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萧鼎说的是真话,这的确是师傅他老人家的意思,师傅说尽管参加武赛就是了,要我无需多言”我说道
师娘琢磨大师兄要我参赛的用意,暗道:“萧鼎并无得到大师兄的真传武学,如果就我教给萧鼎的剑法根本就不可能在武赛上一鸣惊人,大师兄执意如此到底是为什么”
“师娘,你在想什么呢”我问道
师娘回过神笑道:“没什么,对了萧鼎掌门已经下令放你出去,你不必再关禁闭,走跟师娘去柔香堂,你的师姐们都非常挂念你”
“师娘,我觉得这里很不错,虽然破旧了点但是让我感觉很亲切,似曾相识”我说道
师娘道:“萧鼎,这里只是一个废弃的院落,哪里值得你如此不舍”
“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想这不失为一个僻静之所,希望在一个月后的武赛上能有所突破,所以我决定在这里修行”我说道
师娘看着我第一次如此坚决点头道:“那好,一日三餐不可或缺,师娘每日都来看看你,对你的剑法也有所好处”
“恩,萧鼎先行谢过师娘”我抱拳道
“萧鼎,我虽不是你的师父,但是授你剑法也算有师徒名分,再加上你我亲若母子以后就不要拘泥于礼数”师娘吩咐道
我嘿嘿道:“是,师娘,时候不早了,师娘早点回去吧,不然师姐们又要说师娘偏袒与我”
“那好好照顾自己,师娘明日再来看你”师娘道
“恩,师娘慢走”我说道
我走到门外看着师娘弥散的身影,心里甚是不舍但是为了紫涎珠必须要忍住一时,我回过身去拔出深深插在木匾之上的玉剑,小玉鼠“嗖”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笑道:“刚才师娘在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去哪里偷情去了”
小玉鼠“唧唧”的叫道,好像是在反驳我的话语,我手指将其的小脑袋藏剑怀中,“唰”玉剑在我手转回环,我暗道:“神舞九天”
“嗖”玉剑宛如一条玉龙在半空中舞出七彩斑斓,“彭”玉剑从我的手中掉落,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好似被烈焰灼伤一般,玉剑周边的白雾忽隐忽现,我暗道:“不可能啊,这万剑堂的剑法怎么会不对呢,我看的时候明明可以舞出万朵剑花才是”
我试图从新舞出“神武九天”可是一次次的伤害让我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仔细回想起万剑堂万宗舞出的剑花,当时我采药路过万剑堂听到大殿里好像有人舞剑,于是我爬到窗口把窗户点出一个窟窿,看到万宗在厅堂舞剑,我仔仔细细记下万宗的每一招一式,可是如今自己怎么样都舞不出来,我暗道:“难道这套剑法还得配合相应的道法心诀”
“既然万剑堂的剑法如此难练,我还是专攻师娘教我的涟漪剑”我暗道
“起”我将力量集中在手指上试图御剑,玉剑却挺在哪里纹丝不动,我喘着气道:“真是邪门,怎么没法御剑,师娘教我的道法我以前试过,可以御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小玉鼠“吱吱”的跑向玉剑,我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把剑不适合任何一种道法,还是你这个小家伙提醒我”
我一脚将玉剑踢到墙边,暗道:“什么破剑,前辈还不如送我一些金银珠宝来的划算”
“唰”玉剑自己飞向我的腰盘,玉鼠在哪里“唧唧”喊个不停,我“啊”的一声大喊将玉剑从我的腰间甩开,“当”玉剑落到地面,我踩着玉剑道:“什么邪门的东西,竟然还能自己飞到我的身边,踩死你,踩死你”
我冷哼道:“破剑,离我远点不然把你当柴火烧了做饭”
“伶伶”玉剑在地上发出响声,小玉鼠“唰”的趴在剑身上面,我暗道:“这小家伙怎么如此喜欢这只玉剑,难不成有什么蹊跷”
于是我好奇的摸着小玉鼠,我惊愕的发现玉鼠的尾巴竟然不见了,而且个头又缩小了一倍,原来手掌般大小,现在却只有当初的一半,玉剑表面出现许许多多的裂纹,我一惊一喜道:“小玉鼠看起来不是凡品,那支玉剑自己破裂与我无关,如果前被问起就说玉剑自己折断,好就这么办”
“玉鼠,玉鼠”我叫道
看到玉鼠趴在剑身上迟迟没有反应,我暗道:“不会是死了吧,好不容易发现玉鼠很值钱哎”
“嗖”突然玉鼠翻身跳到我的怀里,我吓了一跳道:“你没死啊,差点被你吓死”
“咯吱”玉剑的裂纹越来越明显,我睁大眼睛看着玉剑逸出的蓝色霞光,“彭”玉剑就像琉璃一样崩裂开来,里面闪闪发光,出现一条大约三尺多长的细剑,看似犹如柳絮一般,小玉鼠高兴在我怀里乱串,我那手指去碰触那蓝色水晶般的柳剑,“唰”柳剑好像盘丝一样缠在我的左腕,我撕扯柳剑试图将其扯断,可是柳剑勒紧我的手腕,我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逆流一般,身体也越来越无力,面色赤青手腕已经鲜血斑斑,我痛苦在地上翻转,我大声喝道:“师傅,救我”
我猛然坐起,让自己的意识不在短时间流逝,我再次在手指凝聚出剑气,“噗”呕出一口血水,小玉鼠“吱吱”的叫喊,我暗道:“你这个小家伙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咻”指尖的剑气打在左腕的柳剑上面,柳剑好似游龙不停在我的收完盘桓,脸上的青脉暴起,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在“怦怦”的跳动起来,我看着玉鼠暗道:“我要死了吗”
看着玉鼠一只两只三只,玉鼠的身形在我的眼前旋转,我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暗道:“我好累,好累”
“啪”我倒在庭院,小白鼠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我的鼻尖,柳剑慢慢的松开游走到我的手指上面,“刹”柳剑好像置换蜷在我的右手的食指上面,小玉鼠就那样呆在我的脸庞看着我一动不动,不久无量山竟然白雪片片,小玉鼠无奈的躲进我的衣服里,我在庭院被白雪覆掩,直到我听到一个声音我睁开眼,像梦一样的一个白发依依的老人背着我说道:“徒儿,你怎么能这个时候偷懒”
“师傅,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