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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连“民女”都敢“谤讪朝政”,足见危机之深。户部新铸制钱尚未上市,已在阴谋中流通,于是吃里扒外的小太监活该与唾盂、尿壶为伍。儿子告发老子,名为效忠皇上,实为觊觎乃父的王位,公私兼顾。

朱允炆决定在皇宫内书房召见风姿绰约的景展翼,这是不同寻常的,初时监察御史景清寻找各种借口,一拖再拖,打心里不想让女儿进宫面圣。一来他不希望女儿抛头露面,二来他怕朱允炆见了美色会有选她进宫的意图。他很后悔,当初不该承认景展翼擅长水墨丹青,这都是那张群虎图惹的祸。

但朱允炆一再催问,景清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好安排女儿进宫召对,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一样,砰砰乱跳。

是总管太监宁福接景展翼进宫的。那天是李谦在殿上承值,朱允炆明知李谦又在屏风后偷听,却故做不知。

景展翼跪在地上朝上靣的皇帝磕了头,口称“民女景展翼恭请皇上圣安。”

朱允炆向上抬抬手,让她起来平身,朱允炆平和地说,景展翼是不能称民女的,她父亲是堂堂的当朝监察御史,权势赫赫,她怎么能称民女呢。

景展翼见朱允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有意无意地向墙上扫了一眼,发现她那张群虎图就挂在那里,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激动。

见她看画,朱允炆就问她,知道今天宣她进宫是为什么吗?

景展翼说她不知道,还请皇上示下。

朱允炆虽然板起了面孔,却一点也不可怕。他说景展翼讥讽朝政,谤讪皇族,有不可赦之大罪,问她知罪否?

景展翼说自己整天闭门而坐,不问天下事,怎么会谤讪朝政呢?

“你还嘴硬!你过来。”朱允炆先站起来,走到那张画前,景展翼只得跟过来,朱允炆指着群虎图问她,除了中间一只虎,四周共画了几只虎啊?

景展翼故意打马虎眼说:“回皇上,民女还真没仔细数过,我现在来数数,行吗?”

朱允炆望着娇憨的景展翼说:“你挺会装傻呀。”朱允炆告诉她不用数了,说她一共画了二十四只,为什么偏偏是二十四只?显然是在影射,因为太祖先后封了建文帝的二十四个叔叔为藩王。

景展翼大惊,心里一阵打鼓,她心想,自己的讽喻皇上看明白了,这令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但她不能认帐,皇上若翻脸,不但会杀她头,更会连累父亲。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唉哟,瞧皇上说的,我哪想那么多呀,真是这样,也是巧合而已!”

朱允炆说:“你不敢承认,是不是?”皇上说她把这二十四只虎个个画得张牙舞爪,凶残暴戾,却把中间象征皇上的老虎画成一只恹恹病虎,是何居心?皇上说她是在暗示,外藩各王强势欺主,随时有夺位篡权的威胁,这不是离间皇家骨肉吗?该当何罪?

李谦惊异地在屏风后听着,大气也不敢出。

见朱允炆发怒,景展翼只得跪下,她说,民女就是吃了豹子胆,也断不敢影射皇上啊,皇上是多心了吧?

朱允炆说,自他登极以来,朝野上下有那么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耸人听闻,一会说藩王要造反,一会说皇上要削藩,一会说先拿燕王开刀,一会又说扣燕王世子为人质,这是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朱允炆信誓旦旦地说,他不但不会削藩,还要加封呢,他不信任亲族,难道听外人胡言乱语吗?他还说,前几天听信了馋言,差点让李景隆削了周王封爵,现在醒悟过来,已连夜传谕,制止李景隆了。就说四叔燕王吧,劳苦功高,连太祖当年都说,有燕王这样的功臣,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朱允炆说,他怎么会忍心削燕王之藩呢!

李谦当然想不到朱允炆说这番话是在做戏,是让他把不真实的消息传给朱棣,以稳住朱棣。

景展翼有点发懞了,她不明白朱允炆何以就一张画如此大作文章,又像真的发怒,又像逢场作戏,她一时看不透,她只得说:“皇上圣明,皇上所说的都是治国理天下的大事,民女也听不懂,既然民女这张画惹得圣上生这么大气,民女把画拿回去烧了,行吗?”

“烧了就完事了吗?”朱允炆说,“回头把你父亲叫来,朕要问问他,你家也是书香门第了,怎样训导女儿的?”

景展翼说:“皇上,要杀要剮冲我一个人来,画画的事与家父毫无关系。”

这时,朱允炆冲屏风后叫了声:“小保子!”

李谦应声而出:“皇上。”

朱允炆说:“去,告诉他们,马上宣监察御史景清来见朕。”

李谦答应着下去。朱允炆向另一个殿上太监暗示一个眼色,看着他跟踪李谦而去,这才嘘了口气,脸色也不那么严峻了。他对仍伏在地上的景展翼说:“起来吧,没事了。”

景展翼起来,有点莫名其妙:“皇上不株连家父了?”

朱允炆带笑地说,她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她父亲方正不阿,为官清廉,朱允炆怎么忍心治罪呢?更何况,景展翼虽讽谏于皇上,也是一片良苦用心啊。

景展翼大惑不解地问:“那方才……”

朱允炆说:“吓着了是吧?朕那一番话,不是给你听的,而是给别人听的,你不必问了,也不必同别人说起,朕还是应该谢谢你给朕画的这幅群虎图。”

景展翼还不放心:“那皇上召家父上殿……”

朱允炆笑着说:“朕随时可以召臣子上殿议事呀。”

景展翼这才放心地嘘了口气。

望着景展翼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朱允炆才转过身来。总管太监宁福过来悄声奏报皇上,已经让人监视小保子了,他说这几天,李谦就抓耳挠腮的,总想告假出宫去,宁福看的严,拉屎撒尿都有人看着,他才没得逞。

朱允炆告诉宁福,这回给他机会,放他出去。

宁福大为惊讶,皇上不是疑心他和北边勾结、吃里扒外吗?这不是……

朱允炆只让宁福按他说的做,别的他就不用管了,随后说出了他的全盘计划。

宁福这才明白皇上是东“钓鱼”,他答应了,他一边摇头,一边骂这小保子没良心。当年是宁福把他们哥俩带到宫里来的,本来想收他为养子的,因为他挺乖,叫太祖皇上相中了,这才净了身,他怎么能忘恩负义呢!燕王能给他什么好处呢?

朱允炆没有出声。

宁福突然一拍脑门说:“哎呀,对了,他的亲哥哥改了名叫张玉,是燕王手下的爱将,难怪小保子吃里扒外。”

其实朱允炆早访听明白了。

李谦溜出宫去,干了一桩他自以为漂亮的勾当,却万万想不到,一切都在人家手心里呢。

他托付的那个人已被秘密地监视着。

这天下午,南岸长江边,有一个背着蓝布包裹和雨伞,一副老客模样的人在江边搭上一条渡船,他给了船家一贯钱。落座后,他问船家几时开船?他说有急事。

船家看了一眼早已坐在船上的总管太监宁福说说:“他才是船东,他说了萛。”

宁福客气地对他笑道,既然客官事急,就不等客了,马上开船,不过还得再加一贯钱。

这不算苛刻,搭船人很痛快地说:“好说,我只求快,钱不在乎。”于是又从包袱里摸出一贯钱来递上。

宁福注意地审视着那贯钱。老客以为他怕是假线,就说,不用看,这都是户部刚铸出来的制钱,假不了。

宁福故意说:“上当上怕了。”他撂下钱串,对船老大说:“艄公,开船。”船老大拉长声吆喝着:“开船不等客喽……”他摇动大橹,渡船向茫茫对岸驶去。

宁福的渡船很明显地偏离了航线,顺湍急的江流向下漂,搭船老客发现了,急得连声叫“船偏了”,为时已晚,渡船很快斜到下游一片密不透风的芦苇丛中,卡在那里不动了。

搭船人有些紧张,站起来茫然若失又有几分恐惧地问:“怎么了?怎么偏到这儿来了?”

摇橹的艄公说风大浪急,漂过来的,好在偏离不远。

搭船人有些气恼:“这不是躭误我赶路吗?”

宁福说:“稍安勿躁,磨刀不误砍柴功,等咱们谈好了,我用快马送你北上,误不了事。”

那人更为紧张了:“谈?谈什么?”

宁福把玩着手上的两贯钱说,他只想知道一下,这钱,老客是从哪弄来的?

搭船人理直气壮,一不偷二不抢,爱从哪来从哪来,你管得着吗?

宁福慢悠悠地说,他相信老客没偷没抢,可他能保证给他钱的人没偷没抢吗?

搭船人愣了一下,心里没底,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宁福不再兜圈子,明白地告诉他,托他往北平捎信的人犯了事,是钦犯,他这钱也是从宫中府库盗的,老客方才说对了,这是户部刚铸出来的钱,送没上市流通呢。

搭船人的脸变色了:“我、我哪知道啊?我只是受人之托,捎封信而已。”

宁福又问信是捎给谁的?

那人说是北平一个做生意朋友的。

宁福一句话揭了老底,燕王也做生意?那一定是大本钱的大生意了。

那人的汗立刻下来了,他结结巴巴地问:“大人是、是什么人,要、要把我怎么样啊?”

宁福说,这事与他无关。他也是受人之托,又说,知道他和宫中太监李谦是同乡,他是给李谦跑腿办事。

那人承认是这么囬事。但他连忙摘清自己,请大人高抬贵手,说自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宁福亮了亮内宫腰牌,告诉他,自己是皇宫里二十四衙门的人。

老客更吓得六神无主了,宦官的东厂二十四衙门,谁不知道啊?谁落到二十四衙门手里,那可就别想活了。

摇橹人挿话说,他可是君前近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他这次找你,是奉皇命办事。

那人吓得趴在船板上磕头不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老爷让我怎样都行,绝无二话。”

很简单,宁福让他把信交出来就没他事了。

那人很不情愿,期期艾艾地说:“这、这,我这怎么做、做人呢。”

宁福说小保子犯的是灭九族之罪,念他不知情,才这么宽大,如要执迷不误,可就不客气了。

那人只得抖抖地从包袱里拿出一封信来。

宁福让他放心,答应把他藏起来,一个月后让他再去见小保子,就说已经送到了,他也就安全了。

那人为保命,一声不敢吭。

旗帜飞扬,马步军雄壮,帅旗上大书:“钦命巡边太子少傅左军大都督李”的字样。李景隆骑马走在军中,他统大军迤逦向北进发已经七天。

这天,李景隆大军来到开封城外,李景隆对都督陈晖下令说,马上兵分几路,围住开封,严守八个城门,不放一人出入,李景隆亲自统中军入城,包围周王府。

陈晖事先竟一点信儿也不知道,吃惊不小,他向李景隆提出了疑问,我们不是奉命塞上巡边吗?怎么包围起开封来了?

直到这时李景隆才说实话,兵不厌诈,本爵是奉皇上密旨带废周王诏书前来捉拿周王归案的。他又叮嘱陈晖,现在也不必对下级明言,以免走漏风声,放走了周王,捉了再说。

陈晖在马上抱拳道:“得令。”

随后,马蹄声震动了古老的开封城,顷刻间,城垣己被围得铁桶般相似。

此时周王朱橚还毫无觉察。他是朱元璋的第五子,与朱棣是一奶同胞。他的开封王府虽比不上南京那么富丽堂皇,因是宋朝故宫,也很壮观,只是陈旧了点。在朱元璋的二十几个儿子当中,朱橚算是最好学、最有学问的一个了。他曾作《元宫词》百章,影响很大,四海传抄,他还有《救荒本草》传世,那是一本医药著作,因为才气大,便逐渐不安分起来,朱元璋还在世时,他无视《祖训》,擅离王府去了中都凤阳,朱元璋很生气,把他扣留在京师,让他长子朱有燉掌管王府事,直到两年后的洪武二十四年,才放归开封。

据他二儿子朱有爋密告,建文皇帝登极后,他更为囂张,打造兵器,私养死士,与朱棣勾结,野心膨胀,周府长史王翰几次进谏不听,恐受牵连遭祸,装疯离他而去。

朱有爋一心想从哥哥手里抢来王位继承权,父亲不允,便怀恨在心,想告发父亲“反叛”,讨得建文帝欢心,期望皇上把爵位赏给他,便私下里蒐集其父罪状,一举告发。这一切,周王此时还在梦中,一无所知呢。

这天,周王朱橚又在密室里与亲信饮酒密谈。这个颇有点文釆的藩王此时处在半醉状态,他手下的臣僚们都围过来敬酒,一片恭维之声,虽说蜀王号称蜀秀才,比起咱周王爷来差远了。

长史刘玥附和说,是啊,王爷作的百章《元宫词》,可以说是传世之隹作。

指挥佥事崔道又搬出王爷的《救荒本草》,把他与张仲景的《金匮要略》、《伤寒论》相提并论。

有人打抱不平说:“可听说朝廷要削藩,这不是心胸侠窄吗?”

周王说:“别胡说,喝酒。”

酒正酣,觥筹交错,谈兴正浓。

刘玥说,若真有那一天,不如早做准备,和燕王联合起来,这亲哥俩一文一武,无敌于天下。

朱橚警告他,隔墙有耳,让他小心点。他说今天找各位来,就是要商讨大事的,昨天燕王派来专使传消息,说朝廷正在准备撤藩,这是公然背叛太祖、残害手足,我们也不能等着任人宰割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危在旦夕了。

刘玥一拍桌子说,官逼民反,不得不反,那还等什么!

崔道建议马上跟燕王联络,天下各藩王联手,打到南京去,兴师问罪。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人喊马嘶声,朱橚侧耳听听,问是什么声音?刚有人要出去看,王府管家气喘吁吁地来报:“不好了,王爷,王府让大军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了。”

所有的人都惊得站起来。

朱橚故作镇定地说:“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我不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走,跟我出去看看。”

于是他带人前呼后拥地往外走。

这时王府四周早已被官军围住,高墙上也站滿了持戈士兵。有人报给朱橚时,他大吃一惊,酒也吓醒了。刘玥给他出了个主意,先发制人。

当朱橚带人趾高气扬地来到大门前时,恰好李景隆率一群都督、指挥使、指挥佥事来到大门前。李景隆面带温和笑容,双手一拱说:“周王殿下别来无恙啊?”

朱橚不客气地说:“表侄,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光天化日之下,胆敢陈兵王府?意欲何为?要造反吗?”

李景隆说:“周王殿下,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殿下……”

朱橚火了,指着他鼻子说:“大胆李景隆!你想犯上吗?”

李景隆跳下马来,面南而立,平静又掷地有声地说:“有旨意,朱橚听宣。”说罢从陈晖手里接过装在锦囊里的圣旨,当众展开。

朱橚六神无主地四下望望,只得跪下,他一跪,他身后的王府官吏也都跪在了他身后。

李景隆念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察朱橚有负皇恩,不守祖制,私练兵勇、干预地方,鱼肉乡里,阴谋篡逆,着割去藩王,废为庶人,籍没家产,押解回京议罪,钦此。

朱橚一时冷汗如雨,叩了三个头,他没想到厄运降临得如此迅猛,早知如此,早就该动手了。事已至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声音抖抖地说:“臣谢恩领旨。”当他爬起来时,又变了一副脸孔,声称这是阴谋,有人想陷害于本藩,这不萛完。

李景隆说:“表叔这话回去当皇上说吧。”接着脸一沉,下令将王府助纣为虐的大小官吏悉数鎖了,回京发落,财产立即查封。

士兵一拥而上,将刘玥、崔道等大小官吏一一捆绑,这些人面面相觑,刘朗垂头丧气地说:“来得好快呀!”

内宫太监混堂司库房是专门放置木盆、唾盂、夜壶之类杂物器皿的,这里阴暗潮湿,又有霉臭之气,平时李谦从不到这地方来。

现在,宁福将李谦领过曲曲折折的窄巷,来到了混堂司一个仓库前,宁福叫管库小太监打开门,管库小太监说:“是,掌印老爷。”

打开门,宁福就让李谦进去。

李谦不得不从,直到此时,他还不知道他犯事了呢。跟着宁福走进光线很暗的库房,李谦有点发毛,他望着堆积着的洗澡木盆、便桶、唾盂、夜壶、竹刷子等物,不得要领地问:“掌印老爷,这是装马桶、尿壶的混堂司库房吧?宁公公莫非贬我上这来当差吗?”

宁福笑笑说:“这主意不坏吧?这地方多清净,活又不累。”

李谦脸黄了,强撑着说:“公公,这我可得去问问皇上,我可是伺侯皇上的殿上贴身太监啊。”

宁福皮笑肉不笑地说:“贴身有什么用?你拍拍自己的心口窝,你和皇上贴心吗?”

李谦呆住,却硬撑着说:“我没做错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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