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风墨白,你不会改名叫无赖了吧!”少女佯装恼怒冷下脸,当然不能在他温柔眸光下,再待在床上了,再待下去,她怀疑,不是他扑倒她,便是她扑倒他。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这个名字!”
东方语凝着他微微含笑的妖魅容颜,脸色再度轰一下通红如烧。这人……这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调戏她。
“咳……墨白,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少女娇羞扭了头,抬起衣袖遮住热烫如火的脸颊,连忙岔开了话题,“是不是华开道观那个什么神棍又出来装神弄鬼了?”
男子见她绝世容颜娇红如霞,心里正心猿意马,在想着要狠狠一亲芳泽呢,忽然便见她惊慌失措下了床,火烧火燎般倒了茶,头一仰,咕噜咕噜几声一口气将茶饮尽;但由于饮得过急,所以这茶一落喉,东方语便难受地咳嗽起来。他登时又是着急又是好笑,轻柔替她顺了顺背部。
这才凝定她眸光流丽的眼睛,微微含笑道:“我来确实是为这事,不过我关心的是你。”
“这关我什么事?”
“小语,你难道忘了,你虽然逃得了一时,但你被妖邪附体的事一日不彻底解决,他随时都可能再找个什么理由来刁难,甚至害你。”
少女懒洋洋将眉头一挑,凑近他眼底,甜甜笑道:“这么说,你现在是有了什么好办法啰?”
“这是我让人给你搜集来的资料。”妖魅男子定定凝着她如花笑靥,自身上掏了几张纸递给她,“我想你比较喜欢自己出主意,所以我自然不能剥夺你的爱好,一定得把机会让给你。”
少女凉凉睨着他妖魅容颜,随手接过资料低头看了起来,“你倒是会投机取巧。”什么叫她爱自己出主意;她不出主意,难道要等着别人来将她搓扁捏圆吗?
男子懒懒勾唇,上扬嘴角微微勾勒出天然美妙的好看弧度。
微微含笑道:“能者多劳而已!”
“嗯,看在你送来这些资料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今天这事我就不计较了。”少女扬了扬手里的资料,目光透着凉意,漫不经心瞄了他一下,这才起身离远他。
“这事不计较?”她想远离,他可不想一下就饶过她,嘴角眉梢含着淡淡揶揄笑意,佯装不解,反而再度扣紧她的腰肢。“嗯,小语,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事?”
“这是什么事?”少女被他一下扣紧带到近前,他清淡透着华艳清凉气息的呼吸历历可闻,脑子一下便似短路了般,喃喃迷离重复,“这是……”
“风墨白……”说到一半,瞟见他微微含笑的妖惑眼眸里居然透着促狭之意,她一下反应过来,这回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咬着牙根吼了起来,当然手里还不忘朝男子腰眼处狠狠捏一把。
如雪男子忍着笑,将她放开。
“嗯,小语,说正事吧,你有什么主意。”
看见他神色一正,东方语随即也收起玩闹心情,目光凉凉盯着手里的资料,慢悠悠道:“玄竹法师不是爱宝成痴么,我们就从这方面入手。”
墨白皱了皱眉,道:“你该不会想要送什么宝物收卖他吧?”
“送东西给他?这叫什么烂主意!”东方语凉凉一笑,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透着淡漠讥讽,幽幽道:“我才不会用行贿这种低级的手段。再说,行贿这种事一开始就让自己处于劣势,那还有什么搞头。”
墨白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也不知道这丫头从什么地方学来那么多怪腔怪调的话。
“小语,你就直说想要怎么做吧?”
“自然是从他最宝贝的东西入手了。”少女眼睛一转,便流转出明媚流丽魅惑人心的光彩来,她眨了眨眼睛,这才慢吞吞道:“你不是知道他最宝贝的便是一幅天宝年间无通大师的骏马踏花图吗?这可是个好东西。”
男子凝着妖惑眸子,只微微含笑看定她,淡淡道:“嗯,你想怎么做?”他温醇醉人的嗓音无论何时,只要面对那人是她,便随时都流泻着那宠溺的温柔。
少女听了他的声音,看着他妖魅容颜,心下大觉受用,这才挑起如丝眉眼,笑嘻嘻道:“贿赂他那是最次的方法;我要用的当然是最上乘的法子;那就是用他最宝贝的东西逼他就范,那主动权自然掌握在我的手里!”
“哦,那你打算如何取到他最宝贝的东西?”
少女双眉一挑,笑意晏晏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当然是……偷!”
“偷?”墨白露出啼笑皆非的眼神,脉脉流转着温柔凝定她光彩熠熠的容颜,“你打算怎么个偷法?要知道他的宝贝可藏得极好,连我的人都无法探知他将那幅骏马图藏在哪!”
少女眨了眨眼睛,眸光闪闪里,她忽地狡猾一笑,振振有词道:“那就让他自己将宝贝拿出来。”
“哦,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让他自动献宝了?”男子看着她笃定含笑的绝世容颜,妖惑眼眸不时流转着淡淡宠溺的温柔。
“但凡这种不方便带在身上贴身保护的宝贝,一定是藏在某个隐蔽的,又可以近距离让他贴身保护的地方。”少女凉凉笑开,眉梢眼角处处洋溢着狡黠的自得,“一个人除了日常的活动场所外,待得最多的地方无疑是卧房,你想他会将那幅骏马图藏在哪?”
墨白妖惑的眸刹那透亮,凝定她笑意嫣然容颜,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他那幅骏马图就藏在他的卧房里?”
“嘿嘿……你相信我,这事绝对错不了。”少女眸光闪闪,绝世容颜绽放着动人的笑靥,“要证实这个猜测并不难,接下来,我们只要放一把火就行。”
“放火?”墨白怔了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这丫头的脑袋都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一会又是偷,一会又是放火,这些在别人眼中不屑用的伎俩,在她口中反而变得理所当然,还让她乐此不疲。
“你想,再怎么珍贵的字画,它都一样惧水怕火;他的卧房……自然不方便用水攻,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放火,逼他自己将宝贝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