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面色渐渐好转的孩子,面对毒蛇的袭击,玉琢反而松了一口气,好在玉琢习过武,对于这种毒物对付起来也是还无畏惧的,打起蛇的七寸来也是一打一个准。不多时蛇就被打的奄奄一息,软趴趴的倒在地上,血红的信子也失去了活力,渐渐的不再动弹。玉琢轻轻抱起还在哭泣的孩子,缓缓拍拍安抚着。仿佛有着神奇魔力,孩子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稍显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水,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着。直到哭声渐渐停止,孩子也进入了梦乡,虽说是大白天,西院的破屋里,竟显得如此的灰暗。
孩子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好的奶娘才行,玉琢不放心留这孩子一人在这破屋中,于是就地捡了根绳子,把孩子牢牢的固定的自己的身上。走出破屋后,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一扫在破屋中的阴冷感受,身体渐渐回暖。向后看了一眼孩子默默感叹“在阳光下,才叫真正的活着。”离开破屋,走出西院,玉琢还是想让自家小姐看一眼她的大女儿,所以临时转到来到东院。可惜,花开元早就让人把守在东院的门口,根本不让玉琢进去。更别说见到白舒了。玉琢好言向着守门的家丁说道:“家丁大哥,这是大小姐,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让他们母女见上一面吧!”守院的家丁冷着脸说道:“你就别为难我俩了。就算你进得去这东院,夫人的门口还把守着人。你们是见不到夫人的。还是走吧!”说完便要动手赶人。玉琢一听,心想这花开元真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啊,说好不要这孩子的命,如今却不让她们母女相见,这样一来,孩子不在夫人身边,夫人不能及时护着这孩子,那这期间孩子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还是会要了这孩子的命啊。更何况请奶娘的费用,花开元有未曾提起,如今又见不到夫人,这可怎么办,不行,为了孩子,也是为了自己。今日一定要进去才行。于是从怀中拿出省吃俭用存下的二两银子,偷偷的塞到其中一位家丁的手里对他说道:“”大哥您行行好,就放我们进去吧!“家丁掂量掂量手中的分量匪夷地说道:”就这么点啊还不够买壶酒的呢“玉琢:”工钱都请人捎回家中了,就剩了这些,不然这样,大哥嫌少,奴婢这里还有些首饰,是夫人平日里赏下的,该是值几壶酒的“说完玉琢将手上,成色十足的一只玉琢脱下,递到家丁的手中。家丁看了看玉琢与边上的家丁交换了眼神,对方不动神色的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收礼的家丁回过头看着四周若有似无地说道:“哎呀~~~这花府的总管真是越来越不作为了,东院南边的墙啊,都修了大半年了,还是没有人来修,常常有什么大型的阿猫阿狗的进来,都不知道这修洞的钱是进了谁的口袋了。”说完家丁收起那三两银子与玉镯,便笔直的站着,不在说话了。
玉琢明白后,转身离开东院大门,去寻找守门家丁所说的洞了。而另一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家丁有些担忧的对着收礼的家丁说:“咱们这么做,没事吧!”收礼家丁:“能出什么事,这不是没从咱手里过去的么!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天知道,那洞的存在。”也对,那洞是咱兄弟为半夜出去喝酒打的洞,平日里也藏的好好的,没人知道。不对,万一玉琢那妮子告诉别人这个洞的存在该怎么办?“”放心吧,她不定不会断了自己的后路的,如果她能顺利的找到夫人,日后定是还需要这个洞的,所以不会出卖我们的,你放心。“”是这样啊,那兄弟可就放心看,对了,玉琢给你的银子还有首饰,打算怎么分呐?”“咱俩什么关系,还会少了你的?这三两银子都归你!”“那镯子呢?”“正好你嫂子最近老是念叨着要买首饰,正好有个现成的,反正你也未成家,要来也没用。就给为兄的做个人情可好?”“兄弟老家给介绍了门亲事,还差个聘礼,乡下地方聘礼不多,兄弟我看着镯子正合适。”“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要不这样,等完了这差事,咱用着镯子换点钱分咯?看这镯子成色该是值不少钱”“好,有劳兄弟费心了。”
玉琢在东苑周围找了一圈没有见到家丁口中说的那个墙洞。但也不好去问,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四处转着。
突然,玉琢在一处堆放杂物的墙角边发现了一只小奶狗,在拼命的往里面挤着,隐约还能听到院内有传出大狗的叫声。便猜测这奶狗大概是想找它的母亲了。也就是说,这堆杂物后面有入口。玉琢帮着奶狗扒开杂物堆,发现了一个人为的洞,根据洞口的高度和隐蔽性不太可能是天灾形成的。因为这洞位于杂物堆的下方铺着一块黄棕色的草皮,只有上方的墙只漏了一小个洞只能容纳一只小狗的体积,但墙面的地下却是空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与其说这是个墙洞,不如说这是条地道也不为过。看来,那哥俩,也不是什么老实的仆人。不过如此隐蔽的密道,倒是方便。玉琢跟着小奶狗跳入地道,还不忘关上草皮,让这洞能得以遮挡。以至于不那么明显。掏出随身的火折子,跟着小奶狗穿过黑暗的地道。来到地面上,这里是东院的厨房后门。没有家丁把守。很好~~~~~~~
玉琢背着孩子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由于花开元是当朝的宰相,所以此时他并不在府中。所以玉琢也稍稍的定了定心。如猫儿一般轻轻的来到了花府主母白舒的房门外藏好。等待时机绕过家丁的视线。这不正好有个好时机,由于家丁是轮番制的,现在正是他们交接班的时刻,只见守在白舒门口的两位家丁中的其中一位离开去唤人交接。只留下一人,玉琢弓着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藏到最好,随后学起了猫的叫声。这是她与她家小姐幼时玩的游戏,每一声猫叫都有不同的意思,比如现在玉琢发出的暗号是救命,希望她家小姐还记得吧!守门的家丁听着猫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真是不知道这些阿猫阿狗的到底是哪里来的,一天到晚的没个消停。”
“你们都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白舒听到猫叫后,遣散了围在她身边的老妈子与丫鬟。:“是”丫鬟和老妈子正好也想出来透口气,正巧主子发话,也不多推辞。告安后便离开了。打算着去吃点小茶点,讲讲闲话。待遣散了仆人后,白舒强忍产后的虚弱,下了床,挪到门口刚要开口就被守门的仆人给打断了:“夫人你怎么出来了,有事吩咐便好,老爷说了您需要休息。请回吧”白舒:“怎么,如今一个下人也敢对主子指手画脚了?”仆人:“小的不敢,只是听担心夫人身体,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便是,不需夫人亲自动手。”白舒:“那好,本夫人想吃桂花糕!你去取来”仆人:“这~~~好的,小的这就去。夫人请回”乘着换班的人还没有来,玉琢快速的冲进白舒的房间里,一把扶住白舒,一手轻锁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