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结束,两人皆是气息不稳,温弦又咬了咬他的唇瓣:“七儿现在为何这般主动、热情?”然后又狐疑的看着他:“莫非君知对你说了什么?”
“你想他对我说了什么?”夙沙碎夜轻问,她搂着他的腰蹙眉:“君知真对你说了什么?”
“你觉得呢?”夙沙碎夜打着太极。(。。阅读)
温弦一笑:“君知虽是出自风尘,本性纯良,他不该对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否则你也不会这般主动。从见到君知后,你就有些不正常,先是违背自己性格的一直恭维人家,又在君知面前诬赖我曾用你当挡箭牌……”
她拿着他的头发扫着他的脸庞:“你这些无聊的行为,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你在吃醋?故意装出一副大度,又让君知知道我们关系很好。你现在又主动献吻的勾搭我,莫不是怕我对君知也动了真心?对他念念不忘?”
“是,怎样?”夙沙碎夜低头也学着她从前的样子舔了她的颈子一口,温弦浑身过电,僵硬,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也算是扳回一局,这个女人对他也很有反应,而不是他一个人只有此反应。
“王爷记得对夙沙碎夜的承诺,这一世只娶我一个夫君。我不管你在外面惹过多少野男人,你只能有我一个夫君,日后若是你违背此言,我定让你永生永世见不到我。”夙沙碎夜捡起了幂篱重新戴上,离开。
温弦看着他的身影,这个威胁是表白还是纯粹的“威胁”?他吻她,只是为了让她清楚,君知与他谁对她来说更重要,更有吸引力吗?他夙沙碎夜绝不是为了富贵而委身他人的人,也不是一个让自己受委屈的人,若是他不爱一个女人,不要说与别的男人争风吃醋,他会直接离开。
温弦自问没有陶品秋对他一心一意,他最后却没有选择陶品秋,而是选择了那时连喜欢都算不上的她,明明可以装死离开,他却把药瓶捏碎,让她掀开他的盖头,名曰为了两国着想,他又是那种爱国的人吗?
所以,温弦朝着夙沙碎夜狂奔而去:“这么说,若是我不娶别人,今晚我们就能圆房了?”
结果她扑了空,夙沙碎夜闪开,继续往前走:“想要圆房,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你天天在床上扎一堆针,你让我怎么看自己的本事,夙沙碎夜,你混蛋!”温弦插腰大骂,某人却是心情极好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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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弦去见奶奶王爷的时候,奶奶王爷正在院子中打拳,温弦走到奶奶王爷对面,和奶奶王爷一起打拳。奶奶王爷趁她不备忽然出招,温弦一躲,奶奶王爷又袭来,快如风,温弦扭动伤口躲避不及,险些被奶奶王爷打到,多亏了奶奶王爷及时收手。
“奶奶……”
“阿弦,你怎么了,怎么连奶奶的两招都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