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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监狱风云(5)

周亚迪看了看岗楼上的狱警,又看了看我,对赵振鹏说:“鹏哥,你是不是非要这样?”

赵振鹏说:“没错,而且最好快点儿,放风时间也快到了,哨子吹响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有见到你这位兄弟的两根手指,或者是你的一根手指,那么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看了下天色,估计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该结束放风了。这时阿来挣扎着说:“割我的指头吧。”

赵振鹏笑说:“你可没那么大面子,要割也不会割你的指头,要么上面的大头,要么下面的小头,你选一个吧。”

“阿来,你他妈闭嘴。”我吼了阿来一句,转头对周亚迪说,“我去那边看看,你要想帮我,就让你的兄弟们散开,不要让狱警盯着我就好。”

周亚迪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钟说:“好吧。”对他身边的一个手下耳语了几句。他那个手下点了点头,与周围几个人一阵交头接耳,就见有人挥拳在另一人脸上打了一拳,被打的人撒腿就跑,打人者紧追而去,其余人起着哄追上去看热闹。

周亚迪说:“去吧。”

我看了一眼岗楼上的狱警,果然都被这顿乱把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对赵振鹏说“你等我”,就顺着墙边往西走,拐过弯,我一眼就看到我藏东西的地方,依然残破。我看了一眼狱警,并没有人在注意我。我快步走到目的地,背着坐了下来,反手伸进那个破洞,拨开当初为掩盖剪刀堆上去的灰土和砖块。

当指尖碰到金属那特有的冰凉触感时,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5

我坐在墙角,背着手,用指甲生生将固定剪刀的螺丝拧开,分解成两把“匕首”。也顾不上劈裂渗血的指甲,迅速将两把匕首分别藏在裤袋和袜子里,又随手捡了一个砖块塞进口袋。

做完这些,我刚站起来,就见岗楼上的狱警正朝我的方向转身,我忙转过身体面对着墙,解开腰带撒尿。岗楼上的狱警大声冲我叫骂,我忙提起裤子,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回跑。

赵振鹏等人闲散地站在那里聊天,见我跑来,赶忙重新把匕首比在阿来脖子上。我走到他跟前,摸出口袋里的砖块在手里掂了掂,看着他说:“你说话算话吗?”

他看了看我手里的砖块,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说:“不如,你赌一赌?”

如果说在摸到那把剪刀时,我还想一会儿只要救下阿来就给这个赵振鹏留条命的话,那么现在赵振鹏的这句话,就等于他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我笑了笑,计算着我与赵振鹏之间的距离,回忆着口袋里那半把剪刀的形状,估算出它被我当作飞刀丢向赵振鹏后,在空中将以怎样的姿势扎进赵振鹏的脖子。

而且我必须在“飞刀”丢出去后,迅速摸出另外半把剪刀,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上一次在训练场上丢飞刀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训练时用的是形状对称的匕首或者枫叶镖。现在对口袋里那半把剪刀,我连八成的准头都没有。

为了防止误伤阿来,我还必须尽量往外丢。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直接刺中赵振鹏的脖子解除他的战斗力,或者打空。那样势必会激怒他,他会直接将匕首刺进阿来的脖子。

周亚迪等人见我回来,陆续赶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我说:“都闪远点儿,别溅着血。”众人立刻向外散了散。

我一手插在裤兜里摸索着那半把剪刀,另一只手掂了掂手中的砖块。阿来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将头撇到一边。他脑袋这一侧留出了更大的空当,将赵振鹏整张脸都暴露了出来。

我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左手的砖块上,别去注意我裤兜里的右手。“有没有愿意赌赵振鹏说话是不是算话的?”我一下一下地掂着手里的砖块,说,“一注一包烟,麻烦迪哥帮我开个局。”

大伙儿先是一愣,很快开始交头接耳地下起注来。我心想,别说我的两根手指,就算是我的人头,也远不如几包香烟对他们重要。自己的生命尚且如此,我根本没必要去怜惜这里任何一个人的性命。我看了一眼阿来,心里很矛盾,为了救他而冒这个险,值得吗?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普通女人的样子,苦苦在异国他乡支撑着一个酒吧,期盼着每一个探监日来见自己丈夫一面,默默地等候着丈夫刑满归来。

我心里不禁一软,看了一眼手里的砖块,决定还是先救下阿来再说。

赵振鹏被我主动提出的赌局搞得有点儿蒙,眼神开始在人群中游离,大概想听听自己的信用赔率是多少吧。我摸出裤兜里的半把剪刀,稍微掂了下分量,呼了一口气,甩出小臂的同时虎口对准目标松开手指。

一闪银光从我手中飞出,直奔赵振鹏的喉咙而去,与此同时我抬起腿,从袜子里抽出另外半把剪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那道银光飞旋着从赵振鹏脖子边掠过,顿了一下掉在离他不远处的地上。赵振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呆了,在我奔到他面前之前,脖子已经涌出了鲜血,那血随着他的心跳有节奏地往外喷涌着。

周亚迪也惊呆了,和所有人一样呆愣在了那里,大概是没回过神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见第一击已经成功,忙收起本想刺向他的第二击。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赵振鹏身上,我随手把不明白状况的阿来一把推开,又将手中的半把剪刀藏起,顺势侧过身子,用肩膀将赵振鹏撞出三四米远,从地上捡起那半把剪刀,连同手中这半把,一股脑儿塞进赵振鹏的衣服里。

我想,我在这种地方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如果我在这种境地下,用这种方式杀了赵振鹏以后,还有人敢和我玩命的话,我只能认命了。

随着尖厉的哨声响起,狱警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我撤开赵振鹏几步蹲了下来,却见周亚迪一个箭步冲到赵振鹏身边,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赵振鹏,张张嘴像是要说点什么,又强忍了回去没说话。他转头用十分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冲他撇撇嘴,示意他赶紧蹲下,他居然还愣在那里,直到狱警来一脚将他踹翻在赵振鹏的身边,他还是盯着我在看。

我看着赵振鹏的血一滴滴地从担架上淌下,滴在前往医务室的路上时,开始担心起后果来。连着两天出了两条人命,不论在哪座监狱也不算是小事,问题是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赵振鹏被抬走时还没有丧命,但是我想,那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所有人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拼命将头压到最低,尽力避开狱警的盘问。周亚迪双手抱头趴在地上,死盯着我,全然没了昨天那种无所谓的神情。我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

这时候,我看到监狱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狱警中,心中陡然一凉,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意气用事。事情看起来远比我想象的严重。

“谁干的?”监狱长问道。

我屏住呼吸,心想被他打一顿或者给我加刑都无所谓,万一把我调到别的监狱,或者因为赵振鹏的死给我判了死刑,那才是最要命的。

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我干的,是他问我要香烟,我不给,他就拿出刀想要我的命,我反抗的时候不小心把他弄伤了。”

我抬头一看,说话的竟然真的是阿来。

监狱长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冲身边两个狱警使了个眼色后转身离去。那两个狱警上前用警棍在阿来后脑狠狠来了一下,阿来一头朝前栽倒,被狱警架起来向狱警的办公区拖去。

这一幕来得快,去得更快,快得我完全反应不过来。看来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狱警离去很久,大家依然抱头蹲在地上。我第一个站了起来,朝阿来被拖走的方向眺望着,看着他被狱警拖进了办公楼。转身见周亚迪还趴在地上瞪着我,我上前想拽他起来,他似乎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我连着拉了两下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呆呆地看着我说:“你把他杀了?”

我点点头说:“应该是。”

周亚迪不可思议地说:“就为了那个阿来?”

我说:“是,也不是。”

周亚迪似乎紧张起来,问:“那还为了什么?”

我说:“我看他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在这里也不是只待一天两天,与其成天防着,不如一次解决掉好了,踏实。”

“踏实?”周亚迪喃喃地反问着,神情颇为恍惚。

我心里一惊,觉得周亚迪的反应不太对。回想这两天的细节,隐约觉得他与赵振鹏似乎有某种特殊的关系。昨天我对赵振鹏下狠手的瞬间,他突然冒了出来。今天见赵振鹏被我下了死手,反应居然大到失了常态。

难道赵振鹏和他是一伙的?周亚迪还盯着地上赵振鹏留下的血迹在发呆,我有点儿确定了这个判断。

其实无论在什么环境下,一伙人凑在一起未必是最安全的,分成看似势不两立的两拨,骗过所有的人,彼此却遥相呼应,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们了。想到这儿,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这些毒贩子绝非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也就是说,我面对的敌人不仅凶残,而且狡诈。

按照这个推断,无形中我又为自己平添了许多麻烦。

周亚迪对我失去了之前的热情,尽管那种热情原本就是虚假的。直到回牢房的铃声响起,他都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坐在漆黑又安静的牢房里,心绪却无法安宁。我开始担忧起阿来的命运,不知道那些狱警会用怎样的手段对付他,也不知道他能否挺得过去。我担心他为我而背负的罪名会要了他的命,搞不好受不了皮肉之苦又供出我来。那样的话,意味着我的任务再一次失败。

不管怎么样,他在整件事里像是一件牺牲品,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这些想法在我脑中越想越凌乱,很难理出个头绪来。这让我很烦躁,我好像失去了基本的是非观,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回想今天的事,好像无论怎样做,我都是错的。

香烟在我手中一支接一支地燃尽,而这黑暗中的牢笼就像一头巨兽,正一口口地吞噬着我,我却连挣扎的力气和方向都没有。

我想,我迷失了。

想起程建邦曾对我说,必须相信上级,在绝望的时候这是唯一的信念。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将上级交给我的任务执行得偏离了轨道,而且回不去了。

我本想解决掉赵振鹏后,从此高枕无忧,一心一意地跟周亚迪混就好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一切恰恰相反,我反倒把自己逼到了绝路。就算阿来不供出我来,很可能在天亮以后,整座监狱的人都会坚决地站在我的对面,成为我的敌人。

那晚,我一夜没睡的结果就是做好了任务失败的心理准备。我想再坚持几天,如果周亚迪那边真的因为赵振鹏的死开始对付我,并且无法挽回的话,我必须扔出我人生中的第一面白旗,为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一个句号。因为我知道自己终究不能胜任这个任务,继续无谓地坚持下去,只会给全盘计划拖后腿。想起当初在学校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不由得苦笑起来,或许我根本不是这块材料。程建邦对我能力的怀疑是正确的,徐卫东这次真的看走了眼。

早上,若不是狱警用警棍敲我的牢房的铁门,我都不想出去了。外面成了一个我无法面对现实的世界,那个世界有一轮红日,只要一出去,我所有的自尊都将像见不得阳光的僵尸一般,瞬间就会化为乌有。

我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脖子,抬起头看着狱警。他说:“你朋友来看你,跟我走。”

我盯着他翕动的嘴唇,有点儿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他说:“啊?”

狱警没好气地说:“跟我去接见室。”

我跟在他后面问:“确定是我?不是阿来?”

狱警停下脚步回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继续朝前走。

我在这里哪儿来的朋友?会是谁呢?程建邦还在狱中服刑,唯一的可能就是使馆的老刘?想到这儿,我兴奋得差点儿叫了出来,一定是上级知道了我的境况,来接我回去的。我一兴奋,脚步也轻快了起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狱警的前面,觉得不对赶忙停下脚步,回头看到狱警站在那里瞪我。我对他笑了笑,给他让开路说:“对不起,有点儿兴奋。”

走出大楼,我再也没心思去观察其他犯人的神情。昨晚我最关心的还是天亮以后其他人对我的反应,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不到一百米的路,怎么那么漫长啊?最要命的是,这狱警似乎是故意要跟我作对似的,走得那么慢。

这个时间段接待室里空荡荡的,一道铁栅隔开了监狱与外面的世界。一个人低着头坐在铁栅外面,听到我进来也没有抬头。得到狱警的首肯后,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看着那儿,他却只给了我一个头顶。

狱警用警棍敲了敲铁门,示意我坐下。

那人缓缓地抬起了头,我的呼吸连同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6

“怎么样?见到我有没有见到亲爹的感觉?”程建邦一脸贱笑地看着我说。我吃惊地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呆呆地看着他。

他说:“靠,怎么成这副德行了?看来你们这儿条件不如我那里好嘛。”

我的舌头像是浇筑了水泥,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标志性地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看你这德行,还是先让你哭一鼻子吧,放心,我肯定不说出去。”

我的眼泪真的就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哭得像个受了高年级同学欺负的小屁孩儿。

“我靠,你来真的?”程建邦见我这副样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我终于在抽泣的间隙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抹了把眼泪,调整着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程建邦说:“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我说:“你不是半年吗?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程建邦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狱警,低声说:“他说半年就半年?那你被判了二十年,难道你还真打算在里面待二十年?”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我花了点儿钱,就提前出来了。行了,时间有限,别扯没用的了。”他突然用陕西口音说,“你现在啥情况嘛?”

我用四川口音说:“见到人了,不过老子惹到麻烦了,恐怕那些龟儿子要跟老子翻脸。”

程建邦用河南口音说:“啥情况,你说清楚。”

我来回交替着用了好几处的方言把这里的情况大概和他说了下,然后问他周亚迪的详细情况。他摸出香烟拆开包装在上面画了一个人像,的确和我所见到的周亚迪差不多模样。

他想了想,示意我看他的手指,然后一边和我闲聊,一边用手指敲着莫尔斯密码:杀手就在监狱里,具体情况不明,可能随时会动手,其他情况一概不知。

我用手指敲道:请给我指示。

他敲:找出杀手干掉,保护周亚迪,等待进一步指示。

我敲:杀手经纪人难道不知道杀手的情况吗?

他敲:对方找了不止一个经纪人。

我敲:你怎么知道?

他敲:少废话,按我指示行事。

我敲:我去你妈的。

他回敲:我也去你妈的。

我们相视一笑。

狱警走过来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示意时间要到了。程建邦拿出一个袋子递给狱警,悄悄往狱警手里塞了一沓钞票,然后对我说:“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早日重返社会做一个有用的人。”

此情此景,我已开不出任何玩笑了。等狱警检查完那个袋子递给我后,我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程建邦举起右手在自己右边眉毛上一掠而过,戏谑的目光里透着坚毅。我知道,他在用这种方式给我敬礼。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板,迈着大步走出了接见室。

一个人在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摸索,最可怕的就是什么都没有摸到。那种被本来属于自己的世界抛弃的感觉,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击垮任何一个顽强的灵魂。在见到程建邦之前,我深深地感悟到这一点,并也走到了崩溃的边缘。不夸张地说,他的出现宛如一丝晨曦,给予了我力量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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