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宅的一处后花园。
上官飞萱她面对着的是背对她的两个男子身影,一人是上官鹰,而外就是上官华阳。他们俩人似乎是在密谈着一件什么事情,由于是距离右些远,上官飞萱并是不能很清晰的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她是追寻那个人影而来的,她是无意要去偷听,可是她此时的好奇心,却是被他们勾引了起来。
于是,上官飞萱是轻手蹑脚的逐渐靠近了上去。不知者无罪,窥视,无处不在。
“你说什么?杜小子身边出现了一位绝色的少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上官鹰神色一沉,仿佛,他又是陷入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当中。
“我想,时间不会是太久,根据眼线回探说,亦就是这几天的事。”上官华阳把线人探来的消息,如实的向着上官鹰禀道。
杜小子?绝色少女?他们究竟是在说谁?暗处的上官飞萱,她是在心里嘀咕,莫非他们所说的是杜若非不成?可是,另外的那一个绝色少女呢?这冤家,啥时候又是多出来一个女子的?她怎么不知道?上官飞萱是越想越可疑,她的男人,谁都是不能动。蓦然,在上官飞萱的脑海中,是无端的冒出了此话,上官飞萱忽然是感觉到自己有些无耻起来了。上官飞萱把杜若非意淫一番之后,她又是侧耳倾听。
“而且,据眼线说,那一位绝色少女,她的武功是不弱。他们是侥幸的见识到了那少女的身手,即使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较她比较起来,甚是有一定的差距。”上官华阳,对着上官鹰说道。
沉思中的上官鹰,他的眉目,逐渐的凝聚:“如此说来,杜小子的势力,究竟是还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事呢?既然他身边能出现一个身手不凡的绝色少女,我想,或许这是他故意向外人暴露的初衷!他无非就是想……什么人?马上给我出来!”
上官鹰蓦然是眼神一凛,朝着他身后呵斥了一句。上官华阳马上是一惊!既然是有人潜伏在他们的周围!若是遭遇敌袭的话,那么他们不是处在十分被动的处境了?是他们太过于专注了谈话?还是对方的身手凌在他们之上呢?
上官飞萱正是侧耳秘密的倾听着上官鹰与上官华阳的话语,忽然是被上官鹰一句呵斥,着实是把她吓了一大跳呢!
不得已,既然是行踪被发现了,上官飞萱已经是将她自己给暴露了出来。她是徐徐步的向着他们走去。
“飞萱?怎么会在这里的?”上官鹰顿时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凛然的一双眼睛,马上是缓和而下,现出了他慈父的一面。
“嘿嘿!我……”上官飞萱是揉着秀发,她的灵目是在盈盈的转动,继而,她是浅浅笑说,“啊!我不过是随便出来逛逛走走,然后,就走到这里了?然后……”
“然后,你就在暗中偷听我们的谈话了?”上官鹰是眼睛一眯起,佯装是生气说道,“萱儿,你这不是胡闹吗?你若来,可以是光明正大的,何必要畏手畏脚的躲在暗处呢?”
“爸!我不是……”上官飞萱真是冤透了,她哪里有偷听他们的谈话了?不过就是凑巧的误打误撞而已。
“爸知道你的性格喜好热闹,常常是会做出常人的惊人之举,可是非萱呐,不是爸说你,你怎么就是那么的不懂事呢?我们大人是有大人的事情,你就别在瞎参和了?行不?”上官鹰面色一沉,似乎他对上官飞萱的此番做法,已然是生气了。
“行了!老实说吧,我不就是无意中听了你们几句话么?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有啥了不起的!我走还不行嘛!省得碍你们的眼。”上官飞萱是气哼哼的对着上官鹰白了一眼后,继而,她是对着上官华阳“哼”的一声,转身马上是离开。
上官华阳是无端遭了上官飞萱的一记白眼,他甚是一头雾水不解,他招惹她了么?上官华阳自问是没有。
上官飞萱是一副气哼哼的离开后,上官鹰自是摇摇头说道:“唉!飞萱这孩子,从小就是没有了娘亲,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把她给宠坏了,若是将来的不就,待我归西后,她依旧是不明世事的话,该是怎么办呢?”
上官鹰神色是寂寥!他中年得此女,视为上官飞萱为掌中肉,口中宝!慈母多败儿,那么,慈父呢?又该是如何?似乎,是没有一个定论,给予他可以鉴赏。
上官华阳眸光是一闪动,他马上是对上官鹰说道:“义父,您这是多虑了!以义父的强壮身体,待到百年归西,那还是一件很是遥远的事情呢!再者,飞萱并非是如义父说的那么不堪,飞萱是个有自己主见的人,定然是不会让义父担心的。”
“唉!但愿你说的是如此吧!”上官鹰的忧虑,随之是减去了不少。或许,正如同是上官华阳所说,将来的事情,还是很遥远,天地万化,又是何须去过于杞人忧天呢!
“对了,我们刚才说到了哪?”
于是,上官鹰与上官华阳,又是秘密的交谈起来。
秋高气爽,风轻云淡。
上官飞萱是无端的被老爷子训上了一顿,于她的心中,是憋着一股无名的气,堵在她的心里是发慌。
不得已,上官飞萱又是气哼哼的溜出两人宅门,在街道上,是无目的的溜达着。
只是,顾在一头生着闷气的他,却是不知道,在她的身后,已经是被两个神秘的男子,悄悄的跟踪着她,一路尾随。
街道上的喧嚷气氛,随即是把上官飞萱的烦躁,潜去了一干二净。现在,上官飞萱的心情,是舒畅了不少。
时间是临近中午,不由得,上官飞萱的肚子是“咕噜”的长鸣,上官飞萱是随手的一抹,她即是“啊呀!”的惊叫了一声。原因无他,只因,她由于是出来匆忙,忘记带上了银子!
民以食为天,吃饭比天大。江湖有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是饿得慌!
该是怎么办呢?上官飞萱是眼巴巴的望着不远处酒楼中的食客,她是舔舔自己的唇,回去哪银子么?上官飞萱自是不乐意的。既然是身无分文,不如……上官飞萱是眼睛贼溜的一转动,她心中,马上是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于是,上官飞萱马上是擦亮了她的一双眼睛,盯着街道上两旁匆匆的人流,她得找个目标,或许,找个富态流油的家伙也是不错得。
此处是塘厦城中的商业中心,四通八达,人流车往,只要是随便一个人,在他的身上裤兜揩上一把,那么今天,上官飞萱的一顿就是得意解决了。不错,上官飞萱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所以,此刻的上官飞萱,她待在寻找着目标呢!
来往的人流,是汹涌的,书生,学士,商人,游客,小贩,混杂的好生热闹。可是,待上官飞萱逛上了一圈之后,她依旧还是没能揩到一个洋板子。为何会是如此?上官飞萱是在自问她自己。只因,她是从来没有做过的经验,她是不知道,该是什么下手啊!
而且,上官飞萱还是有了不小的心里负担,想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上官大小姐,如今是由于自己的一时疏忽,是落难了的身无分文,就要去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么?若是被他人发现了,叫她颜面是何存啊?
原来,想要做个小偷,也是不好混的!为此,上官飞萱是打消了心中的注意,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肚子,是饥饿得寡肠碌碌了。
“哎!美丽的小妞!陪爷我一块儿喝个酒如何?”
正当上官飞萱是一头无精打采的离开这商业街时,一个肥头猪耳的男子,既然是色迷迷的截住了上官飞萱的去路。在男子的身后,是跟随着两个粗壮的中年男子。胡须茂盛,双眼是有如铜铃的大小,一块块的横肉,是鼓鼓而起,叫人是望而生畏。
瞧着这猪头横道在前面,上官飞萱不由得是一阵阵恶寒不已!这极品的猪头,既然是敢揩本小姐的油水?很好呐!本小姐今天的闷气正好是无处可发呢!既然是把此猪头送上门来?上官飞萱的眼睛是眯起,只是,她现在是肠水空空也,是在是没有经历与胖男子身后的两个中年男子交手呀!
“滚开!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少来招惹我。”不得已,上官飞萱是退了一步,因为上官飞萱是发现,胖男子身后的两人,他们的武道,定是不弱得。或许,上官飞萱是有把握在拳脚上胜过他们,只是,她现在是提不起精力呀!再者,她身为一个弱女子,那是得耗上她多少的武力绊倒他们呢!
上官飞萱历来是个灵巧的女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不跟男斗。
上官飞萱正是抱着此想法,所以,对于调戏她的胖男子,她是极力的忍受了下来。
“哟!着小娘子还狠有个性呢!嘿嘿!爷我可是喜欢得紧呢!如此水灵汪汪的一个大美人,我朱三包今天可是有艳福了!”朱三包说完,他的猪咸手,冷不防的抹上了上官飞萱的脸蛋去。
“你娘的找死!”上官飞萱是迅速的向胖子探手一抓,她欲要将他的手给扭断去,叫他是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的下场,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上官飞萱接下来,她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因为,她探出的手,既然是被自称呼为朱三包的男子,轻轻的顺手一带,就是轻松的避开了去。这是什么武功?这胖子的身段,实在是肥胖的臃肿,可是他的身手,既然是高深的悬乎。
上官飞萱只有是感觉到,她在探手出去的时候,已经是被一股无形的真气笼罩了下来。使她的婉掌,是无法使出力气来。
上官飞萱是面色颤动的退后了几步,她盯着她前面的三人,顿时是疑惑起来。
下一刻,上官飞萱是可以断定,这三人的体貌,似乎不是本塘厦人,他们的鼻梁,比此男子的任何一人都是高耸了许多!而且,他们的体貌,更是来得茂盛!胖男子的一张胖脸,是有倒剃过胡须的痕迹,密密麻麻的黝黑一片。
再者,他们的眼睛,既然是出现了少许的淡蓝之色。莫非他们是西域人?西域人?上官飞萱是心里一怔!该死的,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招惹上他们呢!
为何,上官飞萱一旦是确定了他们为西域人之后,她的面色反应,会是那么的大呢?只因,西域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投毒。他们投毒的本领,可以说是,放眼整个天下,是无人能及他们。而且,西域人修炼的武道,往往是旁门左道的邪术居多。
所以,西域人在某些人的眼中,他们就是魔鬼的化身,毒辣无比!其心,是狠毒如蛇,其手段,是绝情。
据说,往往招惹上他们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是善终的。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上官飞萱此刻是底气不足了,她一旦是确定了他们的身份之后,她是不想为自己的家族招来灭顶之灾。
“嘿嘿!小娘子!只要你愿意陪伴我吃上一顿饭的话,或许,我会告诉你,我的由来,怎么样?我的这个要求,不算是太过份吧?”朱三包得一双眼睛,又是色迷迷的将上官飞萱扫视了一遍,“美!叫人看了一眼,是在是舒服呀!”
恶心!上官飞萱是在心里唾弃了一句!随即,她的脸色,是阴沉而下:“是在是很抱歉!本小姐是从来不会与陌生的男子吃饭的!我想,你们是找错人了!你们应该是去对面的怡红院,那里有着大批的姑娘等着你们的大驾呢!失陪了。”
上官飞萱是欲要闪身的溜走!可是,她的脚步尚是没有移开时,朱三包好像已经是发现了她的心思,飘忽的闪到了上官飞萱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