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涟漪把二人抱到床上时,尤其是林蕊时,脖子身上的东西咯的她生疼,她于是就把那东西拽了下来,是个小的吊坠,形状类似葫芦,紫色的,发着淡淡的荧光,摸起来温暖柔和。
看到这枚葫芦玉坠,楚涟漪心里一惊,手都颤抖起来。
倒退两步,大惊失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让老天如此惩罚我,为什么,我处心积虑,费劲心思的报复姐姐,嫁给姐夫,竟然不知,朝夕相对的是自己的女儿,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她的脸划花?
怪不得,她倒地的那一幕让我心痛难忍,原来是血脉相连的感应啊,看她的面庞,与姐姐是如此的相似,可是,竟然没发现,她与自己更像…
楚涟漪悔恨交加,泪如雨下,一时痛的难以复加。
楚涟漪谈了探,林蕊兄妹的脉搏,脉搏倒是正常。
“还好,”楚涟漪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下,至少目前没有生命之忧。
以为世间无牵挂之人,谁知女儿没死,可是也被自己虐个半死不活,真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楚涟漪矛盾的摇了摇头。
这世间大抵是造化弄人。怨念,仇恨曾经像野草一样,在楚涟漪满目疮痍的心中,疯狂的生长,可是她所报应的是自己的女儿。
楚涟漪苦笑了,看着那张伤痕累累的脸,简单的包扎之后,转过身,走出房间,直奔于大夫的医馆。
于大夫的医馆就在小巷的一侧,离她们家也不是很远,大概走了十分钟的样子,便到了,恰逢于大夫正在称药。
“金银花两克,冰糖两块,外加菊花三钱,早晚各一次,内服加外用,十天之后再来一次,换一次药即可。”于大夫对身侧的一旁瘦弱男子说到。
楚涟漪匆匆忙忙的进了药铺之后,看了看,人不是很多,这样也省的她浪费时间等了。
“这位夫人,您是看病?还是抓药?”一旁的药童看到,有客人进店,热情的迎了过来。
“我在等你们家于大夫看诊呢。”“哦,那好吧,夫人,您先在一旁歇歇,等于大夫抓好药了,我在叫能您。”
楚涟漪应承了伙计,等了不多会,看到于大夫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便起身,向于大夫略表歉意,躬了下身,“于大夫,小女身体抱恙,不能起身,请到寒舍走一趟。”
这于大夫放下手中的药材,装进药橱里,对伙计吩咐了一声:“你们先照看店铺,我去去就来。”
“于大夫,我女儿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恢复啊”楚涟漪一等于大夫把完脉就急切的问道,大夫沉吟了半刻钟,缓缓开口:“这是谁伤的,对一个姑娘家如此狠心,想要恢复,恐怕很难。”尽管知道于大夫并没有恶意,但是楚涟漪还是被这句话伤到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中暗想,她难道跟他解释,是自己由于怀恨姐姐而牵连到女儿吗?说这话谁信,方圆几里的人家都知道,自己虐待林家兄妹是出了名的,而且,自己也说不出来呀,于是只能讪讪的陪着笑脸说到:“可不是吗?贼人竟然这么狠心。”脸上的笑容牵强的狠,一眼就看出了楚涟漪撒谎,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只是名郎中。
“你按我写下的方子抓药,煎服,一日三次,每次的分量都是这么多。”于大夫用手的形状比划了一下。
“记住今晚一定要守在她身边。”
“我知道了。”
“那于某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