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乌龟王八蛋,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该早点把你宰了,呜。。”
刚开始我还觉得挺刺激的,这凶名满天下的无敌母夜叉,终于还是被我给搞哭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过了一会儿,抽泣声终于小了,我偷偷的从树后探头瞄看什么情况。
“晦气”她正两眼红红的也在看着我。我赶紧又躲了起来。随后我听到了脚步声,几步过后,我的神剑被她挑飞到我脚下,接着用枪尖指着我,愤愤的道:“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我自暗道:“妈的,还是免不了刀枪相见,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只好捡起地上的长剑,慢慢的自树后转出。百里孤萍就在树的侧面,枪尖寒光闪闪的指着我。娇躯因愤怒而略微颤抖,如同一朵正在被风雨摧残的花朵一般令人生怜。但我明白,她一点都不可怜,这一张粉嫩欲滴的脸颊下,可能暗藏着一大把阴森森的毒刺。
我还以为她真要下杀手了。可她竟然突然将短枪摔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跺脚踹沙,一边用手指点指着我骂道:“都怪你个乌龟王八蛋,我的清白我的名誉全被你给糟蹋了,哇。。,我爹知道了一定把你大卸八块,我哥知道了一定把你捅成马蜂窝,我爷爷知道了绝对拉着你去见阎王。。”
我静静地等着她骂完,还好虚惊一场。便对她道:“现在好了,可以各取所需了。哭够了我们就谈交易吧。我可以帮你澄清冤屈,但你要告诉我大虎怎么样了。交易嘛,讲的是公平。”
她听我说可以“澄清冤屈”,哭声嘎然停下。半信半疑的对我问道:“话说都说了,还怎么澄清?”
“这还不容易,我在众人面前公然承认,我是在胡编乱造,然后。。让你打。。打一顿,大家不就都信了。”其实这样自残的馊主意,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说的狠一点,怕是她会不想着。所以只能如此了。
她想了想,俨然一笑道:“我看行,就这么办。”但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用手指指着我,恍然道:“不对,你肯定有预谋。”
“我干,如果你出尔反尔,认为我有预谋,那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无话可说。但你想清楚了,杀了我以后,你将永远被人扣上杀夫之罪,要你永世无颜见人。”我故意耍赖。我相信现在的她就如同一个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是不可能把稻草给斩断了的。
她被我的话气得攥了攥拳头,但她清楚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便又强忍住殴我一顿的冲动,道:“行,我再信你一次。不过我要你发誓,发最毒最毒的毒誓。”
“呃.”郁闷、无语、汗,又是来这一套。
但没办法,只好发誓。只是再毒的誓,也不过一堆什么万箭穿心啦,天打五雷轰啦.一类的,还能说什么!
听我发完誓,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对我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脸,我看她这样子,肯定又想打鬼主意,我赶紧对她道:“喂,别跟我耍花招。你要敢耍花招,我们的交易便解除。反正被你打死跟雷劈死都是死。你别逼我跳墙啊。”
她对我的话又气又怒,但这是她的软肋,最后之好妥协了。说起了我走后大虎的情况。
原来,她返回去后大虎已经被人抓走了,后来,她从眼线那得知,是司发堂的人抓走的。为的是想用大虎作诱饵,来引我上钩。
可他们的**还没开始,便接到暗报,环国皇帝要下旨释放大虎。司发堂的人知道后,便以高价转让了,转让给已经跟他们门谈判过两次的黄毛子(英国人)。而且是高得离谱的价钱————五百万金两
我听得是又气又怒,大虎又不是猪,怎么能这样出售呢?不过我知道,黄毛子他们敢于出这样的价钱,买的不是大虎,而是想用大虎来跟我交易,换取我身上的地图。
“门都没有,我要让他们赔了金钱又折兵。哭爹喊娘去吧。”
彼时我的心里,已有了一个计划苗子在逐渐形成。我想就此离去,可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摆脱这母夜叉的理由。
我心思百转间,鼻子里突然闻到百里孤萍身上所佩戴的香袋,所发出的独有味道。我恍然回过神来,却发现她竟然探过头来,细细的扫描我的脸,好像在数我有几颗痘痘似的。
我一惊神,好像被人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因为最后一个念头,我正在想如何逃跑。
她向我展露了一个邪恶的笑脸,而后突然出手,在我遂不及防的情况下拧住了我耳朵,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澄清我冤屈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喂喂喂,你轻点你轻点,拧耳朵很疼的,你别那么幼稚瞎猜测好不好。”
“知道疼就好,我还怕你像死猪一样不怕疼呢。”
“。。”早知道这样,我一定咬紧牙关,硬说我不疼了。
彼时她将右手拧住我耳朵,左手拇指和食指指尖贴合放置口中,尖啸一声。一匹通体雪白的神驹便是自远方狂奔而来。
她想上马,可我就是不配合她,我看她能想出什么花招了。
百里孤萍右手一用力,我耳朵就像被火炭一样麻辣酸痛,但我打定主意,就是不配合她。咬紧牙关,连哼声都给压了下去。
她见我这死猪样,气的直跺脚,没辙了。最后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怒道:“你上不上马?”
我只好沉默。
她左顾右盼,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她的短枪倒提过来,准备当烧火棍用。我一看这架势,多半又要挨棍子了:“晦气啊,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打我屁股呢。没想到,这数日间,就背着母老虎‘rou躏’了我这满月般的屁股好几回。”
正打算准备妥协。却没有预料中的挥棍就打。而是她突然又笑嘻嘻的道:“死猪打得太多屁股会长王八蛋一样的龟壳,龟壳太硬了,打它真是浪费力气。”
我看她这笑嘻嘻的样子,便料到,她定然想到了比打屁股更阴的阴招。
还没等我想到她要干什么,她人已跃上马背,在马背上附身抓着我的头发,道:“看你意志那么坚定,我就不勉强你了。哎哟!但我又不能放你离开。这样吧,我就这么牵着你的头发,这么拖着,最多也就把你拖成一个烂冬瓜而已,应该不会太委屈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