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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方行子无意中看到殿正中大匾后有一个黑铁箱子。她早就听宁福说起过这个神秘的箱子。她问皇上,悬在殿顶的铁箱子是干什么用的?她听宁福说,还是太祖皇帝病重的时候备下的。不知传闻准不准。

这话题勾起了朱允炇的心事。这几天,他静下来时,不止一次地仰头看那被大锁锁着的铁箱子了,它是不祥的东西,又仿佛是一块救命的门板。他证实说:确是太祖皇帝为儿孙预备的。到了危难时才可以打开救急。他宁愿永远也派不上用场才好。

方行子鼓动说:“那和诸葛亮的锦囊一样了。”她猜测,一定有妙计藏在里面。现在已经很危难了,皇上何不取下来打开,也许能逢凶化吉、栁暗花明呢。

朱允炇不肯,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她怕看见那个铁箱子,更怕有打开它的那一天。仿佛那箱子里囚禁着魔鬼,一旦放出来,将是一场灾难。

方行子说:“很奇怪呀,太祖皇帝怎么会想到预备这么个箱子呢?”

朱允炇说:“也许,皇祖父生前就料到朕会有此一劫吧。既如此,又何必勉强扶我为帝?当初若传了燕王,不就天下太平了吗?不就不会有这一场萧墙之祸了吗?”

方行子没想到朱允炆能说出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这也是不吉利的。方行子也说,还是永远没有启用铁箱子这一天才好。

朱允炇问她,是不是也认为大势已去?

方行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城中还有二十万军队呀,城高池深,又有足够的粮草,朱棣轻易攻不破的。再说,就算江北尽落北兵之手,我们也还有江南半壁河山啊。

朱允炇告诉她,她父亲出了个坚壁清野的主意,把城外百姓悉数迁入城内,房子拆掉,木料运进城里,连一根木头也不给他们留,使北兵造不成云梯,无法攻城。

方行子觉得好笑,这实在是下策,这岂能阻住燕军?停了一下,她又忽然问:“皇上答应我父亲派人割地求和的请求了吗?”

朱允炇说:“让李景隆去了。”

方行子早己认为李景隆除了丧权辱国,一事无成,他去了,能办成什么?只会更坏事。

这时骤雨消歇,满地成河,皇宫里的积水排不出去,浑黄的雨水竟有几尺深。马皇后带几个宫女撑着伞淌水走来,如同在河中。她忽见方行子居然披着龙袍与皇上促膝而坐,便站住了,十分惊讶,她犹豫了一会,又转身囬去了。

朱允炇忽然又问方行子,亡国之君是什么滋味?问她读过南唐后主的词沒有?他还背了两句:最是仓惶辞庙日,垂泪对宫娥……他鼻子一酸,泪水一下子涌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亲历了一样,他就是那可怜的南唐后主李煜。

方行子心里也酸楚得不行,强撑着劝慰道:“还到不了那一步,皇上放宽心吧。”

朱允炇拉住方行子的手说:“真到了仓惶辞庙的日子,你会守我守到最后吗?”

望着朱允炇那孩子般渴望的眼晴,方行子眼睛一酸,泪水流了出来,她说:“会的,会的,我会跟皇上一起打开太祖留给皇上的那个铁箱子……”

这话不仅仅是安慰,连方行子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她已经把自己的命运悄悄地与朱允炆绑在一起了。

雨过天晴,大地万物像被彻底洗刷了一遍,格外清新,钟山漫山松柏更是葱翠欲滴。

暮霭沉沉,西天像被烤红了,钟山的松海也滚上了金红色的边。朱棣站在长江北岸龙潭大营高阜处一棵虬枝盘卷的老松树下,望着层峦起伏的钟山,树海中依稀可见高耸的太祖孝陵碑,他感慨己极,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的独白:

我囬来了,金戈铁马地囬来了,太祖啊,你不愿看到和怕看到的这一天还是来到了。这是不期而然的,但是,我可以告慰太祖在天之灵的是,我才最有资格承继你的衣缽,使你的大业更辉煌……

这样想了,他觉得坦然多了,仿佛真的是受命于天道,传承于太祖高皇帝了。

朱高煦引着李景隆来了,历来风流倜傥的李景隆显得很恭顺、很萎顿,见了朱棣,马上要行大礼:“参见燕王……”

朱棣讥刺地说:“这不是当年提六十万重兵的征燕大将军曹国公吗?我可不敢受你一拜。再说,我已是被你的皇上夺去封爵,废为庶人的了,你怎么还称我为燕王?这不是对皇上的不忠吗?”

一席话讥讽得李景隆无地自容,一时汗流浃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尴尬地傻笑。

朱棣说:“不敢劳动曹国公大驾,不知有何见教啊,说吧。”

李景隆说,他是奉皇上御旨而来,朝廷愿割地求和,唯求罢兵、息干戈。

“什么?割地?割谁的地?割给谁?”朱棣用极度夸张的口吻说,“天下每一寸土地,都是先皇一统天下得来的,传之子孙万世,谁敢把土地分割出让?这是罪不容诛的,我听都不敢听,你却敢说出口!”

他倒有理了!李景隆噤若寒蝉,又哑了,哪敢驳他?现在是他嘴大,自己嘴小啊。

朱棣揶揄地说:“怎么哑了?你统帅大军发号司令的雄威哪里去了?你囬去告诉朱允炇,当初加我大罪,削我封爵,贬为庶人,扣我三子,说什么大义灭亲。今兵临城下了,想起求和了,不许!你告诉朱允炇,我并无野心,一如前言,我只求除奸臣,正朝纲而已。”

李景隆总算找到了话题,他说:“殿下指认的奸臣齐泰、黄子澄己经罢免了,这次是真的赶出宫去了。皇上说,一旦捉住他们,就送到殿下军前,请殿下任意处置。”

朱棣不屑地说:“这把戏早该收场了。”

他竟把罢齐、黄官职的大事说成是把戏,那还有什么不是把戏呢?李景隆还想说什么:“殿下……”

朱棣说:“我还算你的表叔吧,我还是念亲情的,不然,就冲你发六十万大兵讨伐我的恶行,我当一刀斩你两段,还不快滚!”

李景隆抱头鼠竄而去,背后追来的是朱棣的大笑声。

李景隆征伐不行,求和同样是窝囊废,朱允炆认为自己所用非人,便又请出有身价的皇叔谷王朱橞、安王朱楹去见朱棣,衔命媾和。

他们同样是无功而返。

朱允炆每次召见群臣,上朝的大臣日渐稀少,今天大殿上已是稀稀落落没几个大臣了。

谷王朱橞上殿启奏皇上,他和安王朱楹衔皇命去见了朱棣,他倒没像骂李景隆一样不留情面,问寒问暖,但对战和进退之事避而不谈。他们有辱使命,也是两手空空而归。

朱允炇一听,竟放声大哭,这不是没路了吗?

解缙奏道,为今之计,皇上莫不如离京赴江浙,待筹得军队,再反攻囬来。

栁如烟主张,去江浙,不如去湖、湘之地,那里土沃民丰,更有回旋余地。

程济反对,怎么都是逃走的动议?他以为,走了容易,囬来可就难了。这里毕竟是京城啊,京师一陷,天下震荡啊,可就难以收拾了。

方孝儒认为程济说得有理。他固请皇上暂不以万乘之尊仓皇出走,宜固守南京待勤王之兵到来。万一有不测时再出走,去四川也比湖广、江浙要利于进退。说来说去,他也没离开让城别走的“三十六计”。

程济说,南京城内郭即有九十六里,有二百多个堡垒,垛口一万三千余个,是少见的坚固防守工事,民气也可用,如大家不慌乱,和衷共济,支撑几个月以待勤王军到来,是完全可行的。

朱允炇说:“勤王之兵为什么至今不到啊?”

方孝儒说:“可再给天下府县发勤王诏书。”

程济表示怀疑,已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城外全是北方口音,诏书还送得出去吗?

栁如烟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提议将诏书封在蜡凡里,混在中成药丸剂中夾带出去。

方孝儒说:“这倒是个良策。”

于是建文皇帝旨准,令他们连夜制备一千个蜡丸诏书,以各种方式、各种渠道带出城去,秘密分送全国各地,号召勤王。

朱允炆并不抱多大希望,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懒洋洋的太阳刚从大殿顶上冒出一片红光,打扫殿上和院庭的小太监们也同样是懒洋洋的。积雨退了,青砖地上到处是淤泥,清除很费力。

小皇子宫斗在白果树下练剑法。方行子若有所思地在殿下漫步,无意间又仰视到了悬在大匾后的那个铁箱子。她沉思着。

总管掌印太监宁福过来了,先是夸宫斗:“起得真早,武艺可大有长进了。”一会斥责扫院子太监:“多洒点水,你这是扬灰呀?”一会又训斥擦廊柱的小太监:“好好擦,怎么像秃老婆画眉呢,东一下西一下的。”

他一走,小太监们都偷着扮鬼脸,他们似乎也不像往日那么惧他了。

方行子向他打招呼:“宁公公早,他们够怕你的了。”

宁福说:“那是一窝好吃惯做的老鼠,没我这老猫,都得成精。”说得方行子笑,他自己也笑。

方行子忽然问:“方公公还记得当年逃走的小保子吗?”

小保子不就是李谦吗?宁福不明白,方行子怎么想起他来了?这小子吃里扒外,竟敢给朱棣当眼线。不过,听说现在可神气了,成了朱棣的大内总管。

宁福说:“在燕王府,啊,你看我这嘴……”他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接着说:“他如今在燕逆那里成了后宫第一红人了。你怎么忽然想起小保子来了?”

方行子很想知道,他是被锁在宫里的,是怎么跑出去的呢?

宁福说,这小子有心计,他是从鬼门走的,宫里的水道和出城的水门通着,他真有鬼心眼,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呢。他不明白,她怎么问起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了?

方行子还是第一次听说“鬼门”,就求他,有功夫带她去看看那水道。

宁福不解,打量她半天,忽然有所悟,说:“那,咱们现在就去看。”

方行子便对宫斗说:“你先练,我去去就来。”

他们来到太监二十四衙门之一的混堂司,找到从前监押过李谦的仓库,又找到他逃跑的地方,宁福叫来管事太监,让他打开了水道铁盖。但闻底下淙淙水响,方行子忙悟住鼻子,一股腥酸臭气直冲上来。

能有好味吗?宁福说,洗脸、洗衣、沐浴之水,还有屎尿、馊饭剩菜,官里几千人一天的下脚料,全顺这走,想想吧,能有好味吗?

小太监拿来一盏风雨灯,用绳子吊着顺到底下,他们趴在上面往里看。这里是垂直下去的深井,到了底部便是很宽的一条“河”,向前流了一截,出现亮光。

据宁福说,有亮的地方就是所说的鬼门了,是内城墙底下的水道出口,从那里汇入城外河里。

方行子说:“鬼门外能行船吗?”

宁福说,大船不行,小船可以一直漂到南京城外。

方行子直起腰来,说了一声“很好”,然后说:“宁公公,找人把水道淤塞的地方掏一掏,让水流更畅些,不过,别大张旗鼓地干。”

宁福明白她要干什么了,不觉鼻子一酸,凄然地说:“这地方要派用场了?不至于到那地步吧?”

方行子说:“水不来先垒埧,预备着吧。”她叹了口气,又叮嘱他不要对任何人说。

在浦子口营帐中,朱棣正在与道衍议事,一个风尘仆仆的人进来,朱棣认出他来:“是陈瑛,我正要派人去云南召你囬来呢。”

陈瑛给朱棣磕了头说:“臣一听说殿下天师打过了淮河,再也坐不住了,总算逃出来了。”陈瑛可以说是普天之下第一个提前向朱棣称臣的人。道衍听了觉得头皮发乍。朱棣嘴上说:“从前怎么称呼还照旧”,心里却有如注入了甘醇的蜜汁,顿觉飘飘然。

朱棣不能不对他另眼相待,陈瑛是因为朱棣吃了不少苦头,囬来了就好,他让陈瑛自己提,看能干点什么。这是何等的亲近和信赖呀。

陈瑛说自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动点心计,帮殿下谋划谋划还是行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他倒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朱棣说:“那就各尽所能吧,等打到南京再分给你点差使,现在忙着过江、打仗,你看哪忙就帮一把吧。”

“哪我也伸不上手。”陈瑛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册子,递过去,说:“这是罪臣名册,该诛灭九族的、株连三族的、该杀的、该流放的、该坐牢的、该罢官的,全在上头了,我一路上都替殿下想全了,省得到时候不知道拿哪个开刀。”

朱棣接过罪臣录一看,先是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又哈哈笑了,他把名册交给道衍看,朱棣说:“这么大的事,我竟忘了。真是人尽其才,只有陈瑛有这个本事,难为你有这么好的记性,连栁如烟这样从五品小文官都榜上有名了。”

道衍的话里显然有讥讽的味道,他说:“陈先生把吏部、刑部、都察院、御史台的事一下子全做了,佩服。”但当局者迷,那么精明的陈瑛居然听不出来,还谢谢道衍法师的“谬奖”。

随后,道衍指着比别的字大一倍的“齐泰、黄子澄、方孝儒、铁铉”等名字问他,有的名字写得大,有的写得小,不知有什么讲究。

陈瑛从侍者手里接过一盏茶,品了一口说,字大罪大,罪大字大,大字的都是必诛灭九族的。

道衍说:“噢,是这样。”

朱棣叫:“小保子。”李谦应声进来,朱棣吩咐说:“把陈先生先安顿下来,找个人侍侯,不可慢怠,有什么闪失,我可拿你是问啊。先请陈先生去休息吧。”

陈瑛告了谢,随李谦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道衍说:“殿下不觉得此人令人毛骨悚然吗?”

朱棣说得很实在,他人品不好,你可以不做朋友。但他能替你办别人办不了的事,必须重用他。”

道衍明白,这又是朱棣的用人之道,好人治不了坏人,坏人既能治好人,也能治坏人。

朱棣纵声大笑。

道衍指着名册上方孝儒三个字说:“别的人,我都不问了。这个方孝儒我得说一句话。”

朱棣说:“为他求情?”

“不是为他,我与他非亲非故。”道衍说,“占了南京,别人都可能归顺殿下,这方孝儒必不肯降。”

朱棣说:“你这么肯定?”

道衍点点头说:“而且还可能让殿下难堪。我只希望殿下别为难他,别杀他,杀了他,就绝了天下读书人的种子了。”

朱棣怔了一下,笑了:“道衍法师过于耸人听闻了吧?”

道衍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听殿下一个答复。”

朱棣说:“不论公私,法师从未提过一个要求,这一次这么破例,我岂能不答应吗?”

道衍这才放心地道了谢。

献城的曹国公自愿为人质,连天炮火下,尚能安闲地对弈,各自都在演戏,有趣。不但是托孤,马皇后把皇上也一并托付给了方行子。大势已去,江山易主,就是朱元璋从棺材里爬出来阻撓,也无济于事了。想当个不杀人的皇帝,自已手上都沾满了血。

攻城前夕,朱棣和朱高煦化了装,带十几个从人亲自到朝阳门外侦察。这里静悄悄的,只有少数兵士在城上巡逻。

各种车辆、轿子源源不绝地出城,肩挑人扛、扶老携幼,如同逃难一样。

朱棣大喜过望地对朱高煦说:“我原来以为攻打南京会有一场恶仗的,现在看,是多虑了,你看,达官贵人、有钱的富户都在往外溜,可见南京城里已毫无人气可言。”

朱高煦也知道,朝廷早已是一片混乱了,人人如丧家之犬。大战在即,这样放人出城,这不是自已扰乱民心吗?”

朱棣昨天得到新情报,朱允炇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他谁也信不着了,他把在京的亲王、驸马全都派到各城门上去带兵了。他一定以为自家人是最可靠的。

朱高煦讥讽地笑道,这可找对人了。朱允炇还以为亲王们跟他一个心眼呢,他一登极就杀气腾腾地削藩,闹得藩王们人人胆战心惊,人人自危,怨气冲天,谁会在这时候给他卖力呀。

朱棣说:“还记得彰德守将赵清的话吗?他说我一旦到了南京,就是写一个二指宽的纸条召他,他都会星夜奉召而来。这一天到了,现在朝中大臣已有一大批偷着写信出来,表示愿降了。离心离德如此,朱允炇焉能不败?”

朱高煦很佩服这个赵清,有先见之明。

朱棣从怀里拿出陈瑛献上的罪臣录名册,翻到一页,都督赵清的名字赫然在目。

朱棣向从人要来笔砚,就在马上用笔把赵清的名字勾掉了。他又扯了一条二指宽的纸条,略一思忖,写下:“我已下南京,请先生来共创大业。” 他决定马上派人去请赵清。

朱高煦说:“太妙了,父王果真写一条二指宽的纸条召赵清了,他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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