坏一切美好的事物。

一扇屏风的里面,是大床。

梅雪苔在屏风外,不慌不忙的饮着她的红茶。

林木森大步的走了进来,比大床旁正在脱着花一朵衣服的侍女的动作,快得多。

林木森的表情很难看,沉着脸,发青,愤怒自是不言而喻。

梅雪苔笑了,款款的站起身,柔滑的肌肤若隐若现,轻笑道:“你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

林木森的眼睛盯在她胸前最迷人的地方,紧抿着唇。

梅雪苔缓缓的解开薄纱,让他能毫无遮掩的看到他想到的,浅笑道:“那个花一朵,比我想象的健壮的多。”

林木森突然笑了,刚才的愤怒竟是转瞬消失了。

梅雪苔一怔,他竟然在笑,并且比平时的笑容里,更多了几分柔软。

林木森道:“你穿这么少,不冷?”

梅雪苔嫣然一笑,柔声的道:“冷,是有点冷了,可刚才,我很热,简直是烫的不行。”

林木森瞥了一眼立在屏风旁的侍女,冷道:“皇后娘娘的外袍呢?”

侍女连忙进屏风后,将外袍取出,表情略显尴尬,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迫不及待的要告诉皇后娘娘,但又不敢贸然多言。

林木森上前接过外袍,温柔的披在梅雪苔的身上。

梅雪苔淡淡的一笑,推开他,裹着外袍朝屏风后走去。

林木森在梅雪苔之前,走到屏风后,他看向大床,凌乱的被子下露出花一朵熟睡的小脸,地上散落着花一朵的衣衫。

侍女们立在床旁,纷纷垂着头。

梅雪苔笑了笑,轻声的道:“他刚才应是太累了,就准他多睡儿。”

在殿外候着的炎火焱知道,毒液已失效,花一朵该醒了。

林木森也笑了,笑得很苦涩,道:“他刚才让你很爽?”

梅雪苔点头,咬着唇笑,笑得很甜,道:“他让我很满意。”

林木森盯着她的唇,忽然把她抱在怀里,轻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梅雪苔一动不动,平静的道:“原来,你说你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假的。”

林木森松开了她,咬牙道:“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梅雪苔不屑的冷笑道:“证明给我看。”

林木森的目光充斥着杀气和怒意,恨恨的道:“你最好别给我证明的机会,否则,我会在祥凤宫里蒸一笼包子,一个不留的全塞进你的嘴里。”

梅雪苔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小白脸馅的人肉包子,漫不经心的道:“花一朵是你的朋友?”

林木森道:“最好的朋友。”

梅雪苔冷笑道:“所以,他是个例外?”

林木森道:“女人例外。”

女人例外?梅雪苔一怔,她看向侍女,侍女将头垂得更低。

梅雪苔走上前,扯着被子的一角,缓缓的扯着。

花一朵没有动,他的眼睛闭着,好像还在昏睡,好像不知道他的秘密要被揭穿了。

棉被缓缓的向下滑着,滑过花一朵的脖颈,滑过花一朵的肩头。

棉被继续向下滑着,滑过花一朵鲜嫩浑圆的胸脯,那两点嫣红小巧而可爱。

梅雪苔倒吸了一口气,紧攥着被子,猛得将它全部扯开。

花一朵白皙光滑的身体一览无余,他,哦不,是她,她真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女人,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纯洁的光。

林木森一直在看着梅雪苔,看着梅雪苔眼底闪过的一丝窘迫。

梅雪苔抿着唇,松开了手,被子从她的手里沉落。

梅雪苔本想亲眼看着林木森因嫉妒而杀掉花一朵,用一种残忍的方式。没想到,花一朵竟然是一个女人,而她刚才所说的话,无非是自取其辱,真是羞煞旁人。

只是片刻,梅雪苔就笑了,笑得很从容大方,她将目光缓缓的移到林木森的脸上,冷静的道:“我又不是不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何必如此煞费苦心的让他女扮男装,以为就能瞒过我的眼睛?”

林木森道:“我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你。”

梅雪苔恼羞成怒,抬起手,用力的掴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侍女们默默的立着,完全如同隐形人,梅雪苔信任她们,并不回避她们,她们也很值得信任,忠心耿耿。

林木森的表情始终如一,接着道:“我的朋友只有一个,就是她。”

梅雪苔思量着,笑了笑,缓缓的道:“我和她,你只能选择一个,继续跟着我,或者是立刻杀了她。”

花一朵仍旧在昏睡,她好像没听到梅雪苔的话。

林木森的脸色忽然变了,他紧握着拳头,眼角的肌肤在跳动着。

梅雪苔笑了笑,道:“我不介意、你的朋友、死在、这张、我和你一起睡过的、床上。”

林木森面露为难的看着梅雪苔,他跟着梅雪苔有十五年,而花一朵这个朋友他也交了十二年,选择女人还是选择朋友?很显然,这是一个让他痛苦的选择。

梅雪苔欣赏着他的痛苦,淡淡的道:“你还有一个选择。”

林木森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梅雪苔笑了笑,平静的道:“你还可以选择自杀,立刻自杀。”

希望瞬间就破灭了,白昼像是将永不会到来,黑暗将永远存在。

林木森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知道梅雪苔说出的话即是命令,他唯有服从。

半晌,林木森才一字一字的道:“我不能没有你。”

痴爱,能让一个女人奋不顾身,也能让一个男人抛弃一切。

梅雪苔笑了,笑得说不出的美丽,是一种胜利的笑,女人总是需要通过超越别的女人,来获取自信和骄傲。

林木森眼睛已红,拔出短刀,刀寒光四射,对准了花一朵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横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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