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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看上去那么珠光宝气,打扮得那么干干净净,可爱得几乎让人想把你吃下去。要不是外面有北方佬守着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亲爱的。请坐下吧,我不会像上次见到你时那样捉弄你的。”他假装悔恨,摸了摸面颊。“说实话,斯佳丽,你不觉得那天夜里你有点自私吗·想想我为你做的一切吧一我冒着生命危险,为你偷来了那匹马,而且是匹好马!为了‘我们壮丽的事业’我冲锋陷阵!我吃了千辛万苦,得到的却是什么?一顿臭骂,脸上还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她坐了下来。谈话并没有完全按照她所希望的进行。他刚才初见到她时显得十分和蔼,对她的到来也感到非常高兴。他几乎像是一个好人了,而不是她过去熟悉的那个坏蛋。

“你吃的苦头非得都得到报酬不可吗?”

“嗯,当然!我是个自私自利的怪物,这你是知道的。凡是付出的东西,我总是要得到报偿的。”

这句话让她微微打了个寒战,但是她又振作了起来,又将那副耳坠子摇得嗒嗒直响。

“哦,瑞特,你其实没有这么坏。你只不过是想表现一下而巳。”

“哎呀,你变了!”他边说边笑了起来。“你怎么突然变得大慈大悲了呢?我经常从佩蒂姑妈那里了解你的情况,可是她从没说起过你巳经变得更有女人味,更温柔了。说说你自己吧,斯佳丽。跟我分手之后,你一直在干些什么?”

他当初在她心里激起的恼怒和对抗情绪,至今依然十分强烈,她真想说几句刻薄的话以解心头之恨。然而,她露出了笑容,脸上呈现出一对酒窝。他拖了把椅子在她跟前坐下,她便不知不觉地将身子靠了过去,轻轻地用手扶住了他的臂膀。

“哦,我一直都挺好的,谢谢。塔拉庄园现在一切都好。当然,在谢尔曼的军队来抄家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们吃尽了苦头。不过,幸好他们没把我们的房子烧掉,黑人把牲口都赶进了沼泽,所以大部分也都保全了下来。今年秋天的棉花收成还不错,也有那么二十包。当然,这跟塔拉庄园的实际生产能力简直是无法相比的,可我们现在人手少啊。爸说,明年境况准会好些。可是,瑞特,现在乡下日子过得可真单调啊!你想想,没有舞会,没有野宴,人们在一起唉声叹气的!天哪,我真是厌烦透了!上个星期,我实在是烦闷得受不了了,所以爸爸说得让我出门去走走,好好玩一下。这样我就到这儿来了,打算先做几套衣服,然后到查尔斯顿去看姨妈。又可以跳舞了,真让人高兴。”说到这儿,她想,自己刚才编的那番话说得恰到好处,既没把自己说得太阔,也没把自己说得太穷,心里确实很得意!

“你穿起跳舞衣服来可漂亮着呢,亲爱的,而且糟糕的是对此你自己也知道,我看你这次出来走亲戚的原因是你跟县里那帮乡巴佬朋友混厌了,想到别处去找点新朋友吧。”

斯佳丽想,谢天谢地,瑞特这几个月是在国外度过的,最近才回亚特兰大。不然的话,他决不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她稍稍想了想那些乡巴佬朋友:穿得破破烂烂度日如年的方丹兄弟、一贫如洗的芒罗家的小伙子,还有琼斯博罗和费耶特维尔的那帮公子哥儿,都成天忙着犁地、劈柴,喂养又老又病的牲口,哪还想得到什么跳舞呀、打情骂俏呀这类事。但是,斯佳丽没有再回忆,故意吃吃地笑了起来,装作给他说对了。

“哦,得了。”她不以为然地说。

“你真是铁石心肠,斯佳丽,不过也许这也正是你的魅力所在。”他笑了,那笑容像过去一样,一只嘴角向下歪着。不过她知道,他那是在恭维她。“因为,当然,你知道你的魅力巳超过了律法所能允许的程度。就连像我这样感情麻木的人,也会为之所动。我认识不少比你漂亮的女人,也肯定比你聪明,而且为人恐怕也比你诚实,心地也比你善良,但我总是只对你一个人念念不忘,这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投降后的那几个月,我在法国和英国,见不到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虽有机会跟许多漂亮女人接触,我依然时时刻刻想起你,惦记着你,不知你近况如何。”

听见他说别的女人比她漂亮、聪明、善良,她心里便生了气,这时又听他说她有魅力,并且对她念念不忘,她那一时之气也就消了。这么看来,他并没有忘掉她!这事情就好办多了。而且他现在的态度也非常好,竟差不多像个上等人了。现在,她只需把话题转到他自己身上去,以便可以暗示他,她也没有忘记他,于是一她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臂膀,重新露出一对酒窝来。

“哦,瑞特,你怎么没完没了地戏弄起我这个乡下姑娘来了!我心里清楚得很,自从那天夜里你离我而去,你从来就没想到过我。你跟那些漂亮的法国姑娘和英国姑娘厮混,哪儿还会想到我?不过我今天大老远来,不是来让你取笑的。我来这儿一我来一是因为一”

“因为什么?”

“哦,瑞特,我真的替你愁死了!真是替你担心得很!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让你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他连忙把手合在她的手上,将它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臂膀上。

“我很感激你的关心。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那可说不准。说不定要等他们把绞索拉紧一点以后。”

“绞索·”

“对啊,我看我要到挂在绞索上后才能从这儿出去呢。”

“他们难道真的会绞死你?”

“他们会的,只要能再找到一点我有罪的证据。”

“哦,瑞特!”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叫了起来。

“你会伤心吗?你要是非常伤心,我会在遗嘱里提到你的。”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瞪着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朝她放肆地笑着。

遗嘱!她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破绽,便急忙垂下眼睛,可巳经来不及了,他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照北方佬看来,我应该立一个周密的遗嘱。他们似乎对我目前的经济状况发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们每天都要提审我一次,问的全是些愚蠢的问题。现在好像流传着一种谣言,说邦联政府有一批神秘的黄金被我吞了。”

“哦一真有这事?”

“亏你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你和我一样清楚,邦联政府只有一家印刷所,没有造币厂啊。”

“那么你那么多钱是从哪儿弄来的?投机来的?佩蒂姑妈说一”

“你可真会盘问!”

该死的!他当然有的是钱。她一下子变得非常激动,没办法用温柔的口气跟他说话。

“瑞特,你被关在这里我真为你难过。你觉得自己有出去的希望吗?”

“我的格言是‘Nihildesperandum’。”(拉丁语,有“天无绝人之路”的意思。-译者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或许有希望’,我迷人的傻瓜。”

她眨着浓密的睫毛看着他,随即又重新低下了头。

“哦,你那么精明,哪里会等着他们来绞死你呢!我相信你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战胜他们,然后离开这里的!到那时一”

“到那时怎么样?”他将身子凑近了些,轻声问道。

“哦,我一”她装作有点窘迫和害羞。要装作脸红并不难,因为这会儿她正气喘吁吁,心跳得像打鼓。“瑞特,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一你知道,就是在马虎村一我对你说过的话,我觉得很后悔。当时我一哦,我心里非常害怕,也非常沮丧,而你当时却那么一那么一”她低下头去,看见他那只棕色皮肤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那时候我想,我是永远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然而就在昨天佩蒂姑妈说起你一说他们说不定会绞死你一这消息突然紧紧抓住了我,于是我一我一”她连忙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她还在那目光中加进了一点心痛欲碎的神情。“哦,瑞特!他们要是真的把你绞死了,我也宁愿去死。我真受不了!你知道,我一”这时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灼热的光芒在闪动,她被剌得受不了,于是垂下了眼皮。

她在诧异和激动中想道,再过一会儿我真的要哭出来了。我到底该不该哭?哭了是不是会更自然些?

他接着说:“天哪,斯佳丽,难道你是说一”他的手捏得更紧了,她觉得自己的手都给捏痛了。

她紧闭双眼,想挤出点眼泪来,但却想起应该把脸稍稍抬高些,好让他方便地吻自己。好吧,只要一会儿,他那两片嘴唇就会跟她的嘴唇接触,她忽然清楚地记起,他那猛烈而持久的吻曾使她全身瘫软。然而,他并没吻她。她异常失望,便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他那满头黑发的头低了下来看着她的手,她看着他把自己的一只手抓起来亲了一下,又将她另一只手抓起来,放到自己的面颊上贴了一会儿。她原以为他会有猛烈的举动,想不到他竟如此温文尔雅,绵绵柔情,这倒让她很诧异。她很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但他的头是低着的,她看不清。

她惟恐他突然抬起头来,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于是便急忙垂下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眼睛里肯定充满了洋洋自得的神情,他看一眼就会明白。只要一会儿,他就会求她嫁给他一或者至少会说他爱她,然后……透过自己的睫毛,她见他将她的手翻了个个,让手掌朝上,也在上面亲了一下,接着他突然倒吸了一口气。她低头看见了自己的手掌,这是一年来她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这只手掌,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异常担忧。这是一只陌生人的手掌,不是她斯佳丽·奥哈拉那只雪白粉嫩、长着浅浅波纹而显得纤弱的手掌。这只手因为干活而变得粗糙,由于日晒而变得黝黑,上面布满了斑斑点点。指甲都是破损的,长长短短地参差不齐,手掌心长着许多老茧,大拇指上还有个没结痂的水泡。上个月被热油烫伤留下的红疤显得很丑,也很剌眼。她看着自己那只手,心里害怕起来,便不由自主地把手捏成了拳头。

他仍然没抬起头来。她也仍然看不见他的脸。他毫不容情地重新掰开她的拳头,对着她的手掌盯了一眼,又将她的另一只手拿起来,并排抬着她的两只手,低头默默地端详着。

“你看着我,”他终于抬起头来,声调异常平静。“别这么一脸正经的表情。”

她情不自禁地看着他的眼睛,脸上现出倔强而烦乱的神色。他那两道浓黑的眉毛耸了起来,眼睛里闪着光。

“你说,你在塔拉庄园的日子过得不错,棉花的收益很可观,所以你就可以出来玩了。你这双手到底是干了什么活儿一犁地吗?”

她想把手挣脱出来,却被他抓得紧紧的,他还用大拇指摸着那些老茧。

“这不是一双太太的手,”他说着把那两只手扔回到她的裙兜里。

“哦,住嘴,”她大声说,现在她可以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了,心里暂时感到了一阵轻松。“我这双手干了什么活儿你管得着吗?”

我多傻呀,她暗自忿忿地想。要是把佩蒂姑妈的手套借来或者偷来戴上就好了。可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会这么难看呢。他当然会注意到这双手。现在我使了性子,事情看来全给弄糟了。哦,就在他正要表白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事!

“你的手当然不关我的事。”瑞特冷冷地说,身子傲慢地往椅背上一靠,脸上呈现出一副冷漠的神情。

这么一来,他就变得难以对付了。出现这种情况让她觉得厌烦,尽管如此,如果她想克服这困难的话,她还是得逆来顺受!要是对他说上几句甜言蜜语,也许一“我觉得你把我这双可怜的手一扔太无礼了,我不过是上个星期去骑马没戴手套才把手弄坏的——”

“骑马?见鬼去吧!”他仍然用平静的声调说着。“你是一直用这双手在干活,就像那些黑人一样。你想怎么回答?刚才你干吗骗我说塔拉庄园一切都好·”

“听我说,瑞特一”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来看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你那样卖弄风情,装模作样地说为我担心,为我难过,我差点就相信了。”

“哦,我确实为你难过!说实话一”

“不,没有的事。他们就是在绞架上把我吊得再高你也不会在乎的。你的心思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正如你干苦活的情形明明白白地写在你手上一样。你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并且你的要求非常迫切,所以就假惺惺地演起戏来了。你干吗不痛痛快快地把真实情况告诉我?如果那样的话,你得到的机会会大得多,因为我只看重女人的一个品性,那就是坦率。可是你却没有。非要把耳坠摇得嗒嗒响,一会儿噘嘴,一会儿摇晃,活像个拉客的妓女。”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既没提高嗓门,也没加重语气,但是在斯佳丽听来,这些话像噼啪作响的鞭子在抽打她。她看出指望他向她求婚的希望巳经破灭了,心里一阵绝望。假如他也像别的男人那样,出于虚荣心受到伤害而暴跳如雷,或者谴责她一顿,那她还是有办法对付的。但是,他的声调却平静得令人难以忍受,让她害怕,让她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尽管现在他做了囚犯,隔壁又有北方佬的士兵把守着,但她突然觉得瑞特·巴特勒是个危险的人物,怎么也惹不起他。

“我看我的记性是越来越不行了。我本该想到你和我一样,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别有用心的。这一次,让我想想。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汉密顿太太?难道你竟会如此地鬼迷心窍,以为我会向你求婚吗?”

斯佳丽脸涨得通红,没有回答。

“可是你不可能忘记我屡次跟你说起过的那句话一我是一个不结婚的男人。”

她依然一声不吭,他突然暴跳如雷地说:

“你没有忘记吧?回答我!”

“没有。”她可怜巴巴地说。

“你活像个赌徒,斯佳丽,”他讥讽道,“你以为我关在牢里,无法接近女人,就趁机来试一下,以为我会像条鳟鱼那样,一见诱饵就一口咬住。”

你刚才不就差一点一口咬住诱饵了吗?斯佳丽心里忿忿地想,要不是因为那双手一“好吧,现在事情真相都巳经揭穿,只剩下你这么做的动机。那么请你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我跟你结婚?”

他的口气很温和,而且几乎带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于是她又产生了勇气。也许事情毕竟还没弄到完全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结婚的希望成了泡影,但即使在绝望中,她仍然感到高兴。这个人竟会如此毫无改变,让她觉得害怕,所以她现在一想到要跟他结婚心里就害怕。但是,要是她机灵一点,对他的同情心和对往事的记忆耍一点手腕,说不定可以向他借到一笔钱。她在脸上作出一副和解和稚气的表情。

“哦,瑞特,你是能帮我大忙的一只要你还存有好心的话。”

“我最喜欢的就是对人存好心!”

“瑞特,请你看在老朋友的情分上,帮我个忙吧。”

“那么,这位手上长着老茧的小姐到底要说出自己真正的使命来了。恐怕你此行的任务不是‘探望病人和囚犯’吧。你想要什么?钱?”

她本想使用感情手段迂回曲折地提出这件事,可经他这么开门见山地一问,她的希望成了泡影。

“别那么小气,瑞特,”她娇声娇气地说,“我确实需要一点钱。我要向你借三百块钱。”

“到底说实话了。嘴上说的是爱情,心里想的却是金钱。好一个地道的女人啊!你急需这笔钱吗?”

“啊,对一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不过我需要这笔钱。”

“三百块。数目可不小啊。你到底要用它来做什么呢?”

“付塔拉庄园的税款。”

“原来你想借点钱。好吧,既然你跟我谈生意,我也跟你谈生意。你拿什么作抵押呢?”

“什么,什么?”

“抵押。就是用来担保我付出的钱的东西。我当然不想让这笔钱白白丢掉。”他的声调几乎平滑得像丝绸。他分明是在哄骗她,但她没在意。或许事情到头来会变得顺利的。

“耳坠。”

“我对耳坠不感兴趣。”

“我愿意用塔拉庄园给你做抵押。”

“我现在要农场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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