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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阳光暖处有帝决

“然后你父皇就以为你生病了?”凤倾狂听得苏锦类似表白的话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

她潜意识里还是觉着,苏锦的这番话语是对着那以往的凤倾狂说的。她听着根本有些无关痛痒。

苏锦唇角勾起一丝苦笑,“对啊!父皇听闻我茶饭不思,以为我得了什么病,就非要御医来看。那御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父皇便有些急躁,还以为我是得了什么大病。”

“你那父皇倒是挺疼你的。”

凤倾狂笑着说道,却是只字不提苏锦说的那想念一事。

“时辰也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府吧!”

凤倾狂看着那窗外的日光颜色,便是拂袖起身道。

“不留下来一起用膳吗?”苏锦看着凤倾狂起身,便是连忙起身道。

凤倾狂摇摇头,笑着说道:

“不了,下次吧!”

她说罢便是拉开那乌木的房门,那一只脚才是跨了出去,便是听到苏锦的那声轻喊。

“你下次会来吗?”

凤倾狂转头,那阳光夹杂着微风掠过她的身旁,撩起她的衣衫,拂过她的黑发。

她在这般微风阳光中,一声轻应。

“当然。”

恍如仙人,飘渺至极。

又恍若隔世,此般清风微笑。

苏锦不由的看痴了。

-------------

凤倾狂出了锦王府之后,便是直直奔向凤府,她回到那卧房内,在那抽屉书阁间,东翻西找。

她的眉眼间都是那凝重之色。

“主子,在找什么?”

琳琅看得凤倾狂在屋内翻搅的声音,不禁好奇的开口。

凤倾狂顿了顿,便是转过头轻声问道:

“我以前的画和字呢?”

琳琅笑得娇俏,“主子,您怎么给忘了,那日收拾屋子,您让我给收到惊雷阁去了。”

凤倾狂点点头,便是又跑出了房门,掠过琳琅身旁之时,还带起了一阵疾风。

琳琅看着凤倾狂那急躁的背影,不禁有些古怪。

这都要到午膳时间了,主子找那些东西作什么?

凤倾狂来到那惊雷阁,惊雷阁同往常一样,依旧冷清。

这惊雷阁她倒是真不了解,就初到之时来探寻过一番,还与花满楼交手过。

她隐隐记得花满楼曾经说在凤家拿过龙晶什么的,应该就是在这惊雷阁里偷的。

一想到花满楼,她便又想到那追着他的那黑袍男子。

她一直觉得那黑袍男子可能是凤归远。

可是百里城一行,在那楼外楼遇到一次后,她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那黑袍男子了。

这让她无形之中又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若是那黑袍男子真的是凤归远的话,那她在百里城出事,他没理由不出现。

她想了半月也是没想出个所以然,这凤归远又与她避而不见,她便干脆作罢。

但是那花满楼拿了凤家的龙晶倒是事实,那是他亲口说的。

改天一定要上花灵宗去找他要回来。

凤倾狂如是想到。

她边想着,边推开那惊雷阁的门,吱呀一声,那仿佛年岁很久的门,发出那古老咿呀的声音。

凤倾狂看着这似乎年岁久远的书阁,房间内散发着一股霉味,那是书籍放置太久而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随手翻了翻一楼,都是些古人奇事什么的。

她想起这惊雷阁还有二楼,便撩起衣摆向那二楼走去。

那脚踩在那阶梯上,那木质阶梯还有些微微的晃动,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个转角之后,一阵明晃晃的阳光让她有些许的不适应。

待到适应那光线之后,凤倾狂放下那放在眼前的手,她向前细细瞧去。

一排排的书架,全是用着上好的香樟木。

每排书架上都各自写着一个字。

第一排上用着那端正的楷体写着‘远’,第二排用着飘逸的柳体写着‘清’……

凤倾狂一排排看下去,直到第九排。

那上面用着狂放不羁的草书,写着一个‘狂’字。

都说人如其字。

看着那透着狂傲不羁的字,她便知晓,这排书架是凤倾狂的。

凤家九子,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独立的书架,来搁置自己的书册与画卷。

这惊雷阁的二楼不似一楼那般破败,亦没有一楼那般难闻的霉味。

那雕花的红木窗格上,阳光直直透射进屋,照在那木质的地板上,泛起一丝暖人的流光。

满屋飘着一股清新的书香味,透着那静谧的古典美。

凤倾狂用那纤长的手指缓缓拂过那第九排的书架。

她闭上眼,鼻尖盈满着那书香气息。

她的指尖拂过那一排排的书籍,她似乎能感受到昔日的凤倾狂将她那看过的书,画过的画,写过的字,都小心的放在这里。

都说那凤家第九子,天才少年,才华横溢。

她似乎能感受到,她以那男儿身,在这里,书写着她的骄傲,她的抱负,她的骨气,与她的爱恋。

凤倾狂随手抽出一册书籍,那书籍的纸张已是有些微微泛黄。

她随手翻了翻,原是那奇人异事。

这类书应当是拿来解闷看的。

她抬头看到那书架顶上放置着卷轴之类的东西,想来应是裱好的画。

她轻轻一跃,便是随手抽了一副下来。

画卷缓缓展开。

水墨气息,山色水光尽显,一汪湖水旁,似有两个人影在那饮酒作诗。

在那画卷下方,凤倾狂又毫不意外的看到提了两句诗。

她将那画拿近了看,只见那诗句用着狂草的狼毫写道: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陶渊明?”

凤倾狂皱起眉头,低喃出声。

她眼眸中一丝不解,一丝凝重,随即哗啦一声将那画轴收拢。

她携着那画卷匆匆出了惊雷阁,来到自己的院落,拉住那正在修剪花叶的琳琅,便是急急问道:

“你可知陶渊明?”

琳琅被凤倾狂那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她那修剪花叶的剪子都差点是掉落到地上去。

“主子,你怎么了?如此匆忙?”

凤倾狂捏着她的手臂,急声道:

“你先别问了,你告诉我,你可知道陶渊明这个人?”

琳琅有些怔愣的摇摇头。

“陶渊明?那是谁啊?高阶炼气师?还是炼药师?我为什么要知道他?”

凤倾狂听得琳琅的回答,皱起了眉头,那心里的疑惑越发浓重。

“你真的不认识陶渊明这个人?”

琳琅点点头,话语里透着一丝肯定的意味。

“确定啊!”

“那李白呢?”凤倾狂似是不死心般,复又问道。

琳琅还是摇摇头。

“也不认识。主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尽问些不相干的人?”

凤倾狂的心似是陷进了深渊一般,深深的陷落。

看来陶渊明与李白在这个异世是没有的,也对,如此惊采绝艳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哪里都有呢?只有大中华的水土才能养育出这样两个人吧!

可是,这原先的凤倾狂为何会写他们的诗句?

难道……

凤倾狂手腕一抖,便是‘哗啦’一声抖开那画卷。

“这幅画,你可还记得?”

琳琅歪了歪脑袋,打量着凤倾狂手上的画。

“记得啊!这是主子你四年前画的啊!”

“两年前?”

凤倾狂低声呢喃道。

现在的凤倾狂是十六之花龄,两年前也才十二岁,即使再如何天才,再如何才华横溢,也不该在十二岁之时便有这等见识和心境。

那诗句里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悲凉,都有着那狂放不羁的傲骨。

都说人如其字。

一个十二岁的人,尚且还能称为稚童的人,怎么可能有这般看透世事的悲凉,与那狂放不羁的傲骨。

答案,便只有一种可能。

凤倾狂原本也是穿越过来的。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琳琅看着凤倾狂那有些呆愣的模样,不禁出声喊道。

凤倾狂听得琳琅的呼喊,便是回过神来。

“没什么。”

她说罢便是卷起画轴,向着自己卧房走去。

阳光勾勒着她那纤细的背影,衬托得她越发虚幻飘渺,像是隐隐要乘风而去。

“主子。”

看着那飘渺虚幻的背影,琳琅心里不禁有些慌乱,她急急出声喊道。

“嗯?什么事?”凤倾狂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别忘了待会去安然居用膳,千羽他们都在等你。”琳琅看着凤倾狂那美丽绝伦的容颜,心里的慌张才是消失。

凤倾狂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右手紧紧握着画轴,向着那卧房走去。

她为刚刚知晓的这个认知兴奋不已。

若是原来的凤倾狂也是那穿越人士,那她与她无形之中便贴近了几分,也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

虽然见不上面了,但是还是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若是原来的凤倾狂与她来自同一个国度,那必定留下了对她有用的东西,说不定还有回家的线索。

火凤说的找寻元素与超越诸神等级,这两样条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犹如那唐僧取经,十万八千里远了。

若是那原来的凤倾狂能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便是真正帮到她了。

“你的苏锦依然爱着你,你若是知晓了,心里是不是要舒服许多,在那天国是不是也要开心许多。”

凤倾狂抬头望天,向着那虚空处轻声呢喃。

“怎么会爱上苏锦呢?”凤倾狂呢喃道。

难不成穿越人士爱上的人都要与皇家扯上关系吗?在这强者为尊的大陆也是不例外。

“我会代替你,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凤倾狂轻声说道。

她在心里相信着这具身体的主人一定与她来自同一个国度。

既然她又代替‘她’继续在这里生活,那么在找到回家的路以前,她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依旧狂放不羁的活下去,如同那字一般,潇洒肆意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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