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儿知道吴王找公羊本炼制什么药吗?”温弦问道。
“我在吴王府时,公羊本已经在这里,吴王对外宣称请公羊本为她王夫看病,炼制九阳回命丹,但现在奉启国的女皇已卧病在床,现在也是奉启国的几位皇女争斗权势最激烈的时候,你猜对已经进入迟暮之年的人来说,什么才是最有吸引力的?”夙沙碎夜挑眉问道。
“长生不老……唐双优找来公羊本是在炼制长生不老药?”温弦答道,夙沙碎夜会心一笑:“公羊本是医圣,他的身价比一位的皇帝身价都要高,能把他请下山来只有掌握奉启国财政的吴王唐双优,公羊本若是炼制出长不老药,由吴王献给皇上,只怕这皇位就是吴王的了。”
“狗屁。”温弦冷笑,“长生不老不过是虚妄之说,不过我还真想去看看这长生不老之药是什么样子的,今晚我们就去看看。”
二人相视一笑。
————
温弦从西院出来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得意一笑,谁说不能在别人家中偷香窃玉?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虽是与夙沙碎夜半日都在大战,却是神清气爽。躺在床上回味着夙沙碎夜的滋味,当真想把他吞进腹中,再嚼个彻底。
“菇凉。”刚躺了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小白兔”声音。温弦拉开门:“你又来干嘛?”
“我来给菇凉看病。”闻人白说道,温弦捏捏额头,他还真是坚持!看到“小白兔”可爱的脸庞,温弦就想掐两把,手刚伸过去,又想起了夙沙碎夜,她答应了他不再调戏男人了。所以,硬生生的把手缩了回来。
闻人白疑惑的看着她这动作:“菇凉,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给我看病,快点儿!”温弦伸出了手呵道,闻人白看她这般暴躁,小心脏又吓得怕怕的。
闻人白摸着她的脉,一会儿又盯着她的五官看,温弦凶巴巴说道:“我脸上长虱子了吗?”
“没……没有。”闻人白摇头,“菇凉……”他小心看她一眼,温弦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你再吞吞吐吐,老娘把你奶子打成皮球。”
“菇凉,你……你错了,我没奶子,菇凉……你,你才有。”闻人白抱住了头,真怕被她海扁一顿,温弦气得要炸了,平心静气:“咱们不提奶子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闻人白两只胳膊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对泛着紫光的眼睛,说道:“我想说,菇凉,你……你破身了。”
砰,温弦的脸一红,一把将闻人白抓了进来,将他抵在了门上:“你怎么知道老娘破身了?”
“我刚才看姑娘的面容与前几日不大相同,与书上所说的破身之状十分相同……”闻人白说道,温弦不知这小白兔竟然连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都看得出来!
“闭嘴,老娘就是破身了!今天刚破的身!你敢再和别人说起这件事情,老娘削了你。”温弦举手说道,闻人白立刻点头:“菇凉,你放心,我绝度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的!”
“过来,继续帮我把脉。”温弦伶着闻人白坐下,伸出了胳膊,闻人白小心的为她把脉,呆了一会儿,闻人白道:“菇凉,你本来有伤在身,不该做……那个的,而且还如此的剧烈,导致你现在体内气息不稳。菇凉若不加以节制,只怕延长伤势的愈合,菇凉……”
“老娘的身子才没那么差,我只做了四五次……”温弦说完就皱眉,她怎么一碰到这白痴,她也变成白痴了,居然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菇凉,你做得次数太多了,会耗损肾元,导致你现在气血紊乱。每七天3~5次才合适,这样不伤身,还有助于保持夫妻双方的新鲜度……”闻人白竟然开始教导她这些事情,温弦凑过去摸着他的脸蛋:“小呆,你了解得这么详细,不如我们去上床做爱,研究一天做多少次合适?”
闻人白彻底呆了,温弦低头解着他的衣衫,一副色情狂的样子。闻人白吐吐口水,居然没反应,吓傻了了吗?温弦带着调笑道:“你再不走,我们就去上床,小呆还是处子之身吧,我最喜欢雏儿了。”
闻人白扯着衣服从座位上跌倒在地上,他脸色通红的跑开了。温弦看着闻人白慌不择路的逃跑,还一头撞在柱子上,也瑟缩了一下,满是趣味的望着他。
她和这个呆子还真是有缘,恢复记忆以后,她看到了闻人白也记起了曾在忌沙国碰到过他,她当时随口说了一句让他去找公羊本拜师,没想到他真的成了公羊本的徒弟。只怕这个对面目模糊的小白痴早已不记得她是谁了。
————
晚上,温弦去找夙沙碎夜,她从后面搂着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信:“你还给吴王留下一封信?让她别找你还是等你回来?”
“她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要跟你私奔了,如何不能留下一封信给她?”夙沙碎夜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是我的男人,跟我私奔是天经地义,就算我带着你直接从她面前走,她也拦不住。”温弦蹭着他的肩膀说道,“不过看在她救过你的份儿上,我给她留点儿面子。”
“这么说,吴王还要感谢你?”夙沙碎夜淡笑。
“她当然是要感谢我,若不是我们遇到杀手分散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在这里,让她垂涎这么久。”温弦只差将夙沙碎夜打包起来,“七儿,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来到了炼丹房,这里里三层外三层都被人包围着,温弦与夙沙碎夜在屋顶上看着下面,见到闻人白从炼丹房里出来,温弦与夙沙碎夜彼此看了一眼。
没多一会儿,温弦就跳到了闻人白面前:“闻人白!”
闻人白吓了一跳,急急后退,眼看要撞到了柱子上,温弦一手拉住他::“小心,笨蛋!”
“菇凉!”闻人白站稳,惊喜的叫道。
“见到我这么激动么?你不是再陪我舅舅炼药,你现在怎么出来了?”温弦问道。
“我,我要去趟茅厕。”闻人白勾勾鼻子道。
“你在里面帮我舅舅做什么?打下手还是烧火?”温弦随意的问道,“我没问你我舅舅在炼什么药,只是问你在帮我舅舅干什么,这个总可以回答吧?”
“我帮师父看火、送吃的、倒夜壶……”闻人白回答说,温弦微诧异:“那么多人守在那里,为什么我舅舅只让你干这些下人活儿?”
“不是下人的活儿啊。”闻人白一一说了起来,“炼制丹药火候最重要,火差一分,丹药的作用就会少一分,师父要十二个时辰盯在火炉旁,只有师父累了,我才替师父一会儿。师父不让任何人进入,所以只能我来伺候师父。师父他对我很好的,我只是给师父打打下手……”
闻人白的话匣子又打开了,而夙沙碎夜如鬼神一般出现在了闻人白的身后,温弦还未阻止,夙沙碎夜一根银针扎在闻人白的穴位上,闻人白就摇摇晃晃昏倒过去,温弦接住了他才不让他一头栽在地上,闻人白恍恍惚惚看到她的影子:“菇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