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这是我的证件,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已经派人和你的上司说明了。不要有任何疑问,到了自然有人和你解释!”
我莫名其妙顺手接过他们递给我的包塑证件,“边缘安全局!?哈啊~?没听过!”
“我们觉得如果你必须离开这个座位跟着我们走,你会希望是体面的离开对嘛?”当他们有那种职业式的微笑对着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才开始注意他们行头,四个魁梧的男子,和某些电影里的形象相差无几,黑色蛤蟆墨镜,合体的黑色西服和黑色皮鞋,当我上下打量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个应该是带头的人对我点头一下,腰间隐约透出黝黑崭亮光-枪。
“好吧,我觉得你们这身打扮的经济价值已经超过了我,昨天晚上在酒吧的那个妹子,应该超过了18岁对吧~?”说完以后感觉他们要强行架着我走了,“好好好,我跟你们走!”
上他们的悍马车之前我注意到这辆说不出型号的车没有牌照,上车后两个人分别坐我身边副驾驶一个,一路我都在思考他们是谁,什么是边缘安全部。在一个十字路口遇见了交警,拦下了我们。司机位置的男子又掏出一张我没见过的证件,交警立马和孙子一样后退,打电话。通话大概五分钟,对着司机点头示意,然后车又上路了。奇怪的是穿越繁茂的市中心各个路口的交警对我们已经视而不见,沿着城市外荒芜的公路行驶了3个多小时以后,我又被带上了直升机,直升机上有2个行头一样的黑衣男子接应他们,在天空中我已经无法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黑夜中的飞行加上直升机螺旋桨发出刺耳的声音让我特别焦躁,我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大喊大闹绝对的毫无用处,所以!我要想办法睡一会,不能让疲惫的身体应对我不知道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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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海上,直升机正在接近远处一座类似于勘探采集石油的平台。
飞机在停机坪稳定以后,又是几个其他的黑衣男子带路,进入电梯,只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持续了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我不知道,刚睁开眼睛的我时间概念已经完全模糊,一望无际的大海和阴沉沉的天空没办法让我得到太多资讯。
我被带到一个比较小但是让人感觉很舒适的房间,有床、电视、电话、笔记本、书桌。当我在茫然环顾的时候,电话的嘀嘀声让我惊了一下。拿起电话后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和仙女的声音一样,一定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桌上的文件,你看了应该能知道一些大概的事。你看过以后能知道的也时我们仅知道的,我们现在太忙了。很多事情都好像要今天必须完成,所以我们没有多余人安排给你做导游,我们需要你。”
一阵忙音过后我把电话合上,盯着桌面蓝色封面的文件看去-----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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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2号(Voyager2)是原美国航天局研制的飞往太阳系外的两艘空间探测器,于公元1977年8月20日在肯尼迪航天中心成功发射升空,1987年3月失去联系。2025年探测器电池预计寿命完结的时候收到大量信息。
工作人员解码照片后发现很多普通的宇宙照,其中一位年轻的科学家出于好奇,用自己创造的模拟鹰眼世界的软件填充了那些照片。我们发现旅行者号在宇宙某些特定磁场拍摄的照片可能证明了平行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在宇宙中和我们相同的位置翻滚着,因为它由三个星体组合而成,形成一个三角三体综合行星,这绝对不是宇宙中任何可以自然条件形成的星体,它属于更高阶级的文明创造的。从照片和其他数据来分析,目前不得而知的是它的运行轨迹和存在方式。只能经过各种极限技术知道这个和我们在不同时空相同位置的星体所处的空间和我们知道的任何物理定律都不一样。所以定名这个三体星体为-“仙界”。
所以,探索计划在照片解码以后立刻成立了边缘安全部,独立于政治之外的科研军事机构。致力寻找通往限制“仙界”的大门。
公元2079年,在发现“仙界”的五十四年之后,人类第一次建立了人造黑洞和白洞以后,我们好像已经寻找到了通向“仙界”大门的钥匙。
公元2084年,随着人造黑洞的技术完善,我们第一次送出了活体标本去仙界。遗憾的是送过去的活体和设备刚接触到仙界的一霎那就分解转化成了我们所不知道的一种分子结构,可喜的是我们扑捉到了分解后的分子,通过模拟还原标本。我们再次完善了通往仙界的计划。
公元2087年,活体标本送往仙界的计划三年后,我们寻找有机会通往仙界的人类,核对过所有人类资料库,寻找最完美最合适的人类送往仙界,找出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其中5个已经因为寿命原因安然离世,一个在通往火星殖民地的旅途中飞船出现机体破裂永远失去联系。剩下最后一个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带入“仙界”计划。
“仙界”计划唯一候选人:徐逸,男,华夏汉族,2062年2月生,华夏人,父母于2069年在月球殖民地遭受到反政府组织屠杀,2083年1月参加工作,2080年1月加入世界维护预备3队,京华大学语言学院专业毕业。就职燕京人类研究所。
越看资料让我思维越混乱,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要我加入“仙界”计划,想把我送出这个时空,想让我探索他们好奇的仙界。而这一切都没有选择。能完成他们计划的全人类就我一个,这么普通的一个我。他们需要我完成一个改变人类现有状态的计划。直接坦白他们的计划和资料已经明确把我退出的权利剥夺了。
我只能静静的翻阅他们放在桌上的资料,偶尔望望窗前的黑漆漆的世界,思考着将不复存在的过去和虚无缥缈的未来。