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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二日后,天气有些闷热。安城衙门在厚重的乌云压迫下,更显得威严冷肃。

秦欢带着李随云,李卫和白玉堂三人,无视那些正执勤的衙役们,走过高大的石雕牌楼和威武的石狮子,跨过西侧偏门的高高门槛,从侧面绕过阴沉的正堂,走在长而曲折的石廊里。

沿路的衙役瞧见秦欢,都客气地朝他行礼问好,而他却冷着一张脸,间或“嗯”一声。那些人见了,却越发恭敬小心。

哼,趋炎附势,攀高踩低之徒!秦欢脸色一寒,心中很是不耐,最后连应付一下那些人的意愿都没了,只顾着招呼白玉堂和李随云。  那些人不但没有感到丝毫怨气,反而对他们一行人特别关注起来。大家都很疑惑:这位司寇大人的公子一向冷漠孤高,只同白家的少爷交好,今日怎么带了两位陌生少爷回来呢?

嗯,其中一人面寒若霜,身高玉长,手提一个大木箱,行走间尽显高手风范,看着很是了得。他不会就是轻易擒住楚国高级武者,近来新冒出的颇惹人关注的李族年轻精英——李卫吧?

那另一个头戴纱笠,皮肤雪白晶莹,身子单薄,穿一身深蓝色劲装的男孩又是睡呢?

大家不知道,这个看似男孩的人,其实就是李随云。她今日为了行事方便,专门换了一身紧身的男装,加上身子还未发育成熟,看着就似一个粉雕玉琢的美少年。

她好笑地发现一进入衙门,秦欢完全是一副盛气凌人,官N代的做派。不过笑过之后,她就不免为他心酸了。想必,因为继母的缘故,他之前在秦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好在,如今他显露了才华。以后,谁还能再给他脸色看呢?

白玉堂似乎也瞧出了这一点,一路上逗秦欢开心,让他容色渐缓。大家正高兴走着,见一位中年大叔急急朝他们快步走来。

李随云记得这位大叔是上次到御生堂找秦欢的人。她发现秦欢一见这人来了,脸色又冷了。

那大叔还没走到,就高兴叫道:“少爷,你回来了啊!这真是太好了。”

“有什么事?快说!”秦欢不耐烦地问。

大叔不以为意笑道:“少爷,你多日未回家,老爷很想念你啊!”

“好了,好了,我还有正事!”秦欢厌烦地挥挥手,“若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别来烦我了。”

大叔见状很是尴尬,又苦劝了几句,见秦欢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无奈离去。唉,今次,老爷想让二少爷插手通脉散的事,看来根本无法如愿啊!

哼,想让那女人的儿子参进他的事业,做梦!等这位大叔一走,秦欢脸色更阴沉了,心中满是对父亲的怨怒。

涉及父子间的恩怨,李随云他们也不好多劝。大家一时静了下来。他们走出石廊道时,天上闪了一下,白光把周围照亮堂了。

“看来,要下雨了,真不凑巧!”白玉堂轻声笑道。

秦欢无所谓地说:“没事,这样的天气,那里的味道反而好一点。”

“嗯,唯一不好的就是光线变弱了。”李随云赞同。

李卫看了一眼小姐,用自己身体替她挡住冷风,眼见天空飘起透明粉丝一般的细雨。

虽然,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亲自做这种事,完全可以让这两个家伙代劳啊?但是,他愿意支持她,只愿她呆会儿不要被吓坏了。

“大哥,你如今的真是越来越威风了!连父亲也不看在眼里了吗?”一个讽刺十足的女声,骤然从左侧响起。

李随云惊讶地转头望去,却见两个少女打着桃红色的伞,从朱色的内宅门里走出。

其中一位赫然就是讨人嫌的郡主,今次她也穿了一身男装。而另一位也长着一张嘲讽脸,瞧着就不讨喜。

“走!”秦欢见状脸色发绿,转头就走。

李随云当然不想理会这两人,也跟着前进。李卫和白玉堂自然不会留在原地。

眼见几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郡主娇喝:“站住!”

“大胆,郡主叫你们站住!”刚才那少女跟着大声助威,“你们都聋了吗?”

两女轻功不弱,打着两把精绘桃花的油纸伞,就似两朵桃红色的云,两个起落,就飘到他们身前。郡主笑盈盈地挡住他们去路。而那女孩子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跟在她侧后。

李随云气怒地发现郡主先迷恋地看了李卫一眼,然后一副猫戏老鼠般盯着秦欢,瞧得他脸色铁青,却笑意款款地欺了上来。

秦欢惊怒地不住后退,忆起上次的受辱,再想到自己好友都在一旁看着,气得浑身发颤,恼怒地质问:“你还想干什么?!”

“何必那么生气呢?前次,我们不是相处得很愉快吗?”郡主乐得哈哈笑。

“大哥,你知不知道尊卑啊?在郡主面前也敢这么大呼小叫吗?”那少女吹着自己刚涂上鲜红豆蔻的指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点火。

这恐怕是秦欢继母生的女儿吧?瞧她那出卖自己哥哥的讨厌样,真想扇她几耳光啊!李随云厌恶地想。

“闭嘴!”秦欢朝那女孩怒吼,吼得她一愣,不屑地打量她,笑着嘲讽:“瞧你那艳俗样!秦妮,我看就是卖身的青楼女子,看着也比你高雅吧?”他这般说着,却瞟了郡主一眼。

“你——,秦欢,你好,竟敢这样污辱我!”秦妮气怒地想上前扇他耳光。

啪!

她被扇飞到地上,冲势不减,在地上滚了两圈泥,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掌印。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秦欢冷冷地说,抽出灰色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嫌弃地把它丟在地上,“好了,我们走。”

“呵呵,秦欢你这人真有趣啊!”郡主欢笑着,从头到尾一点没有为自己跟班出头的意愿。

秦妮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瞪着慌乱的大眼,求助地看向郡主,却见她一点不在意自己,只是盯着几个男人看,气得连地上的伞都不要了,爬起来哭着跑了。

“有趣?”秦欢瞧了疯跑的秦妮一下,再看了郡主一眼,脸上讽刺意味十足。

“你们到哪去?”郡主笑道,大步走向李卫,眼睛却望向他身后的人。刚才,她就瞧这人身形很熟悉,很似自己的仇人——李随云。

哼,就是这丫头害她被宗睿哥重罚,不仅赶走了她的侍卫,还让人把她强绑在屋里,灌了三天清心汤……。

她简直不想去回忆这几天过的苦难日子了,刚才一见他们,心中一怒,就追了过来。

李卫一移步,轻易挡住她路,瞧她的目光冰寒无比。

郡主见状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冲他身后冷笑道:“李随云,你真没用!只会躲在男人身后啊!”扫视几个男人,“呵呵,真该让宗睿哥来看看,他心目中清纯的小仙女是什么货色?”

李随云闻言摘下纱笠,拿在手上把玩,目光转向她,悠然笑道:“呵呵,真为你可悲!”

“你什么意思?”郡主看见她脸,心中就怒火直冒。

“如此饥渴。”李随云一脸怜悯。

其他人不由惊诧,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劲爆的话来。

“你懂什么?一个青涩无知的小女孩罢了!”郡主朝她怒吼,正想冲过去,却被李卫手指一拂,浑身一寒,手中的花伞掉在地上。

“就算送上门啊,唉,也被人嫌弃啊!我能理解你心情啦!”李随云对她轻笑着摇摇头,径直转过身去,“走吧,别跟她啰嗦了。”

她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这人会罢休吗?若是不的话,呵呵。

瞧见脸色铁青,脸上流着雨水的郡主,秦欢憋笑得肩膀发抖,忙转过身去掩嘴欢笑。

白玉堂在心中暗笑,没想到随云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他们走了一会儿后,李卫轻声道:“她跟在后面了。”

“穴道解开了啊?”李随云笑得意味深长。

李卫眼眸含笑,传音给她:“小姐,你不就希望她跟来吗?”

李随云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嗅到风中有一种浓浓的香料油脂味,及这股味道都掩不住的腥臭味,急切地问秦欢:“应该不远了吧?”

“嗯,就在前方刑房左侧一处小房子。”秦欢拿出几片醋姜,分给他们,“实在受不了,就嗅嗅这个。”

“这不大好吧?”白玉堂担忧地望望后方。

“快走,雨下大了!我们到前边避雨。”李随云抢先笑着快跑起来。李卫含笑跟在她身后。

“兄弟,快来!”秦欢哈哈笑着跑起来。

白玉堂清楚他们的意图,无奈跟了上去。

郡主的花伞被泥污了,刚才已被她弃在了原地。她瞧见豆大雨滴落在脸上,感到脸颊一片冰凉,冷笑着跟了过去。她倒要看看,这几人在搞什么名堂?

很快,李随云几人就冲到一间黑色小石屋前,嗅到浓烈的腥臭味和香料油脂味。这两种味道都很刺鼻,混在一起,更组成了一种足以让正常人昏倒的甜臭味。

李卫从中嗅到熟悉的血腥味,担心地望向小姐,却惊异地发现她眼眸在黑暗中发亮,竟有种跃跃欲试的味道。

秦欢神情也很兴奋,很快摸出一把黑色的铁钥匙,咯噔一声打开门上生锈的铁锁,哗的一声,推开厚重石门,让凉风尽量透进去。然后,他等了一下,从窗台处拿了一盏脏污的黄铜油灯,用火石点燃,赶紧走进去。

跟在他身后的白玉堂,忍受不住随风而来的灌鼻恶臭,猛感腹内翻腾难受。他忙把刚才秦欢发的醋姜片拿到鼻端猛嗅几下,才解了胸中憋闷,快速做了个心理建设,毅然往里走。

李随云和李卫也嗅了嗅那醋姜片,手牵着手一起往前走。进门的刹那,李随云回头望了郡主一眼,对她挑衅一笑。

这是哪里?怎么这么臭啊?!郡主等他们进去后,扶着门旁的墙壁干呕不停。

她总觉得里面藏有某种危险,但是一想起李随云那挑衅的笑容,心中就升起强烈的不服气。

从怀中取出王族特供的清心丸,她服下一粒后,就感到什么异状都没了。然后,她一把推开了石门,瞧见里面似透出很亮的灯光,再无一点害怕,大胆走了进去。

轰隆——

雷鸣火闪,刮起了大风。

小黑屋附近茂密草丛中,一快生满黄锈的铁牌子因此露了出来,上面刻着“仵作间”三个不大清晰的字迹。

“啊——!”

一把女声高八度地尖叫,竟然盖过了轰隆的雷声,让衙门里的人听得毛骨悚然。

啪!

厚重石门被人用掌力轰开,郡主疯子一般尖叫着跑出来。那门被重重撞在墙上,掉下不少石粉。

这是怎么了?衙门里的人看见郡主惊恐哭叫着,衣衫凌乱,跌跌撞撞地飞跑在路上,都惊呆了。只是,他们反应过来时,已见不到郡主的身影了,都不由恐慌地议论着。

“哈哈,真好玩!”李随云开心地笑,手持的匕首寒光四射,正滴下血珠来。

秦欢手里拿着一截男人的断臂,用锋利的匕首在上面比划着,兴奋地道:“随云,你真是个天才!你怎么想到这样好的解剖手法的?按你说,这是该叫解剖吧!”

李随云耸耸肩膀。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前世,上过几年的解剖课吧?

白玉堂瞪大了双眸,瞧着两人的表现,抚着胸口,感觉心脏有些承受不住。进来时,他已经摘下斗笠,露出红肿不堪的脸来,在暗影的承托下,显得别样阴森狰狞。其实,惊吓郡主这事,他这张脸也功不可没。

别说白玉堂,就是李卫这样从战场尸海中走过的人,也觉得缺少了阳光的仵作间里,显得别样阴沉。虽然,他们点了很多盏油灯,还拿很多面镜子放在油灯前反光,把这里照得很亮堂。

但是,他还是感觉黑沉沉的,似乎潮湿的地下正一股股地往外冒出阴森森的寒气,勾起他一些不好的回忆。反而是那些放在床上死状各异的尸体,没引起他一点感觉。

李随云瞟见李卫阴郁的神色,心中一沉,指了指自己前面的那具中年男尸道:“我记得这人当初还是被你抓到的。你过来,帮帮我!”

“这些全是审问过的楚国间谍!我们就是把他们全解成碎片,都不会有人说一句。”秦欢很开心,“呵呵,平时,哪能找到这么多好材料啊!”

“除非是杀人无数,十恶不赦的强盗。其他罪犯的尸体哪能任你这么弄呢?”白玉堂摇头,强忍住不适。

“小姐,你想干什么?”李卫帮她扶着已经有紫红色尸斑的尸体,认真地问。

李随云盯着他双眸,一字一句说:“我想到一整套的解剖手法,想拿这个试试手。”

前世,很多医学院的女生找的外校男友,都受不了自己女友干这个。虽然,他们明明知道这是一种正常的科学研究,却怎都接受不了。她想看看,李卫会怎么做?

李卫瞧见她异常坚定的态度,咽下了想劝说的话。熟悉她性子的他知道:她一旦决定了做某事,就不会回头。而且,他直觉此时若是反对,定会产生不妙的后果。

因此,他乖乖地完全按她说的做。

李随云见状脸上不禁露出甜笑,很快就进入专业状态,在李卫的协助下,专心地解剖尸体,不时为秦欢和白玉堂讲解……。

而郡主一回到住处,就昏了过去。当晚,她就发起高烧,还说起胡话来。世子为她找了医师,喂了药都不大管用,只能去麻烦自家的老祖。

在郡主房外等了不过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年轻威严的女声,“没事了,不过是惊恐过度,伤了心神。宗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子忙跪下,简要地禀报整件事情,最后强调道:“都是盈盈贪玩,那种地方怎是她该去的?”

“你言语里似乎很维护那个叫李随云的女孩?”

世子真心说:“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通脉散就是她和另两个年轻人研制出的。”

“哦——”话音很是意味深长。

世子一脸笑容,“她还送了我一首曲子,让我恢复了信心,找到了生活的新目标。”

“那——,我有空倒要听听了。”女声极欣慰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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