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省可人在这庄子里大战数百人,渐渐就有点气力不支了。麻省可人这汗可就下来了,但是她却不敢随便躲路而逃。虽然来的时候探察了庄外的情况,了解了周围的地势,但她可没仔细观察庄内的情况。她可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布置的人马,更不知道有没有布下陷阱。
麻省可人到底是樱花会的首领,除了武艺高强,胆量过人,还精通兵法,头脑也极为冷静。虽然此时身处险境,但还是临危不乱。麻省可人不断抵挡对方的进攻,不断在思考如何脱身。
麻省可人知道,长安舵主既然早就做了叛徒,汴州分舵也偷了刘忠翼,这庄子周围都是对方的人马。看来对方早就知道自己要来,这就在周围布置好了。只是对方不知道何时会来,看来早就在三日前在此设伏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设置好各种陷阱早就弄好了。
麻省可人不知虚实,这可不敢随便冲出去。想到这,麻省可人这就打算险中求生了。想到这里,麻省可人顺手就抄起地上的长刀,晃身形就就到了刘忠翼面前。飞蛇一见,这就把手中的长鞭一抖。啪!这就拦住了麻省可人的去路。
麻省可人一见,心中暗喜,身形一晃,这就躲了过去。飞蛇一见对方躲过自己的一鞭,这就大喝一声,又是一鞭袭来。这皮鞭长二丈五尺,在飞蛇手中,那就如长蛇舞动,满屋子都是这皮鞭的身影。
麻省可人轻功极其了得,任凭这鞭法如何刁钻,却是伤她不得。这屋子里的东西可就遭殃了。飞蛇一见伤不得对方,这脸上就挂不住了。她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杀手,后来被刘忠翼高价归入门下。这刘忠翼虽然身为阉人,但这好色的嗜好却是半点不比别人少,这就让飞蛇侍寝。也不知这飞蛇是如何想的,这等身手的江湖人,竟然会如此卖弄去伺候这阉人。
飞蛇一见久战不下,这就把鞭舞得更快了。麻省可人一见对方加强的攻势,这就只好暂避锋芒,连连后退,几步下来这就退到了街上。麻省可人借着双眼的余光,发现对方的人马虽然依旧保持戒备姿态,但是她还是看到了对方已经有所疲惫。
这帮人虽然是嗜血的杀手,但是却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哪里有什么军纪约束。久战之下,这就松懈了下来。麻省可人一见机会来了,这就身子一飘,顺着回拉的皮鞭就直奔飞蛇了。飞蛇一见对方突然发难,这就心头一惊,赶紧闪开,这就把刘忠翼让了出来。刘忠翼一见,就是大吃一惊,赶吓得直哆嗦。
护卫刘忠翼的一见,这就往前一闯,挡在了刘忠翼的身前。麻省可人一见,这就把手中的刀就扔了出去。刀刚一脱手,那边的暗器就破空而出。
挡在前面的几个人应声倒下,麻省可人这就飘身形杀了上去,她要直取刘忠翼的首级,为她弟弟,为她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
就在这个时候,麻省可人就听到后面恶风袭来,知道是飞蛇的皮鞭杀了过来。飞蛇见麻省可人晃过了自己,正要出手,无奈距离太近,手中的皮鞭施展不开,只好飞身形向外而去,这就和麻省可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就在这个时候,麻省可人就到了刘忠翼侍卫的跟前了。那边飞蛇一见,这就将手中的皮鞭一抖。啪!破空而出!飞蛇也不管这一鞭有多少力道了,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人了,只要刘忠翼没事,万事皆宜。
麻省可人一见,这就闪身形,身子横着就飞了出去。紧接着飞蛇的皮鞭就到了,麻省可人快了半拍,这就躲了出去。
飞蛇这用得劲太大了,一鞭落空之后,这鞭势已然凶猛。飞蛇想停下来,也是无可奈何。这鞭就往护卫身上一撩,数人应声而倒,吓到刘忠翼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等飞蛇收好皮鞭,那麻省可人已经没了踪迹!这东瀛武学果然了得,尤其这轻功,更是高出中原武学不少。莫非这就是东瀛的忍术?飞蛇想到这里,这就飞身形向前追去,她要和这东瀛忍术一较高下!
麻省可人出了屋子,先是向长安的方向飞去。刘忠翼的人赶紧追上去,这帮人哪里是麻省可人的对手,几个起落就摆脱了对方。这个时候,飞蛇就到了外头的街面上了。
飞蛇一见,忙道:“尔等还不护送刘公公回府!”话音刚落,飞蛇的身影也不见了,也从向着京城方向追去。
这边刘忠翼如何在众人保护之下回府,如何收拾残局不表。单说这麻省可人和飞蛇两个人在外面追逐。这麻省可人精通东瀛忍术,这轻功自然了得。飞蛇本是杀手出手,这追踪逃命的本事自然也有造诣。这两个人都是当今武林轻功卓绝之人。
一个在前面玩了命的跑,一个在后面誓要压东瀛忍术一头。这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可就在长安城外的荒郊野岭里飞奔。很快就离城四十里。
麻省可人万万没想到,中原还有轻功如此高强之人,直接逃出去三十里地,还没有摆脱对方。那么飞蛇也为对方轻功而折服,这东瀛忍术果然有独到之处。想我飞蛇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轻功更是一绝,竟然追了三十里还是不远不近。
继续逃了二十里,麻省可人这就停了下来。飞蛇一见对方停下了,这也就停下了脚步。麻省可人道:“飞蛇武功果然了得,轻功更是一绝。只是你这样紧紧追我,这是何苦嘛?”飞蛇一听这话,一见对方非常佩服自己的能耐。对方武功确实了得,东瀛武功与我中原武学大不相同,也不知这麻省可人还有什么能耐。这就只好顺水推舟,说道:“东瀛武学果然名不虚传,樱花首领确实忍者翘楚。我飞蛇也是极为佩服。久闻阁下大名,我是难有拜见机会。今日一见,阁下武功远在传言之上。”
两个人假意客气了一番,这就各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