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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同根连枝,血浓于水(10)

淡淡的星光下,他笑得像个孩子。

突然间我就泪流满面了。

有一些爱,总要到很久很久之后我们才会明白,那爱,有多长、有多深。

姐姐,是什么挡住了我爱你的眼睛

欧阳夏单

他上高一那年,姐姐参加了高考。

在等待结果的那段日子,姐姐显得忧心忡忡。他知道考上考不上,都不是个快乐的结果。家里实在太穷了,供姐姐上到高中,已经是个奇迹了。事实上,姐姐为了能上学,几乎用尽了全力。

在别人都拼命学习时,姐姐去镇上的批发市场批了很多的小食品,到各个寝室去卖。而夜深人静时,姐姐就站在女生宿舍昏暗的灯下学习。

这些是他听班里的女生说的。听到这些话时,他的脸火辣辣的,仿佛姐姐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再回家走那条长长的山路时,他便不理她,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任她在后面大声叫也不回头。

那个暑假,姐姐除了做家务外,就是在绣一个门帘。姐姐的手很巧,还在右上角绣上了“理想之花”四个字。他知道姐姐最大的理想就是考上大学。姐姐常常会眯着眼,望着弯弯的山路对他说:“将来我要坐在很干净的办公室里工作,我会有很多很多的书,还有,我会把爸妈还有你都带出去……”

他撇了撇嘴,说:“我干吗要你带出去?”姐姐笑着说:“是啊,我弟有志气,自己没准就到外国去了呢!”

姐姐说这番话时,眉眼间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他笑着说:“姐,你怎么那么傻啊!”

姐姐的录取通知书还是来了,尽管是个师范院校,却是这个村子的第一个大学生。姐姐捧着录取通知书就开始哭。父亲叹了一口气,敲敲烟锅又装上烟。哥哥瓮声瓮气地说:“你总不能只想你自己,你走了,小树怎么办?”他就叫小树,姐姐叫枝子。哥哥早就不念书了,是为他们做了牺牲,难免有些怨气。

姐姐从那一刻开始绝食,不管谁劝也不听。那些日子,他是恨姐姐的,他知道:如果姐姐去上大学,他就得退学,繁花似锦的前途就没了。上个师范,当个孩子王,自己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还想带父母和他走出这个小山村,简直就是笑话!所以,他坚信自己才是这个家的救世主,只有他才应该去上大学。

所以在姐姐绝食的那段日子,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他都不说“让姐姐去吧,我来供她”这句话。

父亲有一天吃饭时,突然把碗摔到地上,然后蹲到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母亲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枝子,你这是想逼死你爸你妈呀?”姐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良久,她说:“妈,我可以自己供自己,两年以后,我还可以供小树,我保证。”

母亲没命地打上去:“供你这么大还供出冤家来了,你怎么就不能听听你爸你妈的话呀?”

姐姐没有上成学,她跟着村里的女孩去了那个叫东莞的地方。他隐隐约约地知道村里的女孩在那里做什么,但他却不敢细想,因为他只能低头看自己脚下的路,他不敢也不能心有旁骛,他拼了命往那条叫“成功”的路上挤。他想:将来有了钱,他会好好报答她,一定。

春节时,村里的女孩花枝招展地回来了,大包小包的恨不得把商场都搬到村里来一样。只有姐姐还是拎着离家时的那个提兜,里面装着两件换洗的衣服。母亲的脸阴了下来,没说什么,却比说了什么更让人难受。姐姐把手伸进贴身的衣服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手绢包。他知道那里面是钱。不过看起来很薄,大概一两千块的样子。母亲的笑浮到了脸上,沾着唾沫一五一十地数了起来。那天晚上,家里杀了小鸡。吃饭时,姐姐总是把鸡肉夹进他的碗里,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

姐姐的手起了很多茧子,洗手时,他看到她疼得直咧嘴。

母亲从隔壁二婶家回来,脸上的笑就像被秋风扫了一样无影无踪了。她说:“隔壁的卢花给她妈买了金戒指,还给了家里五千块钱。”

姐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他看见姐姐眼里渐渐蓄了些泪,他叫了声“妈”,母亲才停住唠叨。

姐姐没过初五就回东莞了。卢花说:“枝子可傻了,有轻巧的来钱道儿她不干,偏偏去电子元件厂累死累活……”他知道轻巧的挣钱道儿是什么,“嘭”地关上门。母亲却叹着气对卢花说:“你回去也劝劝我家枝子,她死心眼。”

他捂上了耳朵,村人是笑贫不笑娼的。他心里不愿意姐姐做那种事,却也隐隐地希望姐姐拿更多的钱回来。只有那样,他上大学的希望才可以更大一些。

姐姐一去再无消息,没有信寄回来,也没有电话打回来。只是汇款单一张一张地邮回来。他看到汇款单上姐姐一笔一画极认真的字,会想起这个叫“枝子”的女孩原本是他的血肉至亲,原本不用承担生活的重担的。可是他除了死命地读书外,不知道能做什么。钱依旧很少,几百块,于是他知道姐姐仍在做苦工,心里有些踏实,有些抱怨。他很矛盾,却来不及细想。高考已进入了倒计时,他不能想得太多,那样心会乱。

可是高考前一个月,他回到家时,看到姐姐坐在院子里,像一片枯黄的叶子,穿着素白的T恤,脸色苍白。母亲屋里屋外摔盆摔碗的,父亲阴沉着脸地坐在窗下。姐姐很努力地笑着叫了声“小树”。

他说:“姐,你咋回来了?”

哥哥瓮声瓮气地说:“咱们家咋就这么倒霉呢!”于是他知道了,姐姐在那个厂里被工头看中了,几次三番地要包姐姐做二奶,姐姐不肯,于是那人发了狠,说:“那你就别想在这里混,快点滚!”姐姐哭得像个泪人儿。家里愁云惨雾,没人知道该怎么办。哥哥说:“还不如跟了他,至少吃香的喝辣的……”姐姐抬起头,眼睛里像要冒出火来,哥哥吓得不敢吱声。

他回屋看书,泪却顺着他的面颊不停地往下流,洇湿了书本上的字。他有些动摇了。这样换来的大学真的那么可贵吗?

姐姐像犯了什么错一样,屋里屋外收拾着,一刻也不闲。他极少与姐姐说话。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姐姐。

很快,姐姐就嫁掉了。男方家给彩礼,男人也还说得过去。对于姐姐来说,还能要求什么呢?

姐姐离开家的那天哭得很厉害。他说:“姐,你是去过好日子呢,哭啥?”姐姐说:“小树,你一定要考上大学。”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哭。他以为她的日子从此可以好起来,却不知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后来的很多时间他都在想:如果当初上大学的是姐姐,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呢?可是那时的他却像着了魔,顾不了别人,上大学的那个人一定得是他。再加上父母的偏心,姐姐注定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像打工时一样,姐姐极少回家。回家时,他也都恰好不在。断断续续听母亲说姐姐送来什么什么,却从没听那个他叫“姐夫”的人上门。

他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姐姐回来了,依旧是瘦,头发枯黄得像干草。他说:“姐,怎么好日子也养不胖你呀?”姐姐依旧笑得很勉强。他看到她的额头上有一道疤,他问怎么回事。姐姐说:“头晕,撞到墙上了。”

她粗粗的手一遍遍地摸索那张通知书,说:“咱家终于出大学生了。”

临走,她把五百块钱放进了母亲的手里,叮嘱说别让那人知道。他的心“咯噔”一下,便想,或许她过得并不幸福。

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很快淹没了他的多思多虑,他的前面是知识铺成的金光大道,很多寒门学子借此改变了命运,他也要那样。尽管苦些,但心里充实。姐姐在他的心里越来越远,仿佛与他不相干。

过年回家,看到隔壁妖娆的卢花,他才问母亲:“姐姐怎么样?”母亲叹了口气,撩起围裙擦了擦眼睛,说:“你姐走了!”

“上哪儿了?”他一时没转过弯来。

“喝药了。那个天杀的从你姐过门就打她。说咱家花了他的钱。说他买下了她……你姐忍气吞声,后来,他领别的女人回来,你姐说了几句,就被他打折了三根肋骨……你姐一气之下……”

他的头“嗡”的一声,转身冲出门外,抄起房檐下的铁锹:“我去打死那畜生。”那是唯一的一次他为姐姐挺身而出。

母亲跑出来,一把抱住他:“小树,你就别让妈再操心了……”

他蹲到地上,失声痛哭。

就这样,姐姐彻底走出了他的视线,甚至于他都没去看看那个埋了姐姐的黄土包。他对自己说,也好,她在这个世界上受的苦太多了。

于是,他继续低头赶他的路,他上完了大学,留在了城里,成为白领,喝“卡布奇诺”咖啡,穿商务休闲服,与同事们说着时事,看着娱乐新闻,或者泡在网上关心纽约股市、“神七”上天……日子晃晃悠悠地过着。仿佛从没有过那样一个女孩在花季为他远走他乡,仿佛从没有过那样一个女孩坚持清白地用劳动换钱供他上学,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没有过一个叫“枝子”的女孩在花季凋零。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个梦,梦里姐姐坐在了窗明几净的写字楼里,时尚、阳光、漂亮。

他从梦里醒来,关于姐姐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来,那一刻,他泪流满面……

有一种情我永远记在心底

佚名

“姐,我刚发工资,寄了一份给你。”

弟的声音从遥远的那边传来,却让我感觉很近,似乎弟就站在眼前。于是,所有的往事都浮上脑海。

我和弟年纪很近。小时候,两姐弟总爱吵架、打架。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比弟高出很多,便总想声色俱厉地压制他。弟不服,两人常扭作一团。到底我个子高,力气大,打了弟几拳便跑。

那时候,我们家还是住着一座大宅院,通往阁楼的地方架着一架小木梯。每次打了弟后,我便冲向木梯,迅速爬上小阁楼,再转身将木梯提起来。弟站在下面够不着,干着急。

“来呀,有本事就上来呀,来打我呀!”

我得意地冲着弟嬉皮笑脸,还故意将小木梯一晃一晃。

“跳上来啊,谁叫你这么矮,长大了肯定老婆都娶不到,看你当和尚去……”

弟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两眼愤怒地望着我。在他心目中,娶不到老婆是最丢人的,我偏用这一点气他。

妈总是骂我:“你看你,哪有一点做姐的样子?”

“我也是人,我为什么要有做姐的样子?”我愤愤不平地朝妈大嚷,随即瞪着眼睛看弟。弟也不甘示弱,使劲瞪我,两姐弟像两只斗架的公鸡。

小学三年级时,我和弟分在一个班。有一次,班上一高个子同学要弟叫他姐夫。矮小的弟冲上去,对着高个子玩命地拳打脚踢。我怕弟吃亏,赶紧去叫老师。当老师将骑在弟身上的高个子扯开时,弟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就你这狗样,也想配得上我姐!”班主任私底下对妈说:“你儿最护他姐。”真的,平时在家,两姐弟打架脸红脖子粗,但到了外面,弟从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木梯上的那幕依然隔三差五地上演,从来没有变过。不管弟是求、是骂,我都从未将木梯放下过。这样打打闹闹,一晃就是十来年。

弟考上市立中专,正临近毕业。而我也如愿考上了梦想中的省重点学院。走的那天,弟大揽大包帮我提着行李走在前头。我忽然发觉当年那个和我打架的矮小子长大了,不知何时已高出了我许多。那头黄黄的短发已变得浓密而又乌亮。这就是当年那个站在木梯下跳着脚和我骂架的小男孩吗?

车要开了,弟从窗口边递行李边笑着叮嘱:“姐,好好读书,我领了工资资助你。”我的鼻子有点酸,望着弟用力点头。

弟毕业后,分在机关工作,离家不远。我常笑弟没有出息,既不想考大学,也不知道出去闯闯。要是我毕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回那么偏远的小城。弟只笑笑,从不反驳我。一年里,两姐弟见面的机会很少,说话都没有时间,哪还有时间拌嘴。

弟带我去外面玩,挤车买票都是弟打冲锋,我只管空着双手跟在后面。

远在深圳的舅舅来给爸妈拜年。弟对舅说:“我真想上大学,可我要供我姐读书,我姐很有才气,将来会有出息的。我也想去深圳闯闯,可我不放心爸妈,父母养大我们不容易……”

我躺在隔壁看书,听到弟的话愣住了,泪水顺着脸颊簌簌流下……

接到弟的汇款单,我跑到足球场大哭了一场,然后拨响弟的电话。

“姐,天冷了,你自己去买件厚点的衣服穿吧。”

弟的声音很近,仿佛只隔着一层窗纸。泪再次涌出我的眼眶。

真希望时光能倒回从前,我一定会放下小木梯……

姐,我不想让你出嫁

佚名

我的家乡坐落在天山深处的巩乃斯草原上。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却有着塞外江南的美誉,山清水秀。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要上班,村里没有托儿所,仅长我两岁的姐姐就担起了照管我的任务。她带着我和小伙伴们玩游戏、拔猪草、捉小鱼。村后的马路上,麦田边的草丛中,还有村前的小河边都留下了两对童年的脚印。

那时家里穷,每当姐姐或我过生日时妈妈就给我和姐姐煮两个鸡蛋。每一次,我都是狼吞虎咽地吃完自己的鸡蛋,然后使劲咽着口水看着姐姐手里还没吃完的那一个,姐姐又总是把她手中的那一点给我:“给你吃吧,姐姐不喜欢吃。”我就很快地抓过来塞到嘴里。虽然我那时还不可能去想为什么在我看着那么好吃的东西姐姐竟然不爱吃,但我知道姐姐是很疼我的。

后来姐姐到外地上学,放暑假才能回来。姐姐第一次放假回来,我是那么的高兴,喋喋不休地问她外面的世界。那天家里来了客人,我和姐姐睡在屋旁的草垛上。姐姐给我说南极、北极。

“最南边,翻过河那边的那座大山就到了。最北边,那儿有一块大吸铁石,飞机都过不去的。”我第一次听到阿蒙森、斯科特,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有几百米厚的大冰层。那天在我脑海里真的一下装进了许多未知的东西。看着夜空中不时忽闪而过的流星,我产生了许多美好的遐想和憧憬。我对未知世界的强烈好奇,大都受了在我觉得是无所不知的姐姐的影响,每当我充满优越感地告诉小伙伴他们不知道的东西时,我总是要自豪地加一句:“是我姐姐说的。”

很遗憾,聪慧的姐姐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可姐姐对我总是寄予厚望,记得在我即将参加高考的日子里,姐姐总是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在精神上鼓励我。在我拿到通知书那天,姐姐是那么高兴,为了我能顺利完成学业,姐姐经常把打零工挣来的钱寄给我。四年中,姐姐给了我多少帮助,我都记不清了。

按照惯例同学们要赠纪念品,而一向囊中羞涩的我又怎么去凑这个热闹呢?这时,姐姐的汇款来了,还有一封信,信中说:“小弟,知道你临毕业用钱的地方多,早该寄给你的,都怪姐姐忙农活给忙忘了。这点钱先用着,该花钱的时候要大方,不够用来信,我再给你寄……姐姐。”我不知道信是怎么看完的,只知道我有一个天下最好的姐姐。

后来妈妈告诉我,未圆大学梦的姐姐,报名参加了国家自学考试。给我寄的那笔钱是姐姐打零工挣来的,她准备交报名费和资料费的。想到弟弟快毕业时会缺钱,就把钱寄给了我,因而放弃了那年的报考。我的眼前闪出姐姐在烈日炎炎下的麦田里辛勤劳作的情景,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流了下来。

往事悠悠,如今姐姐要出嫁了,我似乎才真正意识到我们都长大了。是啊,我们都长大了,少了许多天真,多了几分成熟,每个人都将会有自己的归宿。我应该为姐姐感到高兴才是啊。岁月的长河淘去了许多往事,但那从儿时就有的对姐姐的深厚的感情却永远不会忘怀。

姐姐的辫子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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