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慢慢地算着,算着多久没给你打电话了,算着多久和你联系才不算过分。也许是自尊心比较强吧,又或许是极度的自卑。分不清这些道理,看不透这一段沉迷的情缘。
我想其实我们本无缘的吧,只是我抓到了那么一点点机会,然后拿着放大镜故意不停地放大。到最后我才发现,其实我只是一个习惯欺骗自己的人。骗自己要努力,骗自己要坚持,骗自己要真心。
在感情的世界里,对于付出太多的人,他们可以面对漫长的过程,却接受不了短暂的结局。因为等待是活的,分离是死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年最冷的时刻了,这一场病还没有完全好,但是我还是坚持去上课。放晚学的时候小A和小胖和我走在最后。
“我们去吃点宵夜吧。”小胖说。
“不太想吃。”我说。
“你病刚好怎么能不多吃点。快点,走吧,我请你。”说完小胖拉着我走了,小A也在后面跟着。
饭还没吃多少小胖接着说:“要不再点一个汤给你吧,喝汤比较补。”小胖说。
“不,不,不……。”我连忙说。
“我真没有食欲呢。”我接着说。
“怎么那么多废话。”小胖不管我阻挠就给我点了一碗鸡汤。
后面汤我只舀了一勺,然后就喝不下了。后面小胖为了不浪费,他不得不连喝了两碗。
看着小胖虽然嘴里没说说出一句话,但是心里早已感动得暖呼呼的。算起来我们还没认识多久呢,大概一个月前吧,中午在饭堂吃饭碰了一面,打了一下招呼,然后从此以后就认识了。
小胖除了长得有些偏胖了一点以外,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长相老实吧。
一年后小胖对我说,还没认识你以前,每天都看着你拿着板凳在门前走廊的过道里吸烟,当时那模样看起来是多么地深沉,可是现在和你混熟之后才发现你是个傻叉。
也许吧,是因为我的话太多了才会让小胖这么觉得,又或许是我的话太幼稚,总之我再也不是小胖还不熟悉的那个我了。
生活中在一起的人,每一天都在看透着彼此。等看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也许会对彼此失望,也许会对彼此更加体谅。但是谁能把我结果是什么呢,这一切只能看缘分了。
后来等小5,小乐实习回来后,我和小胖的联系就变得更少了。只能怨我们认识得太晚了,不然我想,在我心中你也可以成为小5和小乐一样重要的朋友。
这一场病过后我给你打了电话,只是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我坚持每天都打好几个电话,每当电话从耳边断开的时候,我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也许是坠落的感觉吧,从云端掉到深谷。也许是下沉,在泥泞的沼泽里不停地往下陷。
其实这些都不对,对于心事,谁能说说得清楚呢,最多也只能说个一二而已。
不知过了多少天终于打通你的手机了,我没有责怪你,因为我不敢,也因为我太高兴了。我只是很关心地问你,你的手机怎么一直都打不通。
你说你的手机你借给同事玩了。
我不知道你的同事是男的还是女的,所以我略微地心酸了一下。对于这样的答案,其实我是想知道的,前提答案是你的同事是个女的。我害怕是另一种答案,所以我还是绕开了这个问题。
“最近累死了。”你说。
“你听到我的声音都变了么?”
“嗯,是的。”我轻声回应。
“最近一直在接客户的电话,嗓子都快哑了。”
“我要进电梯了,等会我打给你。”你说。
和你说了半个小时的电话,虽然感情上仍然毫无进展,但是心里却忍不住一阵阵地喜悦着。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了解了你的近况,知道了你的烦恼。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是珍贵的,这些对于我来说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狂热,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完美,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高贵。
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我早已是你的奴隶,是你的阶下囚。可是这些你统统不要,你永远假装成一个过路的人,我们永远站在刚刚认识的界限里停留。
后来又很久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我偶尔去看你的微信,而你也隔很久才更新一次。所以关于你的消息少得可怜。
过年的时候我没有收到你的祝福,我也没有发去我的祝福,虽然我时刻想着先给你发过去。
我想我们是两条线,两条平行的线,我们平行地穿插在浩瀚的宇宙里,就算走到了宇宙的尽头,我们还是没有交叉在一起。
所以面对着你我总是习惯仰望,就像看着流星,看着烟火一样。
久久没有联系过后,想你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想念也慢慢地变淡。你知道么,这样的感觉就像我的心褪色了一样,最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有些时候我会刻意地去想你,想此时的你在何处,此时的你在做什么。
我想之前的那一阵阵的想念就是内心里的一片片茂密的森林吧,虽然不停的承受着风风雨雨,但是却充满了生机。
然而现在心里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沙漠了,这一片没有绿荫的沙漠习惯了烈日的骄烤,变得一片死寂。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故事了吧,一个残缺而又圆满的句号像一片乌云一样慢慢地笼罩着我们饿上空。
培训班比学校开学提前了一个星期,所以我和小B在外面一起租了房子。
那几天终于下雪了,一片片雪花在空中散漫而又优雅地飘荡着。只是下的雪有点少,不然就可以去休闲草坪上打雪仗了。也许老天知道我现在缺人的原因吧,怕我触景伤情,怕我哭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不喜欢依夏呢,依夏挺好的。”睡觉的时候小B对我说。
“我们太远了,她是独生女,肯定要嫁在长沙的。”我说。
“你想那么多干嘛,都还没追人家呢,就想这些了。”小B不解地问。
“那你喜欢依夏么,老实说。”
“没有啊。”我回答。
“哦,不过就算你喜欢,也不见得依夏会喜欢你。”小B冷冷地说。
“为什么?”
“因为我看依夏对你就没有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