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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再见(1)

伊水璃刚将东西准备好,外边便有笛声传来,那笛声并不悠扬,略带着急促,伊水璃瞧了眼外边,将门打开,身子如猫一般窜了出去,寿英殿的地形她已经很熟了,再加上这个时候大家都将视线集中在聚英殿,寿英殿就只有几个宫女,伊水璃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们。

出了寿英殿,再往前走便是湖畔,这地方树木繁多,较为偏僻,还有不少低矮的树丛,用来藏身是再好不过的了。

又是一阵急促的笛声,伊水璃顺着方向看去,夜里,她的视线好得惊人,虽然只有一瞬,不过那宫墙一角确实有脑袋探出来。

脚尖点地,虽没有轻功,可那身子却像是飞燕一般,伊水璃很快走到墙角。

“鸢。”

伊水璃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黑夜中,她的肩膀被人捉住:“真的决定了吗?伊水璃,你当真就这么讨厌皇宫吗?”

伊水璃转过身,那双眼睛在暗夜中,锐利如鹰:“废话少说,走。”

冥玄宏疼惜冥夜归,非要在聚英殿为他设下宴会,今日,百官携着妻儿进宫,皇宫之中,自是一派洋洋喜气,在这样的大日子里,自然要加倍戒严,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赔上自己的脑袋也没用。

四皇子虽然落魄,不过也是风光一时的皇子,近来屡屡奉诏入宫,再加上宫中的那个小皇子可是四皇子的种,这事,虽然皇后严令不准任何人提起,不过这些人谁不清楚?

皇帝身子不好,皇后娘娘至今未孕,这鸢现在虽然落魄,不过保不齐将来,这样的人物,自然要从东大门堂而皇之地出宫了。

伊水璃身着太监服,与鸢呆在同一辆马车里,刚走到东城门,突然有人冲了过来,然后便听到那驾车的老师傅长长地吁了一声,前行的马车生生停下。

“车上何人?”

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伊水璃听到声音,突然抬头,一双眼睛迸射出冷光,见鸢取下腰上的令牌就要探出脑袋去,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上的令牌,掀开帘子,直接将令牌递到拦门的守卫跟前:“四王爷跟前的车,你也敢拦!”

尖细的嗓音,说是男的,却有些尖细,说是女的,却多了点点的女子没有的暗哑,不男不女,一只手拿着令牌,另外一只手捏成兰花状,指向夜空。

“原来是你。”

那人看了眼伊水璃手上的令牌,完全没去在意那拿着令牌的小太监,当然了,即便是他看了伊水璃,也发现不了有什么异常,踮着脚尖,看着马车,似乎有些为难。若是平时,放过了也就放过了,不过今儿上头也是特别交代,要特别注意来往的马车,绝不能放过半个可疑人,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们谁也担待不起啊。

“何事?”

鸢掀开车帘,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看着那神情颇有些为难的守卫,脸上露出了宽和的笑容。

精致的桃花眼,微微一笑,少了往日的那些风情,却让人觉得安心了许多。

“鸢。”

那人看着鸢,拦在马车前,不敢上前。

伊水璃回头,看了鸢一眼,这个时候,时间何止是金钱这么简单,这简直和生命无疑了。若是被冥玄宏发现,不要说是她离开皇宫,恐怕就连鸢都会有麻烦。

“职责所在,无可厚非。”

鸢对着伊水璃挑了挑眉,果断地跳下马车,伊水璃见状,嘴角微勾,也跳下了马车,一左一右,将车帘掀开,月光盈盈下,那马车正中只放了一张小桌子,桌上摆的不过是些寻常的糕点,右边的角落是一件厚厚的披风。

伊水璃见他的视线落在那披风上,给对面的鸢使了个眼色:“那是我的披风。”

放下帘子,跳上马车,直接将那披风拿在手上,送到那守卫的跟前:“你该不会是喜欢这件披风吧?”

那声音,没有那些上位者的威严,倒是调笑的成分多些,那守卫闹了个大红脸,耳根都红了。

“王妃的病又犯了。”

言罢,伊水璃爬上了马车,转过身看着那脸红的守卫:“大人,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那守卫哪里还敢拦,低着头,退到了一旁。

马车继续前行,伊水璃忍不住舒了口气,她方才看起来淡然镇定,事实上,那拿着令牌的手早就已经湿了,现在还是黏嗒嗒的。

倒不是担心那守卫认出她来,而是这个地方,天子脚下,多耽误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没离开朝阳城,她的心就没法安定下来。

“还给你。”

需要吸了口气,将令牌扔还给鸢。

“幸好刚才是你出去。”

鸢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在他看来,伊水璃虽然是一介女流,不过她身上却有让人臣服的气质,那是王者的气息,她虽然穿着太监服,不过她却依旧还是他心中的伊水璃,方才听到外边有声,马车里边就只有他和伊水璃二人,他本能地当起了那个属于下人的角色。

“恩。”

伊水璃淡淡地应了声。

马车一路前行,马车里边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伊水璃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似在养神,可眉头却是微微蹙起的。鸢坐在她的对面,中间横亘着一条长长的桌子,同样的动作,可他的眼睛却是睁开的,直直地落在对面的伊水璃身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夜风吹来,卷起两边的帘子,外边的风漏了进来,窗外的冷月洒在身上,伊水璃紧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太监服,那不过只是奴才们穿的衣裳,自然不能和主子的高衣暖裳相提并论,伊水璃刚生完孩子,虽然恢复得很好,不过和以前相比,现在的她身子终归还是虚弱的,这冷飕飕的风一吹,浑身都是打颤的。

鸢取过放在身旁的斗篷外套,倾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斗篷披在伊水璃的身上,鸢的动作刚做到一半,伊水璃便陡然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眸,像是九重天上的明月,可洒在人的身上不但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暖暖的,像是会发光发热的太阳,鸢拿着斗篷的手猛然僵在半空。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看着鸢,突然问道,那双清澈的双眸带着满满的困惑和不解。

冥玄野喜欢她,爱她,这在她看来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她为他牺牲了许多,这个世界上,再不可能找到另外一个伊水璃,能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他了。

至于这鸢,如果一开始没发现自己骗他,她又声泪俱下地说了那样一番动人的情话,被蒙骗了所以对自己好,这个还说得过去,不过自东宸家那日的事情发生后,他就应该对自己死心了吧?不是说了吗,既然得不到,那就彻底毁掉,所以他才会用计把自己送到夏俊驰的府上,让她过了段半死不活的日子,这才是他会做的,不是吗?

虽然说他得到的那一切都是因为冥玄野,但是是她亲手将他从天堂推下了地狱的,他不恨她吗?如果她是鸢,有人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是吗?那爱到底有多深呢?

“做自己想做的,仅此而已。”

回答如此简单,可伊水璃明白,这样的话需要多大的胸襟和豁达,至少,她做不到,对着一个亲手将自己从天堂拉下来的人,她做不到。

“璃儿,不要恨皇上。”

鸢倾身,将事先准备好的斗篷披在伊水璃的身上,指尖挑开伊水璃身后的帘子。

天,已经完全黑了,如盘丝一般的银月,群星围绕,星光璀璨。

“嘭嘭。”

烟火迸射的声音,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伊水璃侧过身子,整个头探出马车,看着天边那迸射的烟火,眼底的那一份迷惘渐渐消失,嘴角上翘,清澈的双眸,有温和的柔情闪过。

“那方向好像是聚英殿。”

百官宴饮,群臣恭贺,还有这迸射的烟火,那个地方,有她的夜归。

“舍不得吗?”

鸢侧过身子,一双桃花眼直直地落在伊水璃的身上,似在探究什么。

“在你的心里,冥玄野和他,哪个人更重要一点呢?”

伊水璃身子向内侧移了移,陡然放开车帘,别过头,和鸢保持一段距离,将盖在身上的斗篷放在身上披好。

“夜归是我和冥玄野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他是我怀胎十一个月生下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自然是爱他的。两个人一样重要,不过事有轻重缓急,我这样做,不是抛下他,只是让他在那个地方等我,等我救出他的父亲,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

那双乌黑的眼眸写满了真挚和诚恳,那口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每一字每一句,她皆是出自真心,淡淡的月光漏了进来,洒在那苍白的脸上,竟是前所未有的美丽,似乎即便是一颗死寂的心,也可以掀起波澜。

那绝美的脸上,带着的笑容恍若盛开的雪莲,没有往日的讥诮。

“皇城这个地方……”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伊水璃,一点点慢慢地朝着伊水璃凑过去:“伊水璃,我可以抱抱你吗?”

唯恐伊水璃不放心,他慌忙补充道:“就只是抱抱而已。”

也许等她从幽云十六州回来,他已经不在了这次一别,今后也不知能不能再见上一面。

伊水璃最近的笑容已经僵硬,眼眶酸酸的,真不明白,她现在居然会因为鸢眼眶发酸,难道是生完孩子以后心软了吗?

不待鸢讲话说完,她已经张开手,抱住了鸢。

“伊水璃,你要幸福。”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荷香,在这清冷的秋夜,那香味窜进口鼻,异常得好闻。

伊水璃,风风雨雨,在外边飘摇了这么久,也经历过生死,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她肯抱自己,这是不是说明他放下了以前种种的芥蒂了呢?

无论你会不会想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相府太君的生日宴,桃林的小竹屋,慧春坊,咸月圆,还有凤来殿,原来,我能拥有的回忆这么多,足够回味一生了吧。

“到了。”

马车停下,伊水璃深吸一口气,松开抱着鸢的手,仰望着天空,让眼底的晶莹慢慢地流了回去。

夜风吹来,微微的有些发冷,伊水璃蹲在马车门口,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跳下了马车、

夜已经深了,月光洒落,照在两边的高大的树木上,前方,是一条宽敞的大道。

鸢跟着跳下马车,手轻轻地拍了三下,马上就有一个身着黑色劲衣的人牵着一匹通身雪白的宝马走到伊水璃跟前:“你骑这匹马吧。”

伊水璃看着眼前的宝马,拍了拍马背,看着鸢,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周到,连马都替她准备好了。

“这个你拿着。”

伊水璃从怀中掏出一块血色的玉佩,中间断开,一看就知道是破碎的,只有一半,递到鸢的手中:“将来你有什么事,只要看到门口悬挂着荷花旗帜的店铺,拿这半块玉佩去找人就行。”

荷花旗帜,鸢不由想到那两年在外时看到不少插着荷花旗帜的店铺,落在伊水璃身上的视线少了些伤心,多了些吃惊,他没料到红暖阁的生意居然如此庞大。

想要推辞,可那东西却被伊水璃强制塞到了他的手上:“拿着吧,我伊水璃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那口气,着实生硬得很,可鸢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他想他有些了解她了,脸上的笑容染上了几分无奈,明明是一片好心,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鸢便不再推脱,将那半块玉佩,小心地放进自己怀中:“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伊水璃看着鸢,一双眼睛金光闪闪的,像是空中的星星一般:“我和他,生生世世,都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上穷碧落下黄泉永远不分开,所以,伊水璃和冥玄野这辈子一定会在一起,不但是这辈子,生生世世,她都会找到他。

“我相信。”

鸢看着夜空,看着遥遥相望的牛郎织女星,转而看着伊水璃,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我送送你。”

鸢刚说完,便有人牵来一匹通体黑色的宝马,伊水璃看了那牵着宝马的黑衣人一眼,走到鸢跟前:“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鸢,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这次我看着你离开。”

桃花美目渐渐染上了痴迷之色,像是奔腾的河水,怎么都收不住,这样的女人,他如何能做到不爱?爱上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如何还有力气再去爱别的女人?

鸢没有拒绝,直接上了马车,马车夫也跟着跳了上去,车帘还没有放下,那双手带着无限的眷恋,似乎永远也不想松开,月光下,那披着桃粉色斗篷的身影,一点点印在了脑海,还有心间。

天地茫茫,天涯海角,此次一别,何时才能再相见。

你说得对,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不是那个陪你走到最后的人,所以到一半,总会分道扬镳的。

“珍重。”

启唇,却没有出声,但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帘子放下,马车缓缓离开,一点点慢慢地消失,最后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点,那辘轳的马车声,也在耳畔慢慢地消失。

直到确定马车不会再回来,伊水璃这才转过身,看了眼光秃秃的树木,大叫了几声:“不是想要拦我吗?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走了。”

话音刚落,眼前似有无数道黑影闪过,眨眼的功夫,伊水璃已经被十几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围住。

虽然被囚在寿英殿这么久,不过她的视觉和听觉都还没有生锈,四周漆黑一片,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只要有丁点儿的动静,就休想要瞒过她,夜间玩捉迷藏的游戏,那可是她最拿手的,怎么能瞒得过她呢?

伊水璃迅速将包围自己的十几个人打量了一眼,浓眉大眼,四肢强壮,黑夜中,那如鹰一般的眼眸,还有这样的块头,这些人,不是天顺的子民,更不是南域的山水可以养出来的人儿,北越,何时北越的人经能到这里来了。

伊水璃的嘴角上翘,如子夜一般漆黑的眼眸闪过点点的冷光,似还带着点点的惋惜之意,那上翘的嘴角慢慢的勾勒出冰冷的而又极尽嘲讽的弧度。

“谁让你们来的?”

掷地的声音,带着金属特有的硬质,敲在心上,这夜里的冷风似乎也戴上了金属的厚重之气,卷起地上的落叶,打在人的脸上,有种磕人的疼痛。

黑衣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拿着那弯刀的手却紧了紧。

伊水璃站在一旁,任由他们相互对视,乍一看,那上翘的弧度竟让人觉得染上了深秋夜风的凉薄。

“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伊水璃哧笑出声,那张脸,带着点点的笑意,仰着身子,眼睛危险的眯起,形成一条长长的直线:“做都做了,还怕我知道吗?”

最后一个吧字顿住,伊水璃拿在手上的太监帽突然朝着那围着自己的十几个人扔去,手上的弯刀只是轻轻一晃,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寒芒,伊水璃的睫毛动了动,眼睛眯成的直线越发的下扬,一只脚点地,另外一条腿曲起,身子前倾,就要朝着伊水璃冲过去,伊水璃冷笑了一声,摸了摸手上的飞刀,似乎对那如疾风一般冲过来的黑影丝毫也不在意,甚至连反抗的打算也没有,眼看着那刀就要落在身上,伊水璃放在腰上的手动了动,就要转身,突听一声大喝:“住手。”

接着,同样着黑色尽装,神采奕奕,每走一步便带起一阵风,像是要在地上踏出一个个坑来,一步步朝着伊水璃靠近,同那些北越人一般的浓眉大眼,只是比起那些人,他似乎更壮实些,是草原上的汉子,说的却是地地道道的汉语,听不出一丝异域的腔调。

那张脸,伊水璃却是无比熟悉的,即便她不是很喜欢去记别人的样貌,不过对于一个跟在身边三年之久的人,即便不是朝夕相对,那也是****碰面的,怎么可能会忘记这张脸呢。

玄野的影卫,跟暗夜一样是暗字辈的亲信之一。

“王妃。”

暗风走到伊水璃身前,双手捧剑,弓着身子,态度恭敬,眉宇间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轻视来。

“啪啪。”

暗风刚抬头,脸上便挨了两个狠狠的耳刮子,伊水璃的力气原本就大,这两巴掌携着怒火,其力度可想而知,饶是暗风这样的大个子,仍是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稳住身形,仰头,小麦色的肌肤带上了几分苍白,嘴角已经有鲜血渗透了出来。

抬眸,刚好与伊水璃的视线相撞,那双一贯清澈的眼眸没有他想象的熊熊燃烧的怒火,相反,那里的寒霜凝结,一片的冰冷,嘲讽的,讥诮的,似乎还有些怜悯与惋惜。

暗风想也不想,用身上的衣服狠狠的擦掉嘴角的血渍,眉头皱起,扯到嘴角的伤口,嘶的一声,直起了身子,一双如鹰般的眼眸似有些闪烁不定:“我知道王妃的身手好,不过双拳难敌四手,你刚生完小王爷,身子虚弱,我并不想伤害王妃。”

最后的那一句话,说的分外诚恳,却让伊水璃觉得好笑。

“你还是称呼我为翼王妃吧。”

伊水璃微抿着唇,眼睛都没抬一下,字字如利刃一般,没有丝毫的感伤,仿佛站在她跟前的不是陪伴在她身边三年的人,而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也不如。

“大人,你不能心软。”

那人说的是天顺的话,只是带着浓重的北越口音,就像是外国人说汉语,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伊水璃还是听得出来他们在说些什么。

“给我住口。”

暗风对着那些拿着刀的黑衣人大喝了一声,双手抱着脑袋,似是十分的痛苦,伊水璃看着他羞恼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那抹笑容越发的深了。

“王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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