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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徐王妃吃了一惊,她不赞成,包围妹妹的寝宫?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此时“无独不丈夫”的信条占据了朱棣的心,生死存亡关头,顾不得了,如果错怪她了,事后负荆请罪就是了。

徐王妃再三恳求,朱棣才答应,绝不伤害徐妙锦,但也绝不准她离开燕王府半步,至少在朱棣起兵前。既然是为了大计,徐王妃也只好听凭朱棣处置。

利益面前没有亲情的位置。围困、软禁,毕竟比灭口要仁慈。琴弦是因感情而断,还是因理智而崩?去前门外乐器行买琴弦不是目的,魏国公拿到了纸团,桂儿引来了烧身之火。栁如烟一仆二主,为水火不容的双方上了同样要求的折子,皇上已无须决断。

连绵的雨一直在下,天仿佛漏了。徐妙锦和桂儿从朱棣寝宫跑囬来,都淋得透湿,头发都贴到了脸上了,跑回屋里,都上气不接下气。

徐妙锦又气又恨又后怕,她的计策百发百中,朱棣在那一瞬间露馅了吧?果然是装疯。

桂儿毕竟没有徐妙锦心细,她没看出什么破绽,她说:“你说了他三个儿子被杀的事,他还是照疯不误啊。”

徐妙锦说:“他眼里一刹那间的惊恐,是逃不过我眼睛的。后来就又是掩饰了。”

桂儿说,真是这样,这太可怕了,她为徐妙锦揘了一把汗。先别管它朱棣是真疯假疯,徐妙锦现在捅了马蜂窝,如果朱棣事后一打听,三个儿子好好的,这可怎么办啊?

徐妙锦也说:“是啊,我戳穿了他的骗术,他不会饶了我的。更何况,他三个儿子被杀的事是我编出来诈他露原形的,他很快会知道真象的。”

桂儿有点沉不住气,要收拾东西,陪小姐马上离开燕王府,到她大哥那去,这才安全。她一边说,一边收拾衣服打包裹。

徐妙锦擦着脸,说:“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她觉得还是欠思忖,应该留条退路,现在都晚了。

桂儿着急地催促说:“别光说话了,快走吧。”

徐妙锦忽然侧耳谛听起来,桂儿也听到了,一阵在泥水中跑步的杂乱声音。徐妙锦说:“来得好快呀。”她在桌上抓了一支笔,扯过一张花笺,龙飞凤舞地写了一页纸,塞到信封里,交给桂儿说:“记住,一定把这封信亲手交给我大哥魏国公。”

桂儿说:“你要干什么!你不想走了?你想留下?那不是送死吗?”

徐妙锦说:“别为我耽心,他们不至于对我下毒手。再说了,只要这信到了我大哥手上,我就更安全,他就会来救我。”

桂儿扑到她身上哭了起来,她呜咽着说:“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徐妙锦拍着桂儿的后背说:“傻话!别哭,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外面的嘈杂声也传进来了。有两个男仆和几个粗使丫环全都惊慌失措地相继跑来报告:“小姐,不好了,快出去看看吧,不知怎么回事,大兵把咱住处围起来了,围得水泄不通。”

徐妙锦变得很平静了,她梳理了一下头发,向宫外走。

徐妙锦走出门来,雨还在哗哗地下着,风雨灯的光鬼火一样游荡着,张玉、李谦亲自指挥着上百名燕王府护卫军把徐妙锦的住处包围了,他们木桩子一样站在雨水中。

徐妙锦看了身旁的桂儿一眼,桂儿说:“完了,我怎么出去呀?”

身后一个男仆说:“出去?我看一只麻雀也别想飞出去,这是怎么了?徐王妃对亲妹妹这么不客气?”

徐妙锦转身往回走。桂儿也又跟了回来。

徐妙锦在地上走了几步,默默地坐到了古筝前,她竟弹起琴来,想借抚琴使自己镇定下来。这反常的举动令桂儿惊讶不已。徐妙锦开始弹的曲子忧郁而又压抑,弹得桂儿眼泪刷刷流。随即指尖在琴弦上飞速地一滑,声如裂帛,激越高亢的琴音顿起。

不知什么时候,徐王妃来到黑夜雨地里,站到了徐妙锦寝宫前。

徐王妃站在护卫军后靣,她冒雨佇立,听着那充滿哀怨、抗争情调的琴声,心里百感交集。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对自己的亲妹妹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她表情木然。

一个披着黑斗篷,头上罩着大头套的人来到了徐王妃身旁,他正是燕王朱棣。徐王妃一扭头发现了他,立刻说:“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还不能露面啊。”

朱棣瓮声瓮气地说:“没人认得出来。我的性命、我的成败,现在都系于你妹妹一身了,你别怪我心狠,我不得不如此。”

徐王妃说:“这是她自己找的,我也不能袒护她。不过,若能看在我面上,希望能保全她性命……”她的声音很凄楚。

朱棣说:“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准她与外面接触而已,岂有加害之意,你不发话,我也不忍心啊。”

徐王妃说,这丫头心直口快,什么事并不走心,不然哪有闲心弹琴?

朱棣却不这么看,琴为心声,这是她在发泄胸中郁闷之气。

徐妙锦激昂慷慨地弹着,突然,一根大弦崩断了,她把琴一推,愣愣地看着那根断线出神。

桂儿问:“怎么办啊,我怎么出去呀?”

徐妙锦忽然问她:“你和小保子是同乡?”

桂儿点点头,是一次偶然闲聊起来才论上同乡的,他家离桂儿家不到十里路,翻过一道山就是,桂儿小时候就听老人说起过他们村,叫他们太监村,一个村子出了二十多个太监了。她不明白,这时候小姐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徐妙锦说,这个小保子不得了,是燕王手底下红得发紫的太监。他跑过来之前,差点叫皇上处死,他居然在皇帝跟前卧底,给朱棣当眼线,够贼胆子了,够手眼通天了。

桂儿也承认,小保子鬼着呢,他什么事都留心,全记在心里,主子忘了他都不忘,人太精了,萛计起人来也够可怕的了。所以桂儿讨厌他。

徐妙锦说:“我看他对你不错,总往你跟前凑。”

桂儿说:“我不爱理他。”

徐妙锦说:“这回你得兜揽他,他有用。”

桂儿恍然道:“小姐是想让他帮我逃出去?”

徐妙锦说:“他若肯帮你,易如反掌。万一不行,求他设法把信带出去也行。”

桂儿说:“我试试吧。”

转天,天终于放晴了,地上蒸腾着雾气,一片泥泞,到处是水洼。大兵依然包围着徐妙锦的住处,在这里管事的是小保子李谦。他大模大样地坐在院中罗伞下,翘着二郎腿,摇晃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面前小几上放着一把紫砂壶,泡着茶,也不用茶碗,每隔一会对着壶嘴喝上一口,悠哉游哉的神态。

桂儿从房里走出来,令手里提一把冒热气的水壶,右手端一只漆方盘,上面有瓜子、蜜钱和点心。

一个大兵往回拦劫:“回去,不准出来。”

桂儿撇撇嘴说:“你狐假虎威啥呀!李公公是我老乡,我们在家还以兄妹相论呢。”

大兵还要说什么,李谦向士兵摆摆手,说:“别拦她,是给我添热水的。”

桂儿这才走到罗伞下。她给李谦重新沏了茶,从漆盘里拿出点心说:“吃吧,风里雨里的,你也挺不容易的呀。”

李谦斜了桂儿一眼,说:“你坐一会,别怕,有我呢。”

桂儿便坐到了他对面,嗑着瓜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家小姐犯了啥过失了,至于大兵压境,不准出门半步呀?

李谦狡黠地一笑,吃着点心说:“我也不知道,你也别多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谁能摸清王侯家的恩恩怨怨啊。”

桂儿叹了口气,那得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李谦说他也不知道,他看短不了。这得听徐王妃的,她都不心疼她妹妹,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桂儿说:“废话。我是小姐的贴身丫环,我不关心她,还有人味吗?”

李谦说:“那你就劝他多开开心吧,劝她找找乐,她不是爱弹古筝吗?叹,对了,怎么好几天没听见她弹筝了?”

这正中桂儿下怀,她趁机说:“别提了,小姐正发愁呢,琴弦弹断了两根。得到前门乐器铺子去买,你们又不让出去。”接着他央求道:“好哥哥,放我出去帮小姐买根琴弦不行吗?”她说小姐全凭弹琴解闷消愁了。

那还了得!李谦说,上头有话,她们这里,一只麻雀、一只老鼠都不准放出去。

桂儿用手绢抽了他一下:“你才是老鼠呢!”随后她又央求说:“小姐没琴可弹,还不得把她给憋屈死呀?这样好不好,你若不放心,你派个人跟着我,再不放心,你亲自跟着我,还怕我跑了吗?我在北平两眼墨黑,我连一个熟人也没有,往哪跑?咱们到前门琴行那儿买几根琴弦就回来,还不行吗?”

李谦活心了,他说:“让我想想吧,这会求我了,从前我要你一个绣鸳鸯的花手绢你都不给。”

桂儿马上解下腰间一方绣工很好的手绢送到他手上,他立刻闻到了一股玉兰花的香气,正是从手绢上散发出来的。

桂儿讨好地说,这方手绢就是给他绣的,总没机会给他。李谦一看,绣的是并蒂莲,底下是一对戏水鸳鸯,不禁眉开眼笑,桂儿问他喜欢不喜欢?

李谦亲了手绢一口,说:“好香,怎么不喜欢!”不过他马上揭穿她,这是现上轿现扎耳朵眼,现用现交啊。

桂儿说,现用现交也比不交强啊,她冲他甜甜地笑了起来。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异性给李谦飞过媚眼呢,他虽然丧失了男人的正常生理功能,却没有丧失渴求异性的本性。他的心一阵悸动,他居然答应了桂儿的要求。反正有他亲自跟着,还怕他玩什么鬼花样吗?

于是他卖了个人情,说他不是冲徐妙锦,而是冲她桂儿才肯破这个例的。不过又约法三章,出了燕王行,不准她见任何人,除了乐器铺子哪也不准去,买了琴弦立刻打道囬府。

桂儿一口应承。

桂儿别提有多高兴了,反正小姐交给她写信早已揣在怀中,说走就走。

就这样,桂儿连宫里也没再囬,省得李谦怀疑她与徐妙锦有鬼。李谦骑着马,桂儿坐着一辆木轱辘车,顺利地出了燕王府正门端礼门。

被围困的徐妙锦坐在院子树下,半晌没见到桂儿了,这丫头,自告奋勇去“软化”小保子,却又一去无踪影了。她靣无表情地望着天空。一个丫环过来轻轻叫她:“小姐。”她回了一下头,丫环指指门外一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过来说,李公公让她来告诉小姐一声,叫她放心,他已带桂儿出了府门了,买回琴弦就能弹筝了。

徐妙锦顿时显得很兴奋,由于高兴,也感觉肚子饿了,他告诉那个丫环,去关照厨房,给她弄点饭来。

丫环高兴地说,这就对了,再犯愁也不能一连几天不吃饭呐。

前门大街和平时一样,行人如织,商贾云集,人群熙熙攘攘,车马都难以通行。李谦只好让桂儿下车,他把车、马拴到了沿河街车马市里,他和桂儿步行在店铺门前。桂儿装作东张西望寻找乐器店铺的样子,其实她的目光一直往过往的官轿里看。李谦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在期待徐辉祖的仪仗出现。小姐告诉她,魏国公每天都要例行公事地巡街,风雨无阻,只时时辰不定。

桂儿故意磨磨蹭蹭,一路打听着,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不断地自言自语,这卖琴弦的店这么难找啊?李谦也一劲儿催,乐器铺子到底在哪。

“你以为是烧饼铺啊!听小姐说,京城也不过三两家乐器行,”桂儿说,“弹古筝的能有几个人啊。”

李谦终于发现了门前摆着羌笛、挂着一支琵琶的乐器铺子,门口挂着“声声慢”的牌匾。李谦见桂儿只顾往前走,就拉她一把,这不是乐器铺子吗?还往哪走?

桂儿只得像刚发现一样,迈步往琴行里走,边走边奇怪地嘟囔,怎么起了这么个古怪店名?声声慢?那谁还来买?

李谦自以为是地说,可能声声慢比声声快听着舒服呗。

这话把乐器行的老板都逗乐了。

声声慢乐器铺子老板点头哈腰,热情往里让他们。

店铺老板拿出几种琴弦,说:“我这老弦全城独一无二,结实,音亮。我来帮你挑。”

桂儿心思根本不在琴弦上,眼睛不时地溜着大街上,盼着徐辉祖快点出现。老板问她买几根,她心不在焉地说,不管粗细,那就每种多买几根吧,省得总来买。

老板帮她选了几根粗细不等的琴弦,说:“好咧,一共一贯钱。”

桂儿正在付钱,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鸣锣开道声,回头向外一看,前面有骑马卫士开路,接着是举着“回避、肃敬”和“钦命巡行北方太子太傅魏国公徐”字样的牌子。一顶八人抬的华丽大轿颤悠悠地过来了。百姓自动让路。很多人退到店铺廊下启踵翘首看热闹。

桂儿故意问老板,这是什么官啊?这么威风排场?

老板说:“这你都不认得?这就是开国元勋老将徐达的儿子,当今太子太傅,世袭罔替的魏国公啊。”

李谦鼻子嗤了一下:“少见多怪。”

桂儿揣起琴弦就往外跑,还装着叫李谦:“小保子,咱也看看热闹。”

李谦不动他方,他有什么好看的,你连王爷都常见,国公萛什么?他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

桂儿站在乐器铺廊下,看着大轿跟在执事后靣抬过来,已经看清徐辉祖的眉眼胡须了。她瞥了身旁的李谦一眼,趁他不注意,从发髻里取出那封信,悄悄抽出信瓤,拧成个小纸团,把信封掖进袖子里。幸亏李谦没有注意这个动作。她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大轿,脚步向台阶下移动。

李谦发现了,想拉住她,不让他再往前挤,在这还看不着吗?

桂儿不出声,大轿离她不足五步远了,机不可失,她猛地向前一跃,喊了一声:“魏国公,我是你妹妹的丫环!”她装成摇手打招呼的样子,趁势向敞开的轿子抛出了小纸团,那正是徐妙锦事前写好的信。

因为人声嘈杂,坐在轿里的徐辉祖并没听清桂儿在喊什么,甚至也没看到落在脚下的那个小纸团,他只平淡地向外望了一眼,大轿已从乐器铺子门前过去了。

小纸团随着颠簸的轿子,在徐辉祖脚边滚来滾去。

桂儿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李谦的怀疑,他都很生气地把桂儿拉回来,凶狠地问:“你要干什么?”

大轿已经过去了,桂儿若无其事地说:“不干什么呀,想问问他跟他妹妹有啥事没有啊。可惜他沒听见。”

李谦把她推搡到巷子里没人的地方,把她逼到墙根,冷笑着打量着桂儿问:“我上了你的当!差点坏了大事,什么买琴弦,全是借口,你是被小姐派来给魏国公报信的,是不是?”

桂儿装傻:“怎么了?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李谦说:“你别跟我装,你说实话我不为难你,王妃早疑心你是出来送信的,我得搜一搜。”说着就要动手。

桂儿口里说着“谁怕你搜”,背在身后的袖子一甩,把空信封甩在了地上,用脚踩住,然后说:“你搜吧。”

李谦便从她领口摸起,在她身上乱摸一气,摸到敏感的他方,他故意揘一揘,桂儿挣红了脸说:“你该死,你往哪摸呀,看我回去不告诉王妃。”

李谦嘻嘻地笑着,一边往下摸一边下流地说,没听人家怎么骂我们太监吗?说是刑余小人。来真的不行,摸摸还不行吗?

桂儿骂了一匀“畜牲”,忘了脚下踩着信封了,抬脚踢了李谦一脚,李谦啊呀地叫一声,被踢倒了,但他却意外地发现了地上的信封,便爬过去夺。

桂儿抢先拾起空信封,以最敏捷的速度把信封扯烂,扯成小碎片,然后塞进嘴里,使劲往下吞。

李谦扑上来,去掰她嘴,企图往外掏,被桂儿狠狠地咬了一口。李谦啊地一声惨叫,骂了一声“贱人”,左右开弓地打了桂儿几个耳光,血从桂儿嘴角流下来。她咀嚼着,突然冲李谦脸上吐了一口,喷出的纸末、血水糊了李谦一脸。

李谦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恨恨地说:“有你好瞧的!你以为把信嚼烂了就没证据了?幸亏我早发现了,哼,你家小姐吃里扒外,她也失萛了,没想到信送不出去吧?”

桂儿又啐了他一口,心想,我嚼烂的不过是信封,你个蠢材!她扭过头去不理他。

徐辉祖的仪仗已经拐过了一条横街,这里行人稀少了,行进速度加快。徐辉祖坐在轿子里打了个哈欠,一低头,无意中发现脚边有个小纸团。他皱了一下眉头,拾起来,展开来。

他一边看,一边神色大变,最后竟呆了。他眼前出现了乐器铺子前的一幕,桂儿扬着手,似乎向他喊了句什么,看来,那个少女就是为妹妹投信的人,自己当时怎么没注意呢。。

徐辉祖伸出头去大叫:“驻轿,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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