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松了松领带，淡淡的瞥了一眼顾念的小脸，像是想起来什么：“明天我要出差，一个多月。”
话语依旧冰凉，和平时几乎一模一样。
“和谁？”顾念悄悄抬眼看去，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很在意？”唇角的那一抹弧度微微一扬，尾音上扬给人一种心动的感觉。
在意？
“嗯。”顾念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什么拧住一样，难受的慌。
自己从未知道，这个女人居然也会介意自己。
“王源。”发觉她的脸色不对，瞳孔之中染上了难有的惊讶，“他在美国留过学，交流容易些。”
顾念听见这句陈述句，眨了眨眼，“嗯，好。”
王俊凯没有接话，气氛，下一子沉默了起来。
“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不会管。”
但自己依旧过问了，不是吗？
——
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天有一半的时间自己都在家里度过。
剩下的时间，偶尔和陆逸辰去武馆学学打拳，偶尔约着林沐雪去逛街。
却就在王俊凯出差的第29天，晚上十点，顾念接到了王源的电话。
盯着那不断响铃的电话，顾念有些慌神，按下了接听：“喂，嫂子?”电话那头传来王源熟悉的薄荷音。
“早啊！王源！”
算起来，美国那边应该是早上八点吧！
“早什么？晚上十点很早吗？”王源有些怔愣，很久才回了一句话。
“你……”
“听说王俊凯那小子出差了?”
“你没去吗？”
“跟着他?嫂子你这不是在挖苦我吗？外语又不好，人生地不熟的，跟着他去喝西北风吗？”
顾念盯着那个挂断键，久久不敢滑动。
心脏，却如同狠掐一样，那么疼，那么酸。
脑袋之中疯狂涌现出那几串对话：
他说：“王源在美国留过学，交流容易些。”
他却说：“嫂子，你这是在挖苦我吗？自己外语又不好，人生地不熟……”
顾念感觉自己进退两难，心，慌得很。
信谁？手机从手心滑落，顾念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