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开始防守与攻击,越吻越缠绵,温弦接吻的经验大多都来自与温子繁的过去,以前与温子繁相吻犹如在吃棉花糖一般甜蜜、温暖,如今和夙沙碎夜接吻却像是在打一场攻心战,“十八般嘴艺”要悉数上场,拼个你死我活,天雷滚滚,可偏偏却是别有滋味在心间,让他的滋味久久盘旋,久久不能忘记。
夙沙碎夜,这只狐狸,莫不是连接吻都算计她?
温弦离开他的唇,眼中满是柔情,她抱住他,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七儿……”
夙沙碎夜也抱着她,望着天上的月亮,亦是如花苞初绽般温柔的笑了,凑在她耳边道:“阿弦。”
“再叫一声。”她低声说道。
“阿弦。”夙沙碎夜摸着她的长发,温暖在怀,让他想要与她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天荒地老,日月不变。
早晨,第一缕阳光穿透层层的树叶照进来的时候,温弦又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那柔软的“大床”继续睡着。“大床”却是睁开了那双魅惑无双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漂亮。
夙沙碎夜坐在树枝间,红色衣袍的垂落,点缀着翠绿的叶子,再加上那绝世的容颜,只让人觉得视野无限的冲击。
夙沙碎夜浑身睡得酸痛,低头看到了半倚在他身上的温弦。温弦双手抱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张总对他色色的脸此刻安静无比。睫毛弯弯,薄薄的淡粉色的唇一半儿被阳光照射着呈现出润泽的光彩,一半儿被树叶的阴影遮蔽着,又显得十分的性/感。
夙沙碎夜伸手轻蹭她的脸庞,勾起了笑容,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呢。难得她在他身边睡得像只听话的小驯鹿。
这样有人依偎的感觉,很好很好;这样早晨醒来,有人在身边,感觉也并不差。
树林之间四处都飘荡着清脆的鸟鸣声,温弦打了一个哈欠,夙沙碎夜立刻收回了手。
温弦一边打哈欠一边睁开了眼,睡在树上一夜,身体极为不舒服。温弦侧头看着夙沙碎夜,他已经又戴上了面纱,而她抱着他……昨夜两个人坐在树干中,一边聊天一边赏月,后面渐渐睡着,两个人就这样在树上睡了一夜。
夙沙碎夜被她这般的盯着,全身都不自在:“醒了就放开我,我的手臂都快被你压死了。”
“哪里疼?我帮你捏捏。”温弦声音还很温柔,她伸手帮夙沙碎夜捏着手臂,动作小心温柔,“这样好受一些了吧?”之后发现夙沙碎夜一直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她,她又轻声问:“还是很疼吗?”
夙沙碎夜倾身凑了过来,在她唇边停下,她看到面纱中的红唇张开,叫她:“阿弦……”
“嗯?”她现在还是温柔的像是一池春水。
“你现在恶鬼附身了吗?”夙沙碎夜认真的问,温弦盯着他,她一掌劈下来时,某人已经飞了出去,她一手砍掉了一根细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