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玛丽自立医院,单独的监护病房,和煦的阳光照在头发枯槁面容憔悴的混血女孩身上,让人那么的想要怜惜她。
赛瑞拉:“哥哥,你来了”。
罗杰特上前温柔的摸了摸赛瑞拉的额头:“嗯,最近好点了么”。
赛瑞拉:“我不知道哥哥,每天还要打吊水,还要吃很多的药”。
罗杰特:“再坚持一段时间,会好的”。
赛瑞拉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会好的”,随后拿起床头旁的绣布高举,“哥哥你看这是我刺的十字绣,据说是来自东方的种花家,我要在哥哥比赛前秀好它,让它保佑哥哥能拿冠军”。
罗杰特笑了,拿过已经完成一半的刺绣轻轻的抚摸着:“傻妹,哥哥实力这么强,哪会不拿冠军”。
赛瑞拉抽了抽小鼻头:“哼,那哥哥你还要不要了”。
罗杰特:“要,当然要”
陪伴了了赛瑞拉一段时间,罗杰特出了病房灿烂的笑容立刻从脸上消失,大步闯向汤姆的办公室。
罗杰特揪起汤姆医生的领巾将他抵在墙上,疯狂的问道:“我妹妹到底怎么样,你们到底能不能治愈她”。
丝毫没有惧怕,汤姆医生一如往常的说道:“别着急,我们已经想出办法了,现在正在试验阶段,急也没有用啊”。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整个办公室,罗杰特将手里的汤姆医生放下来:“对不起,我冲动了”,随后转身离开了。
汤姆医生不紧不慢的整了整被抓的褶皱的衣服,推了推眼框上的眼镜,随后当作罗杰特从没有来过一样重新做回到椅子上。桌子上的文件被翻开,汤姆看了看随手将它扔到了垃圾桶里,“先天**官衰竭,能被治愈的希望接近于零,不是我想骗你,要怪就怪丹森先生好了,主会原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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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学校好像比平时多了分活力,是可爱的朝阳和活泼的蓝天在作怪吧。
从郭珍珍那里知道了白斩和唐冉冉因为自己又受了伤,刘娆梅彻底的惭愧了,今天就早早的来到了教室。
见手上缠着白纱布走进教室的唐冉冉,刘娆梅激动的站了起来,凳子和地面磨擦发出了刺耳的噪音。
众人的目光被引了过去,刘娆梅低着脑袋,看得出来内心十分的挣扎,走了过来。
“唐冉冉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说出这句话,刘娆梅觉得自己的头却一直抬不起来。
唐冉冉的笑容逐渐的展开:“原谅你了”,说着将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伸了过去。
见眼下白皙的手掌,刘娆梅顺着往上看去,通透的眼神里她没有看到怨恨,愣愣的握住了那白皙的手掌。
见刘娆梅看向自己的眼神,白斩摆了摆手:“我就不用了,都是咱们班的一员,有什么困难来找我就好”。
刘娆梅:“谢谢”。
上课间,唐冉冉非常的高兴,高兴到快要哼起歌的程度,就连老师讲的课都没有听进去。
马茹:“唐冉冉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唐冉冉一脸茫然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老师,看了看同学,刚才老师讲什么了。“怎么办”,唐冉冉不知所措,救助的看着同桌的姚雯雯。
马茹问道:“不知道么”。
唐冉冉蚊声:“不知道”。
马茹:“我看你那么高兴以为我讲的你都懂了,好了,你站着听吧”,“白斩下次你告诉答案的时候小点声,我站这都听的一清二楚”。
看着班主任投来的目光,白斩尴尬的笑了笑,“知道了老师,下次我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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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睡的让人流汗,班里的人都已经换上了清凉的夏季校服,可是过长的裙子却挡住了女生白花花的大腿。
坐在教学楼中间的石榴树下,对面是一排排的水露头,晶莹冰凉的自来水被同学捧在手心里,淋湿着自己的脸蛋,直感叹好凉,好爽。
也有水花四溅,是水流开的太大,身旁的女生不由嫌弃的离开了老远,不过单薄的夏季校服却已经被打湿了不少。
姚雯雯单手捂着胸口走了过来,白斩内心毫无波动,甚至一点也不想看,“果然是白色的”。
带着丝丝热气的微风吹了过来,与白斩脸上的水珠交合产生丝丝凉意,头顶上的石榴已经有拳头大小,想必过不了几天它的皮就会被晒的红彤彤了吧。
给来的唐冉冉让了一块地方,看着她理着裙子文静的坐下来,白斩的眼睛故意的朝别的地方看去。
帆布鞋配着可爱的粉色花边袜,上面是有点小肉肉的小腿但看起来很舒服,小腿比一旁姚雯雯的要长上一些,两只小脚摆了摆说明主人此时的心情不错,甚至有些高兴。
目光收回来,丝丝柔顺的黑发被风吹到了自己的脸上,香香的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洗发液有种天然的花香,让白斩有一种顺着摸一摸的感觉。
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一点,只为多闻一闻那头发的香气,可是在这时预备铃声响了起来。
“上课了,回去了”。
“快走,快走”。
走在楼梯上,姑娘们的大白腿可以被多欣赏一块,但是白斩自认为是一个矜持的人,还是低下了头,鞋子有些旧了,校服的裤子是新发的长短很合适。
想起来自己也好久没有买过衣服了吧,过年时买新衣服后就没买过,去年夏天的衣服现在穿起来应该都小了吧,自己去买有些无聊,要不要叫上这两个。到时候问问吧。
上课的时候,白斩已经神游窗外,只见教室阳台走廊上的两块极小小木条做出了决斗的样式。啪,两者一触即分,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啪啪啪啪,突然一阵狂风暴雨的碰撞,可以看出来两者旗鼓相当。
可能是到了放绝招,最后对决的时刻,双方剧烈的颤抖着,激烈的颤抖着,颤抖着,随后双双坠落到地上,一动不动,看来两高手之间的对决最后以坠崖身亡而告终。
教室里白斩的气色看起来明显疲惫了许多,隐约的还可以闻到那沁人心脾的芳香,趴在桌上被梦缓缓的包裹住了。
“又做梦了么?”,白斩起来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上到了一半,英语的范老师正给同学们放着听力,不时地叫同学们起来回答问题。
“想起刚才的梦境”,白斩难得的脸红了一通,如果不是周公阻止可能最后就要发生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