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坐在赵复忌的房间里,若有所思且安静的等着,等着赵复忌的归来。
清雅焦急着,虽说自己踏轻功而归,较受伤的他快了不少,可细算下来,此刻也该回来了,忌,你怎么还不回来?
“哐”,赵复忌撞开了房门,身体也因此失去重心,便趴在了门槛上。
清雅猛然被惊到,接着迅速扶起赵复忌,“忌,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就是太累了…”赵复忌说喘息着道。
清雅其实知道,能躲过第二里,全凭净禅大师一颗佛心,若非如此,这隐退的世外高人,又怎会处处避让忌呢?清雅一边想着,一边将赵复忌扶到了床上,而此时的赵复忌顿时只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
望着此时的赵复忌,清雅满腹担心,由此生出了一个想法,“忌,明天我们还是别闯了!”
“不可,不管是道是义,皆应前去,清雅休要再有此想法。”赵复忌略显生气的说道。
是啊,忌的性格一向如此,又怎能凭我的一句而退出呢,可接下来……清雅想到此,心情便沉重了一分,“忌,其实…我…有事要与你说。”
“嗯…好…”赵复忌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其实…我是…”清雅本想将自己心中的秘密说出,却突然听见赵复忌的呼噜声想起,越响越重。
“来,吃口粥吧!”沈香将勺中的粥递到张善的嘴边说道。
“沈小姐,我自己就可以了!”张善说道。
“不,我来嘛!”沈香撒娇道。
“我可以的,可以的。”张善再次推托道。
“你还是在记挂着那件事?”沈香放下粥不悦道。
“不,不,我并无他意,只是…”张善介意着。
“只是什么?嫌弃我?”沈香问着。
“我没有!”张善突然重口反驳到。接着他眼睛游动的望着沈香,道:“那好吧!”
“呵呵,这就对了!”沈香吹了吹冒着热气的粥,喂进了张善的嘴里。一时间,两人很是亲密。
画面转换来至一处神秘的房顶。
“登州这几天,突然出现了不少隐秘的杀手,看来他等不及了!”红粉娃面之人说道。
“是啊,桃园久拾不下,是谁都该寻求他法了!”白大哥说道。
接着红粉娃面之人将两张纸张递给了白大哥。
望着两张近乎一样的纸张,白大哥道:“这是官府的通令官文。”
“不错,只是其中一张是假的。我在想,究竟他在登州要做些什么呢?”红粉娃面之人思考着。
白大哥也思考着,突然眼睛一亮,道:“难道…”
“你想到了什么?”红粉娃面之人问着。
“登州港,虽不及广州,泉州,明州,交州这四大港,却也是极其重要;它是内对东北,外对新罗,日本等地的重要港口,又可南下,且自汉以来便是远销丝绸之地、辗转黄金,所以我的想法若是成立,那他在某些层次上,倒真是不输于当时狼寨的莫独。”白大哥惊讶着。
“看来,的确是该惊动内卫左司大人你了!”红粉娃面之人说道。
接着天边的夜幕,不声不响的拉开了。
转接到赵复忌的幻境
空旷的四周,毫无一人,赵复忌焦急的寻望着,自己也不知寻望着什么,时下只顾着迷茫的往前方走去,可是路越走越泥泞,但是赵复忌还是艰难的迈着步子。
是的,一步一个脚印。突然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喂,你是谁?”
说着那女子转过了身,微笑的对着赵复忌。
“清雅,是你呀!”
“啊…”一阵疼痛感袭来,赵复忌发现清雅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赵复忌躺在床上,身体不停的摆动着,猛然间他极速坐了起来,几许冷汗划过脸庞,滴落了下,“呼…还好是个梦!”
赵复忌掀开被子,走下床,凭着感觉在黑暗中来到了窗户边,不时推开,发现已经是戌时了,便又关上了窗。
随即伸了个懒腰,却未成想,全身筋脉活络生气,充满力量,只觉得自己的武功似是又盛了不止两层。
赵复忌只是甩过笑容,没有在意,殊不知这却与净禅大师有着关系。
“咚咚”,张善的房门被敲响。
“进来吧!门没锁!”张善侧过脸庞,对着门口说道,“是兄弟啊!”
张善拄着床沿,提起了上半身。
赵复忌赶忙来到张善床边,帮着扶起了他,“怎么样张大哥,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什么事了,只是全身松软,没有力气,还不能走动。”张善说到,“对了,桃园那边怎么样了?”
“说到桃园,是越来越奇怪了,叫少林寺净禅大师都随着红粉娃面之人相助,我真是不明白。”赵复忌叹着气。
“少林寺大师?”
“嗯。”
“想必兄弟又肯定吃了不少苦,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帮兄弟分忧了!”张善不情愿着。
“不,张大哥,不必想太多,只顾养好身子罢了,其他的,兄弟自己足以应对!”赵复忌安慰着张善。
久下,两人交谈到夜深幽静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