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们不为钱所动,而是你身边的高手众多,凤公子怎确定我们一定能助你逃离?只怕我们还未出了这艘船,就被你的侍卫们打死了。”温弦“惆怅”的说。
“昨夜我亲眼见到苏小姐用树枝杀野鸡,手法精准,一枝穿透野鸡的脖子,苏小姐定是一流高手;至于秋公子,今日寻二位时,我看地上有插入土中的树枝,还有插入树干中的树叶,足见秋公子也是个中高手。二位就不必再隐藏、谦虚,若是嫌银子不够,我提到五万两如何?”凤逸皇加了价码。
“凤公子也果然不是普通之人,心思细腻过于常人。好,我与夫君愿意帮助凤公子重获自由,但凤公子一切都要听从我们的调遣。”温弦说道。
“凤某谢过二位,只要能让我得到自由,凤某愿听二位安排。”
外面,计北刚刚巡视回来,他看到别雀站在船舱外,两人一相视,顿时硝烟又起。
计北往前迈一步,别雀就挡在了他面前,计北往左她往左,计北往右她往右。
计北冷冷道:“让开。”
别雀道:“你的主子和我的两位主子正在里面说话,我还是劝你别去打扰他们。扰了你主子的兴致,可是你吃罪不起的。”
计北的手上缠着玄铁造就的护腕,腰上缠着粗粗的铁链,腰间别着流星锤,还背着一把大刀。计北一拳打过去,别雀胳膊间的铁爪立刻出现,伉……发出巨大的刺耳的声音。
“计北。”船舱里传出凤逸皇的声音,计北收了拳进来,别雀也跟在后面。
温弦喝了一口茶,听凤逸皇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凤公子不必动气,想必他们只是切磋吧。别雀,你又在和人切磋?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与人动武。”温弦“教训”别雀说道。
别雀抱拳低头道:“别雀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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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凤逸皇亲自带他们去船上的客房休息,对温弦与夙沙碎夜道:“这是船上最好的房间,二位就在这里休息。”
这房间布置不比她麟王府的布置差,凤逸皇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凤某就不打扰了。”
“凤公子慢走。”温弦道,凤逸皇离开。
“果然不出你我所料。”温弦拿起茶杯说道,“凤逸皇是要我们助他逃离,五万两,这笔买卖很值。”
“你想怎么助他?”夙沙碎夜躺在了床上,因为昨夜睡在树上,全身不舒服,温弦看着那床上的美人,手中抛着杯子:“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助他,七儿不也早已想到了吗?”
温弦一翻身朝夙沙碎夜扑去,夙沙碎夜直接略到了床内,温弦轻巧的也躺在了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摸着他的发丝:“终于能和七儿共躺一床了。”
刚说完,一排银针扎下来,隔在了两人中间,夙沙碎夜不管温弦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收回了头发说道:“这是床的分界,你若是敢过来,我也想看看人变成刺猬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