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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柳如烟的心一阵乱跳,果然是这事。他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反问袁珙,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袁珙直言不讳地说,燕王看中了景小姐,不知这事他有耳闻否?

柳如烟生气地说,这叫什么话!难道藩王就可以夺人之妻吗?

袁珙说:“那当然不会。”

接下去,袁珙开始苦口婆心地开导他。他认为,栁如烟首先需要权衡利弊才是。他现在当着一个穷翰林,名挺好听,不过六、七品官吧?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一个王爷,值得吗?反过来说,如果他识趣,燕王不会不感激他,一句话就能送他上青云,还问,不知他信不信?

柳如烟的心突突乱跳,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和耻辱,他霍地站起来,说:“我柳如烟再没志气也不至于卖妻。”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袁珙在他背后说:“柳大人别后悔就行。”

柳如烟站住,回过头来说:“我有什么后悔的?”

袁珙说:“你知道燕王殿下这次到南京去朝觐了吧?他走时就告诉我了,他认为你一定不会很他争一个女人,作为报答,他已决定奏请皇上,把你要到燕王府来,做王府的左参议,那是从四品官了。”

柳如烟冷笑,说他不稀罕。

袁珙就是另外的看法了,这不是他稀罕不稀罕的事。皇上绝不会为这点小事驳燕王的面子,等皇上谕旨一下,他想不到燕王手下就职,行吗?那他就是抗旨了。

这一招够狠毒的了,朱棣为夺人妻,把他弄到自己眼皮底下折磨她,让他受气,他如不顺从,会有好果子吃吗?

柳如烟已经不那么理直气壮了,他说自己是朝廷命官……

袁珙说:“言下之意,你可以不服燕王管了?燕王府里的官,也不是燕王的私家奴仆,同样是朝廷任命的。你也许以为,燕王与朝廷不睦,但你别忘了,燕王还是当今天子的亲叔叔,他们关系再不好,向皇上要一个人,皇上会驳他的靣子吗?”

柳如烟垂头丧气地呆在那里。

袁珙又把他拉回到酒桌旁坐下,劝慰地说:“老弟还是涉世不深啊,我奉劝你三思,即使景清的女儿是九天仙女,也不值得为她得罪了王爷,丢了前程。把燕王维护好了,就会官运亨通,天下美女还不尽你挑吗?来,喝一杯!”

柳如烟木然地把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等袁珙替他斟,他自己又接连喝了儿大杯,情绪坏极了。

良心和天真使她选择了向大哥密报,同样是良心和天真,她又去劝慰被告人姐姐,她怕的是一世英名、全节而退的父亲被掘墓鞭尸。日月玉珮是景展翼的定情物,在权力与阴谋的绞杀中,它还能日月经天吗?负荆请罪是策略、是争得人心的一举,但也险些成为自投罗网的代名词,成功与失败,半步之遥而已。

无情的事实,粉碎了徐妙锦的天真,现在她不得不相信大哥徐辉祖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了。

徐妙锦借去看哥哥的机会,把燕王府私造兵器和练兵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哥哥。

徐辉祖生气地拍了桌子,朱棣果然有异心,在他看来,这就是谋反啊。

徐妙锦虽然对朱棣有非议,大哥以“造反”论处,她还是吓了一跳,谋反?这不会吧?是不是看得太重了?

徐辉祖告诉她,背着人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要干什么?现在一切谜都解开了,养大鹅,是用鹅的叫声掩盖打铁声、操练声。这件事不能等闲视之,必须马上奏报给朝廷。

徐妙锦反对奏报皇帝,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她可怜姐姐,不能对不起抚养她长大的姐姐。

她央求说:“大哥,咱们可以劝劝他呀,告发了燕王,万一皇上震怒,获罪的就不仅仅是燕王,你就不管我姐姐了吗?”

徐辉祖不为所动,不徇私情,他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是不能原谅的。

徐妙锦急得流出了眼泪,她说:“早知你会这样,我就不来告诉你了。万一姐姐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不都是我害的吗?你能狠下心,我可下不得手啊,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徐辉祖哭笑不得,这丫头,尽说糊涂话!这是不明事理呀。

徐妙锦搜索枯肠,又很认真地找了一条理由为朱棣辩护,说燕王不会谋反的,他若想谋反,他还能到南京去朝觐吗?

徐辉祖不想与小妹再争执下去,心里有一定之轨。为了安慰她,也为了她不坏事,就哄她说,她说的也在理。他说:“行了,别哭了,你回去也不必对你姐姐说什么,就当你没看见那些事。”

徐妙锦惴惴不安地问:“大哥,那你不向皇上告发了?”

徐辉祖应付她说,不告发了,给他以观后效的机会,。不过,他再不收敛,可不客气了。

徐妙锦毕竟幼稚,马上破涕为笑,放了心。

此时的景展翼还沉浸在幸福的泡沫中,不知道那五光十色的泡沫即将破灭呢。

景展翼坐在窗下凝神地看着手上的日月玉珮,她把玉珮举到亮处,看着它玲珑剔透的样子,嘴角绽开了笑容,未来,就像那块洁白晶莹的玉,半透明,朦朦胧胧,不是一眼看透的,这也许就是爱的滋味吧?。

景展翼正坐在窗前发呆,柳如烟进来了,红涨着脸,走路都不太稳。景展翼露出了笑容:“你怎么才来?”按约定,他可晚了一个时辰了,景展翼都等他好半天了。说完忙着给他沏茶,她招待栁如烟不用丫环侍候,图个清静,嫌有人在跟前碍事。

柳如烟一眼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日月玉珮,也呆愣愣地看着。

景展翼闻到了一股酒气,这才发现他喝了酒,脸通红,就说:“你在哪喝了这么多酒,酒气熏天。快喝点浓茶吧,解酒。”

柳如烟喝了一口茶,麻木地坐在那里,眼睛发直。

景展翼问:“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柳如烟苦笑着,说自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景展翼这才注意观察他,他好象有什么心事,就劝他有心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痛快,有什么话还不能跟她说吗?

柳如烟摆弄着茶杯支吾地说:“没有啊。”

景展翼说:“你别不开心。我知道你家境贫寒,我父亲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他不会要你一分彩礼的,你对我好一点就行了。”

柳如烟凄然叹息地说:“我是不配娶你呀,我早该知道不配。”

说什么配不配,这都过去了,那是景展翼从前的担心。说真的,栁如烟能过他父亲这一关真不容易呢,他以前总以为她父亲讲究门当户对,其实父亲并不在乎这个。他说过,你家就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出身,他也不会低看一眼,但栁如烟不该告诉他,他家世代是吹鼓手,这行当可是景清忌讳的,不在正经人之列。

柳如烟没好气地冷笑着说,吹鼓手怎么了?吹鼓手不是人干的吗?他不信景家不办红白喜事,不雇吹鼓手。

景展翼笑道,吹鼓手,搓澡的、修脚的、唱戏的、当妓女的,这不都属于让人看不起的下九流吗?当然不一定有道理了。

柳如烟反唇相讥说,读书人就高人一等吗?按元朝的排法,还不如吹鼓手下九流呢,九儒十丐,仅比要饭的高一等。

景展翼发觉他今个神情不对,这才注意看他脸色:“你今个怎么了?说话带这么大火气!是我得罪你了,还是在外头受什么气,跑我这发邪火来了?”

柳如烟发泄似地说:“我早知道,你父亲看不上我。所以我也不领他情,若不是燕王府想要把你娶过去,他也不会匆匆忙忙地找上门来,答应把女儿下嫁给我,我栁如烟不过是个替补而已。”

景展翼很反感地说:“你这叫什么话?看来上赶着你,是我们太低气了。是不是与我订亲又后悔了?后悔还来得及。”

她把桌上的日月玉珮抓起来抛给柳如烟,说:“你拿走,你出去吧,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不会赖上你的。”她气得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这一下,柳如烟愣住了,又觉得过意不去,拿她煞什么气呀?他忙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我是心情不好。”

景展翼又委屈又伤心地说:“心情不好就跑到我面前来耍酒疯啊?这还没过门呢,你就这么欺负我,将来你还不得打我骂我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柳如烟苦笑着说:“说得好,可不是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在现在还来得及,我也别耽误了你的前程,嫁给我,哪有到王府里去当世子妃享福啊。”

景展翼一听,气得蛾眉倒竖,她冷笑着说:“那是呀,当了世子妃,就不愁当王妃,说不定日后凤冠霞帔地当皇后呢。”

这一说,柳如烟又愣了。他竟哽咽着哭了起来。

景展翼看着他说:“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这萛怎么回事?”她不想再跟他怄气了,扔给他一条靣巾,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明白。”

柳如烟揩干泪水,长叹一声说:“我沒这个福气,还是把日月珮还给我,咱们退婚吧。”

景展翼显得很冷静,她说:“退婚可以,但你得把话说明白。婚姻不是儿戏,你也得有个像样的理由说服我父亲才行。”

柳如烟又泪流双行地说:“你别生我气,我就是普天之下打灯笼去找,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可心的人了,是我没福,是我命薄啊!”

景展翼说:“真拿你没办法,你这三锥子扎不出血来的性子真是急死人。”柳如烟还只是摇头叹气不止。

没法再隐瞒了,不得已,柳如烟把袁珙找他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景展翼,景展翼像掉进了冰窖的感觉,表面都很平静,她说:“原来是这样,那你打萛怎么办?”

柳如烟痛恨燕王,这一手够狠毒的了,他如果请准了朝廷,真把栁如烟要到燕王府里去,那他就成了朱棣手下的人,任其宰割。只要得罪了朱棣,他还有命吗?

景展翼心里更是凉透了,她说:“你别低着头,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想毁婚?”

柳如烟不敢正眼看她,吞吞吐吐地说:“我怎么能情愿呢,可胳膊毕竟拧不过太腿呀,我一时还想不出万全之策。”

景展翼说:“是够为难的了。你怎么能斗过燕王呢?”

柳如烟说他只要拚上一死,倒也不怕朱棣,大不了不当这个官。他要求展翼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去云南、去广西,若不干脆再远点,去交阯,反正他不能没有她。一边说一边伤心地哭,竟至涕泗纵横。

他一哭,景展翼动心了,仿佛冰窖也融化了。她问栁如烟,这是不是真心?方才栁如烟还劝她到燕王府里去享福呢,到底哪句话是真心啊?

柳如烟拉着她的手说,他也是试探试探她的心啊。他也不想太自私,怕耽误了她的一生。

景展翼心里又感激又充满忧伤,她说:“我的心还用试探吗?你说一起远走高飞,不是不行,我是不忍心连累了你,你是状元及第的才子,前程远大,日后封侯拜相,也是可能的,如果因为我,你就抛弃了这一切,也不是有志男儿所为,我也觉得终生对不住你。”

柳如烟绝望地摇头,没有两全之路啊!非此即彼,难道他舍得让心爱的人成为燕王府里的笼中鸟吗?当然,远走高飞也是下策,他还有一层顾虑,万一他们双双逃之夭夭,燕王就会遣怒于她父亲,让老人家为他们遭这么大磨难又于心何忍?

景展翼低头沉思了片刻,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你和父亲的官照做,这事我来应付。”

柳如烟不知道她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充满希望地看着她。

景展翼凄恻地说,会有什么好办法?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景展翼让他回头去找那个姓袁的回话,就说想通了,怎么能跟燕王争一个女人呢,可以告诉姓袁的,已经要回了聘礼,解除了婚约。然后栁如烟该到燕王府里去当官照去当,别的事由她来管。

柳如烟担心地望着她说:“那你能躲过这一劫吗?她让你进王府怎么办?”

景展翼显得胸有成竹,又讳莫如深,她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自有办法应付,让他放心,她既不会让燕王怪罪到他和父亲,她又不会自轻自贱地嫁到王府里去。

会有这样的美事?柳如烟还是不放心,不知她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他说:“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总得说出来,好让我放心啊。”

景展翼说:“你知道多了反而有负担。你记住,我除了你谁也不会嫁,这就够了。好了,写休书吧,写了后,可以先拿给他们看。”

她找来纸笔,铺陈案上,把笔递到柳如烟手中。柳如烟的手有点发抖,半天落不到纸上一个字。

景展翼看看天色说,父亲快回来了,最好赶在他回来前弄妥贴了,省得犯口舌。

柳如烟说:“这真是被逼无奈呀……”他开始落笔。

景展翼摆弄着日月玉珮,问:“这件信物,你也要收回吗?”

柳如烟怎么忍心?他说不管后事如何,留个念性吧。这又不是真写休书,不过是捉弄燕王而已。

景展翼把那块日月玉珮握在手中,捂在了胸口,泪水滴在日月珮上,也点点滴滴浸透了她的心。

上早朝时分,齐泰正在奏事。他例行公事地称颂皇上圣明后,谈朱允炆关心的财赋、钱粮,由于减了赋税、徭役,百姓富足,天下安定,由于削藩,使民怨减轻,他固请皇上继续诞布维新之政,永惟宽猛之宜,削藩使鱼肉百姓的藩王得到了惩处,百姓额首称庆。

方孝儒知其意,唯恐皇上放松了削藩,便把一切功绩都落到削藩上。

天下安定,百姓吃得上饭,建文帝自然松了一口气,所以他满意齐泰所奏,称“卿所奏正合朕意。”他传旨继续行宽仁之政,意在养民,是解民困所必须的,民富了才能国强。

户部尚书王纯不识趣,他据实奏道,皇上施仁政于民,好是好,但户部已有捉襟见肘之忧。

朱允炆不愿听他报忧,皇上也知府库空虚,但称这是一时的,小河有水,大河就干不了,小河干涸时,大河理当注水过去,治水与安民是同一道理。

方孝儒奏道:“皇上圣明。如今灾荒贫穷的两淮府县,百姓已温饱,税赋多收了一成,己不需要户部支银子贴补了。”

朱允炆爱听这话,这不是初见绩效了吗?

这时有人在奉天殿外击起了登闻鼓,一声声传入大殿。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又都去看皇上。

朱允炆自从登位以来,不知进退的程济第一个敲响了登闻鼓,今天是第二次,自从新皇帝昭雪了历年冤狱以来,没有人击登闻鼓鸣冤了,他让宁福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宁福遵命走了出去。

在奉天殿排楼前击登闻鼓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棣,他袒露着右臂,背一根粗木棒,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他没带什么随从,连道衍也没跟来,台阶下只站着牵马的郑和。

他一声声地击着鼓,卫士们都远远地肃立,看着,没人敢拦阻他。

宁福快步跑下台阶,吃了一惊,他也犯不上当面得罪权势赫赫的燕王,就一半劝阻一半讨好地说:“原来是燕王殿下,大人何时进京的?怎么也不招呼一声?您想什么时候见皇上还不行,用得着击登闻鼓吗?快别敲了,请殿下稍候,我去奏报。”

燕王很谦恭地说:“那就烦请宁公公代为奏报吧,就说朱棣不带一兵一卒,专程囬京师来朝觐天子。”

当宁福气喘吁吁地跪在丹陛下奏报“是燕王在击登闻鼓,专程回京来觐见天子”时,大臣们尽皆失色。朱允炆也相当紧张,他甚至站了起来,紧张地问:“他带了多少人进京?”

宁福说:“回皇上,只有一个牵马的小太监。”

齐泰觉得这很可疑,圣上没有宣谕进京,他事先又无奏疏,就这么贸然而来,又闯殿,这岂不是目无纲纪、藐视朝廷吗?

大臣们说法不一,议论纷纷。大殿里一片嗡嗡声。

方孝儒比较温和平静,既然来了,又击了登闻鼓,就请圣上传谕进见,听听他说什么,再作区处。

朱允炆虽然头疼,感到棘手,也觉得,他既来了,总得见。毕竟是亲叔叔,就不要挑他的理了。

黄子澄提了个问题,他上殿来,是以君臣礼相见,还是以叔侄礼相见?此言既出,又引起一阵议论和骚动。

按太祖所定祖制,在殿堂上只能论君臣,而私下里才可以论叔侄。齐泰说这已经很宽容了。

黄子澄担心,他若是不行君臣之礼呢?

齐泰果决地说,那就应按律,以‘大不敬’论罪。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朱允炆无话,算是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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