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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惬意而舒适,却发现正要入座的玉儿僵了一下,之后,一个呼吸间,那个丫头已闪到了船弦,再喘口气的工夫,人已经跳到河里了,再然后,雅尔哈齐便带倒了椅子也冲了过去……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愣了愣,急步起身走过去,四阿哥还伸手扶了一下腿软的雅尔哈齐,往河面一看,那个不省心的丫头浮在水面上正转着脑袋四处搜寻,之后不知是否发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河水里,半天也没见露头。

四阿哥皱紧眉头,急怒又担忧地看了河面一眼,回头再看看紧张盯着河面的雅尔哈齐,怒道:

“她这是又在胡闹什么?”船队还在行进,再不浮上来,岂不要出事!

雅尔哈齐紧盯着河面,一边摇头,“玉儿不是胡闹的性子。”

四阿哥奇异地看看雅尔哈齐,那丫头不胡闹?她胡闹的时候还少了?当初,挂在雕身上的事儿也干……

雅尔哈齐这是近墨者黑?

“哗啦”一声出水之声响起,玉儿的头露了出来,之后,双手冲着雅尔哈齐举了起来,雅尔哈齐四处一看,一用力,把船上的帘帏扯了下来,动作迅速地一头系在脚上,早有那机灵下人把不知道从哪儿找的一根长榄绳系在船弦上,雅尔哈齐把脚上的帘帏与榄绳紧紧一系打了个死结,纵身便往下跳,四阿哥的眉头跳了跳,雅尔哈齐用力往下跳,虽然快了,这样子,却太容易把腿扯断了……

好在,雅尔哈齐的身体,现在也属于怪兽一级,脚上又系了有些弹性的软帘帏,他的体重加上蹬力、下坠的冲力,居然没被扯断脚腕。倒挂着接过媳妇儿举得高高的儿子,又要去抱玉儿,玉儿看看那帘帏快断了,从空间里掏出飘带递给雅尔哈齐,“赶紧上去,帘帏快断了,去船后接我。”然后一个猛子又扎进了水里,船从她先前所处的地方直接驶了过去。再慢一步,她就得被巨大的楼船撞上……

也没等上面人拉他,雅尔哈齐腰一用力,翻身抓住榄绳,手一下一下拽着快速上了船,把孩子往四阿哥怀里一塞,脚上的帘帏一扯,又急跑向船后……

四阿哥看着怀里紧闭着眼的弘普一时僵了,这孩子不是在龙舟上,怎么落了水了?

十三阿哥伸手一探,嘘出口气:“有气儿!”

四阿哥眉头皱的差点儿能夹死苍蝇了,把弘普俯趴着放在腿上控水,弘普却没有吐出什么来,摸摸孩子的肚子,瘪的!难道是雅尔哈齐翻身上来的时候,无意间把孩子肚里的水挤出来了?四阿哥七手八脚把孩子身上的衣服扒光。深秋九月,河水寒凉,掉到这样深的京杭大运河里,再慢一些时候,就算救起来,这样小的孩子,也被冻死了!一边的嬷嬷早准备了暖被,此时赶紧递给四阿哥。

看着四哥把弘普紧紧地裹住,只留出一张冻得有些青紫的小脸,十三阿哥有些忧心地道:“得赶紧找太医。”四阿哥正要说话,却看见雅尔哈齐搂着浑身湿透还滴着水的玉儿几步跨进仓内的卧房,又几步回来从自己怀里抢过孩子……

四阿哥看着雅尔哈齐消失的地方,忍不住恼怒,此时不去请太医,把孩子送到他额娘身边有什么用?虽听说她当年跟着莫老太医学过,但以她的年龄,又怎能与太医院修习多年的太医相比?

远处的龙舟上此时传来喧闹之声,四阿哥想了想,派高无庸去龙舟看看是不是因为弘普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如果是,就赶紧把这边儿已救起孩子的事儿说了,免得皇阿玛着急。龙舟上有太医,让高无庸再把太医也请过来。

“弘普怎么落水了?他身边侍候的嬷嬷丫头呢?”四阿哥紧皱着眉头低声自语。

十三阿哥也纳闷儿,除了在御前,奶嬷嬷和丫头可一直跟着呢。

兄弟二人坐在位置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等着高无庸来回报,时不时忧心地瞥一眼雅尔哈齐进去后就无声无息的仓房,弘普怎么样了?那丫头怎么样了?

弘普睁开眼时,玉儿一下瘫在了那儿,这辈子,除了三哥遇刺那次,她没受过这样大的惊吓……

看到弘普从四层高的楼船掉下来,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就跳了下去,在冰凉的河水里找到弘普时,孩子已经呛得昏过去了,她赶紧抱着他进了空间,把他胸腹间的水挤压了出来,知道儿子已无碍后,也不敢在空间多呆,喂了一点儿药就出了空间,到了快出河面时才把他弄了出来递给雅尔哈齐。

雅尔哈齐紧紧抱着妻子和儿子,他受的惊吓一点儿不比玉儿小,在行进的船队中掉进河里,不小心就得被船撞上,这样的距离,就算船想停也停不下来的。好在,龙舟与周围的船之间距离较远,否则,妻儿岂非都要没命!想着那个后果,雅尔哈齐生生打了个寒战。

玉儿感觉到雅尔哈齐的恐惧,伸手摸摸他脸,又回头问稍微回复了一些儿精神的弘普。

“身边侍候的人呢?怎么掉进水里的?”

弘普想了想:“儿子跑在前面,攀着船上的一根木头,那木头松了,儿子就掉进河里了。”

玉儿挑眉,龙舟上的木头会松?与雅尔哈齐对视一眼,这是有人要害自己儿子呢,还是要害别人?只是,到底是谁,能在龙舟上做手脚,敢在龙舟上做手脚。这胆儿,可够肥的。

玉儿想了想,“弘普,一会儿额娘会叫太医来,你要装着昏迷知道吗?”

弘普年纪虽小,却很聪明,很听话,点点头。玉儿想了想,孩子虽然听话,可到底太小,从袖里掏出一粒药丸,用小玉刀切下一小点儿,“弘普,张嘴!”

弘普听话地张嘴,玉儿把小玉刀一翻转,比米粒还小的药落在弘普的舌头上,遇到唾液很快消失无踪。一边的雅尔哈齐挑了挑眉,媳妇儿这是什么药?

雅尔哈齐的疑问没等多久,弘普的脸慢慢变红,一会儿又闭上眼昏了过去,明眼人一看,就是发烧的症状。雅尔哈齐有些不放心地把手放在弘普额上,吓了一跳,烫手!有些忧心地看看媳妇儿,这是药的作用,还是孩子真的发烧了?

玉儿冲着雅尔哈齐安抚地笑笑,低声道:“孩子没事儿,只药的功效。我太笨,不会演戏,就睡了,一会来人你应付啊。”

雅尔哈齐忍不住又确认一次:“你俩都没事儿吧!”

玉儿笑着点头,“放心!”

雅尔哈齐亲亲儿子的小脸,又亲亲媳妇儿的小嘴,他知道,玉儿不会拿孩子的身子不当回事儿的。

四阿哥看着高无庸抱着惠容,领着一个太医坐着小船划了过来,自有下人把小船系在楼船上。

高无庸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惠容,“爷,皇上那儿知道弘普阿哥救起来了,便差了太医来看看,皇上那儿正查着呢,那些侍候的一个也没放走。”

四阿哥看看太医,从高无庸怀里抱过惠容,领着太医走到仓房门前,敲敲门,“雅尔哈齐,太医来了,让他给孩子看看吧,惠容也回来了。”

“阿玛——”惠容看着开门的雅尔哈齐,眼肿鼻红哑着嗓子抽咽着喊,那声音,听得四阿哥都忍不住心酸,把惠容递到雅尔哈齐怀里。

惠容抱着阿玛的脖子,抽咽着道:“阿玛,哥——哥——”

雅尔哈齐安抚地拍拍女儿的背:“乖,哥哥没事儿,额娘也没事儿,宝贝儿别哭,哭坏了你额娘该心疼了。”

惠容听话地在雅尔哈齐的衣领上擦干净眼泪鼻涕,只是,还是止不住地打着嗝儿,看得一边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又是好笑,又是爱怜。

雅尔哈齐把太医让进仓房,四阿哥与十三阿哥不好跟进去,又退了出来,坐在厅里等着。

等了一刻钟,雅尔哈齐与太医退了出来,太医在一边的桌上写着药方,一边道:“孩子年纪太小,又惊又冻,现在发着高烧,好在一直养护得好,先天底子也好,好好养养,不会留下病根儿。夫人是受惊过度,加上耗力过巨,又有一些着凉,吃几剂药,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听了都松了口气,孩子大人都没事儿,这样就好。

雅尔哈齐起身准备送太医,四阿哥一挥手,“你回去守着他们娘儿仨吧,我和十三弟领着太医去皇阿玛那儿禀明情况,免得他老人家担心。你好好照看那娘儿几个,又是弱女子,又是孩子的,你可得经心点儿,缺什么少什么赶紧差人去我们那儿取,有什么事儿也开口,咱们之间就别讲什么客气了。”

雅尔哈齐扯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嗯,知道。”

四阿哥知道他素来与玉儿情深,两个孩子又那么小,却不料今日有此一难,拍拍他的肩,转身领着弟弟与太医走了。边走还边想,这雅尔哈齐的肩怎么跟石块儿似的。又想起他不要命地往下跃,后来下人把那帘帏收来一看,那帘帏已马上要断裂了,这得多大的拉扯力,才能把合成一股的帘帏也扯裂?雅尔哈齐的身子得多壮才能受得了这股蛮横的扯力?以前,他身体也没这么好呀!

雅尔哈齐送走几人,命下人煎好药便送来,又转身回了房。他还是去守着吧,搂着实实在在的妻儿,他才能安心。

又行了几个时辰,船便靠岸了,皇帝之前又遣了人来问孩子怎么样,雅尔哈齐恭谨地回说孩子已服了药,无甚大碍,现在只需好生养养就成。

皇帝依照原计划登岸,进入德州城。

德州位于黄河下游,是山东的北大门,北依京津,南靠济南,西接石家庄,东连渤海湾,地处燕赵三邻,是京城水路南下的首道关口、京杭大运河的一个重要码头。自古就有“九达天衢”、“神京门户”之称,其内有回、蒙、满、壮等几十个少数民族,“控三齐之肩背,为河朔之咽喉。”

皇帝进了城,惯例召见臣工、赐宴、赐字、赐物,皇帝南巡,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密切与下面臣民的关系,自然不会为了省事儿就少做些什么的。

雅尔哈齐知道妻儿皆无恙,放心地跟着皇帝去办差,虽说看着一直情绪不佳,不过一直按时点卯,走路还有点异常,倒招得皇帝看了他好几次,不过皇帝事儿多,不多久便把这事儿忘了,直到两天后,诸事安排完毕,才想起他来。

“雅尔哈齐,弘普与你媳妇儿可好了?”皇帝着人召了这个堂侄儿来问话。

雅尔哈齐笑道:“侄儿的媳妇儿已经好了,只是弘普精神看着还差点儿,不过,想来不久就能好全了。”

皇帝看看雅尔哈齐,点点头:“弘普那孩子有福!”

雅尔哈齐笑道:“皇上说他有福。那小崽子就肯定有福。”

皇帝听了忍不住笑:“油嘴滑舌。惠容小丫头呢?”

雅尔哈齐有些无奈:“那天吓着了,之后粘在她哥哥身上就不下来。这些天弘普躺在床上养病,她也愣要躺在床上不下来,侄儿没办法,只能让他俩呆在一起。”

皇帝点点头:“孩子吓着了,领着他们出去玩玩儿吧,让他们看看京城外的地界儿,小孩子,忘事儿快,看着新鲜的东西,就把先前的惊吓给抛到脑后了。”

雅尔哈齐笑着应下了,“那侄儿领着妻儿可玩儿去了,皇上可不能说侄儿偷懒,事后又寻侄儿的不是。”

皇帝笑道:“今次就罢了,看在两个孩子的份儿上,放你出去蹦哒几天。”

雅尔哈齐喜笑颜开的下去了,一家子可以出游,媳妇儿一定很高兴。

看着雅尔哈齐走远,皇帝问李德全:“那个太监死了?确实是差事办得不仔细?”

李德全躬着腰低声应了声是。

皇帝冷哼一声,“既是做事不仔细,怎么就惊惧至此?难道朕是桀纣之君,容不得下面人出错不成,怎么就自己寻了短见?弘普在龙舟上出事了,朕总得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如今这太监一死……”皇帝停住话头,这真的是意外?还是有人胆子大的居然敢把爪子伸到了龙舟上?弘普是替自己挡了一灾?

李德全道:“弘普小阿哥养养不会留下病根儿的。”

皇帝听了李德全的话,摇摇头,“所幸伊拉哩丫头救得快,那孩子才保住一条命,还那么小啊。”

李德全笑道:“皇上一直护着伊拉哩夫人,可是为他们一家子挡了许多暗算呢。”

皇帝终于缓了脸色,自己这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伊拉哩丫头能护着自己家人,弘普的命格也能为身畔的人挡灾不成,而且,此次,那孩子居然只是发发烧,别的,一点儿没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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