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玲姐的两次陌生,其实都是没必要发生的,也许是我的错,性格方面和玲姐可能有些对立吧,但我想不出哪些。现在我如果马上翻脸,玲姐肯定也会这样做的。呵呵,想起这些都感觉很有趣。
我本来就是有些孩子气的人,所以对事情难免会有些执着。曾记得小时候为了买个玩具手枪,我硬是站着看了半个钟,逼老爸买了下来。这个脾气直到现在都改不了。
而且我本来就不善于言语,说白了就是内向,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老爸给我取错了名字,叫什么夏子莫呀,听着就是冷漠的名字。所以我在外面一般要别人叫我小夏,当然朋友之类的是不会这样叫我的。
27岁,说大也不大,说小可是不小了,在我们这边就这年纪早就是当爹的了,嘉州本来就是个山里城,城市发展相对慢一些,很多农村人还是有些许的封建思想,早婚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大家都习惯把人叫大一岁,说是这样才比较乖,也就是说在其它人眼里我已经28了,同村的除了我,真就没人单身着了。
子来虽然和我一样大,但他不同,因为三叔很早搬出去住,也算半个城里人了,思想上他们也少了农村的一些陋习。看子来也是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每天和一群酒友之类的在外面混。三叔也是生意多些,没时间管子来。
我可就不同了,家里老爸老妈的思想还是陈旧的,这一辈子都是下地的农民,靠天吃饭的思想。对我的婚姻倒是挺着急,村里也曾有人说是要给我介绍对象,但我不肯处,后来我也学聪明了一些,凡是有人说要介绍的时候,我就推说我有女朋友了。而爸妈拿我实在没办法,见我老是反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偶尔带着商量的口气跟我说哪村哪村的姑娘,问我要不要谈谈之类的。
我也有交往过几个,但感觉都是和霞妹或者柔柔这般的,想去爱,但是不敢,老是感觉自己没准备好,毕竟结婚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自己事业没成就。连自己都要养不活。
现在和柔柔交往越深,我越是感觉对不起她,我甚至不敢亲她,玲姐让我挥着不去,于是我又想到了辞职。这算不算逃避嘛,我想是吧。但是我暂时没有做好准备。
端午节也是很快就到了,我便跟着老妈回了娘家,以前还小的时候感觉回娘家是很有意思的事,随着慢慢长大,现在感觉就像跟屁虫。心里一百个不想去也没办法。
外婆对我是很关心的,但也唠叨,每次我去的时候都拉着我问这问那,也常在外人面前夸我会读书。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读书我是会,但又不是大学生,而且我读到高二就没心思读下去了呀,我也常让外婆不要说。
外婆现在都有80多岁了,算是不错了,她生有六个孩子,大姐阿珍姨,嫁得深山疙瘩一些,生了四个娃,两个姐姐也是嫁人了,第三的还在读大学,最小的早早没读了,跟着她两姐出了外地打工。
然后就是三姐阿满姨,也是一般般,结婚几年没有生孩子,以为是什么问题,便捡了个女孩养,没想过了一年就喜结珠胎,生了一个儿子。
舅舅排第四,在电厂当保安,他结婚的时候是我当的童伴,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当了厨师,在外结婚很少回来了,第二的也是结了,但没有工作什么的,天天在家东游西逛,他媳妇则在超市上班。
最后的就是美姨了,也是嫁得近,生了两女一男。三个都还在读书。以前美姨和我妈一样会种些青菜去卖卖,两人住的也是近,因此美姨也常常来往。
还有一个是谁我不知道,听说生出来就给卖了,现在打听不到消息。也就没人再提起过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候,摆了三张桌。小的吵吵闹闹,都被大的赶到另外一张桌了,而我和舅舅他们坐了同桌,我少说话,因为我觉得我对他们的话题真的没兴趣,老爸拿了我上次给他的硬盒来发大家抽抽,众人眼光也是有些变化,这烟怎么着也算是高档货呀,当然他们也是有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我本来真的不想说有,但是怕爸妈脸色不好看只好说有了,正在谈。大家哄着叫我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我也是说好。
爸妈倒少言语,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最近做些什么,还以为我吹牛。我手机里本来有柔柔的照片,便拿了出来给大家看。这三姨父看了就说这肯定是假的,他不相信我有这本事。
好吧,你们不信,我就打电话让你们听听,便拿了手机拔了柔柔的电话,通是通了,我反而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谈情了,便跑到外面和柔柔说话。
听着柔柔那边有些不高兴的口气,我知道她有些埋厌我,或许是过节没和她一起吧。我问她在哪,她说哪也没去,就在家看电视。
“好闷好无聊呀,”柔柔说着说着在电话大声尖叫了一番。吓了我一跳。
我:“那下午我过来陪你。”
柔柔:“真的?”
我:“假的,我在我外婆这呀。”
柔柔:“哦。”听着她又有些不高兴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便答应明天一天都陪她,当是补偿。
下午太过无聊,就跟着舅舅二儿子去了别人家看打麻将的,哪也没再去,也没再聊柔柔了。
或许在爸妈眼里我是很乖的人,打麻将那些我从来不当他们面的,他们说这是赌博,还有就是不准我吸烟喝酒。老爸这人就是老思想,烟酒不准倒还说过去,但是他连茶也一起禁了,也不是禁,只是少喝,毕业茶叶也是要钱买的,所以在家我们从不泡茶的,净喝开水了。一句话就是能省就省。
这端午很快也就过去了,因为天气有些闷热,而且吃的杂乱,冷的热的我全没忌口,当晚我上了几回厕所。老爸很醒睡的,起床给我找了药吃,他一直当我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